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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掩红阁交代了扶风一些事情,她便易容回到了燃烬居。
因为下人都知道扶风是主子的得力助手,也就没有多加阻拦。
她莲步轻移,捧着一叠账簿优雅的进入书房。
小绯版“何景言”淡然的一手翻着账本一手解开身上的服饰:“扶风,这月收益不错啊。”
“是,主子。这几日宫中大人们来的多。”景言也不含糊,轻松一扯就除了衣物卸了妆。
俩人一边正经的谈着生意情况,一边麻利的换了妆。
正松了一口气,忽听的屋顶传来三声轻轻地敲击声。
两人脸色均是一变,知道是暗影提醒她们刘询来了,连忙回过神来平静了语气继续商议生意。
小绯已经易容作了“扶风”:“主子,那掩红阁六月的赏红会您还去玩么?”
“恩。。。。”何景言犹豫着还无法确定,毕竟自己还出不去。
门外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二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一惊。
‘扶风’自然是赶快将他迎了进来:“黄公子请坐。”
刘询也不客气,一撩袍子就坐下了。
景言清清嗓子开始装嫩:“三爷~这几日在宅子里实在是闷得慌,小女子就想着出去逛逛~~”
潜台词就是,麻烦您放我出去吧大爷!
“可以。”
“呀~”她眼睛一亮:“真的?”
“我会全程陪同。”他冷不丁加了一句。
“呃。。。。三爷您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景言说笑了”
“这个,貌似我是掩红阁的老板,应该没有什么需要陪同的。。。。”
“到时我来接你。”
他也不容她多说,撂下一句硬邦邦的话就甩袖子走人了。留下何景言和‘扶风’在那里抽动着嘴角:什么人啊这是!
计划上台表演的那一期赏红会是六月下旬,却不想在五月初的时候,事情忽然有了变化。
那日头一批启程的商队回了京城,除了带回了众多番邦的好玩意儿,还从吐蕃运了整整两大桶葡萄酒。
这可高兴坏了何景言,转头就叫了扶风、萧望之还有红缎、红鳞,正巧碰见门口的“黄三爷”也一并给叫了进来。
两大桶葡萄酒,三碟花生米,几个人就围着院里的石桌开怀畅饮。
古代的葡萄酒的浓度是不可小觑的。葡萄酒的制法无需蒸馏,一般酿制三个月后酒精浓度就可达到百分之三四十。
五月的夜晚清风微拂,明月如钩,再加上美酒佳人,众人自然是把酒言欢。就算是一开始因为刘询在场的不自在,也被酒精给弄没了。
扶风任何时候都是保持着仪容姿态,不过这次似乎有点儿。。。。
“主子,我是真的醉了,喝不下了。”扶风脸颊醺红,摆摆手表示拒绝。
“真正喝醉了的人哪能说自己醉了呢?”景言果断一杯酒推倒她面前:“来来来,扶风乖~~~哎,这就对了~~”
生生又给扶风灌下去一大杯,被灌的人摇椅晃最终趴倒在桌上。而肇事者却很哈皮的抿了一口酒,享受无比的赞叹了一声。
一旁红鳞看不下了:“主子您哪能这么欺负扶风姐姐?!”
“嘿嘿,”她挤眉弄眼的看着红鳞:“我也觉得老欺负扶风不好。这么着,你替她好了。”
红鳞脸色大变,看着她端了一碗酒就要灌自己便忙不迭往红缎身后躲。
“红鳞乖,你自己都说了那你还躲什么?”
红鳞泪眼汪汪:“主子,我错了。。。。”我就不该冒皮儿去帮扶风姐。
“嗳~错了就罚你一杯!”
“那。。。我、我没错!”
“错了还狡辩死不认罪,再罚!”
“我。。。。”红鳞已经快哭了。
“你?你是还想多喝一杯?”
“!!!!我喝!”红鳞真的哭了,无限委屈的灌下三杯酒,一双醉眼哀怨的看着自家的无良主子,三秒钟后,白眼一翻直直倒下去会周公了。
何景言瘪瘪嘴,真是不能喝~忽然奸笑两声转眼看着红缎不说话。
红缎无端的打了个寒颤,察觉到主子的恐怖视线,她很自觉的低头喝酒,几杯之后成功自己把自己灌倒。
景言叹了一口气,真真是不好玩。。。。抬眼看看还清醒的两位男士,她艰难的吞,了一口干沫。
这俩,不好对付。。。。
她一脚踹翻睡死的红鳞坐到两人中间,嘿嘿干笑:“这不是只有咱三了么,要不,喝着?”
萧望之自然知道师妹不把所有人灌倒誓不罢休的破脾气,连忙给刘询斟酒:“主子,嘿嘿。。。。”
她心中欢喜万分,还是师兄对她好!得意的晃晃小脑袋,悠然开了尊口:“小女子一介女流,怕是和二位没的比~~”
萧望之听她这么一说,马上就垮了脸,又来了。。。。
果然,她接着就是一句:“那就我一杯你们三杯,可好?”
萧望之不自觉的看向旁边的终极boss,试图拿他做挡箭牌废除这霸道规矩。
孰料刘询面不改色仰头就解决了三杯。
何景言乐不可支的冲师兄挑挑眉:“你家主子都同意了,你还不喝?”
“喝!”他咬咬牙,知道逃不过。
酒过三巡,萧望之那个没用的废材就尿遁了。留了俩最熟悉的陌生人相对无语。
冷场冷的尴尬,最终还是她熬不住猛地灌下一杯酒壮胆:“着实无趣,不如我跳一支舞给三爷助助兴吧。”
挥手命人从房里取了舞衣。月光皎洁,她着了一身宝蓝云昆流烟锦,歌吟婉转,长袖飞扬,一时间月下飞花仿佛盛似天仙。
“宛如天仙。”
刘询起身站在她身后一步之处,晚风从她的发梢掠过他的鼻尖,他的声音在微凉的晚风里平淡而柔和。
她一个诧异,脚步一绊整个人向后倒去,稳稳被他接在怀中。
不知是月亮太温柔还是酒意正浓,怀中女子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他,勾引他情不自禁的俯身在樱桃般润泽的唇上轻轻一印。
脑海中猛然想那日她爬在自己怀里热辣缠绵的一个深吻,他猛然收紧双手将她扣在怀中。她很安静,他轻易的撬开她的唇,刷过贝齿,邀她共舞。
一个飞身将她抱进卧室,压到在软塌上。锦绣鸾凤中,他手指一勾,就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腰上的结带,纱衣顺着弧度缓缓滑落。
景言早就喝的半醉半醒,似乎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身子酥软一片,除了低低的呢喃之语,并没有多大反应。
再次加深吮吻的力度,女子的呼吸果然开始慢慢急促,带着甜腻的鼻音,唇齿间都是温热的酒香,染的床榻间一时春色暗渡。只是她眼中迷茫涣散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冰冷。
果酒的香甜还在弥漫,混着苦涩的迷乱气息,她在迷离醉意中,双手紧紧缠定那人的脖颈,抚摸那人外衫零乱时裸露的强壮背肌,汗水粘腻,发丝绞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