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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还未想完,便被耶律砺压在魁梧伟岸的身体下。
“你---”好烫!他的身体如被烧着般发着热气。月月低头见他慢慢的解着她腰间的衣裙带,手指微微颤抖。
月月微微一笑,帮着他解着自己的衣服带,退去外衣,卸下内衣,松开肚兜,直到把自己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耶律砺看着她又顺从又羞涩的模样,喉咙上下滚动,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口半响。
“怎么了?”月月见他傻傻的发呆,挥挥手在他眼前,疑惑着,是她太主动了吗?对哦,她忘记了,他不喜欢她总是摆出一个诱惑她的样子。
正要拿衣蔽体,没想耶律砺又猛地含住她胸前的一颗红点,粗暴的蹂躏。
“哎呦---”娘啊,疼死她了,月月握紧手中的衣服,忍着难受,不敢叫出声。
他一边摩挲着她娇嫩的躯体,一边用腿撑开她的双腿,把早已膨胀的硬物直接推进她体内。
“恩---”月月被突来的侵入痛的咬紧双唇,低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唇。
今日,这男人怎么了?像只饿急了的野兽----
见她难耐扭曲的脸庞,耶律砺拿下她的手,身下疯狂,口气却无比温柔,“忍一下!”
一年多没有碰触女人身体的耶律砺狂躁的在她身体里冲刺,一次比一次深入,直至月月被他弄得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耶律砺黑眸一眨不眨眼的看着怀中一直不醒的女人,大手向着了魔般一直不停歇地留恋在她水一般的肌肤上。
见外面天色黑暗下来,拨开她额前汗湿的黑发,摩挲着她的红润的耳垂,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月儿?月儿?”
“小银,别闹,让我再睡会儿---好累---”月月迷迷糊糊的答应着,换了个姿势继续昏睡。
耶律砺浅浅一笑,“月儿?醒醒?看看我?”扭过她的脸庞,他看着她不肯睁开的双眸。
“月儿,看看你的砺,他就在你面前。”不止他,他也希望她一辈子记得他,虽然自私,但一想到他生死不明的未来,心酸疼。
“恩?”月月睁开眼,眼皮一眨一眨,“今日的你好像有点不一样,是我们太久没见了吗?”自信中带着忧虑,她,有点儿不认识他了。
“对不起,禁欲太久,我控制不了!”他轻抚着她胸前一片片於痕,心疼万分。
月月摇摇头,“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
“今晚别睡可以吗?”他突然请求。
“恩?”她皱眉,今日的他真的很奇怪。
“我想一直在你的身体里,可以吗?”他怕以后不会有机会感受她的温暖了,即使他充满斗志,但谁都不知道明日是否会发生什么?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夜,也许他会身首异处,也许他会凯旋而归,也许他会终身残疾,也许---也许是可怕的倒计时---,正在计算他和她命运。
她没有犹豫的点点头,因他真诚的眸子,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永远不会。
轻轻的拨开她的花丛,找到入口,慢慢的进入,一动不动,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
“月儿,昨夜我看到她了?她离我很近,很近,好像在叫我,可是天太黑,我看不清,更抓不住她的手---”耶律砺亲吻着月月的额头,不想她误解他还惦记着莫铃儿。
“我懂,我想她再另一个世界,也在思念你。”月月抚过他俊秀的脸庞。
“我欠她太多,她为什么会跳崖,她说过她爱我,可是却打掉了我的孩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都一无所知,只会一味的逼她走绝路---”他心底叹了口气,莫铃儿就如他生活中的一场梦,来的快,走的也快。
“傻瓜,她没有怪你,真的,你相信我!”太多的真相她想告诉他,可是却不能。
“恩!我相信!”她是最后一个见到莫铃儿的人,耶律砺顿了顿,又说道,“最近,我常常想起父王,想起母亲,还有那个女人,你说他们现在都在天上,是否还在怪彼此?”
“当然不,你母妃那么爱你父王,那个女人也是,我想他们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她真诚的安慰道,心中非常肯定。
“对了,你老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她没有名字吗?”月月知道他心中还有阴影。
“皇甫翩翩!”耶律砺沉寂下黑眸。
“哦,原来她叫翩翩,真好听,一听就知道是个温柔娴雅的女子,你父王一定很宠她。”
“是啊,你知道在中原,皇甫姓并不多?”他话中有话。
“你是说她的身份不一般?”想想也是,一个女子平常女子绝不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
“她是皇甫廉的小女儿,她的兄长便是当今中原威望很深的骠骑大将军皇甫遇,被封爵。”
“哦,原来如此!”月月见耶律砺对皇甫这个姓很是忌讳,便急忙转了话锋,“你为什么总说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有时候,她真的无法承担他的怒气。
“刚才伤到你了?”他低头细细的查看她的胸口。
“没事,一点儿而已。”她羞涩的摇摇头。
耶律砺抬起眼眸,记忆在脑子闪过,“十岁那年,父王教我骑射,与太子比试,为了争夺猎物,我差点杀了他,后来父王便不许我身上再带武器。十三岁时,皇上出言侮辱父王,一气之下,我险些与他同归于尽,幸好,父王和一群侍卫及时拦住。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心中的兽性,父王怕我再三惹出事端,便把我交与一个中原和尚受教礼佛一年。”
“然后呢?”月月好奇的问道,怎么会有人天生有兽性。
“出教时,和尚说我天生杀命,定要克制,否则命会绝于沙场。特赐予我佛珠一串,经书一卷,已保今生。”耶律砺把手腕上的佛珠取下,套在月月手上。
“你作甚么?”这是他的护身符。她急忙躲闪,不愿要。
“一直以来,想送你一件东西,想不起来,我想这个最适合你了。”他希望这个可以保佑她一辈子平平安安。
“我不要!”她推开他的手,坚持着,“耶律砺,如果你想让我安心,就送我别的东西,这个我绝不会要。”
“你放心,现在我天天看佛经,暴性早已安稳,何况现在有了很多牵挂,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同样,他也坚持。
“才怪,方才你还对我那么狠,砺,求你了,我真的不要,它是你的命,不要让我担心你,好吗?”从前,她是不相信这些鬼神妖魔之说的,可自从遇到莫铃儿和清宇,由不得她不信。
“乖,戴上,保护好自己,知道吗?”现在,她是他生命中最爱的人,容不得再失去一次。
“耶律---”
“不准拒绝!”他封住她的口。
月月抬手抚摸着那一颗颗玉石珠,泪水滴进心里。她该高兴的,因为他的举动足以说明一切,即使她不是他心中最爱,但他开始在乎她了,不是吗?
“在想我吗?”他的唇从她的额头,一点点的下吻。
“呵呵,在想莫铃儿,是她把你带进了我的生命。”莫铃儿说过,她们还有一次见面机会,可是两年过去了。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出现。
“女人就是喜欢多愁善感。”耶律砺流连在她的脖颈处,摩挲着。
“砺,我求你一件事?”月月仰头接受他的爱抚,心中却记挂起另一个人。
“恩?”
“李毓他还活着吗?”虽然她对那男人没多少好感,但毕竟是莫铃儿拜托的。
耶律砺抬起头,顿了顿,“一年前,二王打草谷时,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