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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如今咱们这样出来,不会让人认出吧?”虽他们都身着汉人服饰,来到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但毕竟他们的样貌和体型似乎与江南的人有些出入。
想着这些天他们过着如常人般的日子,古达心中便十分愉悦,没有战争,没有纷扰,没有纠结,这是他和清宇一直向往的,可如今却南北分挂,只能心神牵念了,也不知道萧王醒了没有?
“阿达,放心吧,如今述律太后与中原高祖和解协商,中原各地虽割地为王,时局不稳,但这个南方小地还是安全的,你没看见这些老百姓身上的神情吗?怡然自得,和颜悦色,想必他们都衣食无忧。”耶律砺看着一个个从眼前走过的身影,眼神远远的望见耶律鹰正和一个陌生小女孩交谈着。
“这小子又闯了什么祸?”大步跨去,直接来到耶律鹰面前,提起他的后襟,“你又惹事了?”
“哎呦,很痛的!”耶律鹰抬起双眸,不满的抱怨。
“臭小子,哪里痛了?”耶律砺没好气,父子俩对上叫嚣的眼眸。
此时,身旁的小女孩不高兴了,拉住耶律砺的衣襟,皱紧眉头,“不要碰他,他真的受伤了!”
“受伤?”耶律砺双手牵过男孩的身体,四处查看,急迫揪心,“小鹰,你哪里受伤了,快告诉爹爹!”
“没有了,小鹰很好。”耶律鹰展开双手向他示意,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受伤。
耶律砺怀疑的目光瞟着他,然后又看向旁边的小丫头,只见她水灵般的大眼正一眨一眨的盯着他。
“小姑娘,你可否告诉叔叔,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方才救我,被我压到身下了。”小女孩一脸的歉疚,走进耶律鹰,便要拉他的衣袖。
“喂,臭丫头,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救你了!”耶律鹰甩开她的手,一副傲气的姿态。
“救了便救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娘亲说,知恩要报答的!”小女孩执拗的拉过耶律鹰的胳膊,“我帮你看看!”
“你懂吗,看你胖的同猪一般,一定很笨!”耶律鹰躲过她,就是不让她看他受伤的手臂,方才她重重的身体差点压断他的胳膊,早知这丫头这么笨,他就不救她了。
“小鹰,怎可如此说话?”耶律砺拍拍儿子的脑袋,替他向小女孩道歉,“小姑娘,他不懂事,你不用理会。”
小姑娘急忙摇摇头,“我没有怪他,他的确说的对,我很胖---”说着,小女孩便低垂下头,很难过。
“小鹰,快向她道歉!”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古达也有点无法忍耐耶律鹰对这水做般的小丫头的无理态度。
小鹰满脸的不服气,“我救了她,还要我道歉,我不!”
“耶律鹰!”耶律砺突地来了怒气,这小子定是被他宠坏了。
耶律鹰同样的眸子瞪向他。
“耶律---鹰?”小女孩低声念着耶律两个字,“你们是辽人?还姓耶律?你叫耶律鹰?”小女孩指着耶律鹰诧异的表情问道。
“怎么了,小姑娘,你还认识其他姓耶律的?”这小小年纪的女娃居然知道姓耶律的便是辽人,而且脸上除了意外的表情,丝毫没有害怕之色,古达心中便对这女孩提起了兴趣。
“没有,没有---”小女孩拉回神智,急忙摇头。对眼前的三个人说道,“我要走了!”说完,慌乱的便要离开。
耶律砺牵住她的身体,说道,“你住哪?一个小女孩,怎么一个人,我们送你回去可好,你可认路?”
“不用,不用!”小女孩急忙拒绝,“我家就在附近,我对路很熟,谢谢了,再见!”语毕,便一溜烟的向他们相反的方向跑去。
古达和耶律砺互看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于是,拉起小鹰跟随她的方向而去。
“娘亲---”慕容忆念跑进莞月楼抱住向她走过来的娇美女子,瞪起明亮的眼眸。
“忆念,怎么了,如此慌张?”女子向她身后看去,问道。
“没有,只不过在外面摔了一跤,碰到了膝盖。”忆念摇摇头,心里打着嘀咕,要不要告诉娘亲和姨娘,外面有辽人呢?说了,她们是否又得离开这里,她看那两个外族人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坏人,甚至有些向亲人的感觉!真奇怪!可是不说呢,那岂不是要对娘亲撒谎?
女子检查完她的伤处,嘱咐着小女孩,“不过擦伤了点,无妨,我叫红姨给你上点药。”
“噢!”忆念点点头。出神般的样子,转身正要离开。女子急忙拉住她的小手,“忆念,你是否有事瞒着娘亲?”
“没有啊。”忆念耸耸肩,急忙岔开话题,“姨娘呢?”
“她在楼上换衣服,待会要接待客人!”女子希望她不要上楼。
“姨娘待会要唱哪首曲子?需要忆念帮忙吗?”忆念也想同姨娘一起跳舞歌唱。
女子敲敲她的额头,“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你姨娘不准你上台的!”
“为什么?我已经练的很好了。姨娘为什么不相信我?”忆念一万个不理解姨娘的心,教她才艺,却不让她表演。
“姨娘教你琴艺歌赋,不是让你给人卖弄的,她只是因为你喜欢才愿意让你学的,你懂吗?”女子认真的对忆念解释。
小女孩点点头,“噢,明白了,但忆念还是要去找姨娘,我要帮她打扮---”说完,便俏皮的跳上了楼梯。
身后的女子无奈的一笑。
耶律砺和古达走进莞月楼,见楼内四人一桌,聊天打趣。来来往往的人流不断,就连几个小二都忙得应接不暇。
“这里是妓院吗?”古达看着楼上的牌子,莫名。那个小丫头怎么会住在妓院里。
耶律砺仔细地扫过楼内各处,见有几座专为女人而摆,“你看过妓院里有女宾客的吗?”他把眼神递与古达。
“这倒奇怪了?”古达正纳闷着,只见二楼平台上一个脸遮面纱的粉衣女子缓步而来。楼下一片掌声喧扰。
耶律砺无心情留听,“阿达,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