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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姝姝,你有20个未接来电……”
刚刚完成拍摄工作的明姝身心俱疲,脸上还带有走秀时美艳浓烈的妆容,不耐烦地淡淡一瞥就叫新来的年轻男助理羞红了脸。
明明这个女孩只有19岁,却有强大的气场和魅力叫人不住腿软,臣服在她的罗裙下。
等她接过助理递来的电话,铃声又应时响起,和刚刚的是同一个号码。
接通的一瞬,对方就传来关切的问候:
“姝姝,哥哥好想你,”想到心脏都发疼,明晋埋头进她的衣物中用力地嗅着残留的香气,满心都只剩下对她的痴迷和眷念。
“我就在公司外等你,接你回家好不好……”
少女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高级定制秀场的聚光灯总是庄重而浓艳,她的面容艳丽不凡,却有难以言表的凉薄之色。
在身侧亦步亦趋的礼祈感觉自己的心神都牢牢钉在她的身上,一颗火热地心被这个少女掌握着。
可惜他也只是自作多情罢了。
就像她千千万万前仆后继的追求者,不乏男女老少,都愿意赔下拥有的一切来换求她的垂怜。
显赫的财富地位,不能打动她分毫,他动用所有的关系,终于过关斩将抢到助理的位置,留守在明姝的身边做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助理。
所有人都是敌人,现在和明姝通电话的男人,就是他的劲敌。
“好的,我知道了,再见。”
明姝全程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无情又淡薄,偏偏明晋甘之如饴,对着挂机后的忙音喃喃自语又甜蜜地笑着。
一路上陆续都有明姝的粉丝和爱慕者上前搭讪,这些只是秀场内的工作人员和同事,和盯守在场外的众人相比真是毫厘不如。
礼祈的身子并不强壮,平日里说话还磕磕绊绊垂丧着头。等他稳步上前为她挡住蜂拥而来的记者和爱慕者,乌泱泱的人群几乎把他淹没时,明姝觉得这个助理还是有点用处。
至少比之前一心想和她在一起,甚至妄想囚禁她的神经病们好多了。
她眼神淡淡扫过人群,洞察他们的狂喜,热切,爱慕,痴迷后,又冷冷地将他们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而她就像明姝的拥护者说的一样,一个孤独的遥不可及的帝皇。
“明姝,明姝,我好喜欢你……”
“明姝小姐,请问你对万元地产少东的当众示爱有什么表示吗?”
“我好爱你,明姝,求你看我一眼好不好,明姝……”
“啊啊啊——真的是明皇,好美好攻,我要晕了……”
“明皇陛下,我是你的粉丝!我要粉你一辈子!”
“明姝小姐,请问你怎么看前日为你跳楼的女粉丝?”
“请问你回去探望她吗?”
“陛下,陛下,这是我亲自做的,请你收下吧——”
“陛下还记得我吗,上次见面会我们一起拍过照的……”
有人挣脱保镖冲出来跪在她身前,怀中的玫瑰花早已七零八碎,男人的衣着打扮像是精英人士,此刻却十分狼狈。swisen.
他在地上跪走两步到明姝身前,打开牢牢紧握的手心,璀璨的钻石磨破了男人的掌心,鲜红的血色染上戒指,有诡异的光。
“明姝,请你嫁给我!”
男人慌张地把血迹在西装上胡乱擦干净,殷切深情地望着明姝,他日夜思念的爱人。
即使他们并没有交集,她甚至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是,他想和她结婚,想到要发疯。
“我拒绝。”
“走开。”
高高在上的神祗丝毫不留情面,与心碎的男人插肩而过。
明姝是美梦,甜蜜又无情,喧闹的人声丝毫不打扰她的冷漠,翩翩远去的衣角,也是抓不住的北地极光。
男人被保安拖走时神色狂乱,他甚至顾不得明姝其他拥护者的报复,只是一直重复着那句演练了三天三夜的话。
“请你嫁给我,请你嫁给我——”
明姝对这样狂热的拥护者已经习惯,她在助理和保镖的护送下安稳地步入私人的车内,离开了众人热切的视线。
上车时礼祈耍了心机,他跟着明姝上了后座,和她贴身而坐。
“阿伦,先回公司。”
少女说了什么,礼祈模糊不清,他的心随着那明姝一开一合鲜艳欲滴的朱唇跃动。
阿伦坐在驾驶位,板寸头,贴身短袖衫长裤军靴,散发出威严的气场。
他在明姝上车时只扭头看了她一眼,就生生克制住了满腔的爱恋,觉得坐在少女身旁的男人分外碍眼。
“礼祈,你坐前面。”
坐在明姝身边的礼祈并没有动作,他这时已经把厚重的眼镜摘下,眼眶发红,楚楚欲泣地看着她。
明姝朝他颔首,“坐前面。”
她不要再说第三遍。
“好……”
房车后的少女看不到前座两人的针锋相对,离公司还有半小时路程,她将繁琐衣物除尽,只盖一张细软的毛毯躺在宽敞的小床上休息。
细腻的肌肤和软糯的毛毯摩挲的迷人触感,让她不住嘤咛出声,抬手将素黑长发拨到枕上,毛毯滑至她雪白软腻的胸口,可惜这样的美景无人见得。
等她被敲门的声音吵醒,已经到傍晚时分,明亮的车厢内依稀可以看清天边连绵起伏的火烧云,晕红的天际线。
阿伦握住明姝的手,将她扶下车,厚实的背肩将礼祈挡在后面,阻隔了他哀怨又忧愁的眼光。
“谢谢。”
“姝姝,对我你不用……”阿伦对着深爱的人不擅言辞,他总是埋怨自己的舌头蠢笨,却极为讨厌明姝那个巧言如簧的朋友。
如果我说话能像他一样讨人欢心,姝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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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更喜欢我吧……我想成为更重要的人,想要她更多的关注。
心中的渴望让他脑门一热,阿伦伸手紧紧握住明姝的手肘,热切地看着她,他想要留住这个少女,每天仅有几分钟的相处让他欲壑难填。
就算多看她一眼也是好的,阿伦努力忽略了身后来人,他硬朗的面孔显得十分的迫切焦躁,手心沁处的汗珠让明姝不适地皱眉。
“阿伦——”
“姝姝,姝姝——”他的灵魂好似要脱身而出,紧紧缠绕着眼前的女子,永远也不离开她身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只想牢牢把握住她。
“放开。”
明姝审视的目光熨烫到他的血骨,健壮的男子一下子放开手,满脸通红地垂首,方才的无礼举动恐怕是惹她生气了。
“对,对不起,姝姝。”
阿伦无法为自己辩解,他要说什么,说他为她夜夜辗转难眠,像鱼儿在炭火上反复煎熬,请她垂怜痴情人和他在一起?
不,论痴迷她的程度,他远远不够格。愿意为她轻生,为她自残,大有人在。
而明姝,就如处于暴风眼般平静,尽管四周狂风骤雨,她依然掌控着全局。
“明天中午来接我,”明姝整理好自己的宽檐帽,素白的手指扣在细绒毛呢上,强烈的色彩冲击恍惚人的心神,“只有你来。”
好像情人间亲密的呢喃细语,性感像塞壬海妖浮跃的声韵,娇艳的唇舌堪比赤烟缭绕的深渊,引诱人终身跃进,万劫不复。
“好,好……”阿伦浑身的肌肉僵死,满脑子重复着她诱人的轻声细语,只有我,只有我……
这样短短话语就男人安抚好,又给他无限憧憬暗示,让人投身炼狱不自知。
阿伦在原地握着明姝的手,呆呆地傻笑着。
明姝远远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眼色一凝,“今日你先回去,阿伦——”
她已经对他们的争斗厌烦至极,只要他们一聚合在某一点,即刻激发修罗场。
阿伦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我都听你的……”,等他流连不舍人离开,礼祈淡薄的身影在她右侧显眼得很。
“礼祈,”明姝不虞地蹙眉,“你也回去——”
“姝姝,我……”我想留下来多看看你。
礼祈心中忐忑,他深怕过多的纠缠会惹恼了明姝,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远离。
明晋的身影在斜阳下带有殷红的光晕,他快步向朝朝暮暮思虑如狂的心上人走来,热气随他的拥抱将明姝围拢。
“宝宝,哥哥来接你了……我好想你呀,好想好想你……”
我们永远也不再分开,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
想到她,男人甚至止不住微微地发抖,之后将少女抱的更紧,高大的身躯紧紧锁住怀中的少女。
鼻尖忍不住磨蹭她细嫩的耳垂,真像细软的白玉一样。
男人的胸膛一片火热,他不顾众人的灼灼视线,伸出舌尖舔弄少女的耳垂。
“啧……啧……”男人的神色狂乱至极,甚至想要这样将明姝困在怀抱中直到永远
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宝宝,宝宝——
他看到了,那个司机竟然敢拉宝宝的手,他怎么敢!他配吗!
只有我,只有我才是宝宝最亲密的人,我们就应该永远在一起啊,为什么那些讨厌的人不去死——
“嗯……宝宝……”
耳下濡湿的缠绵并没有让明姝动情一分一毫,她只是由哥哥拥在怀中,接受他感情的宣泄。
“够了,回家吧。”
她伸手扶过男人的后劲,引得明晋舒服地喟叹出声。
“嗯……宝宝……好舒服……”
明姝推开他,走到不远的私人车驾旁坐了进去。
“好,我们回家。”
别墅离公司不远,明姝回来后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热水冲过她每一寸暖玉似的肌肤,雾气让她显得神秘魅惑,明姝将自己放空在这样的美妙体验中。
等发现自己的牙膏牙刷上留有他人使用后的痕迹,经过热浴的舒爽心情又笼罩上郁气。
又来了,这种时刻被人纠缠的感觉。
“姝姝,吃饭喽——”
长指抓散垂落腰间的湿发,明姝径直走出主卧,闭眼半靠在沙发上闷不做声,完全将明晋视为无物。
明晋取下日前两人一起去买的卡通围裙,俯身握住她的肩膀,薄薄的睡衣附着在少女的锁骨上,娇躯半掩,幽香暗浮。
“怎么了,宝宝?”
男人凑近她的脸,关切的眼神下有暗光浮动,他滚烫的鼻息扫落在明姝细嫩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氛暧昧不明。
“哥,”少女的神色平淡如水,盈盈秋眸瞥了他一眼,好似丝毫感受不到男人暗涌的情潮“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包括你。”
明晋闻言露出仅属于她的温和微笑,他炙热视线凝固在她明艳动人的脸上,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他将少女半搂半压在舒软的沙发上。
“宝宝忘了,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我们一起玩,一起睡……”男人眼中的柔情好似要把少女溺死,他宽厚的掌细细地抚弄她劲后细软的碎发,手指在纤细的脖颈间随意拨动。
“在我的地方,就要按我的规矩来,”明姝伸手轻轻捏住男人愈发靠近的脸,说出的话半点不留情面“或者,你可以离开。”
“宝宝胡说什么呢?”他倾身上前吻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用濡湿的舌尖舔弄妹妹白玉一样的肌肤,“哥哥最爱你了,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
少女推开他的胸膛,转身留下一句话“随便你。”
又是一个疯子。
这晚过得平常,睡前明姝给某人发了一条讯息: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