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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准看着姐姐神气活现的样子,也不敢惹她,只是唯唯诺诺一个劲儿点头称是。
又是一番闲话,眼看着天快亮了,何景言简单交代了一些事就让豪俊将弟弟送了出去,而她自己则躺会床上抓紧时间补眠。
日头升的老高了,外面春江扒着门缝一瞧,得!主子还睡着呢!
回头与花月对视了眼,认命的摇摇头,哀叹了一声任由她睡去,俩人自顾退下去吩咐将早膳叙热着。
殿外小财子跌跌撞撞扑了进来:“那、那个。。。。皇上来了!”
“皇上?!”小显子一惊,这可怎么办?主子还睡着,就是现在叫醒了也赶不急的啊。。。。他一咬牙,算了,让主子睡!
叫宫女备了热茶上来,小财子和小显子整整齐齐跪在殿前:“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询甩开衣袍坐上主位:“人呢?”
底下二人对视一眼,小显子恭敬的叩首道:“回皇上,娘娘这几夜睡的很不安稳,天明时好不容易才睡下了。奴才想着失眠对惺子也是不好的,就大胆做主没有叫醒娘娘。”他磕了个头:“请皇上责罚。”
刘询淡淡的看了他半响,哼了一声:“你倒是忠心!”
“奴才万死。”
“罢了,退下吧。”他接过福全递上的茶,“朕就在这儿用午膳了。”
“是,奴才这就下去吩咐了。”
小显子垂首退了下去,留了小财子在殿里添茶。
回头福全早就命人将奏折搬了过来,摆上了笔墨纸砚,站在一旁伺候着。
日头慢慢爬上了树头,刺目的烈烈太阳就那么照的屋里亮堂堂的,何景言翻翻身嘟囔着将眼睛挡住,无奈热浪一拨一拨袭来,就是没办法继续睡着。
长长出了一口闷气,何景言甩甩胳膊甩甩腿,算了,起吧,儿子饿不得~
门外候着的婢子听见里面有些声响,知道是主子醒了,连忙打发人去请了春江过来。
“哎哟喂,主子你可起来了,”春江领着一帮端着热水衣物的婢子快步进来了,手忙脚乱的帮她梳洗着。
“本宫睡会儿懒觉还不行了?!”她看着铜镜里给她梳头的春江凤眼一瞪。
春江知道她的性子也没怕,手上不停歇:“这闲景宫您最大,您爱睡睡。只是皇上在外殿坐了一两个时辰了,您还睡的安心?”
她惊得一跳:“怎么不叫醒我?”
“小显子见您昨儿个没睡踏实就没报。”
她听得一时心里酸酸暖暖的,这小显子倒也贴心。。。。
一番慌忙收拾了午膳的点儿也就到了,何景言在旁边伺候了一会儿笔墨,下面福全也就布好了菜。
因了景言怀孕,菜色就讲究了些,都是些她爱吃的素菜和鸡鸭。饭桌上何景言不爱怎么说话,正好合了宫里面规矩,俩人低头默默吃着,偶尔他给她夹个菜什么的,一时无话。
夏末的日头还是烈的吓人,用了膳二人就在偏殿里坐着,旁边大冰块放着倒也不闷热了。皇上坐在小塌,眯眼听着何景言慢慢悠悠讲这几日的繁琐事儿,碎碎念着由孕期喜甜、身子懒说道幸逮耗子扑扑麻雀儿。
何景言说的正起劲儿,旁边懒懒出了声:“近几个月马帮去番外去的又些繁密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却也没有慌忙,笑嘻嘻凑过去:“是次数多了些。这不是想多给皇上弄些钱么?”
他低眸看着她,似笑非笑:“爱妃觉得朕好欺?”
“臣妾哪里敢。。。。”她被他看得心慌,气轻轻的喘了几下,又使劲把动作做稳了,不让他看出一丝紧张。
刘询也不说话,就那么笑眼看着她。
景言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取过一杯茶埋着脑袋慢慢喝着,好不容易平了心态,这才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声音平稳无波:“皇上说的臣妾确实不懂,望皇上点明。”
他偏头看着她跪在那里,面无表情。一时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澎湃而来,四下沉寂压抑:“马帮以后由朕帮你管了。”
她干笑两声:“这些小事怎么敢劳烦皇上,还是臣妾。。。。”
他一个眼神打压下来,声音低沉冷漠:“朕不是来同你商量的。”
她扯着他的衣角撒娇,想要将马帮的大权重新握在手里。
“朕的眼底,容不得沙子。”刘询俯身看进她的眼睛,试图找到些什么异常情绪,无奈她藏的很好,居然丝毫不漏。
“。。。。皇上万岁”她规规矩矩的拜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微微颤抖。
刘询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甩开衣袖大步走了出去,后面福全急忙跟了上去,路过跪在那里的何美人身边时暗暗叹了一下:唉,和以前那位一样,都不安分啊!
各位亲,某如正纠结霍成君跟那位帅哥在一起。。。。你们说捏?
传说这几天考试,各位看官大人体谅体谅,暂时休整两天备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