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作者:老东北。
字数:46035。
第二篇11-12完结篇。
11。
终章最后留言:本书终章太过阴暗晦涩,可能不符合大部分人口味,如若不喜欢可以不看,但请万万嘴下留情,勿喷,毕竟写作不容易,如果世界观不同的话,或者无法理解,还请保留一份意见。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形形态态的人各不相同,没有什么人是绝对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只有你想不到,看不到的,但却确绝对没有发生不了的。本书所描写的人性与阴暗,抵不过现实世界中阴暗的万分之一。一篇色文而已,不敢说有什么内涵,除去暴力与玩虐的部分,若能带给您一二分的感触,也算我一翻小小的成功。
看完本书,可能就会有读者朋友体会到,本书中最为禽兽不如,一直在自欺欺人,最为虚伪懦弱,心理最为扭曲阴暗之人是谁了吧,不做过多提示,留下一些空间,根据各人的认知去理解吧!
另外,最后一更了,中间由于不得已的原因断更了好久,也没做个解释,使我损失了好些当初给我鼓励的朋友,不管那些朋友还有没有在看这本书,我都要给大家道个歉,因为以后不会在写这种类型的了。写这本书,我是有原因的,虽然是一本情色,拿不上大台面,但是有些东西是一定要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表达的出来,不管写的好与不好,最后一次更新了,都要感谢那些给予过我支持并能够理解本书的朋友,谢谢你们。
当然还有那些在默默支持我的朋友们,真诚的谢谢大家。在写作中间,有好些朋友给我一些非常好的剧情建议,但是这是我最开始的写作初衷,也是我最想表达的,所以说声抱歉,让你们失望了,希望有机会可以写一本你们想看的吧。本作的中心思想其实只有一个,人即是禽兽。我们的世界并不是充满阳光的,太多的危险蛰伏在身边,我们感觉到的和我们永远无法感觉到的。
如果有幸你的妻子很漂亮,那你的身边一定潜伏着更大的危险,即使你很有能力,因为你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那些隐藏在阴暗深处的眼神,有多少是你能感觉到的,那么多的肮脏阴秽意淫的思想深埋在大脑之中又能感觉得到多少。
还记得前不久在美国失踪的女博士章莹颖吗?灾难来临的时候,她和她的家人可曾有预知?那些隐藏在她们身后的阴暗眼神,她们又可曾感觉到了吗?如果你爱你的女人,就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不要做那阴暗自欺欺人的人,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淫荡,有些女人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天使,傻傻的单纯,她依靠在你的身边需要你的保护,万万不可让她掉入那深渊地狱之中。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那如水的月光冷冷的倾泻下来,洒在这孤独的乡村中,洒在这孤寂的院子里。
无论多么的高贵与艳丽,也无论多么的下贱与肮脏,似乎都被这银白的月光洗刷的一尘不染。
“妈妈……妈妈……你在哪,我好想你妈妈”。
“妈妈……我害怕……妈妈”。
“柳淑……我没有,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过”。
“柳淑……你相信我吗……我不能再失去你……我好怕”柳淑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的疲乏,好想沉沉的睡一会,但是大脑却毫无睡意。
柳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张泉,皎洁的月光照在窗户上,一片惨白,可是却白不过张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看着面前的丈夫,柳淑心中一片黯然。自己的丈夫,双手双脚还在以一个姿势被牢牢的捆绑着,那苍白的脸被打的青肿已经变了模样。一双充血的眼睛半张半合,高高肿胀的嘴巴微微的蠕动,喃喃的说着什么。
柳淑天性善良的心,不禁又软了下来。可是刚刚发生的一切,丈夫那亢奋的一射,自己的胯间似乎现在还能感觉到丈夫的温度。
“我会让你看到你丈夫最真实的一面”那沙哑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老公,即使我的身体经受再大的摧残,只要你还在,我就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可是,如果你真的不是那个曾经爱我的丈夫,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身体已经破败不堪,灵魂也没有了依靠的地方,老公,为什么,为什么……”柳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渐渐的死去,心已经绝望。
身体的下面传来一阵鼾声,柳淑侧躺着身体,双手又被高高的举过头顶绑在床栏杆上。那个让人恶心的老人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坚持太长的时间,此时正把那苍白猥琐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大腿中间,呼呼的大睡着。
这个让人恶心的老人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内部有一种执著的执念,即使累了,也要掰开自己的双腿,窥视着自己的胯部呼呼大睡。
无所谓了,自己的身体无所谓了,柳淑虚弱的身体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挣扎了。大脑似乎一片空白,但却无比的清醒,柳淑就这样睁着哭的红肿的眼睛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丈夫。
又是一阵鸡鸣的声音,张泉的脑子缓缓的清楚了过来。张泉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还是醒,那过往的一幕幕不停的涌入脑中。身体到处都是疼痛的感觉,自己和妻子已经被持续凌辱两天两夜了,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还能坚持多久。
下体已经不在坚挺,欲望终于没有被控制住,宣泄了出来,张泉想起妻子那绝望的眼神,心中不禁黯然的摇摇头。
没有了,都没有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妻子不会在原谅我了,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意义了,可是妻子呢?我不能让她死,我一定要让她逃走,我必须赎罪。
张泉看向面前的妻子,妻子正在怔怔的看着自己。可是那眼神空洞洞的,没有丝毫的情绪。
脚下传来一阵呼噜声,张泉向下望去,只见苏万泉蜷缩在妻子和自己的中间,那苍白的脑袋夹在自己妻子两条风韵的大腿中间,还在呼呼的睡着。
这个道貌岸然,虚伪的变态,我一定要杀了你,张泉心中暗暗发誓。
“老婆,老婆”张泉轻轻的呼唤着柳淑。可是柳淑并没有回应,似乎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动都没动过。
“老婆,你一定要挺住,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一定要救你出去,我会杀了这些畜生,我要为你赎罪”张泉对着柳淑轻轻的说道柳淑的身体突然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看向张泉的眼睛似乎有了一些神采。
“老婆”张泉心中一震,突然院子外传来一阵走路的提提踏踏声。
屋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一股浓重的酒味瞬时充满屋中。
“我操,你个老不死的,真不要脸”。
“老二,我说什么了,苏万泉最不是个东西”。
“老不死的醒醒”。
安静的屋子中,突然乱了起来,张泉知道那两个让他恐惧的禽兽回来了,张泉看向柳淑那痛苦,自责的眼神,突然慢慢的变得呆滞了起来。
苏万泉从柳淑那风韵的大腿中抽出脑袋,看看吕坤和贾老二,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沙哑的淡淡说道“你们回来了”。
说完,抬手捏住柳淑尖翘的下巴看看那毫无表情的脸,说道“可怜的孩子,心死了是吗”。
“老不死的,这人怎么傻了,你怎么搞的”吕坤看向苏万泉有些懊恼“杀人不如诛心,想要长期的占有,一定要让他们听话,放心,不会傻的,只是现在难以接受现实罢了”苏万泉毫不在意的说到,赤身裸体的跳下地来,在那个医药箱子中又翻出一片白色的药片苏万泉把药片放到贾老二的手中“老二去打点水,把这药给她吃了,记住多给她喝些水”。
“这是什么东西”贾老二看着手中的药片疑惑的问道“什么东西?你不相信我,哏”苏万泉有些懊恼,突然在贾老二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哎吆,我操你妈了个逼,老不死的干嘛拧我”贾老二差点没给苏万泉一个嘴巴“疼吗?吃了这药还会敏感十倍,你说她还会傻吗,好了我去厨房找点吃的,给她吃完药,把她抬出去洗洗吧”苏万泉毫不理会贾老二,赤裸裸的出去了外面那简易的洗澡棚中,传啦“哗哗”的水声,吕坤和贾老二的淫笑声不时的传来,中间不时的还夹杂着自己妻子那痛苦的呻吟声。张泉紧紧的咬着牙,忍耐着,一定要忍住,一定会有机会的。
“啪”那晶莹的水珠溅到了张泉的脸上,自己那可怜的妻子被吕坤和贾老二抬着手脚扔到了床上。妻子身上湿漉漉的,床上早已模糊的床单被洇湿了一片。
妻子长长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脸上,身上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气味。妻子微微的蜷过身体,有些发抖,张泉的心抽搐着,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一直不停的在遭受凌辱,妻子还能再坚持多久。
苏万泉端着一碗白粥走近屋来“吕坤,给她吃点东西吧,不然一会儿她会身体透支的”。
“好”吕坤抬脚跳上床来,分开两腿靠在床栏杆上,附身托起柳淑湿漉漉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吕坤一手搂住柳淑那因为饥饿而变得更加纤细的腰肢,一手托起柳淑那尖翘而圆润的下巴。
苏万泉把一勺白粥送到柳淑的嘴边,柳淑苍白的小脸厌恶的轻轻扭向一边。
“咕噜噜”,那淡淡的粥的香味引得张泉一阵肠鸣苏万泉看了张泉一眼把勺子向他递了过去去,张泉使劲的抬起脖子张嘴向着那勺子伸去,眼中满是贪婪。
勺子递到一半,又退了回来“小泉,你不配,给你吃了只不过是浪费,你看看你的妻子,多么的有骨气,和你比起来,你真的是不配”苏万泉的声音冷漠而又无情张泉的脖子又重重的倒在床上,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那碗粥吕坤看向苏万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佩服的神色。
“看到了吧,心被摧毁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说,就是行尸走兽废人一个,还有什么好怕的,来捏开她的嘴”苏万泉说话的语气依然平淡。
柳淑侧着头看着身边的张泉,自己丈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碗粥,是那么的渴望,自己马上就要再次遭受凌辱,似乎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他现在的眼中只有那碗粥。柳淑心中哀叹着,刚刚升腾起的一丝希望,又破灭了。
“我不想吃,你们让我死吧”柳淑轻轻的说道“好孩子,吃一些,不然一会你会挺不住的”苏万泉淡淡的说道“妈的,婊子,给脸不要脸”吕坤捏着柳淑下巴的手狠狠一使劲“哼”柳淑轻哼了一声,小嘴张了开来。柳淑看着那大瓷勺子慢慢的递进自己的嘴中,一勺,两勺,不断的递进来,那白粥很热,有些烫喉咙,那白粥还没咽下去,紧接着就又是一勺。柳淑感到一阵窒息,喉咙一痒,狠狠的咳嗽了起来,那白粥顺着小嘴喷了出去。
白粥喷了苏万泉一脸,柳淑的小嘴边上也喷的到处都是,黏黏的粥液顺着嘴角向下流着,滑过尖翘的下巴。
“噗嗤”一声吕坤哈哈的笑了起来,站在床边看着的贾老二也笑了起来苏万泉没有理会二人的取笑,摸了一把脸淡淡的说道“孩子,你太浪费了”说完竟然张开那干瘪的老嘴,伸出舌头向着柳淑的小嘴舔了过来。
柳淑的眼睛显出一丝惊恐,她努力的想把小脸扭向一边,奈何吕坤紧紧的掐住她的颌骨。
柳淑惊恐的看着,那张干瘪的老嘴,那嘴中的牙齿残缺不全,即使那剩下的牙齿也是裹满了黄黄的牙渍,漏出长长的牙根,那伸出的舌头黏黏糊糊的,透出一股茅坑的臭味。
黏黏的舌头舔在柳淑雪白的下巴上,缓缓的向微微张开的小嘴移动,下巴上粘稠的粥液被苏万泉舔进嘴中。
柳淑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心脏一阵一阵的抽搐,“让我死吧,让我痛快点,这样的摧残还要持续多久”柳淑的心中痛苦的哭泣着。
那恶心的舌头舔尽了柳淑小嘴边所有的粥液,然后伸进了柳淑张开的小嘴中。
那恶心的舌头在柳淑的小嘴中慢慢的舔舐着,柳淑的嘴中传来阵阵空洞的“咋咋”声,那舌头舔过柳淑所有雪白的牙齿,柳淑口中的饭粒都被那黏黏的舌头舔吃了。
“把舌头伸出来”苏万泉抬开嘴巴,柳淑一阵急喘,这变态的老头口中恐怖的味道使柳淑“呜呜”的哭了起来。
“啪”的一声,一口黏痰吐在了柳淑的嘴中,柳淑恶心的使劲挣开吕坤捏着自己颌骨的手,趴在床边使劲的干呕着,大声的痛哭着。
太难过了,太恶心了,真不如死了痛快吕坤抓住柳淑的头发,又把柳淑靠在自己胸前,再次捏开柳淑的颌骨“婊子,张嘴”。
“把舌头伸出来”苏万泉还是淡淡的说道,说着做出又要吐痰的表情柳淑紧紧的锁紧眉头,无奈的把自己那娇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嗯”柳淑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那黏黏的舌头在自己娇嫩的舌面上使劲的舔吃着,舌面上残存的饭粒都被舔吃走,然后那残缺不全的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尖把自己的舌头扯的长长的,“吱溜”一声整条舌头都被吞进那干瘪的嘴中,被狠狠的吮吸着。
张泉默默的看着,自己妻子那娇嫩的舌头被吮吸的发出一阵一阵的“吱溜,吱溜”声,那变态的老头吃的是那么的香甜。张泉看着妻子那痛苦的表情,泪流满面的脸,心中一阵抽搐。
苏万泉终于松开柳淑的舌头,柳淑慢慢的把自己的舌头缩了回去。
“乖乖的把粥吃掉,要是不乖,爷爷就用嘴来喂你”。
柳淑无奈的张着小嘴,白粥被一勺一勺的喂进嘴里,柳淑尽力的使劲的往下咽着,只要控制不住的喷出,换来的就是自己的舌头被一阵恶心的舔舐。
整整喂了两大碗白粥,吕坤才把柳淑放倒在床上。
一阵“稀稀疏疏”脱衣服的声音,张泉看到吕坤和贾老二早已忍耐不住,几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下体的阴茎已经高高的挺立。
张泉知道,那恐怖的轮奸就要开始了,自己就在妻子的身边,但是现在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忍耐,必须忍耐,老婆你一定要挺住。
空气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坤哥,让我先来吧”贾老二说道“兄弟一场,何必客气”吕坤摆摆手没有太多的废话,贾老二抬腿上床一把就把柳淑扳了个仰面朝天。
贾老二附身看着柳淑,这身下的女人还是那么的美丽,即使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蹂躏。那浑身充满了沐浴露的香味,白皙的皮肤犹如牛奶一般,,凄美的脸蛋,苗条匀称的身材,乌黑的长长秀发散乱的洒在脸上,显得更加有女人的味道。
贾老二已经欲火中烧,粗重的喘息声中,那蒲扇般的大手向着柳淑一对挺拔的乳房抓去。
“嗯”张泉听到自己的妻子发出一声呻吟,只见贾老二那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分别包裹住自己妻子的两只乳房,使劲的揉捏,那雪白的乳肉被揉捏的一片通红。
张泉看到贾老二蛤蟆一样的大嘴探了下来,双手使劲的捏住自己妻子乳房的根部,那雪白的乳房被捏的向上高高的挺了起来,贾老二一下就把自己妻子那风韵的一只乳房吃进了嘴中一大半。
“咋咋咋咋”贾老二使劲的吮吸着,张泉看到妻子那白皙的乳肉上青色的细小血管被巨大的吸力嘬的显露了出来。
“啪”贾老二在那白皙的乳肉上深深的持续吸了十几秒,连呼吸都暂停住了,张泉似乎都觉得妻子乳房中的嫩肉都会冲破那白皙的皮肤被贾老二吸进嘴中,贾老二才使劲的抬起头来。
柳淑的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小嘴微张,使劲的喘息着。
张泉看到自己妻子那被吮吸的乳房上都是口水,那娇嫩的乳头,被吮吸的更加嫣红,直楞楞亮晶晶的。
贾老二伸出两只大蚕豆一样的手指,在那刚刚被吮吸的亮晶晶的乳头上来回的捻弄,然后在把另外一只乳房吃进嘴中。
张泉看到自己的妻子,伸出一只小手无力的轻轻撕扯贾老二的头发,眼睛紧闭,眉头紧锁,小嘴张开使劲的喘息。
面前的景象使张泉疲软的下体又微微的挺了起来。
“吕坤,你看到了吗,那小子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变态的本性已经显现无疑,现在和我们有什么区别,一样都是畜生”苏万泉指着张泉勃起的阴茎对吕坤说道。
“哏,这小子从小就不正常,总是只是故意装的可怜,不过是想找人同情罢了”。
床下面两个旁观者议论着,张泉听在耳中默默的忍耐着。
那风韵乳肉柔软细腻的口感,刺激的贾老二血液上涌喉咙中“呼呼”直响,那蛤蟆大嘴边咬边舔,一路向下。
贾老二双手抓住柳淑的双腿腿弯,把柳淑的一双又细又长的大腿提了起来,然后一只胳膊环抱住柳淑纤细的小腰,使柳淑丰满的臀部贴在自己满是黑毛的胸口上,一只手分开柳淑的双腿,大脑袋向下一探,对着那粉红的阴穴唧了秃噜的吃了起来。
“啊……啊”柳淑实在无法忍耐,呻吟了起来,那嘴唇嘬吮自己阴唇的感觉,那宽大的舌头使劲插入自己阴道的感觉无比清晰的反馈在自己的大脑之中,就连那舌面扫过自己阴毛时的感觉都被自己无比清楚的感受到,这清晰的舔舐感被放大了似乎好几倍。
是那药片的问题吗,我怎么会如此敏感,这些禽兽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给我吃了什么,他们还想在我的身体上怎样的索取,柳淑无法想象,即使自己的身体已经无力挣扎,任凭他们摆布,却还是不能满足这些畜生。
大脑无法背叛身体上传来的信息,自己胯部被虐待的感觉狠狠的刺激着柳淑的神经,柳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张开小嘴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这呻吟声是那样的熟悉,张泉默默的听着,那是妻子和自己忘情做爱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张泉知道那些畜生给自己的妻子吃了药,那熟悉的呻吟声使张泉心中一阵荡漾,下体无法控制的坚挺了起来。
柳淑感觉到自己的脊髓都要被那张大嘴嘬吸出去,突然身体一轻,那大嘴松开了自己的胯部,柳淑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大口的喘息着。可是喘息还没有半刻时间,柳淑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用力的向两边分开,一双巨大的手掌环握住自己纤细的小腰向上抬起,自己的身体被抬的向上凸了起来,一只粗硬的肉棒紧紧的顶在自己的阴穴口上,向里狠狠的顶去。
“嗯……啊……”张泉听到自己妻子口中那一声声长长的呻吟声。只见自己的妻子被贾老二的双手环掐着纤细的腰肢,那纤细的腰肢在那大手里竟然没有半点间隙,妻子的腰被向上抬了起来,形成拱桥的形状,贾老二的那只大肉棒狠狠的顶进了妻子那粉红的肉穴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刚刚顶入就传来极速的撞击声,张泉看到自己的妻子全身都在随着剧烈的撞击上下的抖动着,纤细的小腰似乎就要被掐断,一双丰满的乳房使劲的上下摆动着,雪白的臀肉已经抖动的看不到频率。
“啊啊啊啊啊……”柳淑无法抑制的发出呻吟声,她想抬起手遮掩住自己的嘴,但是没有用,呻吟声从手缝中透了出来。
苏万泉看向贾老二那有力的腰部,那粗壮的腰肢是如此的有力,丝毫不显疲惫,苏万泉的眼中显现出一股羡慕的神色。
贾老二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几乎连成一片,抽插已经看不清频率,只看见柳淑粉红的穴肉一片翻腾。
张泉知道这样的情景在持续下去,自己一定无法伪装下去,可是这似乎才刚刚开始,不知道接下来,可怜的妻子还会经历怎样的折磨,张泉狠狠心,想要活命一定要坚持下去,等到那些畜生麻痹的时候,一定会有机会,到时候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张泉继续呆呆的看向自己的妻子,这一通极速的抽插,自己的妻子似乎马上就要被抽插的休克,全身的肌肉没有一处不在极速的抖动,那用小手捂住的嘴中,呻吟声已经像岔了气一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贾老二的速度已经到了顶点。只见贾老二最后猛的冲刺了几下,狠狠的拔出自己的肉棒,柳淑那雪白的胯部一阵猛烈的抽搐,纤细的小腰随着那剧烈的抽搐慢慢的垂落在床上,柳淑忍不住的痛哭了起来。
柳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震荡的翻江倒海一般,那种极速的抽插简直可以使自己的大脑神经兴奋到顶峰,这是丈夫从来也给不了自己的。
柳淑的胸脯剧烈的喘息着,身体还在一下一下轻微的抽搐。
贾老二放开柳淑,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浑身的关节,那粗壮的身体就像一头黑粽熊。
贾老二再次伸出双手,抓住柳淑纤细的脚腕,把那双又细又直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准备再次插入。
贾老二双腿微分,半跪在柳淑的胯前,那粗壮发紫的大肉棒被柳淑的肉汁浸的亮晶晶的。
“哦——”粗糙的肉棒开始摩擦着细嫩的肉壁,那摩擦时的酥痒是如此的清晰,那粗壮的异物插入自己肉穴时的充实感使柳淑不自禁的哼出声来。
柳淑哭了,并不仅仅是刚刚那淫荡的呻吟声,而是自己的身体突然产生的感觉,尽管她知道是药物的作用,但还是哭了。一直以来自己所接受的教育就告诉自己,贞洁是多么的可贵,灵魂必须是纯洁的。虽然自己的肉体一直在遭受着凌辱,但是从未有过快感,灵魂更加从来没有屈服过,可是就在刚刚,似乎是那黑暗的魔鬼掐住了自己脆弱灵魂的脖子。
“啊”抽插开始继续,巨大的充实感无比清晰的传入自己的脑海,脑海反馈着身体无比兴奋的感觉,柳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一点一点的屈服,在这些畜生面前,在自己丈夫的面前。
自己的丈夫,柳淑想到自己丈夫,丈夫的灵魂早已经屈服于魔鬼了吗?可是丈夫那痛苦的神情,是在和魔鬼苦苦的抗争吗?现在满脸默然的丈夫是否灵魂已经不在,只剩下了一具皮囊,柳淑感觉自己好孤独,失去了依靠的臂膀。
贾老二粗暴的肉棒摩擦自己娇嫩的肉壁速度越来越快,大脑实在无法屏蔽那摩擦的感觉,柳淑紧紧的咬着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但是身体深处的呻吟声还是从手指缝中透露了出来。
苏万泉像个大马猴一样跳上床来,跪在柳淑的胸前,那一对风韵的乳房上下不断的跳跃着。苏万泉伸出双手轻轻的握住一只弹跳的乳房,慢慢的揉捏着,两只已经枯萎的只剩下骨头的手指头用力的搓捻着柳淑那艳丽的乳头。
“啊”被搓捻乳头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柳淑哀羞的呻吟了一声,那乳头被搓捻的感觉使自己的心都酥麻了,自己的阴穴中不自觉的分泌出一股清凉的淫液。
苏万泉看着柳淑满脸哀羞的脸庞,嘶哑的声音淡淡的说到“孩子,忘掉束缚吧,好好体验淫欲带来的快感,你会知道那是多么的痛快。孩子,你知道痛快一词是怎么来的吗,恐怕你作为老师都没有认真体会过它的含义吧。当初发明这个词语的人一定是看破了人世间的奥秘,痛快,痛快,没有痛就没有快,快乐要建立在自己或别人的痛苦之上,快乐与痛苦是相伴的,人世间是没有单纯的快乐的,想永远拥有快乐的人真是天真。只有身体和灵魂都被狠狠的虐待,经受过痛彻心扉的洗礼,才会体验到那种登峰造极,无与伦比的快感”。
“别说了……别……说了”柳淑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你……你真恶心,你这变态”。
“哎,执迷不悟的孩子”苏万泉轻轻揉捏柳淑乳房的双手渐渐的用力,那雪白的乳房在那双干枯的手中就像一团柔软的面团。
粉红娇嫩的乳头被揉捏的挺立了起来,苏万泉张开干瘪的嘴用那残缺不全的牙在那乳头上使劲的咬了一下。
“啊——”柳淑一声凄厉的惨呼,那乳头上敏感的神经十倍的传遍了全身。
那犹如万根钢针扎在心头的痛感,使柳淑全身狠狠的一震,瞬时全身布满了一层汗珠,膀胱中的尿液喷了出来,那捂住自己小嘴的手此时攥成拳头使劲的砸着床单。
苏万泉抬起头来,只见那娇嫩的乳头竟然被咬出了一个豁口,艳红的血液顺着那个豁口瞬时间流了出来,艳红的血液流过雪白的乳肉,汇聚在柳淑紧致的小腹上。
面前的景象使张泉的双眼几欲喷出火来,自己妻子的乳头几乎被咬掉,那双乳房曾经被自己多么的无比珍惜和爱怜。
张泉的心狠狠的抽搐,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呵呵呵呵呵”张泉笑了出来。
苏万泉看向张泉淡淡的说道“装够了,终于忍不住了吗,心疼自己的妻子了”“呵呵呵呵”张泉持续的笑着“咬的好,咬的好,一定好吃”。
所有的人突然看向张泉,就连贾老二都停下抽插,惊奇的看向张泉“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尖利嘶哑的笑声从苏万泉的嘴中穿出,苏万泉说话的声音不在平淡,而是像地狱中走出的恶魔一样疯狂“小泉,你终于堕落了吗,哈哈哈哈哈哈,你终于不再虚伪了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张泉持续不断的傻笑着“好吃吧,好吃”。
这一刻,柳淑似乎都忘记了乳房上的剧痛,丈夫那声音已经让自己痛的无法再痛,那满是泪水看向张泉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绝望和惊恐,她的心已经片片的碎裂,她无法相信刚刚听到的,是从那么爱恋自己的丈夫口中发出。
“魔鬼,魔鬼,都是魔鬼”柳淑撕心裂肺的嘶喊着,心中以无一丝希望“爸,妈你们在哪啊”。
“小婊子,你的丈夫已经傻了,神经病了,你死心吧,来让你爹我好好的疼你”吕坤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淫性大发“哈哈”的淫笑着走上前来。
吕坤来到床前,伸手抓住柳淑柔弱的双肩,把柳淑的上半身抬了起来。
“老二,先停一下,帮我把她抬起来”。
贾老二抽出自己的大肉棒,双手抬起柳淑纤细的腰肢,吕坤抓着柳淑柔弱的双臂往前一拽,把柳淑的后腰搭在了床栏杆上。
那中空铁制的床栏杆还没有小孩的手臂粗,柳淑那柔弱的后腰搭在床栏杆上,上半身无从着力整个向后仰去。
柳淑那还湿漉漉的秀发几乎垂落在地上,雪白的胸部因为后仰而高高的挺起,那被咬破的乳头上鲜血还在殷殷的流着,只是现在是顺着雪白的乳肉缓缓的流到纤细的脖子上,在顺着脖子流进了秀发里。
柳淑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倒灌入脑子里,后腰被床栏杆硌的生疼,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为了减轻这种被硌的生疼的感觉,自己的双脚只能踏在床面上,屁股向上抬起,以减轻疼痛感。
贾老二把柳淑的双腿尽量的向两边分开,双手捧住柳淑向上抬起的臀部,半跪在柳淑的胯间把自己粗壮的肉棒向柳淑那已经被百般蹂躏的肉穴中缓缓的插了进去。
“你们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求求你们了”柳淑痛苦的哀求着,双臂因为无从着力而向着地面软软的垂落着。
吕坤俯身,一只手捏开柳淑的下巴,一只手把着自己粗硬的大屌,向柳淑的嘴里送去。柳淑感觉刚刚吃过的粥都要被倒控出来了,使劲的想把脸扭向一边。
“啪”狠狠的一个大嘴巴子抽在柳淑凄美的脸上,“操你妈的”吕坤狠狠的骂道“给我哏住,敢咬,我就把你大卸八块,连你那些照片,一块一块的给我那老亲家寄过去”。
柳淑费力的想要摇头,嗓子中含糊不清的喊着“爸,妈”,吕坤淫性大发,大屌对准那可怜的小嘴狠狠的插了进去。
“哦喽”柳淑的眼睛都要翻起来了,吕坤双手死死的搂住柳淑的头,双腿微分,就像在抽插柳淑的肉穴一样狠狠的抽插了起来,那对乌黑的卵蛋随着抽插“啪啪”的拍击在柳淑的鼻子上。
柳淑几乎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贾老二也越发的性起,双手掐住柳淑纤细的小腰,就像要和吕坤比个高低一样狠狠的使劲的抽插,两个人就像两台打桩机共同发力“啪啪啪啪啪啪”的猛顶起来。
柳淑那纤细的小腰担在床栏杆上简直就要承受不住了,两个人在柳淑的身上,上下对着顶,眼看着就要把柳淑的腰折断。
吕坤双手死死的把住柳淑的头,把自己的大屌深深的向柳淑的喉咙深处顶去,吕坤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顶进了柳淑的喉管里。吕坤就这样停顿着,把自己的龟头堵在了柳淑的喉管中,那乌黑的卵蛋也紧紧的堵住了柳淑的鼻子。
柳淑的一只手臂努力的抬起,另一只青肿的手臂也费力的抬起,把住吕坤精壮的大腿,手指甲都已经掐进了吕坤的肉里。
柳淑全身已经开始窒息的发出青色,那倒仰的苍白脸上,眼睛已经翻的只剩眼白,眼眶周围已经布满血红的血丝,马上那血丝就会崩裂。
青色的血管布满那因为后仰而高高挺起的乳房上,苏万泉虽然没有吕坤,贾老二那样强的战斗力,但是心里最为变态。只见他双手握住柳淑那只被自己咬破的乳房上,那乳头还在向外流着鲜血,苏万泉双手使劲的一用力,狠狠的一挤,只见一股鲜血箭一般从那被咬破的豁口中泚了出来。
“天哪——”张泉的内心痛吼着,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我的老婆”张泉那剧痛的心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如果没有被绑住手脚,他一定会生吞活嚼了那几个畜生,张泉只想狠狠的拧动自己的手脚。
张泉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还能坚持多久,即使妻子活下来还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但是现在一切都无法考虑,现在只要想办法活命,无论如何也要救妻子出去。
“哈哈哈哈哈”张泉大声的笑着,以此来掩盖内心的剧痛。
柳淑开始一下一下的痉挛,乳头上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自己整个下巴。
吕坤感觉柳淑已经到了极限,狠狠的抽出自己的大屌,一条长长的喉液被大屌带了出来,呼在柳淑的脸上。
“哦”的一声,柳淑狠狠的呼吸着空气。吕坤抬起柳淑的肩膀,贾老二也抽出自己的大肉棒,抬起柳淑的双腿,把柳淑仰面朝天的扔在床上。柳淑的后腰刚一接触床面,就赶紧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那后腰被折的太狠,无法一下适应仰面平躺的姿势。
吕坤一步跨到床上,伸手搂过柳淑的屁股,身体向前一顶,狠狠的插进柳淑的体内“啊——”柳淑凄惨的一声痛呼,柳淑的腰就像被一根铁棍狠狠拦腰打折了一般,那剧烈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紧接着自己的肉穴就又被狠狠的插入,柳淑疼的眼前金星直冒。
“爸,妈”柳淑凄惨的呼唤着,此时她心中唯一想念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身边的丈夫她已经不愿意在多看一眼了。
“啪啪啪啪啪啪”吕坤抽插的极快,柳淑那雪白翘挺的屁股抖成一片。那腰部剧烈的疼痛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柳淑真的希望自己昏迷过去,现在自己的神经根本不会屏蔽那让人无法忍受的痛感,相反现在大脑无比的清醒亢奋,柳淑清醒的体验着自己身体上每一处痛楚。
他们给我吃的什么药,好可怕,这真的是在清醒的体验上刑的滋味。
苏万泉扳过柳淑的身体,吕坤就势把柳淑翻个仰面朝天,然后扛起柳淑的双腿继续快速的抽插,柳淑的腰疼的不敢碰床,向上拱起着。
苏万泉双手抓住柳淑的一对乳房,低下头去,哏住柳淑那被自己咬破的乳头。
“啊——”柳淑惨呼的声音已经破音,被吕坤抽插的胯部一股尿液又喷了出来。
只见苏万泉紧紧的攥住柳淑乳房的根部,那干瘪的老嘴在那有豁口的乳头上一口一口的使劲吮吸,那本来是分泌香甜乳汁的地方,现在往外涌着鲜血。苏万泉嘴边都是血渍,喉咙中还“咕咚,咕咚”的吞咽着“我的老婆”张泉悲哀的看着,心中凄惨的呼唤着,张泉感觉就像自己的心血也在被抽走了一般。
吕坤看着苏万泉在柳淑的乳头上吸血,那暴力的景象刺激的吕坤一阵猛烈的冲刺,身体紧紧的抵在柳淑的胯部上,一股阳精喷涌而出,一滴不剩的都灌在柳淑的肉穴之中。
吕坤抽出自己的大屌,坐到墙角大口的喘气“操你妈的,苏老逼,你真是个牲口”苏万泉抬起脑袋,那干瘪的嘴边都是鲜红的血液,就像地狱中的恶鬼。
张泉看向自己可怜的妻子,那被咬破的乳头上的豁口,已经被吮吸的鲜肉都翻了出来,那外翻的伤口看上去使张泉心疼不已。
张泉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傻傻的笑声更大了“好吃,好吃吧,我也想吃”吕坤转过身来,一把攥住张泉的头发,紧紧的盯住张泉的眼睛。张泉的眼神呆滞无神,使劲的摆脱着吕坤的大手看向自己妻子的乳房,然后那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呵呵呵呵……好吃吧,我想吃”张泉傻傻的说着“哈哈哈哈,小子别在你老子面前装,想吃,我满足你”吕坤说着回身一把拖过柳淑,把那雪白的身体拖到张泉的面前。
柳淑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丈夫使劲的想要挣扎,苏万泉上前用一只手攥住柳淑想要摆动的手臂,抓住两只纤细的已经无力的手腕,抬过柳淑的头顶。另一只手捏住柳淑那只受伤的乳房,对着张泉的嘴送了过去。
“不不,不,天哪”柳淑看着自己丈夫那贪婪的眼神,张开着嘴向着自己那破损的乳头伸了过来,凄厉的惨叫着,浑身的神经阵阵抽搐,几乎要疯掉。
张泉看到那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血渍,粉红的乳头被从根部咬开,那一道深深的豁口中鲜红的嫩肉向外翻着,一只枯萎的老手紧紧的攥住乳房的根部,乳头已经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老婆,就让我下十八层地狱吧”张泉的心中凄惨的默念着,眼中涌动着泪水,把自己妻子的乳房轻轻的吮吸进嘴中。
“啊——”妻子的身体猛的一震,张泉听到了妻子那绝望的哭泣声张泉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自己妻子乳头上的伤口。
“小泉,不是舔的,你要使劲的吮吸才对”苏万泉说着用手使劲的挤压柳淑乳房的根部,温热的血液顺着伤口涌进张泉的口中。
血液混合着口水涌入张泉的喉咙中,张泉的喉咙中发出“咕隆,咕隆”的吞咽声音。
眼前的景象刺激的贾老二淫火中烧,刚才被吕坤硬生生的打断,本就有些不情愿,现在自己的大肉棒已经肿胀的发亮,狠不得把柳淑那柔嫩的肉穴插个对穿。
贾老二抬手抓住柳淑一只纤细的脚腕,向上狠狠的劈了开来,然后搭在自己粗厚的肩膀上,下身往前顶了顶,都可以听到肉穴被挤入时发出的“滋滋”声。
“啊”柳淑张开嘴大声的痛苦呻吟。自己侧躺着身体,一条大腿就像要被劈开一样被贾老二抓着脚腕抗在他那宽厚的肩膀上,肥壮的身体压在自己另外一条腿根上,自己那柔弱的大腿被压的发麻。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啊,这么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你们知道你们的宝贝女儿在遭受着什么吗?”柳淑的心中在痛苦的呼唤着自己的爸爸妈妈。
柳淑的身体开始上下剧烈的震荡起来,那“啪啪啪啪”极速的抽插声,从柳淑的胯部传来,张泉听到了妻子那痛苦的呻吟声和贾老二那极速的喘息声。
雪白的胸脯上传来妻子那熟悉的体香味,风韵的乳肉随着快速的抽插在张泉的眼前不断的晃动,如此近的距离,自己深爱的妻子就在如此近的距离被野蛮的抽插着,那口中娇嫩的乳头在无助的颤抖,张泉甚至可以通过自己嘴中那颤抖的乳头感受到自己妻子被贾老二野蛮抽插时屈辱的感觉。
吕坤狠狠地抓住张泉后脑勺的头发,把张泉的脸全部向柳淑的乳房使劲的按下去。
“你不是想吃奶吗,为什么不吸,给我好好的吸你老婆的奶,还在心疼你的老婆吗”吕坤恶狠狠的说到“老婆……老婆对不起”张泉默念着,心中一狠开始吮吸起自己妻子那破损的乳头。
“啊——”妻子那长长的惨呼声传进张泉的耳中,就犹如刀子剜心一样,那被吮吸出的温热血液此时却是如此的苦涩,令人难以下咽。
“爸——妈——”柳淑凄厉的嘶喊着“咯吱……咯吱……”那是牙齿狠狠咬动的声音,柳淑的嘴中已经渗出血来。
破损的乳头被吮吸时的剧痛使人无法忍受,但是相比丈夫的背叛,那种痛楚的味道却是不及万分之一。在柳淑的心中,丈夫的爱是不同于父母的爱的,丈夫的爱是自己精神世界的寄托,现在自己突然发现如此依恋的丈夫,他的爱是阴暗的,精神失去了依靠,一切都没有了,都没了。
柳淑感觉时间过得好慢,每分每秒都是如此的煎熬,自己就像一个玩具在被这间屋子里的所有男人玩弄。苏万泉一直在不停的挤压自己乳房的根部,柳淑觉得自己的血液已经快被自己的丈夫吮吸光了,那贾老二极速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止过,自己那只纤细的大腿被贾老二环抱在怀中,绷的笔直。
剧烈的抽插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张泉的脑袋也随着自己妻子抖动的身体而上下摆动着。妻子那被高高劈开的胯部,传来一阵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张泉知道那是自己妻子耻骨摩擦的声音,那个粗壮的老男人几乎就要把自己可怜的妻子活活的撕开。
终于随着一阵无法形容的快速抽插,妻子的身体使劲的一片抽搐震荡,抽插终于停止了。
吕坤抓住张泉的头发,把张泉的脑袋抬了起来。
张泉看到苏万泉松开了自己妻子的双手,跪在自己妻子的身边,贾老二满身是汗的躺在自己妻子的胯下大口的喘息着妻子那被高高劈开的大腿已经无法合拢,无力的垂落在床上。
苏万泉把柳淑的身体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一双枯萎的干手还在把玩着柳淑那刚刚被自己丈夫吮吸过的乳房。
张泉看到自己的妻子双眼已经哭的布满血丝,浑身已经被玩弄的瘫软无力,眼睛无神的望向前方。
苏万泉的双手在柳淑的乳房上来回的搓揉着,然后向下移动,柳淑那刚刚垂落在床上的大腿再次被苏万泉向两边分开。
苏万泉戴上胸口上挂着的老花镜低下头去。
三个老畜生都支起身体同时看向柳淑那被蹂躏过的胯下。
“唔”柳淑脸色惨白,羞耻的感觉让她无奈的轻轻摇头。
柳淑那雪白的胯间已经一片模糊,大腿上风韵的肌肉还在微微的抽搐,黏黄的精液顺着娇嫩的阴道口向外缓缓流淌着。苏万泉曲起自己的两根干枯的手指,探进柳淑的阴道中,在里面左右旋转,然后向外面掏挖着。
张泉默默的看着身边的妻子,自己妻子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微张的小嘴中透出阵阵屈辱的呻吟声。三个老畜生掰开自己妻子的双腿,紧紧的盯着那雪白胯下,苏万泉的头低的最近,那干枯的手指在自己妻子的胯下使劲的掏挖着。
随着“咕叽,咕叽”的掏挖声,一坨黏黏糊糊的黄色精液被苏万泉从柳淑的阴道深处掏挖了出来。
“太脏了,还是洗洗吧”苏万泉说道,然后抬起身来,下床来到那个医药箱子中,又翻了起来。
吕坤和贾老二莫名其妙的看着苏万泉,片刻苏万泉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一个小瓶。苏万泉拧开瓶盖,倒出三粒褐色的药片,递给吕坤和贾老二每人一片。
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这可是好东西,很贵的,便宜你们了,吃了吧“苏万泉沙哑的嗓音淡淡的说道,自己率先吃了一片。
12。
屋子中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床上被绑着的张泉。
张泉的脸色不在呆滞,那痛苦的泪水倾洒在身下模糊的床单上。自己的妻子已经不在面前,无助的妻子再次被那三个老畜生抓着双手双脚,抬到外面的简易洗澡棚中清洗着身体。
“啊——,不,不,畜生畜生”外面的洗澡棚中传来自己妻子长长的凄厉声和屈辱的谩骂声,中间还夹杂着三个老畜生“嘻嘻哈哈”的淫笑。
“不不”张泉狠狠的扭动自己的双手双脚,希望奇迹可以发生,让自己挣脱绳索,但是一切无济于事,绳子绑的太紧了。
张泉看向眼前模糊一片的床单,那上面到处都是斑斑血迹。张泉不禁想到妻子那双美丽的乳房,白白的,柔柔的,自己把它们捧在手中都怕融化了,揉捏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多用半分力气。而如今,妻子那粉红的乳头几乎被咬断。如此残酷的蹂躏,即使自己强忍屈辱救妻子出去,还有意义吗?生活再也不会回到从前了,妻子即使活着也是背负着一生的伤痛,而自己恐怕也无颜再面对自己的妻子了。
“可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妻子被蹂躏,最后可能是被残忍的杀掉吗?不,不能让妻子死,我做不到。”张泉心中悔恨而又矛盾外面的水声停止了,一片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啪”的一声,清凉的水珠再次溅了张泉一身。
张泉抬头看去,自己的妻子再次浑身湿漉漉的被撇到床上。自己的妻子费力的侧过身体,蜷曲了起来,一只仅能动弹的小手紧紧的按压在自己的小腹上,苍白的小脸扭曲的皱在一起,满脸的痛苦。
“呼哧,呼哧”床边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张泉顺着喘息声看去,只见那三个老人满脸的亢奋,眼中的淫光片刻不离的盯着床上自己的妻子。吕坤和贾老二的大肉棒已经肿胀的发亮,就连苏万泉那长满老年斑的阴茎都高高的挺起。
“老东西,你给我们吃的什么药,真是好东西,太让人兴奋了”吕坤的脸都潮红了,兴奋的说道“老苏,以后想吃肉尽管说话”贾老二也跟着说道“哼哼,你们两个粗人,玩女人的乐趣又知道多少,只知道蛮干,老二,去把她给我按住,我要给她灌点水,一会让你们尝尝女人体内最纯净的尿液味道”苏万泉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发麻。
贾老二兴奋的一步跨上床来,蒲扇般的大手把柳淑虚弱的身体扳正,一只大手掐住柳淑两只纤细的手腕抬过头顶死死的按住。
苏万泉早已在外屋的水缸里舀了一大瓢凉水。
柳淑惊恐的看着苏万泉,想把脸扭到一边。贾老二伸出另外一只大手掐住柳淑尖翘的下巴,只轻轻的一捏,“啊”的一声轻呼,柳淑就被捏的张开嘴来。
苏万泉把水瓢凑近柳淑的小嘴,缓缓的向里面灌去。
“咯喽……噗嗤”一声,凉水灌入柳淑的嘴中,又被狠狠的喷出。人仰面朝天的躺着喝水,如果水流过大,很容易呛到肺里。
柳淑只感觉自己被呛的眼冒金星,鼻孔发酸,只是苏万泉根本不给柳淑喘息的机会,水瓢中的凉水源源不断的灌了进来。
“咯喽,咯喽”对于死亡的威胁,身体本身就会做出本能的抵抗。
柳淑的双手被贾老二死死的按住无法动弹,整个头部也被掐住无法躲避,只有身体在竭尽全力的扭曲着,双腿弓起,细嫩的后脚跟在床面上使劲的来回搓动。
吕坤看的性起,双手抓住柳淑不断搓动的双脚,死死的按在床上。
“咯喽,咯喽”凉水从柳淑的嘴中灌入,再从柳淑的鼻孔中窜出,柳淑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缺氧,眼眶发酸,眼珠子被呛的几乎都要从眼眶中崩了出来,这一刻似乎死亡从未有的离自己如此之近。
张泉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哭出声来,心脏紧紧的揪成一团。面前的妻子在这三个老畜生的手中毫无反抗的余地,张泉看着无法呼吸的妻子,那柔弱的身体已经开始痉挛。
也许自己真的无能为力了吧,张泉感觉一阵无助,自己的妻子似乎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
“如果妻子死了,我一定会把你们三个老畜生碎尸万段,并且贾老二,苏万泉,我一定杀你们全家,连狗都不剩。”张泉的牙紧紧的不受控制的咬在一起。
“哦……咳咳咳……咳咳……哦……哦……”终于一瓢凉水被灌完,柳淑大声的咳嗽着,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剧烈的一上一下着。
苏万泉站起身来,来到外屋又在水缸中舀了满满一大瓢凉水。
苏万泉回到柳淑的身边,柳淑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柳淑的身体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是在贾老二和吕坤的大手按压下丝毫无法动弹一分。
柳淑惊恐的看着那水瓢慢慢的倾斜,清凉的凉水又开始灌入自己的口中。
“哦……咕咚……哦……咕咚……噗嗤……”柳淑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
张泉默默的看着,也不知道苏万泉给自己的妻子灌了多少,似乎这残酷的时间无休无止。自己的妻子已经失去了意识,即使贾老二和吕坤放开了按着妻子的手脚,妻子的身体也是软绵绵的不在挣扎。苏万泉一直灌到柳淑的小腹高高的隆起,才抬手把水瓢扔在一边。
三个老畜生相互对望了一眼,嘿嘿哈哈的淫笑了起来。
苏万泉抬腿跳上床来,在床脚的被垛上扯出一条被子,然后在被子中裹上两个枕头,把被子团成了一个大棉球。
“老二,把她翻过身去”苏万泉说到贾老二和吕坤抓着柳淑的手脚轻轻的一拧,柳淑软绵绵的身体就向面条一样被翻过身来,面朝下,嘴角边一股清水流了出来。
苏万泉把被子团好的棉球放在柳淑的后腰上,然后把柳淑的双腿向上折起,按在柳淑后腰的棉团上,在把柳淑的双手向后背,也压在柳淑后背的棉团上。苏万泉把柳淑的两手手腕和两脚的脚腕重叠在一起,分别让吕坤和贾老二抓住。
苏万泉跳下床在那个大医药箱子中翻出几条羊皮细绳,然后在灵活的跳上床来,分别把柳淑的手腕和脚腕重叠着缠绕着绑了个结实。
苏万泉的动作熟练而快捷,紧接着在屋顶安装好的圆环上穿过两条拧在一起的羊皮绳,垂落的绳子头在和柳淑手脚上的绳子对接绑好。
吕坤和贾老二看着苏万泉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都有点目瞪口呆。
苏万泉示意吕坤和贾老二抓住房顶垂下的绳子头,向下拉,随着吕坤和贾老二向下用力,柳淑那被反绑着双手双脚,团成一团的身体被慢慢的拉离床面。
柳淑的身体越拉越高,那被垫在后腰上的被子团使柳淑的身体毫无间隙,连一点的挣扎余地都没有。
吕坤和贾老二站在床上,一直把柳淑拉到自己胸部以上的位置,苏万泉才把那绳子头固定在捆绑柳淑手腕脚腕的绳子上。
柳淑低垂着头,那乌黑的长发向下垂落着,长发湿漉漉的,向着床面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清水。
苏万泉抓住柳淑的头发,把那乌黑的秀发全部拢向柳淑的头顶,然后一把抓住向上提了起来。
柳淑被头发拽的抬起头来,那苍白的脸上一双已经哭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怔怔的看向张泉。
柳淑并没有昏迷太久,那可怕的药片,药力一直在持续着,身体越疼痛,大脑就越是亢奋清醒。
张泉看到自己妻子看向自己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留恋,那是对以前那美好时光的留恋,那是对生命的留恋,张泉的眼泪终于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柳淑突然对着张泉凄惨的留下了眼泪,张泉痛苦的看着自己妻子的双眼,那眼中血红的血丝,犹如在蠕动一般。
“啊”痛苦的呻吟声从柳淑的喉咙中传出,苏万泉用一根羊皮细绳把柳淑那还湿漉漉的秀发绑成马尾,然后向后使劲的拽去。细绳穿过柳淑被捆绑的手腕脚腕,然后绕个圈在穿回来,紧紧的绑在柳淑的头发根处。
张泉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自己妻子的后脑勺几乎挨到了自己的手腕脚腕处,整个身体向前突兀的弓起,那雪白的肉体被三个老畜生捆绑的好像一轮月牙。
纤细的腰部向外弓起,一双丰满的乳房向前高高的挺起,脑袋向着身后使劲的仰起,修长的脖子上面两根纤细的动脉血管凸了出来。这样的姿势,如果一个人没有很好的柔韧度是无法被捆绑成这样的。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吕坤和贾老二都大声的淫笑着“苏老头,我是真没看出来,你这表面看着是个人,没想到却是个背后静想着如何玩弄女人的畜生”贾老二哈哈的笑着说道吕坤看着被绑成一团的雪白肉体,下体早已被刺激的按耐不住。
吕坤上前一把,把柳淑那无法动弹的身体搂在怀中,双手在柳淑的身体上胡乱的捏弄着,低头寻找到柳淑的小嘴一口就亲了过去。
柳淑眼睁睁的看着吕坤那紫红的嘴唇凑了过来,但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只好无奈的闭上眼睛,“吱溜”一声,吕坤还是那么的粗暴,自己的小嘴被整个吸进吕坤的嘴中大口的吮吸着。
贾老二也淫火上升,微微俯身,两只大手抓住柳淑那被捆绑固定住分开的大腿腿根,脸盆大的脑袋探了过去,半尺长的舌头伸了出来,先在柳淑两边那细嫩的大腿根上舔弄了片刻,然后粗糙的舌尖顶开柳淑那粉红色的阴唇,向着阴道深处探去。
屋里传来一片“滋滋咂咂”的声音,苏万泉看着两人急不可耐的样子,摇了摇头,跳下床来,拿起餐桌上的大脸盆在屋外的水缸中打了一大盆水。
苏万泉把水盆放在床边,又在那大医药箱子中翻了起来。片刻,苏万泉在里面拿出一个大号的注射器,两个大小型号的窥阴器,几根透明的导尿管和几根羊皮细绳分别摆在床边。
苏万泉跳上床来轻轻的拍了拍那正在痴迷舔弄柳淑的贾老二和吕坤。
“好了,给你们的药片不是让你们就这样浪费的,咱们还有好多节目没玩呢,慢慢来”苏万泉沙哑的声音说到。
吕坤和贾老二抬起身来,放开了柳淑,柳淑那被倒吊的身体无助的慢慢旋转着。
吕坤使劲的拍了苏万泉一下“老不死的东西,我这辈子很少服人,现在我是真的服你了”苏万泉俯身拿起两根羊皮细绳,分别穿过柳淑的腋下捆绑住,然后踮起脚穿过屋顶上安装的另外一个圆环。绳子穿过圆环,苏万泉拽住绳子头向下使劲的扯着,一直扯到柳淑的身体倾斜着向上仰起,才把手中的绳子头固定在柳淑捆绑手腕脚腕的绳子上。
张泉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犹如虚幻般,无法让人相信是真实的。妻子上仰的脸几乎贴到了屋顶,双手双脚重叠着绑在后背,那纤细的小腹因为后腰上的大棉球而向前成弧形弓起,张泉感觉到妻子那小腹在向前稍微弓一点,自己妻子的脊椎就一定会承受不了的而折断。
张泉的眼泪无法控制的流淌着,张泉静静的躺在床上,现在无须使劲的抬头就可以看到自己妻子那被分开的雪白胯间,那如雪般白润的胯部就在自己眼前,虽然经受了太多的蹂躏,那阴穴依然粉红娇嫩,似乎是在为自己的丈夫努力的保留着那份美丽纯真。
张泉痛苦后悔,面前的景象使张泉怀疑自己还可以赎罪吗?是的,不知道从何时起,似乎是在大学的时候,从柳淑开始关心自己的时候起,张泉就感觉到了那种久违了的,似乎只有妈妈给过的爱。那种爱让张泉依恋,但是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恐惧,他害怕有一天老天再次残酷的把这份爱从他身边带走。因为他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自己妈妈被这些畜生强奸时的景象,那景象中妈妈的影子却一次又一次的变换成柳淑的模样。
每当这个时候,张泉就会很痛苦,他不敢轻易的接受柳淑,因为每当那种景象出现的时候张泉就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快感,张泉在潜意识里很想看到柳淑被强奸时的景象。
是的,是自己在潜意识中故意把自己的妻子带来的,张泉现在承认了,自己一直幻想中的景象变为现实了。可是这面前的景象,太过于残忍,当理智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深深的痛。
张泉的双手相互狠狠的嬲动,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那面部的表情无论如何也无法伪装。好在,现在那三个老人的目光都被自己妻子的肉体所吸引,没有人理会他。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吕坤和贾老二分别把住柳淑的一条大腿尽力的向两边掰开,苏万泉正在把一个窥阴器向柳淑娇嫩的肛门中捅去。
张泉看到,自己妻子的肛门很红润,那不锈钢的钢嘴正在慢慢旋转着向里面钻去,肛口四周的小裂口再次被崩开,渗出点点的血珠,吕坤和贾老二睁大的眼睛兴奋的看着。
窥阴器慢慢旋转着直捅到底,苏万泉那干枯的手指开始拧动窥阴器上的扩张螺丝。
“啊,不要,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杀了我吧”那肛门中的胀痛使柳淑忍不住的哀求了起来。
三个老畜生毫不理会柳淑的哀求声,似乎被那凄厉的哀求声刺激的更加兴奋,尤其是贾老二,兴奋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这漂亮女人的内部真好看,呜呜……我死都值了”贾老二有些热泪盈眶,舌头长长的伸出,就想要向柳淑的肛门中舔去。
苏万泉拍了贾老二一下,阻止了他“老二,不要没出息,咱们先给他洗洗干净”。
说着,苏万泉拿起了那个大注射器,这注射器有小孩胳膊粗细,一看就是给畜生打针用的。
苏万泉在床边脸盆中吸了满满一注射器的水,然后凑近柳淑被扩张开的肛门,把水使劲的泚了进去。
“哦……天哪”柳淑哀羞的泣沥着,太屈辱了,自己的尊严已经丝毫也不存在了。
“吱——”冰凉的凉水被挤压的直直喷进柳淑的肛门深处,那冰冷的凉水冲刷在温热的肛肠肉壁上,使柳淑忍不住的打了个机灵。
微黄的凉水顺着肛肠肉壁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苏万泉马上又用注射器抽出满满的一管凉水继续向柳淑的肛门泚去。
一管接着一管的凉水不断的冲刷着柳淑阔开的肛门,柳淑感觉自己温热的肛肠已经变得一片冰凉。
“吧嗒”这是手电打开的声音,苏万泉打开小手电筒,那雪亮的光线直直的照进了那还在向外沥沥淌水的深邃肉洞之中。
“啊,不不”张泉心中泣沥着,现在这个角度张泉可以轻易的看到自己妻子肛门的内部,肛门中滴淌下来的水溅的张泉满身都是。
那柔软的肛肠肉壁是粉红色的,微微的蠕动着,吕坤和贾老二使劲的掰着自己妻子的大腿,三个脑袋挤在那雪白的胯间,六只眼睛直直的看向那肉洞的深处,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啊……不”又是一声屈辱的呻吟声,苏万泉拿起另外一个窥阴器伸进了柳淑的阴穴中。
窥阴器挤压着柳淑娇嫩的穴肉发出“滋滋”的声音。
柳淑紧紧的咬着牙,心中一片灰暗“我完了,我完了”柳淑悲哀的默念着。
苏万泉再次开始拧窥阴器上的扩张螺丝,柔嫩的阴道被慢慢的打开,直到最大。
苏万泉下床来到外屋又舀了一大盆凉水放到床边。
苏万泉跳上床来,在大注射器中又注满了凉水,然后对准柳淑被扩开的阴道冲刷了起来。
一管接着一管的凉水不断的冲刷着柳淑的阴穴,那阴道中分泌的晶莹肉汁随着冰冷的凉水一起被冲刷了出来“哗啦,哗啦”的滴淌在床面上,溅的张泉满脸都是。
“吧嗒”贾老二拿起身边的小手电筒打开,急不可耐的照向柳淑阴道的深处,那被扩开的阴道被冲刷的亮晶晶一片,肉壁上的肉芽微微的蠕动着。在阴道的最深处,贾老二看到了柳淑那光滑细嫩的子宫,子宫是粉红色的,在最中间的那子宫口,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在微微的一张一合着。
“咕隆”吕坤和贾老二吞咽着口水,胯下那丑陋的大肉棒已经肿胀的发亮,紫红的龟头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黏黏的垂落在床面上。
柳淑胯下被冲刷的干干净净,白亮一片。苏万泉抬起身来,解开柳淑捆绑在腋下的绳子,柳淑的身体又垂落了下来。
苏万泉抽出那两条绳子,紧接着又穿过柳淑那被反绑着的大腿与小腿之间的腿弯处,紧紧的缠绕了几圈,抬手穿过屋顶的圆环,然后向下使劲的扯着,一直扯到柳淑的膝盖几乎要挨到屋顶,才把绳子固定住。
张泉悲哀的感觉到自己的妻子在那三个老畜生的手中,就是个玩具,想怎样摆弄就被怎样摆弄。刚刚还是仰面朝上,小脸几乎贴到屋顶,现在就变成头朝下,那分开的胯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那三个老畜生的眼前。
吕坤和贾老二看向苏万泉,那眼神之中充满了佩服的神色。
苏万泉附身拿起一根透明的导尿管,沙哑的声音对着吕坤和贾老二说道“知道尿液为什么会臊吗,因为尿液中的尿素遇到空气会水解成氨气,氨气遇到空气中的细菌就会产生骚气。尿液暴露在空气中越长,骚臭味就越大,但是如果尿液是刚刚产生的,并且这个人身体健康,尿液没有暴露在空气中,那这种新鲜的尿液是无菌的没有气味,尤其是这种漂亮的女人,让人看一眼都心动的女人,就凭感觉都不会抗拒,所以她的尿液会很好喝”。
柳淑反绑着身体,头朝下,虽然看不到那三个人的表情,但是苏万泉那沙哑的嗓音所说出来的话语,却让柳淑心中恐惧不以。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怕了,表面上说话不急不慢,看不出波动,其实心里太过阴暗,太过变态。
苏万泉轻轻的扒开柳淑的小尿道口,“啊”柳淑不自禁的紧张起来,想到自己的尿液马上就会被那三个老人轮番吮吸,柳淑就有一种想马上死去的感觉,太羞耻了。
苏万泉把那根导尿管打了个小结,一只手分开柳淑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掐着导尿管抵在柳淑的尿道口上轻轻的旋转,随着旋转,导尿管慢慢的向柳淑的尿道深处探去。
“啊”羞耻的感觉使柳淑的身体轻轻的发抖。
张泉无奈的看着,一切都无能为力,那透明的导尿管再次被深深的插进自己妻子的膀胱之中。
苏万泉解开导尿管上的结扣,掐着管口递给了贾老二“尝尝吧,你会忘不了这种滋味的”。
贾老二早就迫不及待,抓过管口就放到了自己的嘴中,那透明的管道中马上一股晶莹的尿液就涌了上来。
“不”柳淑颤抖着身体轻轻的泣沥出声来,虽然身体被百般的玩弄,但是自己膀胱被吮吸的羞耻感觉还是让她哭出声来。
三个老畜生轮番的接过导尿管品尝着柳淑的尿液,一边品尝还一边讨论着身下女人那美妙的味道。
张泉使劲的抖动了一下身体,他看到自己的妻子面色一片通红,可能是被头朝下倒控的原因。
面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淫靡,三个老头就这样站着围在自己妻子被分开的雪白胯间,那透明的导尿管深深的插入妻子的体内,三个老畜生就像在吸饮料一样,轮番的吮吸妻子体内的汁液。
“啊”张泉呻吟出声来,三个老畜生一直痴迷的摆弄柳淑的身体,似乎忘了张泉的存在。听到张泉发出的呻吟声,苏万泉才抬头看向张泉,吕坤和贾老二还在痴迷的互相争夺导尿管大口的吮吸着,一边吮吸贾老二还一边用手电筒在柳淑那被扩开的两个肉洞中来回的照着。
苏万泉看向张泉,只见张泉的眼睛直直的顶在柳淑雪白的胯间,那眼中充满了渴望,下体的阴茎已经高高的挺起。
苏万泉轻轻的拍拍吕坤和贾老二,示意他们俩回头看。
“哈哈哈哈”的淫笑声和取笑的话语传进了张泉和柳淑的耳中。
“看到了吗,你看张泉那小鸡子挺的多高啊,他的本性已经全部露出来了,张泉,你是不是也很想尝尝啊你老婆的尿味啊”。
“嘿嘿嘿,张泉啊张泉你也不过就是个畜生”。
“老苏啊,我一直以为张泉不过窝囊一些”。
“哼,人即是畜生,永远都在追寻欲望,不管你伪装的多么严实,被层层剥开,本性就会暴露无疑”。
柳淑无助的泣沥着,眼睛已经哭的很痛了,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淌,“这就是我曾经爱过的丈夫吗?看到我被凌辱,他竟然又勃起了,他以前对我的爱都是假的吗?”柳淑心中喃喃的问着自己。
苏万泉把导尿管从新打个小结,阻止尿液涌出,然后对吕坤说到“吕坤,去找瓶酒来吧,你们看,这美丽的肉穴中如果倒满酒,你们能想象那是什么味道吗”那沙哑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有有有,有的是,老不死的我真他妈的服你”吕坤兴奋的连说好几个“有”字跳下地来。
吕坤打开屋子里的橱柜,里面存了好几瓶烧刀子,这种酒价格便宜,酒度极高,有76度,喝进嘴里犹如小刀拉嗓子一样。
吕坤拿出一瓶跳上床来,把酒瓶递给苏万泉,兴奋的看着。
苏万泉干枯的双手拧开酒瓶盖子,一股浓烈的酒精味立马充满了整个屋子。
“啊,不,你们这些畜生”柳淑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是悲哀的心里还是让她凄厉的叫出声来。柳淑无法想象,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地方,现在却成为了这些变态的畜生们盛酒的用具。
苏万泉把酒瓶对准柳淑那扩开的肛门,酒瓶缓缓的倾斜,透明的烈酒散发着浓烈的酒精的味道灌进了柳淑那粉红的肛门之中。
“啊”一声急促而尖利的惨叫声响起,柳淑的两条大腿肚子“哒哒哒”的急促的痉挛了起来,那浓郁的烈酒灌入柳淑的肛门就像一条烧红了的铁棍,狠狠的插入了柳淑的体内。
柳淑的肛门中传来“哗哗哗”倒酒的声音,那烈酒不断的向上溢着,最后溢满整个肛门,那肛口中被撑开的小口子立刻被痧的一片通红。鲜红的血丝顺着小口子被烈酒痧了出来,染红了肛门中的酒液。
柳淑的大腿肚子抖成了一片,“啊——啊——”凄厉的惨叫一声连着一声。
张泉全身颤抖着,大声呻吟,脑袋使劲的撞向床面。
苏万泉俯身在床脚拿起几根导尿管,分给吕坤和贾老二,三个老变态纷纷把管子插进柳淑的肛门中,开始吮吸。
导尿管被吸的“唧溜”一声,三个老畜生纷纷闭上眼睛,嗓子中发出“啊”的陶醉声。
片刻柳淑肛门中的酒液就被吮吸干净,苏万泉又拿起酒瓶对着柳淑那被大大扩开的阴道倒了下去。
那烧灼般的疼痛感使柳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几乎要从眼眶中崩了出来,嗓子嘶喊的已经嘶哑,牙齿狠狠的咬着相互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烈酒渗透柳淑的肛肠缝隙,渗透柳淑那子宫上的子宫口,渗进了柳淑的小腹中,柳淑的小腹中就犹如一团烈火在狠狠的烧灼着,那种疼痛的感觉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的。
身心上的痛苦使柳淑就要崩溃,但是偏偏大脑却是如此的清醒,这地狱般的刑罚被柳淑一点一点的体会着,柳淑无助的身体好想找个人来依靠,可是身边的丈夫已经变得犹如行尸走兽一般。
“张泉”突然一声凄厉的嘶喊,柳淑那凄惨的嘶喊声似乎是想要唤醒那掉入深渊中的丈夫。
自己妻子那痛苦的嘶喊声几乎使张泉就要大声的哭出声来。
贾老畜二打开手电照向柳淑的阴道,那扩开的阴道中,清澈的酒液已经溢满。
在光线的照射下,三个老畜生看到了柳淑阴道深处,那细小的肉芽似乎是在酒液中痛苦的蠕动着。
三个老畜生不约而同的把导尿管插进柳淑的阴道中,开始吮吸,那烈酒混合了这可怜女人身体内部的体味,使这三个老畜生痴迷其中。
苏万泉把那瓶烈酒来回的在柳淑的肛门中和阴道中灌满,三个老畜生也在柳淑的肛门中和阴道中来回的吮吸酒液,片刻一瓶76度的烧刀子就被吮吸完了。
贾老二还有些意犹未尽,贾老二把手中的导尿管向着柳淑那微微闭拢的子宫口插了进去。
导尿管摩擦着柳淑那细嫩的子宫口,柳淑无力的轻哼着。“啊”,突然,柳淑又是一声凄惨的哀嚎声,只见贾老二嘬住导尿管狠狠的一吸,一股粘稠的混合着烈酒味道的子宫液被贾老二吸进了嘴里。
那子宫中一阵剧烈的绞痛,使柳淑那因为被倒控而涨红的小脸瞬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啊,啊”柳淑不断痛苦的呻吟着,子宫中的液体不断的被贾老二吮吸出去,紧接着,柳淑又感觉到自己的膀胱一紧,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膀胱中的尿液又被大力的吮吸了出去。
柳淑的耳边传来那些畜生们吮吸自己身体汁液时发出的“咕隆,咕隆”吞咽的声音,柳淑实在无法理解那些变态男人的行为。
张泉看到自己妻子那微微拢起的小腹,在三个老头的吮吸下又变得平坦。
“啊,真好啊”随着一声陶醉的声音,那三个老畜生终于抬起头来。
“这美丽女人的无菌尿液果真好喝”吕坤满足的说到贾老二又低头使劲的吸了几下手中的导尿管,终于再也吸不出那黏黏的子宫液,只得无奈的慢慢拔出管子。
苏万泉看着面前吕坤和贾老二那种痴态,不禁心中得意。
苏万泉拔出柳淑尿道中的管子,然后挨个卸下了柳淑两个肉洞中的窥阴器。
柳淑胯间的三个小洞口一时之间都无法合拢,微微的敞开着,胯间雪白的皮肤被那浓烈的白酒痧的一片粉红。
苏万泉俯身把床上已经泥泞不堪的床单扯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在一边。回首又在床脚的被垛上扯下一条干爽的被子铺在床上。
苏万泉解开捆绑柳淑身体上的所有绳子,柳淑软绵绵的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
那纤细的手腕脚腕被绳子勒的出现了一圈深深的紫痕。
吕坤跳下床来,在屋子中的柜子里又拿出一瓶烧刀子,乡村匹夫酒量极大,刚才的一番淫弄已经引得吕坤的酒性大发。
吕坤拧开酒盖,对着瓶嘴“咕咚”就是一大口,下体的阴茎已经肿胀的透亮。
苏万泉也跳下床来,又在那大医药箱子中翻找了起来。
贾老二伸手抢过吕坤手中的白酒“咕咚”一声也灌了一大口,两个人直直的看着苏万泉,不知道这个老小子还有什么花样,那个医药箱子简直就像个百宝箱一样。
一会苏万泉在那医药箱子中拿出一个羊皮做的褐色卷袋。
苏万泉跳上床来,把羊皮卷袋在柳淑的身边一溜的打开,原来里面排满了各种长短不一的针灸针。
张泉看到自己面前那一排细细的针灸,心中深深的绝望了,自己妻子接下来要经受的恐怕已经无法让人忍受,自己还会有机会救妻子吗,其实张泉根本不知道那令人发指的一幕还在后面,那是他永远无法想象的。
苏万泉拿过酒瓶“咕咚”一声,也喝了一口,这三个老畜生淫欲加上酒劲已经忘记了张泉的存在,眼中只有柳淑那白嫩娇柔的身体。
张泉看到苏万泉把酒瓶递给一边的吕坤,从哪羊皮卷袋中抽出一根一指长的细针,那针细如牛毛。
苏万泉捏着细针跪在柳淑的身边,那细针在光线的反射下射出刺眼的寒光。
“不……不……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虚弱的柳淑看着那刺眼的细针,满脸都是恐惧,那瘫软的身体费力的抬起来想要逃走。
贾老二一把按住柳淑,双手牢牢的抓住柳淑的胳膊。
苏万泉嘿嘿的淫笑着“好孩子,爷爷接下来把最极限的快感送给你,你要好好的体会”说着,苏万泉左手握住柳淑右边没有被咬破的乳房,使劲的揉捏,干枯的手指捏住那粉红的乳头,右手捏住细针对着那娇嫩的乳头慢慢的刺去。
“不,不,求求你,不要”柳淑看着苏万泉那狞笑的老脸,惊恐的哀求着。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张泉看到自己的妻子似乎是在用尽全力的挣扎,但是在贾老二的按压下显得毫无用处,那本就虚弱瘫软的身体又如何能逃脱那老畜生的禁锢。
张泉看到那细如牛毛的细针顶在自己妻子那娇嫩的乳房上,苏万泉手指轻轻的捻动细针的尾部向那乳头的嫩肉里扎去。
乳头上的神经最为密集,那敏感的乳头被细针扎入又如何是一个清醒的人所能承受的。
柳淑的上身用尽全力的想要摆动,脑袋费力的抬了起来,那已经嘶哑的嗓子不住的惨叫哀嚎着,双手被贾老二按住只能使劲的抓住身下的被子,死死的抓住,双脚使劲的来回搓动。
吕坤看的性起“咕咚”灌了一口酒,把酒瓶放到一边,一把抓住柳淑那凌乱的头发,把柳淑那费力抬起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床上。
苏万泉毫不怜惜的继续把细针向乳头的深处扎去。柳淑嘶哑的惨叫声已经无法连成一片,那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全身。
那一指长的细针一直被苏万泉扎的只剩一节针头露在外面,张泉看到自己妻子那娇嫩的乳头上渗出了血滴,妻子那嘶哑的嗓子已经无力再嘶喊,嘴巴一张一合的,眼睛看着牢牢按着自己的贾老二,满脸都是哀求的神色。
张泉的双手双脚使劲的拧动着,想要摆脱那绳子的禁锢,妻子到了这般地步,是他无法想象的,张泉已经无法在伪装下去了,张泉大声的呻吟着,张泉满脸的泪水,是自己害了妻子,是自己毁了妻子一辈子的幸福,即使自己死恐怕也无法偿还了。
那三个老畜生根本就没有在意张泉痛苦扭动的声音,他们现在已经被眼前的淫虐刺激的兴奋不已。
苏万泉又抽出一根细针在柳淑的眼前晃动着。
“求求你们了,让我痛快点,给我个痛快”柳淑看着苏万泉惊恐的哀求着。
“我们怎能让你死呢!快乐还没有达到极限,孩子好好的体会吧”苏万泉淫邪的说道苏万泉开始揉捏柳淑那被咬破的左乳房,乳头上破损的伤口已经结痂,乳头已经不是粉红色的,已经变得青紫。
苏万泉捏住那青紫的乳头使劲的揉捏,“啊”柳淑嗓子嘶哑的痛呼着,那结痂的伤口又被揉捏的流出血来。
苏万泉把细针顶在青紫的乳头上,旋转着开始向下扎入,“啊——啊,啊”柳淑的嗓子发出一声令人恐怖的哀叫声,然后惨叫声突然断裂,好像突然无力了一样,一下一下“啊,啊”的呻吟着。
“我的老婆啊”张泉心中无助的哀嚎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子在三个老畜生手中毫无反抗的余地,那细嫩的双脚在床上来回搓的几乎要出血。
这一根手指长的细针又被深深的扎进乳房的深处,那被咬的断裂的乳头被细针穿刺的和乳肉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求求你们,啊——”柳淑无助的哀求着,突然双手使劲的拧着身下的被子,手上青色的血管因为用力都显现了出来。苏万泉又掐着一根细针,继续扎进柳淑的乳头之中。
“啊,不,呜呜呜呜呜呜”张泉终于无法忍耐的大声的嚎啕了起来,只见自己妻子那柔嫩的两只乳头上被苏万泉残忍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插满了细针,那是自己曾经多么无比爱恋的乳房啊,自己哏在嘴中都舍不得用力吮吸,如今被无数根细针穿刺,那乳头被穿刺的僵直的挺立着,鲜红色血液顺着无数根针头往外滋洇着,雪白的乳肉被鲜血浸染的一片血红。
柳淑感觉自己犹如身在地狱之中,如果能够马上死去该有多好,现在连死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奢望。柳淑的身体再次湿漉漉的,那是无法忍受剧烈的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柳淑的耳边传来自己丈夫嚎啕大哭的声音,“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他不是已经变成行尸走肉了吗,怎么又哭了,丈夫是清醒了吗”柳淑慢慢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小嘴微张,然后狠狠的咬了下去。
吕坤抓着柳淑的头发,发现柳淑想要咬舌自尽,一把掐住柳淑的颌骨,柳淑“咛嘤”一声,那望向吕坤的眼神充满了乞求。
“好媳妇,你可不能死,你爹我还没把你玩够呢”吕坤嘴中喷着酒气说到,然后在床上来回的寻找,想找个东西堵住柳淑的嘴。
“吕坤,不用费力,我有办法”苏万泉看着吕坤说道,然后把那羊皮卷袋翻过来,里面有个暗隔。苏万泉拉开暗隔的拉锁,只见里面排满了若干根半尺多长的钢签。
苏万泉抽出一根钢签递给吕坤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到“顺着上廉泉穴穿过去,这样她的舌根发麻,就没有问题了”。
吕坤接过钢签迷惑的骂道“老不死的,上廉泉在那?你就直接告诉我在那穿”柳淑听着吕坤和苏万泉的对话,在看着那闪着银光的钢签,心中的恐惧已经到了极限,那虚弱的身体使劲的扭曲着。
“哎”苏万泉叹了口气,抬手抓住柳淑尖翘的下巴,把柳淑的脑袋向上抬高,然后抓住吕坤捏着钢签的手,把那锋利的钢签尖顶在柳淑尖翘下巴下一寸的地方“就是这里,插进去”苏万泉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
这吕坤毫不怜香惜玉,捏着钢签的手轻轻一用力,柳淑那雪白娇嫩的下巴颏就被刺破,鲜红的血液瞬时就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柳淑的眼睛惊恐的望着吕坤,这个自己两天前还叫爸爸的人,自己还尊重的老人,为什么此刻对自己如此的残忍。
柳淑拼劲全力的挣扎着,双脚在床面上疯狂的搓动。
“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命啊”张泉终于崩溃的凄厉惨呼起来,身体在床面上疯狂的抽动。
吕坤终于被张泉疯狂的挣扎声吸引了注意力,抬头看了张泉一眼狠狠的说道“小兔崽子,原来一直在装蒜,看老子弄死你老婆”说完,手中加力,把那钢签缓缓的向上插去。
柳淑张着小嘴无法喊叫,只得在喉咙中发出恐怖的“呵呵”声。
张泉的心拧到了一起,他惊恐的看到那钢签在自己妻子的下巴上慢慢的插入,竟然缓缓的从自己妻子大张着嘴中的舌根下穿了出来。
“柳淑,老婆”张泉凄厉的喊叫着吕坤一直把钢签向上穿,一直穿出柳淑的嘴巴,这样柳淑就无法合拢嘴巴了,那舌根下流出的血液,直接流进柳淑的喉咙,柳淑为了不被自己的血液窒息而艰难的被动吞咽着。
“哈哈哈哈,太刺激了”贾老二兴奋的大笑着,昨天晚上还仅存的一些胆怯,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苏万泉慢慢的转过头看向痛苦嚎叫的张泉,脸上带着一丝怒色“小泉,爷爷差点被你骗了,你这样可不好,爷爷要好好的惩罚你,你妻子接下来所承受的,都是因为你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误”苏万泉说完跳下床去,又在那大医药箱子中翻找起来。
张泉恐怖的紧紧盯着苏万泉,片刻苏万泉竟然在里面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张泉的声音都变音了,惊恐的尖利嘶喊着,接着又乞求着哀求“苏爷爷,求求你了,都是我的错,我的老婆是无辜的,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放过我老婆”。
“你的错误无法被饶恕,你的妻子是因为你而痛苦,我无法忘记你偷窥你妈妈被凌辱时你自慰时的情景,那么伟大的母亲,那么爱你,疼你,为你忍辱负重,你可以无力反抗,但你却违背人伦常理,你看到你妈妈被强奸时兴奋的自慰,这种行为是会触怒老天的,你一直不就是在找寻一个人来代替你妈妈吗,你一直不就是希望那凄惨的一幕重现吗,你现在都看到了,满足了吗?怎么了,良心受到谴责了,我要让你生生世世背负着罪孽”苏万泉那犹如地狱里的声音触动着屋里所有的人,连柳淑都费力的扭过头来,那看向张泉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柳淑已经无法辨别这世间的真与假了,这个世界在她的心中已经全部颠倒了。
苏万泉俯身抓住柳淑右脚的脚腕,把她的大腿抬了起来。
柳淑的大腿软绵绵的,没做任何反抗,苏万泉抓着柳淑那纤细的脚腕,把柳淑那修长的玉脚按在张泉的面前。
苏万泉用那手术刀的刀背,在柳淑那红润的脚心上轻轻的摸索着“多么好看的脚啊,真是老天的杰作,可惜了,张泉都是因为你”。
张泉紧张的看着,自己妻子那只修长的玉足就在自己的眼前,那圆润的指甲修剪的方方正正涂满了红色的指甲油,显得脚背上的皮肤更加的白润细腻。
那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慢慢的划过柳淑细嫩的脚心,然后刀尖顶在那圆润的大母脚趾的指甲缝隙中。
刀子慢慢的顶入,“啊”张泉感觉自己大脑中的神经狠狠的一抽,凄惨的叫了出来。那脚趾甲的缝隙中鲜血瞬间流了出来,雪白修长的玉足条件反射的狠狠一下抽搐,想要挣脱苏万泉的双手。
吕坤看到柳淑的大腿使劲的抽搐,想要摆脱苏万泉的禁锢,一把就抱住柳淑的大腿狠狠的按住。贾老二的兽血也越燃越旺,放开柳淑的双肩,抓住柳淑的头发,把柳淑的上半身向张泉拖了过去。
贾老二另一只手抓住张泉的头发,然后把柳淑的脑袋和张泉的脑袋贴到了一起,这可怜的夫妻俩竟然被迫的紧紧的挨在一起。
苏万泉单膝跪在柳淑的胯间,一只手紧紧的抱住柳淑的右脚,吕坤则胯坐在张泉的身上,帮助苏万泉使劲的按住柳淑的大腿。
“哦哦哦”柳淑的喉咙中发出恐怖的嘶吼声,可怜的夫妻两人头挨头的看着面前那被禁锢的无法动弹的玉足。
锋利的刀片已经深深的刺入那圆润的大母脚趾指甲中,开始慢慢的上下剜动。
十指连心,那活剜指甲的疼痛那里是人可以忍受的,“哦……嗯……”,柳淑喉咙中的嘶吼已经喊的岔了气,另一只大腿无助的蹬踏着,两只手在床上胡乱的抓挠。
“啊”张泉尖利刺耳的恐怖尖叫着,那眼前恐怖的景象使他马上就要崩溃。
“他妈的,臭小子,我说的小时候我把你打的那么狠,你还在往回跑,我还以为你是心疼你妈,原来是想看你妈挨肏,现在你满足了,你妈你老婆都被我们肏了”吕坤骑在张泉身上,看着几乎要崩溃的张泉狰狞的说着。
那涂满红色指甲油的脚指甲终于被手术刀上下剜动的松动,苏万泉咬住那沾满鲜血的刀背,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柳淑那雪白颤抖的玉脚,一只手的手指捏住那松动的指甲上下掰动了几下,那修剪的方方正正的指甲还黏连着长长的血丝就被剥离了下来。
被剥离指甲的大脚趾血肉模糊,那鲜血滴滴答答的涌了出来,滴的张泉满脸都是。
柳淑被迫的看着面前自己那修长的玉脚,自己无比的爱护,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来保养的玉脚,如今被如此的糟蹋,疼痛加上恐惧,柳淑的大脑神经开始抽搐,双眼向上翻起。
苏万泉把柳淑那滴滴答答向下淌血的玉脚递给吕坤继续掐住,跳下地来,在那大医药箱子里又翻出一片白色药片,然后跳上床来,用自己长长的指甲“嘎巴,嘎巴”掰成几片碎片,顺着柳淑嘴角的缝隙塞了进去。
药片被柳淑口中的血液混合着唾液慢慢融化,流进了喉咙中,片刻药力发作,柳淑的眼睛又回过神来,恐怖的看着自己淌血的玉脚。
“老婆,柳淑”张泉侧过头来,用自己的脸磨蹭着柳淑的脸,张泉绝望,恐怖,痛悔,那痛苦的泪水和柳淑眼中流下的眼泪混合在了一起。
苏万泉把手术刀递给吕坤,然后坐在柳淑另外一条大腿上,死死的压住,双手抱住柳淑被抬起的大腿对吕坤说“继续,把张泉老婆的脚趾甲全部剜下来,让他好好的看着,这就是他欺骗咱们的下场,必须接受惩罚”。
“哏哏”吕坤冷笑着,更是狠毒,一只手死死的攥住柳淑的脚心,一只手拿着手术刀狠狠的剜进那其余的脚趾甲中。
柳淑的力气已经流光了,那手术刀剜自己指甲的时候,只能本能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滴答,滴答”鲜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脚面向下滴淌着,那血滴带着自己妻子的体温滴在张泉的脸上,流进了张泉的嘴里。
张泉呆呆的看着,眼前妻子那只玉足上五只脚趾甲已经全部被剜了下来,那曾经圆润性感的指肚如今一片血肉模糊,吕坤正在残忍的把那五片修剪的方方正正的脚趾甲整齐的摆放在床头上。
吕坤抬起骑在张泉身上的屁股,放开柳淑的玉脚,柳淑的大腿软软的垂落,搭在张泉的身上,那玉脚因为疼痛而在不住的哆嗦着。
苏万泉俯下身来紧紧的盯着张泉的眼睛“怎么样,小泉,是不是看到了你心中渴望想看到的景象,爷爷今天满足你心中所有的愿望”。
苏万泉抬起身来,示意贾老二抱起柳淑。然后割断张泉连接床头床脚的绳子,吕坤抓着张泉的头发把张泉瘫软的身体提了起来。
张泉成一种姿势被绑了整整一天一宿,那双手双脚早已被捆绑的发麻无力。
吕坤强迫张泉跪在床面上,然后把张泉的双臂背在身后,在把他捆绑双手双脚的绳子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
贾老二双手把柳淑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然后站起身来,像把尿一样把柳淑已经无力瘫软的身体端了起来,那雪白饱受蹂躏的胯部正对着张泉的脸。
苏万泉在床上的羊皮卷袋里在抽出一根细细的针灸针。
“哦,不不,不不”张泉满脸的哀求神色,身体痛苦的想要摆动。
吕坤狠狠的抓住张泉的头发,使张泉无法摆动。
苏万泉当着张泉的面,伸出一只干枯的手,在柳淑那雪白的胯部肆无忌惮的揉弄着,两只枯瘦的手指分开柳淑那粉红的阴唇在那敏感的阴蒂上面使劲的揉捏。
“唔”柳淑身体轻轻的抽搐着,无力的接受着苏万泉捏弄自己的阴蒂。
苏万泉用手指捏住柳淑的阴蒂,那拿着细针的手在张泉面前晃动着。
“这是女人身体上神经最为积聚的地方,你能想象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如果插满细针会是什么景象吗?那一定是生不如死”苏万泉看着张泉的眼睛冷冷的说道。
“不不,你这天打雷劈的禽兽,你们不得好死,柳淑,老婆,我没用,救不了你,呜呜呜呜……”张泉痛哭流涕恨恨的看着苏万泉痛苦的说到苏万泉把针尖对准了柳淑那娇嫩的阴蒂,柳淑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那眼中惊恐的神色已经到了极限。
“嗯——”柳淑的嗓子中那嘶哑的惨哼声在次响起,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直,脖子高高的向后仰起,后脑勺紧紧的顶着贾老二那满是毛发的胸膛。纤细的小腰使劲的向前弓起,那被贾老二大大分开的大腿向两边绷的笔直。
“啊”张泉凄惨的嚎叫着,仿佛那细针扎在了自己的心头一般,他看到那细针旋转着就扎进了自己妻子那娇嫩的阴蒂中,妻子那湿漉漉的身体上瞬间又布满了一层冰冷的汗珠。
柳淑一只手颤抖着向自己的胯间抓去,嗓子中不间断的“哦,哦”的惨哼着吕坤抓住柳淑伸向胯间的小手狠狠的甩在一边,苏万泉又抽出一根细针,对着柳淑那娇嫩的阴蒂旋转着扎了下去。
“吱”的一声,柳淑那已经被吮吸干净的膀胱中,再次喷出一股尿液,那尿液直直的喷在自己丈夫的脸上。
苏万泉把那细针一根接着一根的扎了下去,一直到那娇嫩的阴蒂没有了下针的地方,柳淑的身体湿的就像水洗的一样,彻底无力的瘫软在贾老二的怀中,那胸膛不住的大口的喘息着,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如果没有那可怕的药片,柳淑不知道已经昏迷了多少次了。
“畜生啊,畜生,你们这些畜生”张泉狠狠的摆动着脑袋,想要摆脱吕坤的禁锢,那头发都被撕扯的大片大片的脱落了下来。
苏万泉看向那疯狂挣扎的张泉冷哼了一声,俯身又在那羊皮卷袋中抽出一根半尺多长的钢签。
“你……你……你还要干什么”张泉的声音已经变的尖利嘶哑。
苏万泉没有理会张泉,双手抓住钢签的两端使劲的向中间挝着。这苏万泉虽然瘦,但这双手却十分有力,那坚硬的钢签竟然被他生生的捼成半圆弧形。
苏万泉低下头来,把脑袋探到柳淑的胯间,那胸前的老花镜又被戴在眼眶上。
“这可是个细致活”苏万泉自言自语的说到。说完苏万泉伸出自己一只手的中指,慢慢的按压柳淑的肛门,然后向里面捅了进去。
柳淑低着头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胯间,那个老畜生把手指深深的插在了自己肛门的深处,然后在里面微微的曲动,似乎是在探寻着什么。
“嗯,就是这个位置了”苏万泉说到,然后手指并没有拔出,而是把那捼弯的钢签顺着手指与柳淑肛门之间的缝隙慢慢的插了进去。
苏万泉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感觉着钢签探去的深浅,一直到那钢签超过自己中指大概一寸的位置,苏万泉撤出自己的手指。
苏万泉抬头看向柳淑,柳淑那眼中的恐惧已经无法描述,血丝已经布满那曾经明亮的双眼。
“孩子,你可知道,在女人阴道的三分之二处有一片被称为g点的区域,那是女人源泉的汇聚地,那是你们女人神经的中枢,可以让你们欲仙欲死,如果爷爷估计的不错,当我的钢签剜透你那肛门与阴道之间的肌肉,就一定会刺穿你那神秘的g点,不知你的丈夫可曾开发过你那神秘的地方,如果你没有体验过,那今天爷爷就带你体验那登峰造极般的快感吧!”。
苏万泉的话语使屋子中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向苏万泉。
“恶魔”“真是个恶魔呀”吕坤和贾老二兴奋的说到。
“啊,不——,恶魔……”一声凄厉的嘶喊在张泉的嘴中冲破天际“啊,哈哈哈哈”苏万泉那平静的老脸突然变的狰狞,抓着那弯曲钢签的手开始用力的向下按去,锋利的钢签尖端抬起头来刺破了柳淑那娇嫩的肛肠肉壁。
“哦……”柳淑的嗓子发出恐怖的声音,突然全身再次僵直,全身的肌肉因为绷紧而快速的颤抖,脑袋高高的扬起,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那无助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指甲都插进了自己手心的肉中。
“噗嗤”张泉似乎听到了妻子那肛门与阴道之间肉壁被穿透的声音。
只见自己妻子那娇嫩的肉穴中,一股粘稠的液体混合着鲜血喷涌而出,那温热的液体喷力极大,“噗嗤”一声,喷的张泉满头满脸都是。
张泉看到自己那可怜的妻子身体瞬间的瘫软了下来,眼中的神采突然全部消失。
现在不管那药力如何强劲,柳淑终于无法抗衡那极限的恐惧与痛苦,昏迷了过去。
“柳淑”张泉一声凄厉的嘶吼,眼睛几乎夺眶而出,一口鲜血狠狠的喷出,立时脸色变得蜡黄,胸口刺痛的无法喘息。
苏万泉分开了柳淑那模糊一片的阴唇,把自己的两只手指探进了柳淑的肉穴之中。手指在柳淑的肉穴中摸索着,抓到了那刺透了肉壁尖利的钢签尖,然后手指捏着钢签尖慢慢的向外拔了出来。
“啊”张泉蜡黄的脸轻轻的摆动着,无助的看着自己妻子那凄惨的胯部,那弯曲的钢签已经把自己妻子的肛门和阴道整个穿刺了出来,那曾经让自己迷恋的肉穴如今一片血肉模糊。
贾老二的眼睛已经瞪的牛大,喉咙中的唾液“咕隆,咕隆”的吞咽着,两个人轻轻的把失去意识的柳淑放到了床上。
吕坤终于松开了抓住张泉头发的手,和苏万泉,贾老二一同围跪在柳淑的身前,张泉软软的摊坐在柳淑的双脚旁边。
“完了,完了,即使活着又能如何,老婆,我今生欠你的,恐怕我生生世世给你当牛做马都无法偿还了”张泉的心中已经一片灰暗苏万泉在那羊皮卷袋里抽出一根细针,在柳淑的人中穴上轻轻的捻动,不一会,只听柳淑的喉咙中“咯喽”一声,柳淑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柳淑多么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醒来啊。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三张淫邪的脸。柳淑虚弱的想闭上眼睛,突然下巴上一阵剧痛,原来吕坤抓住了柳淑下颌上的钢签使劲的向外一拔,一股鲜血顺着钢签泚了出来。
鲜血顺着那被钢签穿透的小洞殷殷的流着,流的柳淑那纤细的脖子上都是殷红的血液。
贾老二伸出舌头,低下头来在柳淑的脖子上舔舐了起来,大嘴撅起嘬住柳淑的下巴使劲的吮吸。
“啊”贾老二抬起头来,满脸的陶醉,然后左右的寻找,看到那床边的烧刀子,一把拿了过来,“咕咚”灌了一口,低下头来大嘴又把柳淑那尖翘的下巴裹在嘴中使劲的吸吮。
吕坤和苏万泉看着贾老二吮吸柳淑的下巴,不禁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两人纷纷的俯下身来,一人捏住柳淑的一只乳房,把那露在外面的针头快速的向外拔着。
那细针扎进去疼,向外拔也同样疼。那细针每向外拔一根,柳淑的胸脯就随着向上狠狠的一挺。
柳淑的身体已经极度的虚弱,即使在疼,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片刻柳淑乳头上的细针被全部拔光,那曾经粉红的乳头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肿胀不堪。那已经变得青紫的乳头上到处都是小针眼,鲜血顺着针孔向外滋滋的流着。
吕坤跳下地来,打开橱柜,在里面又拿出两瓶烧刀子,递给苏万泉一瓶,自己拧开一瓶“咕咚”灌了一口。然后跳上床来,握住柳淑的一只乳房,低头哏住乳头使劲的吮吸了一口,那乳房中的血液很轻易的就被吕坤吮吸进嘴中。
“咕咚”吕坤大口的吞咽着柳淑乳房里的血液,然后在大口的喝一口烧刀子。
苏万泉也和吕坤一样,吮吸着柳淑的乳头,然后在喝一口酒。
伤口被吮吸的剧痛,使柳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在柳淑的感觉里,那三个老畜生已经不是人,就是三条饿狼,在啃噬自己的身体。
贾老二在柳淑的下巴上一边吮吸,一边舔舐,一会柳淑脖子上和下巴上的血渍就被贾老二舔吸的干干净净。
贾老二抬起头来,舔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跨过苏万泉的身体,来到柳淑的胯下。
贾老二分开柳淑的双腿,只见柳淑的胯间到处都是血污。
张泉瘫坐在自己妻子的腿边,无奈的看着贾老二分开自己妻子的双腿,张泉知道没用了,挣扎,嘶吼,怒骂,一切都没有用处了,也许今天就是自己和妻子最后的日子了。“死了吧,死了最好”张泉默念着。
张泉看到贾老二已经分开自己妻子的阴唇,那蚕豆大的手指在笨拙的拔着妻子阴蒂上的细针,随着细针的拔出,自己妻子的臀部就狠狠的一抖。张泉知道妻子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也许妻子快了吧,张泉不禁想到。
不一会,妻子阴蒂上的细针被全部拔了出来,张泉看到自己妻子那娇小的阴蒂遍布着针眼,已经被扎的稀烂。
贾老二看着柳淑肛门与阴道中的钢签,想要把它卸下来,可是这钢签穿刺的时候需要技巧,这想把它卸下来也不容易。
贾老二使劲的拍了苏万泉一下,苏万泉正趴在柳淑的身上吮吸乳房吃的起劲,被贾老二使劲的一拍,抬起身来,“咕咚”灌了一大口酒,那76度的烧刀子,已经被喝了一半。
苏万泉已经有些半醉,看着贾老二。
“怎么办”贾老二指着柳淑的胯间问到苏万泉有些歪斜的趴到柳淑的胯间,直直的劈开柳淑的双腿“吕坤,先帮帮忙”苏万泉说到吕坤抬起头来,嘴边到处都是血迹,神情显得有些不耐烦。
“先别吃了,一会我让你们尝尝天下最美的美味。”苏万泉打了个酒隔子说道吕坤接过苏万泉手中柳淑的双腿,使劲的向两边劈着,然后在向下使劲的压下,柳淑的臀部向上高高的抬了起来。
苏万泉示意贾老二把两根手指插进柳淑的肛门,然后使劲的向两边扩开,然后自己的一只手插进柳淑的阴道也使劲的向两边扩开。
苏万泉另外一只手抓住那弯曲的钢签,寻找着角度一点一点的向外退去,尽管苏万泉很小心的操作,柳淑的阴道还是被那锋利的钢尖划出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立时流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感从自己的阴部传来,柳淑全身实在是在无一丝力气,只有嗓子中轻轻的发出嘶哑的呻吟声。
贾老二抓过酒瓶,把烈酒对着柳淑的阴穴到了下去。“唰”,张泉似乎都听到了娇嫩的穴肉被痧的“唰”的一声,那鲜红的穴肉微微的颤抖着,鲜血被烈酒冲淡,顺着胯部流下汇聚在柳淑臀部下面的床上。
贾老二扒着柳淑的大腿根,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竟然对着柳淑那满是血污的阴穴舔食了起来。
胸口的刺痛感使张泉无法顺畅的呼吸,张泉满脸痛苦神色,努力的一点一点调整呼吸的频率。眼前的情景犹如地狱,张泉不知道那三个老畜生是吃了药的原因,还是本性如此,总之现在就像那地狱中的恶鬼一般。
“吱咋,吱咋”贾老二把柳淑那鲜血淋漓的肉穴整个都吃进嘴中,使劲的吮吸那阴穴中的血液,不时的还把烈酒倒在自己嘴巴和肉穴结合的缝隙上,让烈酒和肉穴中的血液融合在一起,然后大口的喝下去。
柳淑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痛的刺激下抖动着,那被大大劈开的胯下在贾老二使劲的吮吸中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的痉挛着。
吕坤看着贾老二舔吃柳淑阴穴的痴态,那淫火早已借着烈酒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看着自己手中柳淑的大腿,那修长结实的大腿尽头,一只玉足被自己剜的鲜血淋漓。
吕坤的大手向上移动抓住了柳淑那纤细的脚腕,把那只满是鲜血的修长玉脚伸到了自己的嘴边。吕坤抬手“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把柳淑那血肉模糊的脚趾吃进嘴中,使劲的吮吸舔吃了起来。
张泉瘫坐在自己妻子的腿边,努力的调匀自己的呼吸,眼前自己妻子那美丽的身躯,如今在那些畜生的嘴里就像一道美食。
淫欲借助烈酒,三个老畜生已经忘乎所以,什么人伦道德,法律条款,在他们的眼中都荡然无存,只有眼前这美丽的肉体最重要。
苏万泉看着吕坤和贾老二的痴态,“”嘿嘿“的淫笑着,那曾经道貌岸然的神态已经不复存在,狰狞的本色显露无疑。
苏万泉拿起身边的手术刀,突然“哈哈哈哈”的狂笑了起来。
正在埋头舔吃柳淑的两个人被那狰狞的笑声惊的抬起头来。
“想不想尝尝人肉的味道,听说美丽女人的肉体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现在机会就在眼前,错过了,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那阴森的语气使人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泉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使劲的调匀自己的呼吸,凄厉的嘶吼了一声,向着苏万泉滚了过去。
张泉虚弱的身体在三个老畜生的眼里是那么的无力,吕坤狞笑着抓住张泉的头发就甩在了一边,那乌黑的头发被狠狠的拽下了一大片。
张泉咕噜到了一边,痛苦的向自己妻子的身边蠕动,嘴里不住的呐喊着“柳淑,老婆,求你们了,住手啊”。
自己丈夫那凄厉的嘶喊传进了柳淑的耳中,刚刚自己丈夫那痛苦的嘶吼,无奈的哭泣,言语中所表达的深深的忏悔都传进了柳淑的耳中,“也许这已经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后时刻了”柳淑心中默念着,费力的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丈夫,那眼神里充满无限的留恋,布满血丝的双眼中,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张泉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睛,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直响,自己的一颗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
突然张泉听到妻子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哦,哦哦哦”惨呼不断的持续,妻子的面部表情一下的僵住,眼中透出深深的恐惧。
张泉恐惧的眼睛慢慢的向下看去,那令人发指的一幕,那犹如梦魇的一幕出现在了眼前。
只见自己妻子的右腿被那三个老畜生掰的笔直,然后死死的按在身下。那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在苏万泉的控制下,在自己妻子那风韵白皙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拉着。锋利的刀片拉过雪白的皮肤,鲜血瞬时涌了出来。
“啊——”张泉拐着弯的一声惨呼,不顾一切的向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扑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吕坤狂笑着,再次一把抓住张泉的头发,把张泉的脑袋死死的按在柳淑的大腿旁。
张泉的胸口使劲的导着气,嘴里不住的“啊啊啊啊”的惨叫着,身体使劲的摆动。妻子的大腿就在眼前,张泉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把让人胆寒的手术刀。
那手术刀毫无怜惜残忍的割着,片刻张泉就看到自己妻子那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被割出了一道工整的u字形伤口。
伤口中的鲜血殷殷的向外涌着,妻子的嘴中不断的呻吟着,那无力的小手再次死死的攥紧身下那已经血迹斑斑的棉被。
苏万泉那干枯的手指捏住柳淑大腿内侧伤口边缘的皮肤,然后用刀口在皮肤与肌肉黏连的地方慢慢的片着,不一会一大片皮肤就与柳淑大腿上的肌肉分离了开来。
苏万泉把那一大片皮肤揭了开来,露出了里面鲜红,娇嫩的大腿肌肉。那肌肉鲜血淋漓,柳淑整条大腿内侧都被染成了红色。
张泉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眼前的景象已经变得恍惚,张泉全身害怕的发抖,嘴中喃喃的嘟囔着“不,不,不”。
苏万泉的双手已经都被鲜血染红,但那枯萎的双手却一刻没有停留,那锋利的刀片继续在那鲜嫩的肌肉上割着。不一会儿,苏万泉用手指捏住一片薄薄的肉片提了起来。那肉片被切割的薄薄的,晶莹剔透,还向下滴淌着鲜红的血珠。
吕坤把张泉的脑袋抬了起来,苏万泉捏着那片肉片在三个人的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当着张泉的面残忍的把那肉片放进了嘴中慢慢的咀嚼着。
张泉全身剧烈的颤抖,他恐惧的看着苏万泉那干瘪的老嘴,那嘴边上到处是自己妻子的鲜血。
苏万泉闭上眼睛细细的咀嚼着,似乎是真的品尝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苏万泉抓过身边的酒瓶“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那酒水混合着嚼碎了的嫩肉被苏万泉“啊”的一声咽进了肚子里。
“真是美味啊”苏万泉陶醉的说道贾老二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目瞪口呆,嘴角的哈喇子长长的流了下来,抬手就要抢苏万泉手中的手术刀。
苏万泉轻轻的挡开贾老二的大手,说道“不要莽撞,大腿上的肌肉血管很丰富,如果割到了动脉,人立刻就会死掉,这是个细致活,还是我来吧,美味要慢慢的品尝。不要急”。
说着,苏万泉低下头去,开始一片一片的切割柳淑大腿内侧上的肌肉,然后分给吕坤和贾老二。
张泉的脸色蜡黄,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抖成了筛子。他看到那三个老畜生大口的咀嚼着自己妻子大腿内侧上的肌肉,每咀嚼一片肌肉就大口的喝一口烈酒,那恐怖的咀嚼肌肉“吧唧,吧唧”的声音听的张泉心中毛骨悚然。
片刻柳淑那曾经风韵的大腿内侧就被剜出了一个恐怖的大洞,鲜血浸透了柳淑身下的棉被,柳淑的脸色惨白,神智已经有些恍惚。
这恐怖的屋子里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和酒精的味道。
三个老畜生吃着柳淑大腿上的肌肉,片刻就喝完了瓶中的烈酒,那高度的烈酒使三个老畜生有些摇摇晃晃。
三个老畜生纷纷的打着酒嗝子,吕坤推开柳淑胯下的苏万泉,分开柳淑大腿,然后使劲的下压,柳淑那满是血渍的臀部高高的抬了起来。
吕坤大嚼大喝了一通,胯下的大肉棒早就忍耐不住,吕坤把自己的大屌顶在柳淑那被鲜血浸染的血红的肛门上,只轻轻的一顶,毫不费力的就顶了进去。
“啪啪啪啪”极速的抽插声传进张泉的耳中,张泉痴痴呆呆的看着,自己妻子的臀部和后背全是大腿上流下来的鲜血,那鲜血已经有些凝固,黏黏糊糊的黏连在柳淑的后背与身下的棉被之间。
吕坤那粗壮的大屌狠狠的抽插在自己妻子那原本粉红的肛门中,每次抽插,大屌都会在那肛门中带出丝丝血丝,和大屌下的大卵蛋黏连在一起。
“哦……哦……”柳淑轻微的喘息着,那喘息声细弱蚊嘤。柳淑微微的睁开着眼睛,现在她终于看清了自己那凄惨的大腿。只见吕坤双手抓住自己两只风韵的小腿肚子,使劲的向自己的头部两边按下,自己的屁股被按的高高的抬起,那右边的大腿根上一个血肉模糊的肉洞就在自己的面前。
右腿早就没有了知觉,那漆黑的肉洞看上去是如此的触目惊心,鲜血还在肉洞中向外淅淅沥沥的流着,柳淑知道那苏万泉一定切割的很有技巧,躲开了大腿中的动脉与经络,不然自己可能早就死了,现在自己肛门中被抽插时的胀痛相比身体上其它的痛苦已经显得不那么难过了,柳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大腿,那大腿上一大片雪白的皮肤向下垂落着,随着吕坤剧烈的抽插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吕坤抽插了一阵,拔出大肉棒,刚想换个姿势继续抽插,那贾老二早就按耐不住,一把推开吕坤,把柳淑翻过身来,趴在柳淑那满是血污的后背上,大肉棒抵在柳淑那挺翘的屁股上一用力,就听到柳淑的肛门中“吱”的一声,那又粗又长的大屌深深的插了进去。
贾老二早已经忘乎所以,上身微微的抬起,一只大手死死的按住柳淑的脑袋,根本不顾柳淑后背上的血污,下体死命的顶插着柳淑的肛门。
吕坤淫火正在性头上,被贾老二强行打断,立时怒火中烧,一脚踹在贾老二的大屁股上,把贾老二从柳淑的身上踹了下去。
吕坤俯身抓住柳淑的肩膀,把柳淑那软绵绵的身体提了起来。吕坤一手搂着柳淑的细腰,一手抬起柳淑那血肉模糊的右腿,那受伤的右腿被高高的向上劈了起来。吕坤的大肉棒向前顶了顶,就听“噗呲”一声,那大屌狠狠的插进了柳淑那还向外流淌着血水的阴道中。
柳淑瞪大了眼睛绝望的看着面前咬牙切齿的吕坤,因为失血的原因,柳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鲜血淋漓的肉穴中的疼痛感了,只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一阵的昏晕。
被吕坤踹到一边的贾老二楞了一下神,看到柳淑的身体软绵绵的被吕坤搂在怀中使劲的抽插,也顾不得恼火,站起身来,一只粗壮的胳膊搂住柳淑的双乳,一只大手抬起柳淑的另一条大腿,身体向前一顶,“吱”的一声,大肉棒深深的插进了柳淑的肛门之中。
柳淑就这样被两个老畜生端着大腿,夹在中间,肛门和肉穴被来来回回的冲击着。
张泉瘫软的坐在床上,眼中的妻子就好像那三明治中的一片嫩肉,被两个老畜生狠狠的操弄。
“咕叽,咕叽”“吧唧,吧唧”柳淑的下体上传来刺耳的抽插声,张泉看到妻子的胯下随着吕坤和贾老二疯狂的抽插,流下一坨一坨黏黏的红丝。妻子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脑袋歪在一边,两只纤细的手臂软软的搭在身体两边,随着抽插胡乱的摆动着。
“柳淑,柳淑”张泉焦急的嘶喊着。
苏万泉看到柳淑马上就要休克,摇摇晃晃的跳下床来,打开医药箱子,在里面拿出一盒注射液,那盒子上面写着“盐酸吗啡注射液”。
苏万泉拿着那盒注射液在张泉面前摆动了一下,说到“放心,不会让你老婆这么快就死的”。
说着在盒子里拿出一只黄褐色的小瓶,又在那医药箱子里拿出一只普通的注射器,敲碎小瓶的瓶口,把那黄色的液体吸满注射器。
苏万泉酒力上涌,跳上床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苏万泉握住柳淑一条不断抖动的大腿,那注射器也没有消毒,直接的对着柳淑的大腿根就扎了下去。
吗啡的药力非常的快,刚刚注射完,柳淑就醒转了过来,贾老二一只大手扭过柳淑的小脸,那美丽的脸蛋一片苍白,曾经红润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贾老二低头一口哏住柳淑那苍白的嘴唇,下体就像发疯了一样,狠命的顶着。
吕坤看着贾老二那疯狂的抽插,也不甘示弱,低下头一口咬住柳淑那不断弹跳的乳房,把那青紫的乳头吸进嘴中,使劲的吮吸,下体就像和贾老二比赛一样,玩命的捣弄着。
“完了,完了,我的老婆”张泉嘴中喃喃的蠕动着,看着那两个如同疯了一样的老畜生,张泉感觉真不如让自己的妻子马上死去的好。
两个老畜生浑身的汗液如同流水一样,向下滴淌着,喉咙中的喘息声如同牛喘。吕坤首先支撑不住了,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吕坤的身体狠狠的抽搐着,接着一屁股做到了床上。
“啊……啊……”张泉凄惨的哭出声来,原来随着吕坤的大肉棒的拔出柳淑那已经不堪再被蹂躏的阴穴“稀里哗啦”的喷出一坨一坨黏黏的血液,那血液里掺杂着斑斑黏痰一样的黄色精液。
柳淑的脸色越发的发白,那惨不忍睹的肉穴还在滴滴答答的流淌着血液。
吕坤坐在床边气喘吁吁,看那极速喘息的样子,几乎要虚脱了一样。
贾老二则是强挺着身体,做最后的冲刺。只见贾老二抱着柳淑跪了下来,然后把柳淑按在床上,一手搂住柳淑的细腰,一手死死的按住柳淑的脑袋,下体的抽插犹如机关枪一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连成一片。终于,贾老二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搂着柳淑细腰的大手把柳淑的屁股死命的向自己的胯部按去,自己的大肉棒则紧紧的向柳淑肛门的最深处插去,身体狠狠的抽搐了几下,那粗壮的身体整个趴在了柳淑那软绵绵的身上。
贾老二在柳淑的身体上趴了好久,那双腿的肌肉就没停过的哆嗦着,好久好久,贾老二才从柳淑的肛门中抽出自己的大肉棒,侧过身体躺在一边。
柳淑静静的趴在床上,如果不是看到那柔弱的身体还在一上一下的呼吸,几乎就以为那可怜的女人已经被蹂躏死了。柳淑的屁股依然还是那么的挺翘,可是那屁股中曾经粉红的小屁眼,如今已经被抽插的成了一个深邃的黑洞,那凄惨的肛门深处一股殷红的鲜血混合着黏黄的精液,微微蠕动着向外流淌了出来。
“老婆啊……”张泉心疼的呼唤着自己的妻子,费力的蠕动到自己妻子的身边,张泉那苍白的脸痛惜的摸蹭着柳淑那凌乱湿漉漉的头发。
苏万泉把床上那被血渍浸透,污秽不堪的被子扔到了床下,把床脚最后一张被子铺在了床上。
苏万泉把张泉推开在一边,双手扳住柳淑的双肩,把柳淑的身体翻了过来,苏万泉看着那已经破败不堪的美丽身体,重重的叹了口气。
苏万泉摇摇晃晃的跳下地来,拿起床边上的大脸盆,来到外屋,舀了一大盆凉水。苏万泉把那盆凉水放到柳淑的身边,把毛巾浸湿,开始给柳淑擦洗身上的血污。
不一会,那一盆清凉的凉水就变成了散发着浓郁血腥味的血水。苏万泉不断的换着凉水,一盆接着一盆,直到把柳淑的身体擦洗的干净。
苏万泉把脸盆放到一边,又在那大医药箱子中翻出一团白色的纱布,他用那纱布给柳淑大腿上的伤口一圈一圈的包扎着,柳淑依然脸色惨白,已经气若游丝,那眼睛半睁半闭着,任凭苏万泉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苏万泉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起身在吕坤屋子中翻找着,不一会,在橱柜中找到一袋白糖。苏万泉拿起桌子上的大白瓷缸子把那白糖几乎倒进了一半,然后在外屋找到一些温水,沏了满满一缸子糖水。
吕坤和贾老二坐在床脚边上,满身的大汗还没干透,欲火已经发泄了出去,酒劲开始有些上涌,两人默默的看着苏万泉,他们对苏万泉的行为有些时候实在是看不明白。
苏万泉扶起柳淑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把那缸白糖水送到她的嘴边,那动作轻柔的就像对待自己的孙女一样。
“咕咚,咕咚”一大缸子白糖水,被苏万泉慢慢的给柳淑喂了下去,那白糖水使柳淑虚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气力。柳淑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寻找着自己的丈夫,嘴唇微微的蠕动,想要说着什么。
张泉蜷曲在床脚,浑身不停的颤抖着,苏万泉摇了摇头。
苏万泉放下柳淑的身体,来到张泉的身边,轻轻的扶起张泉,张泉胆怯的看向苏万泉。
苏万泉回身在床上寻找那把手术刀子,那刀子和那些钢签针灸针被吕坤和贾老二随手扔到了地上,苏万泉捡起刀子割断了张泉身上的绳子。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向苏万泉。
苏万泉回手把手术刀扔在了桌子上,轻轻的扶起张泉,让他靠在床脚边上的墙上。张泉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费力的蠕动着自己那已经被捆绑的麻木的毫无直觉的双手双脚。
苏万泉再次回过身来,托起柳淑的身体,费力的转了个身,然后把柳淑那光滑的后背靠在张泉的怀里。
“好好的在抱抱自己的老婆吧,机会不多了”苏万泉看着张泉又平静的说到张泉呆呆的看着苏万泉,那苏万泉的眼睛里似乎又充满了慈祥,张泉有些恍惚,似乎又看到了小时候唯一对自己还不错的苏爷爷。
张泉满眼的泪水,妻子那光滑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身上,那种似乎已经久违了的温存使张泉的泪水夺眶而出。
张泉哆嗦着伸出那还麻木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妻子的脸颊,柳淑也费劲的抬起头来,那朦胧的双眼看向张泉,那眼神中充满了依恋,那曾经对自己丈夫的那种绝望,疑惑的眼神已经消失不见。
张泉的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眼泪滴落在柳淑的脸上,柳淑似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小手抓住自己丈夫那还在颤抖的手,紧紧的攥着,那感觉就像是怕丈夫再次离自己而去。
张泉紧紧的抓住自己妻子的小手,这一刻张泉心中再次产生了对生命的渴望。
“苏爷爷,你是要放了我们吗”张泉轻轻的问到,抬起头来,突然张泉惊愕的看到,那刚才还对自己很慈祥的苏爷爷竟然已经分开了自己妻子的双腿,张泉瞬间清醒了过来,刚刚才有的一点希望,突然之间就破灭了。
“你要干什么,苏爷爷你不是要放了我们吗”张泉惊恐的问道“小泉,你好天真啊,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我们怎能放了你们,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的妻子在你的怀里,然后让我看着你痛苦的表情,肏你的妻子”苏万泉刚刚还一脸慈祥的脸,突然变得淫邪。
张泉的脑袋好像被棍子狠狠的打了一棒,“变态,你这变态”张泉凄厉的嘶喊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苏万泉你太有意思了”吕坤和贾老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
张泉泪流满面,痛苦的脸上也不禁“哈哈”的苦笑了起来,自己太天真了,这个畜生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他只不过是太变态了,这个变态的老人发泄欲望的方式和别人不同,他不注重在下体上,他在追求一种更高层面上的发泄方式,他不禁要摧残你的肉体,更要摧毁你的灵魂,看着你的灵魂被一点一点的撕裂,他才会兴奋,他才有快感。
苏万泉抬起柳淑的双腿,把柳淑那纤细的脚腕递到张泉的面前。
“来,抓住你妻子的脚腕,把你妻子的大腿给我往大分开,我现在要肏你的老婆了。哈哈哈哈”苏万泉的脸再次变得狰狞“不,不,我不会的。你做梦”张泉痛苦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老婆,那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吕坤,把刀子给我拿来”苏万泉阴狠的说到。
吕坤酒劲已经上涌,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但还是晃晃悠悠的跳下地来抓起手术刀递给苏万泉。
苏万泉放开柳淑的一条大腿,接过刀子,把那锋利的刀子贴在柳淑的阴道口上。
“抓住你老婆的脚腕,给我分开,不然我把她的阴穴剖开,让你看看你老婆肠子的颜色”。
张泉看了看四周,吕坤和贾老二正在看着自己,苏万泉的刀子又顶在自己妻子的肉穴上,自己的手脚还在发麻,身体虚弱的没有多少力气,虽然现在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但是如果反抗的话,毫无胜算,恐怕妻子和自己死的更惨,这苏万泉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柳淑紧紧的抓住张泉的手,那嗓子中费力的往外挤着声音“老……老公……让……让我……死吧”。
“哼哼”苏万泉冷笑着,把手术刀伸进了柳淑的阴穴中,那锋利的刀刃贴在柔嫩的阴道壁上,开始慢慢的拉。
鲜血瞬间顺着刀子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那娇嫩的穴肉被切割的剧痛使柳淑看着张泉的眼睛瞬间的瞪大了起来,那眼神中满是绝望。
“不不不,住手,住手,我抬我抬”张泉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妥协,妻子一定会在自己的怀里被开膛破肚。
“唔唔,老婆,对不起,我不能”张泉用力挣脱妻子攥着自己的手,双手多了哆嗦的向自己妻子的脚腕抓去。
妻子那纤细的脚腕在张泉的手中,犹如千斤沉重,也许是手脚还没有回复力气的缘故。
张泉费力的把自己妻子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柳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张泉,张泉把头扭向一边,他不敢面对自己妻子的眼睛。
苏万泉把手术刀扔回桌子上,双手抬高柳淑的屁股,那长满老年斑的大机子直直的挺立着。
苏万泉把那大鸡子在柳淑的肛门上蹭了蹭,身体向前一挺,就整个插了进去。
“吧唧,吧唧”抽插的声音不住的响起,张泉的心揪在一起,太屈辱了,自己竟然分开自己妻子的双腿,任凭别人肏弄。
“哦。哦”苏万泉的嘴中不断的发出陶醉的声音,“小泉,你老婆的屁眼太好了,好舒服啊”。
苏万泉伸手抓住张泉的头发,把张泉扭向一边的脸转了过来。张泉满脸泪水痛苦的看着,那长满白毛的大机子在自己妻子的肛门中进进出出,妻子阴道中流下的鲜血把那大机子上的白毛染的通红。妻子的双腿在苏万泉的抽插下无助的抖动着,那柔弱的双脚在自己的手中无力的一晃一晃着。
张泉感觉自己有些恍惚,时间仿佛不存在了一样,那抽插一直在继续,一直在继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好久好久。
突然,一阵轻微的呼噜声传进了张泉的耳中。张泉抬头看去,只见贾老二倚在床栏杆上,酒劲上涌已经睡着了,旁边的吕坤也倚在床边半梦半醒着。
张泉在看向苏万泉,那个变态正俯下身子,双手抓着自己妻子的一双乳房,来回左右的吮吸着,那青色的乳头都已经被再次吮吸出血来。苏万泉的下体还在费力的挺动着。
“机会终于来了吗?老天你终于给我机会了吗?”张泉的心中不禁一阵激动。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报仇”张泉心中默念着,张泉现在只想杀了那三个老畜生,身心遭此凌辱,活着已经没有意义,张泉只想杀人。
张泉清楚的记得,在那外屋的门后有一把铁楸,一把镐头,菜板上有一把菜刀。这些东西都可以用来杀人。
张泉感觉一下自己的手脚,还有些发麻无力,但是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不能再等了。
张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妻子正在呆呆的看着自己,张泉附下身来把自己的脸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的摸索着,然后放开自己妻子的双腿,站起身来。
“你要干嘛”苏万泉感觉到了异样,抬起头来。
张泉并不理会,径直跳下地来。
“吕坤,快”苏万泉嘶哑的嗓子尖利的叫了起来。
吕坤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只见张泉已经撩帘走到了外屋。
吕坤一下子就蹿到了地上,追了过去。
张泉撩帘来到外屋,果然看到了菜板上的那把菜刀。
张泉抓起菜刀,那刀沉甸甸的,此时吕坤已经撂帘追了出来,张泉转身拿起菜刀横着就狠狠的劈了过去。
张泉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痛快过,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刀之中。
这一刀劈的是如此之狠,几乎劈断了吕坤整根脖子,那齐刷刷的刀口,气管喉管都被砍断。
那砍断的气管喉管露着白茬,吕坤的脑袋向后仰去,双手紧紧的捂住伤口,那眼睛无法置信的看着张泉,向后倒了几步,跌倒在屋中。
张泉跟上前去,一把扯下门帘,对着倒在地上的吕坤“啪啪啪啪”就是一阵乱砍,吕坤已经毫无还手的余地,那脖子中的鲜血发出“泚泚”的声响,蹿了出来,喷的张泉满身满脸都是。
“啊,杀人啦”尖利的声音在苏万泉的喉咙中嘶喊了出来。
苏万泉在柳淑的身上迅速的抬起身来,跳下床,就想往外跑。
张泉抬腿就是一脚,踹的那干瘦的老头一下就扑倒在桌子上,张泉举刀对着苏万泉后背就是一刀。突然“啪”的一声,张泉的脑袋挨了重重一下。
张泉转头看去,原来是贾老二清醒了过来,随手抓起羊皮卷袋扔了过来,正砸在他的头上。
张泉满身是血的跳上床去,举刀对着贾老二就砍去。
贾老二伸出粗壮的胳膊护住自己的脑袋,左右翻滚着躲避张泉的乱砍。那菜刀砍在贾老二的胳膊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柳淑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那疯了般的模样,身体微微的蜷曲着。
贾老二拼命的躲避,狠狠的一脚蹬在张泉的小腹上,把张泉踹到地上。
贾老二满身是血,站起身来,跳下床就跑。
张泉一咬牙,站起身来,现在所有的疼痛虚弱都被大脑屏蔽,现在只有杀戮。
张泉追上贾老二,一个高跳了起来,那菜刀在贾老二的后背上狠狠的劈了两刀。
贾老二甚是凶悍,向前一个踉跄,顾不得身上伤口的疼痛,抓起外屋的铁楸回手对着张泉就是一铁楸。
张泉躲闪不及,那锋利的铁楸正劈在张泉的前胸上,张泉前胸到肚皮被劈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肠子几乎被劈了出来,鲜血瞬时涌了出来。
张泉现在就是拼命,那铁楸劈在身上根本就没感觉出痛来。继续往前蹿,那菜刀没头没脑的往贾老二的身上招呼。
贾老二凄厉的惨呼着,那铁楸根本就打不着近身的张泉。贾老二踉跄的撞开大门,被台阶拌倒在地,张泉蹿上前去,就是一顿乱刀。
突然,张泉听到屋里传来自己妻子一声微弱的惨叫声。张泉急忙蹿回屋去,只见苏万泉气急败坏正拿着手术刀对着柳淑的肚子捅着。
“啊”张泉惨叫一声,眼珠子都要崩了出来,不顾一切的扑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妻子。
“噗嗤,噗嗤”那手术刀胡乱的捅在张泉的后背上,张泉费力的抬起头来,看向身下的妻子,那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张泉费力的转过身来,那手术刀雨点般的捅在他的身上,张泉回手狠狠的一刀劈在苏万泉的脸上,“啊啊啊”苏万泉尖利的嚎叫着。
张泉抓住苏万泉的脖子,把苏万泉按到床上,对着苏万泉的脖子“咔咔”就是两刀,惨叫声停止了。
一切都停止了,“哇”张泉吐出一大口鲜血,颤抖着向自己的妻子爬去。
柳淑看向自己的丈夫,热泪盈眶,那雪白修长的小手向着张泉费力的伸去,张泉紧紧的抓住自己妻子的手。
外面传来一阵鸡鸣狗叫的声音,天色已过晌午,张泉看着面前的柳淑,紧紧的紧紧的攥住妻子的手,永远都不愿意放开。
张泉的眼睛越来越模糊,终于什么也不知道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张泉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头花白的头发。张泉又沉沉的睡去。
张泉第二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完全的苏醒。
“柳淑,老婆”张泉虚弱的轻轻的呼唤着,但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自己那岳父岳母苍白的头发。
“嘶”怎么了,岳父岳母并没有太多的白发,怎么如今连一根黑发都没有了?
“柳淑还没有醒来,你先好好的休息吧”那是岳父苍老憔悴的声音。然后无论自己如何的追问,都得不到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警察开始介入,张泉在警察的调查下才慢慢的知道了怎么回事。
原来,每次柳淑出门都会很固定的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可是这次,除了刚刚到地方的时候,柳淑打了个电话,第二天就没有音信了。
孩子不打电话,做父母的当然不放心,于是柳淑的父母就给两个孩子打电话,可是这电话打过去,两个人全部关机。
第一天,还没太在意,以为孩子玩的高兴,手机没充电。可是到了第二天,手机依然打不通。老两口坐不住了,这手机不能老没电吧,孩子从来没有让自己这样担心过啊。到了车站查了班车车次,都没问题。也没听说有啥交通事故。
老两口胡思乱想的一夜都没睡踏实,第三天,天刚刚亮,就开始打电话,可是依然不通。老两口这下着急了,决定开车去看看。
可是这路途比较远,这山路开车太危险,于是就叫上一个帮助打理生意很精明的伙计,帮忙开车,往过赶。
这一路颠颠哒哒,急了拐弯,贴着山边子狭窄的小道,把这老两口吓得直冒汗。这小伙子也没敢快开,车从早上出发一直开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才到村口,老两口的骨头都快颠的散架了。到了村子里,找人打听吕坤家,那村里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异样。
有两个老头带着他们来到吕坤家,一进入大门,这眼前的惨景犹如五雷轰顶,柳淑的父亲“妈呀”一声惨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柳淑的母亲当时就晕了过去,两个老头也吓得浑身哆嗦。
还好这开车的伙计非常机灵,当时就赶紧报警,然后用手机把这屋子里里外外全部都拍了照片,嘱咐两个老头一定看护好现场,拉上奄奄一息的张泉和柳淑,一路狂飙,在路上就给县里医院打电话联系救护车,安抚两个惊吓过度的老人,问明白张泉和柳淑的血型,告诉救护车感快到某某乡镇卫生所,赶紧来救人。
汽车一路飚开来到乡镇卫生所,先给两人进行简单的包扎,输液。当救护车赶到时,两个人已经深度昏迷,气若游丝了。那车上早就准备好了输血设备,救护车一路鸣叫着向城里飞奔而去。
张泉和柳淑也算幸运,遇上了这样一个机灵的伙计。救护车开到医院,紧急抢救,才算保住了俩人的性命。
曾经美满的家庭瞬间崩塌,当来到医院时,医生拆开柳淑和张泉身上的绷带的时候,那恐怖的伤口使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用手掩面,柳淑的父母当场再次崩溃,几次醒来又昏过去,多亏了有身边亲戚朋友的帮忙。
张泉在手术后的第八天,才慢慢的醒来,全身被捅了二十多刀,所幸手术刀的刀刃不长,没有伤到重要器官,最可怖的是前胸那一道伤口,几乎开膛破肚,送到医院的时候,鲜血几乎要流尽。鼻青脸肿,牙齿被踢掉了好几颗,眼眶严重出血,头发被扯掉了大半。
柳淑更是惨不忍睹,当大腿上的绷带拆开时,几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这样的状况从来就没碰到过。那大腿中的肌肉几乎全部挖空,就剩下一层皮贴在外面。那胯间的阴道和肛门,血肉模糊一片,几乎难以修复,两粒乳头已经出现了坏死的症状。
医院赶紧调派专家,紧急会诊,可惜了这柳淑无论什么样高明的大夫,身体都无法复原了。柳淑整整昏迷了二十几天才幽幽的转醒,有些意识,手术的方案出了一套又一套。手术连连续续进行了一年多,但还是可惜了。虽然保住了柳淑的那两粒乳头,但那粉红的颜色永远的消失,乳房失去了哺乳的能力。
阴道严重破损,几经修复,那曾经美丽的外表,留下了丑陋的疤痕,永远也不能在感受到男女之间的乐趣,子宫壁也脱落,无法再怀上孩子。大腿虽然被精密的修复,但是落下了永远的残疾,走路永远都需要拐杖一瘸一拐的。
那曾经美丽,活泼开朗,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如今变得如此的凄惨,柳淑的父母几天之内,头发全部白了,曾经挺拔的身躯,如今苍老颓废。
柳淑的父母不住的咒骂自己,自己做了大半辈子生意,精明能干,怎么就在女儿的事情上如此大意。
当初看到张泉,几次接触,感觉到小伙子文质彬彬,形象又好,尤其是对柳淑那种爱恋不是装出来的。老两口就这一个女儿,舍不得让女儿离开自己,正好张泉无父无母,有个继父也很少往来,基本就没什么关系。考察了一下张泉的背景,也没有什么问题,口碑很好。老两口家底殷实,不在乎张泉的家庭情况,只在意他的人品。老两口满心欢喜,挣了大半辈子钱,女儿女婿又有出息,每天都在憧憬着未来美满的生活。
谁知道这晴天霹雳,所有的憧憬都飞灰湮灭。这问题还是出在了张泉的家庭上。
“糊涂啊,糊涂”老两口抱头痛哭,可是又能怎样呢,埋怨张泉吗,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张泉住了大半年的医院,可怜的柳淑在医院中几乎住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才被接回了家中,身体上的伤痛可以慢慢的修复,可是那心灵中的创伤却永远无法弥补。那残酷的景象犹如梦魔一样缠绕在张泉和柳淑的左右。柳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几次自杀都被及时的发现。张泉几乎对柳淑寸步不离,每天都把柳淑紧紧的搂在怀中,痴痴的哭泣。柳淑似乎也只有在张泉的怀中时才会安静。
再说这件事情在当时成为了一件大案,在县城中轰动一时,自从张泉和柳淑清醒了以后,这警察几乎每天都来盘问张泉和柳淑,这一家人几乎被警察骚扰的就要崩溃。
案件结束时,张泉和柳淑也得到了一些赔偿。所有的赔偿费用,包括医疗,护理,误工,残疾赔偿,精神抚慰金,营养费等等共计两百多万,但那只是个数字。
吕坤已死,本身也没有什么家产,那间发生恐怖事件的房子也确实应该由张泉来继承。
只可怜贾老二和苏万泉的家人,平白的受到牵连。
贾老二被乱刀砍死,如此丑陋的事情使贾老二的婆娘受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孩子早已经分家单过,无奈变卖了肉铺和房子,也没能赔的了多少钱。
最倒霉的是苏万泉的孙子,那个小伙子聪明伶俐,在外科手术上非常有天赋,大学毕业本来已经被北京某三甲医院录取,没想到自己的爷爷出了这样的丑事,那家三甲医院立时变脸,就把他拒绝出门外,本应该有的大好前程,变得一片暗淡。
案件发生后,社会舆论对柳淑一家一片同情,捐款的,声讨的,但是当事件慢慢冷却了以后,周边的人们看待柳淑一家人就带上了有色眼镜。那背后的议论,那异样的眼神,曾经的生意伙伴看柳淑的父母颓废无奈离他而去,生意无法再继续下去,柳淑一家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下。
无可奈何之下,柳淑一家人变卖了所有的家产,离开了那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小县城,举家迁移到了南方的一个没有人认识的陌生城市。
柳淑的爸爸做生意精明,慢慢的又打下了一些基础,苦苦的支撑这个残破的家庭。张泉的精神慢慢的有所好转,柳淑的爸爸托关系让他在当地的一家小学任教。
柳淑则精神颓废,抑郁症一直不好,整个人就此废了,张泉除了每天上班,就是一刻不离的陪伴自己的妻子,那样的生活真是让人苦不堪言。
这一天,学校派张泉到外地进修,和我在一个小旅馆中相遇。
陌生人萍水相逢,这酒喝多了几瓶,张泉没有顾忌,这几年的苦水就着酒意倾吐了出来。
整整一宿,我都没有睡意,那骇人听闻的故事听的我目瞪口呆,但是更让我恐怖的是面前的这个看似可怜,文质彬彬的男人。我无法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恬不知耻,阴暗扭曲之人。他害得柳淑一家凄惨无比,竟然不自知,竟然还能厚颜无耻的依靠柳淑的父亲苟活,他犯下如此有悖人伦的罪过,却在他的言谈中听不到丝毫真正的悔过之意,满嘴的借口可怜之词,他即使意识到自己错了,也不会面对自己,他觉得自己是个很可怜的人,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人。如此凄惨羞耻的过往本应该深深的埋在心中,永远不要被剥开,可是他却要向人倾诉,他可以轻易的和我倾诉,也一定也会和别人倾诉。这种人好可悲,好可恨,他的灵魂已经沉沦到无法拯救的地步。我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第二天,我坐上火车回家,那故事还在我的脑海里萦绕。火车上坐满了旅客,有人在相互讨论着,有人在边谈边笑“哈哈”的吹嘘着,有人在呼呼的大睡,有人在独自的玩着手机,火车上放着悠扬的音乐。
我看着火车上的这些人,那或笑,或骂,或玩,或睡的人们,不知道在那些皮囊之中是否也隐藏着肮脏丑陋的灵魂。
火车“轰隆隆”的向着家的方向驶去,“轰隆……轰隆……轰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