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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飞扬的心,立刻跌落谷底。
以水缘的霸道,接下来侍寝,是必需的。我怎会以为自己能躲过这一劫呢?
一直以来,水缘的态度让我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他暖床的女人。他有需要的时候才找我,不需要我的时候,便把我扔开。
难道他,还是不能接触其他女人?
“水缘,你好了没有?”我忍不住问道,想知道以后自己要怎么应对他。
“嗯?”水缘不明所以。
“呃,我是说,你对着其他女人,有没有欲望……”我的话止住,因为他正狠狠地瞪着我,似要用视线将我刺死。
“怎么,你想把我推给其他女人?”水缘冷声问道,眼眸也是冷如冰。
“没有,你想太多了,睡吧。”我不敢回他真话,怕刺伤他的男性自尊。他一向骄傲,容不得女人拒绝他,打死我也不能说实话。
“告诉你吧,只有你才让我有欲望。这辈子,你别以为自己能逃离我的身下。我还要你为我生好多孩子……”
“我不会再生孩子,有小六和小七就够了。”这回,换我打断水缘的话。
“也是,生孩子很辛苦。可是皇家血脉,越多越好,若只有一个小六,没人为他处理朝政,他会不会很辛苦?”水缘喃喃道,似在考虑我的建议。
“呃,当然不会,小六很聪明,只要知人善用,再加上皇子多或许会有争皇位的情形出现,一个皇子刚刚好。”我对不起小六,因为怕再为水缘生孩子,把他推向锋尖浪口。
我这个母亲,真的很自私。
“不生孩子,也要侍寝,悠儿,你以为你能逃脱吗?今晚,我暂时放过你。”水缘邪笑着看我,唇,堪堪吻上我的。
我反射性地欲退开,却被他制止,他的唇停在我的唇畔,“不准后退,否则侍寝。”
他这样说,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热吻。
唇齿相依,刚开始只是在隐忍,后来在他的极力挑逗之下,脑子开始发热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
待水缘吮吻的动作停住,我才气喘嘘嘘地睁了眼,看向他。他的眸子带着戏谑,又重重地咬上我的唇瓣,“悠儿,你喜欢我的吻。”
“那只是纯粹的感观刺激。若有其他男子这般吻我,我也会如此回应。”我侧过身子,不看水缘变黑的脸庞。
其实,并没有故意要气他。只是想到这个问题,若有其他男子这般待我,或许我还是会忍不住向欲望妥协。
在欲望这方面,水缘他是我的老师,是他开发了我热情的一面。而我没办法与其他男子有机会试验,所以,只能想着这些可笑的如果之事。
身后的水缘,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我有些抗拒,想要避开他的手,又恐不妥,引发他的怒气,便动也不敢动。
“悠儿,我会让你慢慢习惯我的存在。”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下一刻,我的身子被他翻转,我的脸,被他压在他的胸口。
而我,则被他轻轻拥在他的胸前。
慢慢的,我似乎真的在习惯他的拥抱。好半晌,只听他的声音自我的头顶传来,“悠儿,这段日子,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我很想你。”
他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似乎已睡着。
而我,还在怔愣状态。没想到他会突然对我说这种话,如果我记得没错,他第一次对我说这三个字。
我笑了笑,很快在他的怀中睡去。
再醒,床榻之上已然没有水缘的身影。这个时候,他一定在上朝吧。总觉着在皇宫无事可做,便侧转了身子,又睡了过去。
待感觉床榻上似多了个人,我便睁了眼,正对上水缘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这是什么神情?似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我状似无意地问道。大概是朝廷有什么要事吧,才会让他露出这种神情。
没指望他会回答我,毕竟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政事,也不想懂那复杂的东西。
水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抢下我手中的衣裙,欲为我更衣的架势。
我忙不迭阻止他,“我自己来。”
水缘不悦地瞪了我一眼,似嗔怪地说道:“你就不能乖乖地听我一回?若我要为你更衣,你应该欣然接受。似你这般不懂讨我欢心,真不知我被什么遮住了蒙住了双眼,要……”
他的话倏地止住,令我莫明。
他想说什么?为什么说话说一半?
“我本来就不懂得讨你欢心,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拍下他的手,他更衣的动作太慢,还不如我自己来。
水缘却在这时点了我的穴道,我只能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他在我身上折腾。为我穿衣裳,不只是我累,他也累。他的额头,甚至还冒出细汗,嘀咕着道:“女人的衣裳怎会这么麻烦?”
“是啊,脱起来不麻烦。”我不禁冷言讽刺。
他脱女人衣裳的速度极快,通常在我不知不觉之时,便将我的衣物尽数除去。
以为水缘会不开心,谁知他的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轻捏着我的鼻尖道:“原来悠儿还这么风趣幽默,以后若我只对着你一人,应该不至于太乏味。”
听到水缘这话,我不禁呆怔住。千万别是我自作多情,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不论如何,我还是要防患于未然,“我这人很乏味,姐姐经常就说我是一个无趣的女人。水缘,你还是多找些女人陪你,这样你的生活才有滋有味。”
水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解开我的穴道,在我唇上轻吻一记,“悠儿,你越这样说,我越要把宫中的女人遣散。反正那些女人留着也没意思,对着她们,没有一丁点欲望。或许曾有过太多女人,所以老天惩罚我,让我只对你这个平凡的女人能产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