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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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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在顾玉凌的怀里听着老伴的责怪,听着过去的一切只觉得对不起顾家,现在她终于可以把心里藏着的这些事公开了。看向顾玉凌的眼神有些歉疚,看了一眼魏伯和地上的魏远,轻轻闭上了眼。

魏伯冲过去抱着奶娘大哭了起来,没想到他们的一念之仁竟然养了这么个混蛋,魏伯又跑了过来又是一脚一脚的踢在魏远身上,魏远扑倒在地,小霞跑了过来,抱住了魏远。

“你还想做少爷,当初你娘刚生了孩子孩子就死了,你是我和老爷在战场寻人的死人堆里捡的,当初你娘刚死了孩子舍不得你硬是要让爹把你带回来,求老爷让我们收留你,当时你娘在月子里,夫人娘家有事回了娘家,为了让你能更好的长大,老爷不但让收留你,还帮你隐瞒了身世,连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我们的一时好心竟然是养虎为患,这几年顾家可曾亏待过你,如今你还得让你娘陪了性命。”魏伯已经汤软在地上,他此刻很想找把刀往自己身上捅去。一次次差点让顾府都绝了根,他们死几次也抵不了这些错误。

魏远整个人都爬在了地上,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整个天空都压在了身上心上,好像心都已经停止了跳动。所有人都震惊在魏伯的这些话中,只有顾玉凌,过去发生的那些他实在已经没有兴趣去管,但是奶娘,此时却因为他而死,就是为了给他保住一个爱人,一桩婚姻。奶娘在他心里的地位和自己的爹娘一样的,现在就这样死在了他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奶娘陪了母亲几十年,几十年来全是奶娘在照顾母亲,也在照顾他。现在竟然说没了就没了。

小霞大哭,扶起了地上的魏远,一步一步往外走,魏远也任由她扶着,整个人仿似行尸走肉般。周滢此刻也是面无表情,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管,死了,又有人因为她死了,又因为她的任性又害了一条人命,而且那个人对顾玉凌来说是那么的重要,那么从今天开始,她和顾玉凌之间这道无形的墙怕是筑定了,为什么,为什么每次身边的人都要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一个个离开,难道就真的像玉凌说的是因为她的任性吗?难道这是老天对她任性的一种惩罚。她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人去管她,她就愣愣的往临湖轩走,小玲反应了过来,忙过来扶她,被她躲开了,现在她不想理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想见。周夫人刚刚才听到动静从青松阁跑了过来,看到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酸涩,可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奶娘也实在没有精力去管女儿,赶紧去查看奶娘的情况。

一切就这样结束,在所有人的眼泪中悲伤中。本来是一场喜事却变成了丧事,府中所有红色的东西都变得竟然如此刺眼。可这抽事是皇上赐婚,也是奶娘的遗愿,婚礼照样举行,只是从昨日那场惊心动魄的事件后,没有一个人来过临湖轩,此时吉时快到了,只有小玲一个人给她拿来了嫁衣,然后给她梳头化妆,她就像一个没有表情的木偶,就这样任小玲摆弄着。

吉时到了,母亲过来拉了她的手,身后跟着小玲就这样朝前厅走。周滢却感觉这时好似走向阴曹地府般阴冷,本来好好的一抽礼,本来还算幸福的一桩婚姻,就这样,就这样被蒙上了一层透明看不见的心墙,这道墙筑进了顾玉凌的眼里,筑进了昨日在场的所有人的心中。

前厅,锣鼓乐器声,喧哗声,周滢通过盖头垂下的流苏,从脚边看到了很多很多的脚,她不知道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她此刻什么也听不见,头脑中昏昏沉沉,只觉得母亲把自己的手交到了一只很大的手里,那只手不似平常般温暖,此刻冰冷冻人,直冻到她的心里去,她的手也是冰冷,两只手握在一起却似乎没有握着,已经没有了感觉,剩下的只是麻木。

在一片欢呼声中,他们拜堂礼成,终于成了夫妻,可为何却没有了之前的喜悦和激动。拉进了被重新布置好焕然一新的临湖轩,她就呆呆的坐在床上,小玲也站在旁边不说话,主仆两人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动也不曾动过。夜很冷,从来到这个时空,她还没有发现有这般冷过。身上已经僵硬到没有任何感觉。“小玲,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要折磨自己可也不能让别人跟着她一起被折磨。小玲想说什么,又被她拒绝了去,“什么都别说,你下去吧。我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

夜越来越冷,她还是不想动,要是以前她一定会直接掀了盖头找东西填饱肚子,可今日,她却连掀盖头的力气都没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那人走了进来,来到了她的面前,掀盖头,倒酒喝交杯酒,所有该有的礼数和步骤一样不缺,只是他们谁也没有看对方的眼睛,谁也没有说话,就像是看不见对方的两人,仿似自己都是一个局外人,只是在看着别人洞房一样无动于衷。

他近了身,将两人的衣裳褪尽,她就像一个活死人,没有表情,没有动作,没有反应,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他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表情,像例行公事般在她身上驰骋,完事后倒在她身边就睡,依瞎能闻得酒香,这就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

第二日,身边的人很早就走了,听小玲说是给奶娘去办丧事去了,到了前厅,顾家的几个长辈还在大厅,看丫鬟手上的茶杯,她知道还在等着她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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