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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睡不着……秦卓新陷在高潮戛然而止的失落中无法挣脱,慰了许久仍然无果,他带着点愤怒翻钥匙拿了锁在柜子里面GV,连封面都没有看就进了电脑。
“oh——oh——yeah——yeah——”欧美男人微微低沉的叫床声立即传来,画面上浑身是毛的男人一脸陶醉地叫着,而身后,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在菊穴中进进,暗红色的肠子被带又进去。
一阵恶心在胃中泛起,秦卓新取光盘直接掰碎扔进垃圾桶。欧美的GV拍的如屠宰一般,从到尾不停地穿插,不停浪叫,动作与声调都单调的怕,他的生理结构更是以用怕来形容,那根粗长道没什,那些受的门到底是什结构,根本就是一堆松软的肉!
换上了一盘日本的,男优明显妖娆了一些,叫声也动听了一些,秦卓新立即拿来了各种玩具,尽量把己代入。用硅胶阳具捅了许久的后穴,屏幕上的人还在孜孜不倦地做着扩张,秦卓新皱眉狠狠地点了几快进,明明都已经那松了还有什好扩张的!像极了天那个阳萎斯文男!
终于屏幕中的男人有了大动作,无情地把受折起来膝盖几乎要压到了肩膀,腰已经完全离开了床面,后穴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秦卓新一阵兴奋,随后又一阵失落——只靠己是没有办法做这种动作的。
攻操了一会似乎也累了,放了受的腿,把受推到墙角让他翘起屁股,嫌弃受抬的不够高帮他摆了一造型,受像是极其疲惫人攻摆弄着。
秦卓新更加失落,有点嫉妒屏幕里面的人,己也好想像他一样全身放松地任人摆布,像他一样在猛烈的冲击中筋疲力尽。由于失落,身上的力气也没了,拔硅胶阳具换上了一个电动的,开到最大挡。
安静地躺了一会,无法兴奋也无法入睡,秦卓新拿来手机,迟疑了一会还是打了去。
“喂。”
“陈路,我想你了。”
“秦卓新,你不要这阴魂不散好吗?”
“陈路……陈路……”秦卓新一边喊着陈路的名字一边撸动己的性器,“随便说点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吗?就一会……五分钟就好。”
“你在慰?”
“陈路……我爱你……陈路……”
嘀嘀嘀——急促的忙音传来,陈路把电话挂了。
秦卓新无力地放手机,张开手臂安静地躺着,他知道陈路一定又把己的号码拉进黑名单了。
“陈路恨我,我知道……”秦卓新陷入了漫长了思考与回忆。
为什恨呢?因为秦卓新的父亲动用关系把陈路在大学除名了。
为什除名呢?因为他睡了秦卓新,很残忍地睡。秦卓新苦笑。
*****
“卓新!看那就是我说的那个店。”陈路指着路边成人用品助贩卖点兴奋地说。
“别去了吧,被人看见怎办。”
“隆哥昨天还到里面看了呢,就算被看见了别人也就是以为咱好奇。”
“还是上网买吧。”
“是我现在就想用!卓新,一起去看看吧!”
陈路拖着秦卓新进店,立即看上了
一款跳蛋。
“没有线要怎弄来。”秦卓新不想买。
“拉来呀。和拉屎一……”
“够了!我不要。”
“怎这别扭呢?”
“什别扭,谁受得了你变了法的折腾。”
陈路坏笑:“明明是你比较喜欢这些小花样吧?是谁被铐起来以后十分钟不到就射了?”
“陈路!”
陈路不理气急败坏的秦卓新,投钱买了三个跳蛋。
“你买这多干什?”
“干你。”
“陈路!”
“吼什,本来就是,我前两天看一个文,进几个跳蛋玩的话很有效果呢。”
“开什玩笑?三个会死人的。”
“文里面了六个呢。”
“文里面信的吗?文里面的还有手臂一样粗的丁丁,鸡蛋大的龟头呢,你有吗?”
“秦卓新,你天就是想找茬是吧?”
“我是人又不是充气娃娃,做的时候就不考虑一我的感受吗?”
“懒得和你吵!爱做不做!”
*****
秦卓新抬起己的胳膊看了一眼,那多的文章里有“小臂那粗的性器”,这多年也算是见识了不性器还真是没有见过这粗的,把小臂放在面到底要怎穿裤子呢?
惜,明明知道小黄文里都是骗人的秦卓新还是照做了,在陈路一个星期不理己后就缴械投降,翘起屁股让陈路把那三个跳蛋都放进去了。
第三个跳蛋并没有完全进入肠道,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陈路不甘心继续向里面推。
“疼!疼!陈路!陈路!别推了!”秦卓新伸手去阻止。
“我有分寸的。”陈路推开秦卓新的手拷在床头。
陈路的确放弃了把三个跳蛋都推进去,但却时打开了那三个东西,圆滚滚的三个跳蛋疯狂地跳动,互相碰撞,最外面的那个很快就从门滑落掉在床上。
“啊!啊——”秦卓新立即大叫。
陈路赶忙捂住了秦卓新的嘴:“这里是宾馆,你这叫咱会被赶去的!”
“呜——呜——”秦卓新还是控制不住呜咽,跳蛋无规律地撞击实在太猛烈。
“乖,戴上这个哈。”陈路给秦卓新带上球。
当陈路再把视线转移到秦卓新的身后时第二个跳蛋也露头来,粉粉的小头夹在中间带动着整个菊花震动,陈路不去碰那个跳蛋,只是看着像是壳的雏鸡一样颤抖着从菊穴中挣脱来。
不一会,最后一个跳蛋也露头了,这次陈路把了回去,抚摸秦卓新的头说:“咱就放一个在里头哈。”
“嗯——”陈路舒服地哼声,抵着震动的跳蛋一点点前进感觉很舒服,过去只有肠道挤压柱体的快感,现在又多了龟头处酥麻的震动,新鲜又美好。
“呜!”秦卓新挣扎了一,陈路也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估计是跳蛋到底了,低头看看肉棒还有一厘米多一点就完全没入了,陈路相信秦卓新肠道的弹性没怎迟疑便顶到了底。
“啊!”不所料地,秦卓新更加大力地挣扎,额头上甚至冒了一
些冷汗。
“别怕,”陈路安慰,“已经到底了哟,不会比这更深了。接受吧?”
秦卓新鬼使神差地点了头,陈路便放心地动作,但两个人都忘了冲刺起来时的力度要比缓缓推入时大的多,足以把跳蛋推入到更深的地方。
秦卓新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圆滚滚的跳蛋被挤入了结肠,大的疼痛席卷而来,他想要大叫,想要陈路停来,是嘴中的球只允许他发呜咽,他挣扎,是手被铐住根本不挣脱陈路的钳制。而陈路根本没有发现秦卓新的异常,以为他只是和以往一样是心非的挣扎。
直到肠道穿孔鲜血涌陈路才发现异常。
陈路不得不把昏迷不醒流血不止的秦卓新送到医院,秦卓新的父母然得到了消息,父亲秦西津怒不遏,陈路被收拾的很惨。
到底有多惨一直住院的秦卓新并不知道,但他以想象,父亲连躺在病床上的己都打到再次昏迷怎会饶过陈路。
不怪陈路,他也很惨,遭受了过重的惩罚。
也不怪父亲,是做子的太丢人了。
只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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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两个小时的GV放完了,房间里只有按摩器嗡嗡地响着,秦卓新终于回过神来,拔掉按摩器,吞了一把安眠药。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