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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1 旋旎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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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凉摇了摇头。

“乖了,对了,你不是最喜欢吃李锦记的烧烧吗,晚上一起去吃,好不好?”

漠凉点了点头。

楚浩辰匆匆地穿上鞋子,漠凉拿过领带,温柔地替他系上,画面很温暖。

然后,她看着他离开,心里空落落的。

不过幸好,她有自己的专业可以填补空虚,否则,又要胡思乱想了。

好久没出去吃饭了,有点小期待。

漠凉画了个淡妆,穿着一个瘦腿的修身裤,外套格子裙,上面是一件米色及腰长毛衣,披上外套,系上围巾,穿上靴子。

一个既不出挑,又把她的气质更加充分表达的造型华丽的造就。

嘴唇上只抹了一淡草莓唇膏,香香甜甜的味道。

如一面缎一般的长发披在肩上,然后等待楚浩辰回来。

指点从六点指向七点,肚子很饿,可是楚浩辰还是没有回来。

内心的失落一点一点的爬升,不过她不是一个自怜自伤的人。

不回来也饿不死自己,打开微波,热了牛奶,煎了一个荷包蛋和火腿,简单地吃了。

还没喝完牛奶,电话响了。

“小凉,我现凉凉医院,阿雯马上要生了,我不能回去陪你了,你自己搞定,一定要吃饭啊。就这样,拜拜。”匆匆的几语,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已经挂了。

打开电视,选了几张爱情碟子,看别人的爱情故事。

很俗套的桥段,但看得她泪流满面。

从来没有如此动情的看一个肥皂剧,今天却觉得故事里的人物就是自己,随着情节而悲喜。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短暂的遗忘现世。

听别人说眼泪有杀菌排毒的作用,她很少哭,今天可以尽情的排排毒了。

看得错天暗地,日月无光,怎么也不觉得困。

好像今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钉铃铃——

突然传来的铃声吓了漠凉一跳,她以为是电视上的,坐着没听。

那铃声一直顽固地响着,漠凉看看挂钟,很好,午夜十二点。

这是要上演午夜凶铃还是怎么着?

找电机,奇怪,电话灯没亮啊?

想了一会才发现是门铃。

漠凉走下去开门,发现楚浩辰一脸疲惫的回来。

他什么也没说,像游魂一样苍白着脸,默默地洗衣服,洗澡。

他不说,她也不问。

虽然很想知道阿雯生得孩子是不是像他。

楚浩辰在浴室洗了好久,没见出来。

漠凉有点紧张,用力推开浴室的门,才发现楚浩辰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水早已经冷了,身体也冰冰凉,但他睡得很沉,眉毛纠结的皱着。

漠凉费劲的把他拖出来,擦干身子,弄到床上,他居然还是没醒,强悍!

静静地凝视着楚浩辰的俊颜,漠凉趴在他的心脏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咚咚咚——

不一会儿,她也沉沉的睡去。

“啊——”楚浩辰惊叫一声蓦地醒来。

漠凉也被吓醒了,一下子坐了起来,打开灯。

楚浩辰满脸是汗,看到漠凉,紧紧地抱着她。

像孩子一样依维在她怀里。

漠凉轻轻地拍着他,温柔地说:“乖,不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时候女人要扮演很多角色:情人,妻子,女儿,朋友,母亲……

男人有时候也很脆弱,并不是强大到没有弱点,他也需要有人宠,有人爱,有人关心。

“阿雯的孩子,死了!”楚浩辰疲倦地说。

漠凉一惊,紧紧地拥住了他,轻轻地说:“怎么回事?”

楚浩辰闭上眼,眉宇间有着痛楚:“脐带绕颈,缺氧。而且生下来就是畸形!阿雯承受不了,差不多半疯了!医院给她检查过,她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症,一直在吃药。这种药对胎儿危害很大,如果不是这药,这孩子不会这么短命……”

这世界有很多人,都有病……

真的,大部分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病。

尤其是精神上的病。

不要讳疾忌医,否则,将带来不可预测的灾难。

“这不怪你,你不要自责了!”漠凉轻柔地说,生怕惊吓住了他。

“凉凉,是不是我做了好多坏事,所以上天要这样惩罚我,让我得不到孩子?”楚浩辰恐慌地问道。

她明白他的心情,就像一人骄傲的人,接二连三地受到打击,最终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而产生了自我怀疑。

漠凉看着他,目光清澈而温暖:“不是的,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的。如果上次我不那么固执,选择相信你,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流掉;如果阿雯不吃药,胎儿不会畸形,不会心脏受损,呼吸费力,不会没得救。如果要怪,我们都有责任,如果要惩罚,我们都是一样的。别傻了!”

楚浩辰看着她,叹息着:“凉凉,只有你对我这么好!”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默默无语的坐了一夜。

第二天,漠凉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素颜朝天,陪着楚浩辰到医院去看阿雯和何亿微。

何亿微好像一下子憔悴了许多,也没心思和漠凉斗嘴了,只是忧心忡忡地坐在那里。

阿雯手中紧紧抱着一个洋娃娃,柔声哄劝着。

妇产科医生林大夫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阿雯小姐经过精神科诊断的确有精神分裂症,而且她的家族也有遗传性的精神病史,现在病情恶化,必须要送到精神康复中心疗养。”

楚浩辰点了点头,正要应声,突然听到一阵直入云霄,惊天动声的哭声,杂着混乱的脚步声冲了进来。

一对中年夫妇哭得肝肠寸断,扑到阿雯的床上开始一连声的骂她傻。

无意中将阿雯手中的娃娃弄掉,阿雯温柔的神色突然去掉,像被刷了一张恐怖片见鬼的面谱一样尖叫了起来:“你们是准?还我孩子,我的孩子!没有孩子,少爷不会要我的,我一定要嫁入豪门,我要当少奶奶!”

她疯起来劲道十分大,把她的爸妈差点掀翻在地上,赤着脚飞扑到地上紧紧的抱住娃娃,怎么也不撒手。

漠凉心中酸涩,弄成今天这个结果,阿雯值得吗?

她到底是爱着楚浩辰的人还是爱他头上的光环?

如果楚浩辰不是总裁,是一无所有的下岗工人,阿雯还会这样不顾一切的跟他吗?

楚浩辰赶紧去扶两位老人,抱歉地说:“对不起……”

中年妇女拉着他的衣服开始控诉:“我家阿雯可是一向乖巧懂事的好女儿,自从到你们楚氏上了班,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跟家里吵架,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说你说,要怎么办?”

人类一向喜欢同情弱者,那个这个人曾经伤害了不少人,但只要最后她是伤最重的一个,人们往往会原谅她,而去追究让她受她的人的责任。

漠凉嘴上不说,心里却在说,是你女儿自己要倒贴的好不好?

不过楚少心里也很愧疚,好脾气地说:“阿雯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除了所有的医药费我出之外,还负则帮她作精神康复。另外你们需要多少补偿尽管开口。”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哭了。

看来还是钱的威力大。

阿雯的妈妈推了推老公,中年男人颤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

楚浩辰打量着,没有开口。

谁知阿雯的妈妈等不及了,开口说:“不是我多要啊,三十万一点也不多,你可得否则治好我的女儿,否则跟你没完。别看你财大气粗的,我们不怕你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楚浩辰好脾气地连连应声:“放心吧叔叔阿姨,我一定会照顾好阿雯的。”

他还以为要三百万。

打发走两人之后,把阿雯转了院,两人这才长出一口气走出了医院。

外面秋意渐浓,秋风吹起,是瑟瑟的冷。

漠凉踏着落叶,和楚浩辰一起并肩走着,她开口问道:“怎么阿雯的父母好像不是很伤心?”

楚浩辰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浓遂的眼眸望着前方说道:“我在查阿雯精神病史的时候,意外的查到了有关她家世的一些情况。

原来阿雯的妈妈在出嫁之前隐瞒了她的病史,阿雯的父亲后来知道后,大发雷霆。而且对她的感情也渐渐变淡,还经常出去鬼混。阿雯的妈妈受到刺激后日渐消沉,还得了忧郁症。有一天她终于忍受不了压力而精神崩溃割腕自杀。

这件事对阿雯的刺激很大,她的精神病也被引发出来,后来一直靠药物维持。

阿雯的爸爸后来再次结婚,但他也不喜欢这个有精神分裂症的女儿,因此一直对她很冷漠。

阿雯努力把自己变得优秀,不再靠家里。她利用自己柔弱可人的外表和乖巧的个性来引吸人。那个时候,你离开我的时候,她故意来引诱我,我没有把持住,和她发生了关系。

但是我很后悔,阿雯却很执着,于是我把她辞退了,没想到她竟以自杀相胁,后来经不住我的强硬态度,这才作罢。没想到她竟和苏黛联合起,这次又怀了我的孩子,我真的是拿她没办法。

其实这件事,想一想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太任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小凉,我是不是很肮脏,很龌龊?”

年少轻狂时犯得错,却要用一生来承受,楚浩辰为阿雯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

如果阿雯的病不好转,这个结,永远无解。

漠凉轻声说:“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罪,有时候是无心之错,但还是要承担犯错的后果。不管对错,发生了就要面对,自责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阿雯若懂得放手,也不会一意孤行,走到今天。”

两个人一路默默无语的走着,彼此心情都不太好。

一向兴致勃勃的楚少这几天也兴趣冷淡,看来受打击不小。

但接近年关,漠凉也快毕业了,忙着写毕业论文。楚浩辰公司事务十分繁忙,让他没时间伤感。

楚少向来是个工作狂,一旦投入工作,绝对会废寝忘食。

他又怕冷落了娇妻,因此把本本带回家工作。

漠凉冲完凉出来的时候,看到楚浩辰的样子差点晕眩。

我晕,虽然是自己家里,少爷你也放得太开了吧,就这样不着寸缕地赤着身子坐在电脑桌前享受原生始的工作环境?

现在如果有人推开门看到楚少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身材,还有这副美男认真工作图,恐怕会狂飙鼻血吧?

漠凉穿着一件开叉极高的旗袍式丝绸睡衣,擦着湿润的头发走进来,看着镜中妖艳多姿的自己,还真有点不适应。

楚浩辰的品味真是特别,硬把她一个清汤清水的人打扮得像个绝世妖姬,真是煞费苦心。

就连衣柜里的都是各种颜色鲜艳的衣服,他美名其曰小女孩子就应该穿得活泼点,可是费解的是,这些衣服摆明了是成熟性感的少妇们穿的。

大概这是男人的恶趣味,喜欢挣钱来打扮自己的女人,让她在外面是清纯玉女,回到家则是放,浪YU女。

打开笔记本开始网购,漠凉一向不喜欢逛街,她买什么一般直奔主题,买完就走,逛街不仅浪费时间,而且吸烟吸尘,是人生一大痛事。所以最近迷上了网购。

然后每隔几天就会有快递公司来送东西,像是收到礼物一样,感觉很开心。

看着内衣系列上面介绍的男性内,裤,居然还有风骚的丁字裤。

漠凉想到他给自己买得一堆不能遮不能盖的内衣裤,不由得瞄了瞄某人的不穿衣服的身体,YY着这种丁裤穿在他身上的效果。

这么仔细一打量,才发现楚少真是不一般的妖孽,那在一番水色滋润下的蜜色肌肤,犹如闪烁的上古铜器般霍霍明亮。仍旧湿润的发丝凌乱而张扬,偶尔几缕搭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头,看起来即慵懒又邪魅。

浓黑有型的眉毛,深若深潭的眸子,笔直俊挺的鼻锋,淡橘色的优雅唇瓣,性感魅惑的颈项,宽厚有力的臂膀,纤细狭窄的腰肢,修长俊美的四肢,一如美型漫画中的人物。

尤其再配上他认真工作的严肃表情,简直迷乱而又惑人。

感觉到她灼灼的注视,楚少头也不回地说:“再看,我把你吃掉!”

漠凉转过眸,冷清地说:“怎么着,什么时候升级成国宝了,看也要付钱?”

楚少勾唇妖孽的一笑,站起身,恬不知耻地走了过来。

上帝,他的大脑这么快就切换到下身了?

“你上次绑我……感觉怎么样?”楚浩辰贴近漠凉的耳朵,坏坏的吹气。

漠凉慢慢的,勾魂地说:“感觉,还不错……你应该给我做到底的?”

他身子倾过来,两只手臂放在漠凉的身体两侧,刚好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楚浩辰英俊的脸一点点贴近到她的耳边,用略带点笑意声音说:“其实,我更希望把你绑在床上,听你求我……那一定很刺激……”

这个男人,真是,翻旧帐呢!

漠凉半眯着眼,似乎化了一样……

嘴里,却不服气地说:“讨厌被人绑着……那感觉……一点也不好。”

身体蓦地腾空而起,光滑的丝绸如第三层皮肤,带来特殊的触感。

把漠凉重重的扔在床上,压上去。

漠凉故作平静地说:“工作做完了,就赶紧睡觉,最近你不是很累吗?”

刚刚的甜蜜口气不见了,楚浩辰用一种特别阴森的口气说:“抱着你,我能睡得着吗?你当我是圣人吗?”

漠凉的脸磨忖在他壮硕的胸肌上,开始感觉热血沸腾……

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喉头,继续觊觎地贲张的胸口,楚浩辰皮肤好光滑,好有弹性,摸起来手感一级……

楚浩辰偷笑:“我家凉凉比我还色。”

哪有?她的抗议还没出口,就被楚浩辰压下来,吻没了……

他极其彻底地舔洗着她的唇,像只饿狼,也像有洁癖的猫……

他由唇,玩到粉颊,从眸子舔吮到耳畔……

意犹未尽地咬啮起她丰嫩的耳垂……

一路游移到细致的颈项。

嘴上缠绵,手下的动作落得像阵风,双掌由漠凉的腰际向上一拉,就将她剥个精光……

这人脱光衣服的功力怎么这么好?

难不成也是经久花丛练出来的?

“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事,永远不许再离开我。”他的声音在这一瞬间,是那样的认真。

漠凉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长发汗湿,有几屡伏贴的贴着脸颊,越发的显得面颊红润,唇色晶莹,脖子白皙……

那纤细的锁骨,白瓷一般的皮肤……

楚浩辰低下头,继续亲……

他的气息滚烫,呼吸粗重。霸道到近乎粗鲁的掠夺着她的唇。

吻的间隙他便会抵在漠凉的唇角喃喃低语:“凉凉……告诉我……你永远是我的……只是我的……”

这样的呼喊像是要把握身体里的力量一丝一丝的抽光。

咒语一般控制住了她的心神。理智想要对这个要挟,这些话做个判断,可是,情感却十分迷乱……

楚浩辰是什么意思?

楚浩辰持续在她的身体里撩起的热力由外而内,又由内而外地炙烫着她,

让人觉得觉得喉咙发干的痛。浑身难受,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点……却在茫然中无措……

“快说,说你是我的……”楚浩辰的声音凶狠。

漠凉紧紧绷起身体,承受这个男人一波一波温柔的进攻。

楚浩辰的眼神却凌厉得可怕,他一偏头,野兽一样狠狠咬住漠凉的肩膀,让她在疼痛与渴望中挣扎沉浮……他放开肩膀淡淡的血腥味便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快说……乖凉凉……说……好不好……”他的眼神里透着绝望的痛……声音里却渗着密热……

“好……”颤颤的尾音破碎在房间里,怎么能……忍心……拒绝……这样的楚浩辰。

楚浩辰像是忍受不了她这样的轻声细语,冲破了理智的极限……

身体里顿然充实,然后又是漫无边际的空虚……

激情……濡湿了发梢……

不可抑制的轻喘着,身体还未能东刚刚的余韵中脱离出来……

楚浩辰搂着她重复道:“你答应我了,凉凉……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永远!”

他快乐的加上后缀,声音里全是男性的胜利的调子:“不管我做了什么!”

他慢慢的抽出……心满意足的……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来的时候,楚浩辰已经不见了人影。

听说最近在筹备世博会竞标的事情,楚氏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这是一个大项目,许多有实力的公司,或是没实力有背景的公司都在明里暗里较劲。

而世博会是政府的项目,少不了要上上下下打点。

官场上的人办事与生意场上不一样,大大小小都官腔十足,打打点一个人都不行。

楚浩辰忙得不可开交,漠凉也放假了,于是帮他整理一些计划和演讲稿,作成PPS演示文稿。

楚浩辰总会夸她是上得堂厅,下得厨房,陪得大床的三好老婆。

竞标会那天,漠凉也跟着一起去了。

台上的某位得要官位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篇这次世博会的重要性,听得漠凉都有点困了,这才开始说得重点。

然后是竞标。

楚浩辰显得很放松,他执着漠凉的手低低私语;“等公司的事搞于段落,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反正你年龄也到了。”

漠凉白了他一眼,心里甜蜜,脸却转过去,不理他。

这男人的占有性真强,她还想响应国家政策晚婚晚育呢,他就一到年龄就结婚,生怕有人抢了她。

发完言后,然后,开始一家公司一家公司的竞争,出人意料的,楚氏竟以公司注册资金不足而落选。

当选的是一家刚上市的公司!

楚氏的代表俱是震惊不已,而楚浩辰,似乎有点料到这种局面,脸色极为不佳。

几个大股议论纷纷,漠凉也觉得不可思议,低声问道:“这家公司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支持?”

楚浩辰沉思了一会,没有说话,只是行事更加的低调。

仿佛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海关的人突然来针对楚氏的进出口产品进行查帐,说是有人举报楚氏偷税漏税。

其实哪个公司没有做过假帐,虽然漠凉不懂其中的关节,但看整个楚氏一片紧张的气氛,就知道可能要发生什么事了。

问楚浩辰,楚浩辰说没事,让她不要担心,乖乖回家就行。

楚浩辰就是这样的人,什么事一肩担着,只要让她好好生活就行。

但是这一次的事,好像挺严重的,连公安局面的人都出面了。

楚浩辰晚上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善,他又拿回来了一堆文件,沉声说:“小凉,现在公司的法人代表要改成我的名字,你同意吗?”

因为毕竟漠凉才是楚氏真正的继承人,这一改,等于产权又转移了。

漠凉对于财产一向不太看重,茫然地点了点头。

等回过神来才蓦地惊叫:“不行!辰,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替我顶罪?”

楚浩辰揉揉她的头发凶凶地说:“没事,公司的帐目很严的,我就是以防万一。而且,把钱握在手里,你才不会跟别的男人跑嘛。”

然后楚浩辰拿出一个银行卡交给她:“这是用别人的名开得户,里有一些现金,别人是查不到来源的钱,你保管好。”

楚浩辰又把网上银行的帐号和密码给她,把里面的现金转到漠凉的帐号了。

漠凉越看越惊心,怎么觉得有种决别的味道。

“辰,你知道你明知道心爱的人有麻烦,却不能分担的痛苦吗?别让我盲目的着急好不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楚浩辰看着她,避重就轻地就:“或许是我得罪人了,有人故意报复。这事和你没关系,我去摆平它就成了。”

漠凉躺在他怀里,突然十分迷恋他身上那种男性的阳刚味道。

“辰,如果你去坐牢,我就陪你坐。”漠凉平静地说。

楚浩辰淡淡地说:“傻瓜,没事,别瞎想了。我现想做的是和你好好的大干一场!”

疯狂的拥抱,嘶咬,亲吻,那一夜,有某种决绝的味道。

再起床,楚浩辰同样早早不见。

天黑的时候,楚浩辰没有回来,连一能电话都没有。

莫名的恐慌像一条吸食了寒冰放在北极冻过的盅虫一般,沿着后背慢慢的爬过,一身冷汗。

漠凉拨下了楚浩辰的电话,但是已经关机了。

她想了想,于是拨了子轩的电话。

同样是关机。

打到子轩家里:“喂,小五(上次保护她的保镖),子轩在不在,我是漠凉。”

“漠小姐?什么事?”

“子轩呢?”漠凉问,“怎么他和辰的电话都打不通,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漠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点。

“没事。”小五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漠凉的脑子“轰”地一声懵了,没事,没事你能是这种态度?

她站在天台上,觉得手脚有点发软,辰,你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啊。

她吸了吸气,又拨下小五的电话,“小五,他们是不是出事了?是还是不事,给我一个确切的回答,别瞒我。”

漠凉强势地问道。

“漠小姐,我说没事就没事。”小五一字一名地说,“你别乱想。”

突然,电话传来一个喊话声,“五哥,查到少爷他们被关在……”声音突然停住了。

漠凉放下电话,把电话合上,果然是出事了,被关了!

也就是说暂时没有危险,只是出了点麻烦!但是凭着楚浩辰的人脉背景和子轩的势力还能被关,这麻烦也绝对不小。

漠凉突然没了主意,一向依赖于楚浩辰的保护,已经让她有些不是很坚强了。

忽然他出事了,除了最初的恐慌和不安,就是感觉深深的无助和孤独。

但她不会坐以待毙,必须赶紧想办法。

漠凉想了想,开车去找玄道。

尽管玄道的父母很不欢迎,因为她伤了玄道的心一次又一次,但是这次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再来一次。

漠凉想想觉得自己也挺可恶的,玄道又不欠她什么,为什么要在自己无助的时候才赖上他?

玄道接到电话立刻赶了出来,他不想让漠凉受委屈。

玄道的脸上仍旧是温柔的笑容,但明显的,眼中带着落寞和寂寞的色彩。

削瘦的身子让她自责,他一定过得不好。

玄道看到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玄道喝了一口咖啡说道:“子轩出事前给我通过电话,他和辰被抓起来,是因为涉黑和经济上都有事儿。”

漠凉一听涉黑头就大了,“辰,怎么会涉黑的呢?”

她家楚浩辰能干什么黑事?但一想,楚氏也有开酒吧,说不定酒吧这块出了事。

玄道微皱着眉解释说,所谓的涉黑就是子轩的公司那里的事情,他就是混黑道的,而子轩一向和楚浩辰关系密切。

某些不怀好意,想打击报复子轩的人,为了给子轩难看逼他就范,把辰也给弄进去了。

而且这次出手的人是以上面的人,是政府出面,纵是你有再大多的钱也没用。

官场的人不缺钱,都是讲权的,所谓官官相护。

民不能和官斗,商人纵然再有钱,但在权势面前,仍然显得很无力。

漠凉听得呆,轻轻的问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玄道抚了抚额前的发,心疼地说:“小凉,你别这样,我一定会办法的。我们三剑客从小玩到大,不会在这个时候不讲义气的。而且,我不要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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