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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沉,寂静的御书房里烛火椅。
“爱卿何罪之有?”镂雕镶玉的金塌上刘询语气平平,手中执着卷宗并不移眼去看跪在殿下的人。
“臣罪犯欺君,罪当万死。”萧望之将头抵在青石板上,冷汗淋漓。
安静的大厅里只有烛火偶尔发出“噗噗”的爆裂声。
久久没有听见皇上的任何回应,他咬咬牙低首继续道:
“景言逃难时偷了微臣的钱袋,臣抓住她后给了银两送她上马车。后来与她扬州相遇便认作了义兄妹,这才知景言路途中遇见了走散的弟弟,后来凭着手中的家传首饰和臣给的银子办了醉清风,又买了掩红阁和蓝楼。”
上面突然出声:“掩红阁?”
萧望之点头:“义妹是掩红阁的主子,红烬是她无聊时出的乱子,孰料一跳成名便没下的了台。”
“弟弟?”刘询眼眸一暗,心中思虑重重。
“便是扬州的何府小少爷何准。只是他几个月前被绑匪伤了严重,请遍名医却终是熬不过。”
萧望之微微一叹:“景言昏迷了整整五日才醒了过来,从此性格便变了,一门心思想着金子银子。。。。唉”
继续冷场,刘询依旧翻看着手里的奏折,头也未抬一下。
时间一点一滴流失着,久到萧望之额头的冷汗已经沿着鬓角润湿了发丝。终于听见一声淡淡的:“退下吧。”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风平浪静,除了偶尔与“黄三爷”在醉清风喝个小茶,吃个小菜,也就没什么特别了。
三楼豪包里,俩人一手端了一杯冰镇西瓜汁儿靠窗而立。
她殷情的替他续了一杯西瓜汁儿。
“三爷,我上回说的马帮的事儿您想的怎么样了?”
“你怎么想?”将问题丢了回去,刘询低头默默地喝着醉清风的“最新新品”,琢磨着回头让御厨也学学。
“这不是武帝时咱大汉就和番邦通商了么?”她嘿嘿一笑:“要不咱倒到丝绸瓷器什么的去番邦卖?”
看着“黄大老爷”感兴趣的一挑眉,她贼眉鼠眼的凑到他跟前:“番邦的奇珍异宝多啊,最差也是赚的大把大把的金子!嗳哟闪亮亮的金子哎~~”
倒爷的日子多美好啊多美好~~
刘询看着她眼睛眯眯的小财迷样儿,忽然轻笑出声:“好,就做马帮。”
她见他点了他,立刻一个激灵从胸前掏出一份企划书捧到他面前:“是这么着的,您出银子我出人出力。就是说,您投银子进来就可以撒手不管坐等赚钱,而我来负责一切运作,每月跟您汇报营运情况。所有收益我俩五五分成。”
她挤眉弄眼的戳戳他:“您不费事儿不费力就得银子,天大的好事儿~”
他静静的看着她,淡然揭露了她敲的“噼里啪啦”的小算盘:
“说到底,姑娘一分钱不花就当了马帮的主子。而我,提供了大把银子最后也就混了个拿钱的外人。”
“嘿嘿,”她干笑两声:“哪里是外人。您才是大东家,我就一小管事儿的。。。”
失算!这个皇帝老儿可没有那么好忽悠!
他也不看她,无头无尾的来了句:“听说姑娘还住在萧兄家?”
她被问的懵了:“是。。。。”
“搬了吧。”
“唔?”
她看着他,他却只是放下杯子转身消失在门外。
不过几日,刘询果真命人送了银两过来,附加一把黄铜钥匙。
来人不亢不卑的低首道:“主子请姑娘移居燃烬居。”
何景言嘴角抽抽,燃烬居。。。。红烬。。。。
那人像是早知她会犹豫,紧接着一句:“主子吩咐了,姑娘不去则搬回银两。”
她面色一僵,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面前的几大箱雪花银子在五月的阳光下闪啊闪~闪啊闪~
她无奈的叹出一口气,垮着肩膀:“我搬。。。。”
小绯版“扶风”插着腰指挥着下人们收拾东西,这厢,何景言一个人漫不经心的拿着个小铲子给桃树苗松土。
“喂喂喂,你是要把树苗一起给铲了么?!”萧望之一进了后院就看见她在那里“危害”未来大桃树。
“唔?”她眼神涣散的抬头,好半天才聚焦在他身上:“什么事啊师兄。。。。”
他夺过她手中的小铲子,把她搅散的土再填了回去:“你真要搬?”
心疼哦!那日郊游回来她就死活要在内院也栽上桃树,说是给他招桃花运。
本是桃树开花的季节最是不宜移栽树木,可自己经不得她闹腾,就让人翻山越岭去寻了深山里的小桃树苗来。
这不,她自己亲手好不容易栽上的树苗差一点就在她手上挂了。。。。就她能折腾!
她僵硬的点点头:“搬。。。。”
他看着她奇怪的样子不禁一楞:“你怎么了?”
“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了然一笑,他低头继续填土:“也是好事。你把自己送到他眼底,他更放心,而你更好活动更少嫌疑。”
她眼神一亮:“是哦!”
瞅见没人注意,迅速回头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还是师兄聪明!”
然后她一蹦一蹦出了后院,留了依旧蹲在那里的萧望之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独自苦笑。
景言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