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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媛感觉自己小穴里夹着东西,进进出出,她猛然惊醒,看见伏在她身上的温亭山。自己双腿大张,迎接男人的操干,要多淫荡又多淫荡。
她慌了,推拒温亭山。温亭山却轻松制住她,将她的手摁在两边,舔了舔她的嘴唇,轻笑:“醒了?”
酥麻的快感蔓延,她脑中浮现昨夜的疯狂。她本以为那是梦,梦里自己几多妖娆,像个女妖,勾着男人与自己疯狂做爱。
谁曾想,醒来竟然都是真的。梦境里的红色大床,装修豪华又暧昧的房间,空气里甚至还弥漫着男女交媾后才有的特殊气味。
司媛又羞又气,抬脚想踢他,奈何男人狠狠占有着她,她的脚说是踢人,更想是主动夹紧双腿,迎接男人的操干。
“温亭山,你疯了!”
温亭山用力狠操:“刚醒火气就这么大,看来我操的还太轻了些。”说着就是几下重击,卵袋拍打在她的阴户上,炙热又要命。
“你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对我。”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米洛,若是米洛知道她与温亭山苟且,她要如何见人?
温亭山闻言却不悦起来,用床头的软绳将她的双手捆住,扣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不能如此?你莫不是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勾引我的。”
司媛只一味否认:“我没有,你胡说。”
温亭山拿起床边一个遥控,对着镜子点开,谁能想到,那面巨大的镜子,竟然是个显示器。
显示器里,司媛看见自己喝了酒,主动勾引温亭山,主动与他亲吻,又主动张开腿,跪在酒柜上,淫荡的摇着屁股,祈求他的操干。
密室里的音响效果极好,彻底还原了她淫荡的叫声。“给我,求你给我。”
温亭山恶意的用龟头研磨她的小穴:“小骚货,才一夜功夫,就忘了自己做的丑事。”
“不....我.....我没有。”司媛慌乱看着他,觉得羞耻至极,眼角甚至落泪。“关掉,求你关掉。”
温亭山会同意吗?
不,他很喜欢这样看着视频,疯狂操她。
温亭山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逼着她看向屏幕。“小骚货,看看你骚浪的模样,明明很享受被我干,为何不承认。”
“我....我那是喝醉了。”司媛忙给自己找借口,可小穴的快感让她知道这般有多无耻。她愤怒回头,瞪着温亭山:“就算我勾引你,可....可你却趁人之危了。”
明知她醉了,还跟她纠缠在一起,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亭山却大大方方承认:“我的确趁人之危,可既然你主动,我又为何要拒绝。”
他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看着她粉嫩的小穴,吞吐自己的肉棒,冷笑道:“怎么,想把过错都推给我,然后心安理得继续跟米洛做朋友?”
被戳破心思的司媛,羞愧的不敢看他。事已至此,她的确没有颜面再待下去,今天必须离开这里。
温亭山却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将人拖到床边,拉开双腿,狠狠插进去,一边插一边用力揉捏她的奶子。“事情纵然是你勾引我,但游戏既然开始,什么时候,只能我说了算。”
他恶狠狠的顶到深处,与她肉贴肉,掐着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带着凶狠的语气道:“司媛,从今天起,我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别想着逃,记住了。”
司媛当然不甘心,可还没反驳,温亭山又道:“或者,你想让我当着米洛的面操你,让她知道,你是怎么勾引她的男人,她男人的鸡巴,是怎么干的你欲仙欲死,合不拢腿,嗯?”
“不要!”她害怕极了,这样丑陋的事,怎么敢让米洛知道。她睁着一双水汽满满的眼眸,狠狠瞪他:“米洛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温亭山大笑,并不准备解释,若是戳破了,哪里还有偷情的乐趣。他道:“她这样的女人,我随时可以换掉。倒是你,若是不怕她一无所有,大可以告诉她,让她来跟我闹。看看她离开我,还有什么。”
他的无耻让司媛震惊了,她本以为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米洛表现出的甜蜜快乐,一点不似作假。可如今看,温亭山不知在外面有多少风流债,她不过是他消遣的玩物罢了。
也不知米洛知晓还是不知晓,可不管哪一种,作为米洛的闺蜜,她是决不能背叛米洛的人。那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痛苦,她最清楚了。
想到这,司媛低声哀求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她。”
谁在乎,谁就被拿捏。
温亭山笑:“那你求我。”
“求你什么?”司媛不解。
温亭山俯身下来,贴在她耳边,恶劣道:“求我操死你。”
司媛红了脸,别开脑袋想拒绝。温亭山停下来,拔出鸡巴,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米洛的号码,要与她视频,他甚至故意让司媛看到。
司媛慌了,忙抢夺他的手机,远远丢开。“你怎么这样!”
温亭山看着她,笑的格外俊美,也格外的坏。
“想好了吗?”
司媛低头不敢看他,蚊子一般说出那句话。
温亭山凑过来,“太小声了,没听见。”
司媛只能再说一遍。
温亭山还事说没听见。
司媛迫不得已,只能狠狠瞪着他,求他:“求你....操死我。”
温亭山终于满意,将人推到,拉开她的双腿,狠狠操进去,得意道:“如你所愿。”
司媛大大分开双腿,任由男人肆意操干玩弄,相比较昨夜的半梦半醒,这次的感觉更清晰,也更要命。温亭山的硕大粗长,让她抑制不住的淫叫,哪怕自己一再压抑,也还是被他操的淫水横流,失了理智。
温亭山又持久,足足玩弄她叁个小时,才射出来。司媛不禁拿他跟韩肃比较,韩肃简直连男人都不算。
温亭山甚至不顾阻拦,硬要把精液射在她身体里,哪怕她愿意用嘴接着也不行。“不及,下次再喂饱你上面的小嘴。”
这一日,她都没有出去,温亭山根本不放人,硬是让她在密室里,做了一天的性奴。米洛来电话,她只借口早早去上班,不在家中。
她心里想的是,等温亭山出差了,自己就离开这里。
温亭山听了她的心声,并不拆穿,觉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