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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唔唔唔唔——”
玉春岚猛的挣动了一把,身体在床单的绕缠下大幅度的抖动起来,下体抖的更加厉害,一声尖叫几乎冲到嘴边,又突然想起隔壁还有别人,硬是扭头咬住床单,将叫声咽下了喉咙,少年圆润白皙的脸憋的通红,眼睛泛起湿淋淋的水光。
缠过他双腿之间的那片床单染出一片湿痕,透过薄薄的布料还能看到下面鼓起的地方仍在一抖一抖的跳动,玉春岚发出无法忍耐的抽泣声,就这样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同潮。
“哈哈啊啊”少年目光迷茫,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抽搐,几乎被这样的感觉击倒,一时间身体瘫软成泥,连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快感的浪潮还在冲过整个身体,玉春岚迷蒙中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在慢慢抽离,大腿忍不住摆动了一下,天真的以为折磨终于过去,然而却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更深的惊惧。
突然,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花唇外,然后猛的破开花穴,长驱直入!
“啊啊啊——”玉春岚控制不住尖叫起来,穴道里薄薄的膜被无情的捅破,一小股红色的液体流出,花瓣疼的痉挛!
他、他竟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破了身子!
玉春岚疯了似的撑起身体,腰都弯成了虾米,却依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从穴口被撑开的形状,看出那是个圆形的柱状物。
是什么东西!?
他的、他的第一次
就这样没了
他这边正惊疑不定,另一边拿着通感杯的罗南却是爽的直吸气,就算不能直接拥抱到玉神医的身体,但能直接干到他的穴里,也让人兴奋不已,处子的腔穴紧窄的惊人,紧紧的挤压他的器物,让他又疼又爽,加上破开对方处女膜的那种感觉,让他心理上又多了一重快感。
而看不见对方又让他无所顾忌,插入之后便如同使用飞机杯一样,直接开始迅猛的抽插,同时从镜子里看到玉春岚那无措又惊慌的表情,让他兴奋的不得了。
“啊啊、啊!唔嗯!”玉春岚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无论他爬到哪里,那东西始终如影随形,分毫不受影响的在他的身子里进出,却除了他自己溢出的鲜血和体液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他渐渐绝望,愈发觉得这是鬼神作祟,竟吓的软在地上动弹不得,放弃了无用的挣扎。
这时候,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隔壁还睡着一个陌生男人,不能让他听见,绝对不能!
在这个年代,还是视贞洁如同生命的时期,若是被人发现自己如今这幅样子,他就只能吊白绫了!
玉春岚猛的捂住嘴巴,尽管眼泪一直不停的往下流,喉咙里的呜咽也无法完全压抑,但再也不肯发出更大的声音,身上的里衣被连番的蹭动弄的乱七八糟,露出了几块雪白的皮肤,就算在黑暗的屋中也极为明显,他趴在地上,光裸的两条腿大大分开,在地上踢蹬,屁股却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一般,不断的往前耸动。
救、救命
谁来救救我
从未有人到访的肉穴被强迫撑开,里面的巨物实在太大,肠壁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几乎快要破裂,一开始,玉春岚就只感觉到了疼,疼的都感觉不到里面的东西是如何出入的,但是渐渐的,这种尖锐的疼就变成了麻木,甬道被刺激的溢出湿滑的体液,竟为那东西做了润滑,疼痛感消失,那东西进出的动作就变得鲜明起来。
“嗯、呃”不可思议的,当疼痛彻底消退,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感渐渐爬上内壁,里面的东西在内壁上片刻不间断的摩擦,竟让他又体会到了先前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尤其是肠道里面有一块地方,每次那东西撞到的时候,就会迅速涌出一股又酸又软的感觉,内壁会立刻痉挛震颤,里面也会不停流出热热的水,玉春岚攥紧手指,双腿不受控制的蜷起,眼角通红的呜咽了一声。
“啊、啊、哈不、不要”玉春岚努力往门边爬,但后面的东西插的越发厉害,他不得不呈现出母狗交媾时的姿势,趴在地上,屁股同同撅起,被撞的一耸一耸,月光洒进来,能看到他下身的花瓣被看不见的东西撑大,露出里面粉红的内壁,淫水不停的流出,然后被拍打成水珠飞溅出来,又圆又大的屁股中间满是水痕,还在不断的往下滴落。
玉春岚爬了两下其实就已经动不了了,但后面的东西却觉得有趣似的,更加用力插入,将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前顶动,最后终于碰到了门,这时候玉春岚却不敢去开门了,他衣衫不整,下肢光裸,私处还是这样的状态
他反而紧紧的抓住门把,还怕隔壁的男人听见进来。
其实是他多虑了,隔壁的罗南正插他插的爽,没法分身过来找他,不过其实也没有差别,因为他身体每一处的样子,都已经暴露在罗南面前,一字排开的光幕连他下体的肉穴特写都有。
自然也有他此时扭曲的表情,玉春岚脸色涨的通红,神情很是痛苦,但其中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沉迷,他蜷缩着身体倚靠在门上,身体还在不断颤动,双腿曲起却无法合拢,大腿根绷紧抽搐,下身洪水泛滥,他失神的攥紧自己的衣服,将衣服堵在嘴里,防止自己大喊招来人,但淫乱的叫声怎么也无法完全止住,他咬着衣服哽咽的低泣,裸露出的白皙皮肤渐渐泛起粉红,一只手终于忍不住往下摸,却只摸到了被撑成圆洞的穴口,里面什么都摸不到。
“唔、唔、啊啊饶了我求求你无论你是谁,饶了我吧”玉春岚满脸泪水,身体不断的发抖,因为害怕,还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他祈求着看不见的鬼神,“我从来、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不要这样饶了我啊、啊啊”
还没求两句,他就说不下去了,那东西不断的往他敏感的穴心顶,身体里面的快感仿佛马上就要到一个极限,他叫声愈加急促,赤裸的脚丫在地上惊慌的轻踩,玉春岚额上流的汗滴落在地面上。
“啊、啊、哈啊、不要那里啊哈、那里不要碰啊啊、要、要死了”
玉春岚眼睛愈发红艳,他发现自己越哀求,那东西就越往那块碰不得的地方撞,整个下半身顿时酸涩难忍,内里的肠道仿佛地震般战栗起来,他几乎尖叫起来,脚尖死死绷直,一大股淫水迅速从穴内冲了出来,前面的肉根也喷出白色的精水!
“呀啊啊——”玉春岚手指在门板上无意识的抓挠,痛苦的忍耐着让人发疯的同潮洗礼,好半天才渐渐放松下来,全身无力,软弱的靠着门板,仰起的脸上全是汗水,他大口的喘息着,身体还在不断发抖。
而更让他惊恐的是,那东西突然插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玉春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然后一股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在里面,整个腹腔都暖融融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射进去了!
他毕竟是学医的,对这些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立刻吓的顾不得身体的感觉,就伸手进去摸,结果只摸到了自己流出的淫水,没有预想中的精液,这才让他微微放了心。
而那东西也很快消失,穴口没有支撑,再度闭合,只是没有之前缩的那样紧了,还留出了一个小眼,不断往外冒出透明的骚水。
玉春岚等了一会儿,再没有别的变故,便手撑着门板慢慢站起,光裸的双腿还在打哆嗦,他跌跌撞撞的跑回床上,极没有安全感的用被子将全身裹住,脸也全部埋了进去,眼泪沾湿了被子。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一室的淫靡味道让人发晕,第一次被操干又耗尽了他的体力,玉春岚就这样带着满身的痕迹,哭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另一间屋子里的罗南又看了看他,关掉了光幕,擦干净肉棒上沾染的精液,心满意足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玉春岚才起床,这对于从来早睡早起,天不亮就去挑水浇地的他来说简直是破天荒头一回。
他起身后,才发现屋子里面味道不对,正想去开窗,一掀开被子,就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腿,以及下身已经干涸的痕迹,白色中还混杂着些微的红,回想起昨晚的一切,简直像个噩梦,身体微微一动,腰使不上力气不说,下体还传来一阵刺痛,这是被破身的疼痛。
他的脸白了又青。
勉强找到布巾擦了擦,他打开窗户,发现竟然已经快到中午了,赶紧收拾一番出去,腰酸腿软让他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点怪,但他自己并不知道,反而因为想要确定一些事情,出去的很急,什么也没顾上。
等到他出了房门,却发现另一间屋子的门大开,里面早就没人了,而桌上放着好几盘做好的菜,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米饭,他绕过桌子往外走,走出房子,见到男人正站在药田里,拿着一小瓢水小心翼翼的浇地,门口的大水缸里的水也被挑满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罗南见他醒了,对他笑了笑,朝他走过来,“玉神医,你醒了?去吃点饭吧。”
“都是你做的?”玉春岚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可能是昨晚叫的厉害的缘故吧。
“是啊,”罗南点头,然后关切道,“玉神医,你嗓子怎么了?是不是受凉了?这季节晚上还有些冷的,别开着窗户睡觉,否则得了风寒就不好了,我还说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呢,原来是不舒服,真是的,你不是大夫吗,怎么也这么不知道爱惜身体。”
玉春岚被他一番念叨,更不知说什么,只是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却没发现异常。
罗南过来把他往屋里推,“你饿了吧,我做了饭,还炒了你喜欢吃的菜,快尝尝我的手艺吧,水缸我灌满了,地也浇了,你不用担心。”
他本来想把手放在玉春岚的肩膀上,但玉春岚经过那些事情,本能的就躲开了,罗南也没恼,仿佛没发现一样,只热情的张罗着让他进去吃饭。
玉春岚慢慢走进去,罗南自然发现了他姿势的问题,但却视若无睹,一点也没提起。
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大多都是他喜欢吃的,玉春岚愣了一下,问罗南,“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罗南笑眯眯的,“我平时见你做这些饭的时候吃的更多一些,就记住了,你喜欢就好。”
玉春岚从小颠沛流离,孤苦无依,哪里感受到过其他人的关怀,此时听到罗南的话,竟是一下子就愣住了,目光怔怔的看着那些饭菜,心里滋味酸涩难言。
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他虽一直是以男性身份自居,但到底还是在乎自己女性的贞洁,昨晚却被莫名其妙的破了身,让他心里防线很是脆弱,此时男人对他的温柔体贴,竟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但他到底十分坚强,还是将这种冲动忍了回去,男人微笑着将米饭推到他面前,放好筷子,笑着看他吃饭,玉春岚不敢多说话,怕自己会软弱的哽咽出来,只是低头默默扒饭,而罗南又拿了双干净筷子,给他往碗里夹菜。
其实这举动有点亲密过头了,但玉春岚此时思绪烦乱,内心正软弱,竟是分毫没察觉异常。
等到吃完饭,他看着罗南帮他收拾碗筷的样子,突然问了一句,“昨天晚上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罗南一挑眉,吃惊的看着他,“玉神医,你忘了我为什么来找你治病的吗?我一到太阳下山就会晕过去,睡着了跟猪一样,天打雷劈都叫不醒,你还没给我治好呢,我能听到什么动静?”
玉春岚一噎,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内心却是松了口气。
却听罗南好奇的问,“昨晚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玉春岚只得随便扯两句,将事情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