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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媛请假没有去上班,她太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温亭山贴心的让人送来外卖,她没想过,温亭山的外卖都跟人家不同。
看见门外的管家,带着四五个服务人员进门,将做好的料理摆上桌,司媛除了惊叹就是惊叹。
有钱真好,这顶级的鱼子酱,空运来的帝王蟹,日本和牛,甚至看着就价格不菲的葡萄酒。
她忍不住悄悄问管家:“您这一顿饭,得多少钱?”
管家神色如常,微微弓着身子道:“司媛小姐不必担心,很便宜,几万块而已。”
“几万块?”
一顿饭吃掉几万块,有钱人的世界她扛不住。可管家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如鲠在喉。
“几万美金,连先生的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先生喜欢您,自然会给您最好的。”
要不是见识过温亭山的真面目,司媛就信他的鬼话了。
这些服务人员显然要伺候她吃完才走,看着管家亲自给她倒酒,她真是有点战栗。不是她不想享受美食,实在是她觉得,自己在这帮人眼里,八成才是食物。
喂养好了,才能上供给他们的主子。
一顿饭吃的纠结,好不容易吃完,管家一边让人收拾,一边道:“晚上我再让人送来,司媛小姐想吃什么?”
还来?
司媛惊恐谢绝:“不用了,我自己随便吃点就好了。”
一次就不行了,再来一次,她可扛不住。
管家似乎并不打算听她的意见:“这是先生的安排,司媛小姐安心接受就是。”
他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带着服务人员清理好东西就走了。
司媛把人送到门口,看见对面正在搬家。她只看了一眼就回去,并没多在意。
坐在沙发上,她下边还有点肿胀,司媛回房间给自己上药,才到一半,电话就进来。
看见这个号码,她愣了下,不情不愿接起来。
“午餐还满意吗?”
温亭山不做爱的时候,声音清冷平静,司媛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他今天的嗓音有点温柔。
她打个哆嗦,鳄鱼的眼泪,别胡思乱想。“嗯,挺好的。”
“喜欢,那晚上我再让人给你送。”
司媛连忙拒绝:“不用了,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而且.....”
“而且什么?”
司媛想了下,不是她想替温亭山省钱,而是她实在看不住这种奢华作风。“我减肥,晚上不想吃。”
“减肥?”温亭山上子弹的手一顿,手指暧昧的揉捏两下,笑道:“你的身子我做主,我不准你减肥。”
司媛翻个白眼,呵呵,果然温柔都是假象,还是把她当食物养着呢。
“总之我不饿,算我求你,别再让人来了行吗,被人看见还不定怎么议论我呢?”司媛说的是真心话,她一个单身女性,最怕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
跟温亭山的关系上不得台面,别人不会相信她是她圈养的食物,只会认为,她是勾引闺蜜的贱女人。
温亭山闻言,明白了她的意思,冷笑一声,“随你。”
见他挂了电话,司媛松了一口气。
温亭山将电话丢给手下,对着眼前被绑在椅子上的人就是两枪射击。
子弹打在那人的腿上,那人惨叫抬头,露出发青的脸,以及长长的獠牙。
“看来安格斯这些年没什么长进,折腾了许久,也没折腾出不惧银弹的吸血鬼。”
那人恶狠狠瞪着温亭山,对他发出嘶吼:“姓温的,你有种杀了我,安格斯不会放过你的。”
温亭山冷笑,又是几枪射击,却还是不杀他,反而玩游戏一样,将他的四肢都打了子弹,观察此人的反应。
手下见他子弹用完,又主动递上新的。
温亭山慢慢换上子弹,对方见状怒喝:“你有种放开我,我们对决。”
温亭山听见这话,扯出轻蔑的笑,本不打算搭理他,可转头又改了主意,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担忧:“温先生,这样不好吧?”
温亭山:“你是在教训我?”
手下一凛,赶紧按照吩咐去松绑。
被松开的吸血鬼没有马上起来,而是动了动脖子。手下站在一旁,紧张看着这一幕。那人缓慢起身,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移动间,似乎随时要散架的样子。
温亭山盯着他,静待他的反应。
他似乎呢喃的说了什么,手下人没听清,好奇的竖起耳朵。
温亭山上前两步质问:“你手什么?”
那人慢慢抬头,红色的瞳孔诡异狰狞:“我说,你去死吧。”
话音刚落,他忽然长大嘴,长长的舌头吐出来,一张带刺的大嘴从舌头上长出,张嘴就想吞掉温亭山。
温亭山轻松避开,一帮的手下猝不及防,被一口咬掉了脑袋,身体顿时血如泉涌,红色的血喷溅到墙上,留下可怕的痕迹。
那人见没有杀死温亭山,又朝着温亭山而来,可他没想到,温亭山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静静站在原地,他的触手就停在温亭山面前几厘米处,再也无法动弹。
温亭山嫌恶的退后几步,接着冷冷一笑,砰的一声,那人整个人自爆,被炸的血肉模糊。只剩一块块烂肉散落在地,脏污了仓库。
管家问讯赶来,就见温亭山将手枪放进盘子,淡定又从容。
见他来了,开口便问他:“我的小家伙吃的好吗?”
管家点头,看看他身后的一滩血污,还有地上掉了脑袋的尸体,甚至恶心。“司小姐吃的挺好,但她似乎不想我再过去。”
温亭山轻笑:“真是倔强的小东西,还没彻底死心呢。”
管家跟着他出了仓库,让手下赶紧进去收拾。温亭山虽然是吸血鬼,可却是个贵族做派,见不得脏东西,尤其是到处都是血浆的屋子,糟心。
温亭山出了仓库,看着马场上奔跑的马,笑道:“安格斯这些年也不是瞎忙,好歹折腾出这么个玩意儿让我惊喜了一下。”
管家想了想,道:“从上次来的消息看,他似乎跟司媛小姐接触过,先生,您该当心了。”
“当心什么?当心小东西是他安排的?”温亭山嗤笑一声:“他若是真这样做了,我倒应该高看他几分,总算懂得玩弄心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