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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何景言扭着屁股将众人赶到桌边坐下,累的气喘呼呼拿着个小香帕子扇风。微微偏头看见小蝶打了个手势,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慢悠悠扭着腰肢上了台。
左手叉腰右手扇风,何景言尖着嗓子冲下面抱怨道:“都是你们一个二个没良心的,奴家招呼你们这么久了,现在就光记着我们红姑娘了!怎么没一个疼惜疼惜我呀?话说奴家二十年前也是红牌一个,怎么现在就不招你们待见了?!”
看她在台上耍宝,下面的人哄笑作一团,甚至有人高声喊道:“容嬷嬷,要不今儿晚跟爷过?”
看场子的气氛被吊的差不多了,景言扭扭屁股,帕子一甩:“就知道你们爱拿我开玩笑C了,这赏红会马上就开始了,奴家就再啰嗦几句。想必各位爷都知道咱掩红阁在京城开了个分号,咱们红狴、红鳞两位姑娘就暂时去了京城。”
听到三个红姑娘走了两个,下面的人开始拍桌子叫喊:“那我们看个什么劲儿?!”还有的直接站起身来:“我今儿就是为红狴姑娘来的!”
看着下面嘈杂一片,景言也不急,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舞台两侧突然展开两条挂幅,左侧写着“飞红轻粘柔罗缎”,右侧写着“烛红尙抚烟花烬”。
满意的看着众人眼中的惊讶,何景言用香帕子掩面娇笑道:“都说了不急嘛,咱们掩红阁怎敢怠慢了各位爷?赏红会虽说从今往后只有两位红姑娘表演了,但是轮流来的,红狴、红鳞下次就来了嘛!什么?您说今晚另一位啊?另一位自然是我们掩红阁的第四位红姑娘了—红烬。您问我什么样?您一会儿自己好好看呗~”
伸手扶了扶满头的金钗,何景言挥挥帕子下了舞台:“得了得了,知道你们见着我烦。看你们的红缎姑娘去吧!”
给角落里的红缎使了个眼色,留了她压住场子。景言转身溜进了二楼的小屋。
急急关了门,小绯连忙帮她褪下红袍子,扶她到铜台前坐下,手脚麻利的将发髻拆了。
何景言忙里偷闲拿了杯茶润润嗓子:“绯儿,就松松的挽个托云髻吧。”
小绯利落的将头上的金钗取下,嘟着嘴:“小姐,您净挑些难弄的。。。”
“得了,明儿叫大刘给你再弄盘儿点心!”笑着看着镜子中小绯跺脚抗议,心中直乐。
温水慢慢将脸上的假面皮儿泡软取下,仔细的洗了个脸,然后就开始取了粉饼薄薄的扑了一层,微微刷红了脸颊,再蘸了金粉和眉粉将凤眼细细的画的上翘妩媚。
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总觉得哪里不对。眨眨眼睛,鄙视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唇纸,果断让小绯取来蜂蜜,密密的涂在珠唇上,蜜色润泽很是诱人。
“小姐,您不戴假面了么?万一被认出来了怎么办?”小绯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
何景言晃晃手中的一块红纱:“我要戴面纱啊~”说完往脸上一蒙。
小绯淡定的指了指左眼角,不说话。
“哦!对!”景言忙找了金箔,剪成星星粘在眼角的泪痣上。这下才毫无破绽。
门外小蝶轻声敲了敲门:“主子,红缎姐姐快表演完了。”
“知道了。”慌忙把自己扒拉干净,展开四肢,小绯干净拿了牡丹吐蕊臻绛大袖衣配了红螺长裙。整整面纱,清了清嗓子,提脚出了门。
走到后台时,刚好红缎舞完了第二曲。待红缎一下台,俩个小厮连忙抬着特制的贵妃榻上了台,后边紧跟着抬上古筝放在软榻前。整整衣袍,确定没有问题后慢慢上了台,不顾众人的呆愣惊呼,从容优雅的行至软榻,懒懒散散的侧卧上去。
抬手试了试弦,芊指拨挑覆划,曼声嘤哦
“雁南飞
前方的路惹得人憔悴
落叶坠
心底何时才能浪里推
百花美
没有你的红颜也是罪
吻露水
那冰凉的感觉是回味
江山如画心纷飞只等伊人生死陪
强说愁容春不回~~单膝跪地月已碎~~
我已等过花开满楼你怎么还不归
等过秋凉星转白斗已物是人非
我已等过残烛流泪你怎么还不归
等过白雪覆盖黑色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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