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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那妖异的火焰,是进不了龙之子的身。
她呆在他身边,危机解除。
从那天起,她不再试图逃离,紧跟着他,连夜里,她也是紧跟着他身边。
她身为小宫女的责任,陪侍在帝王身边,是光明正大而必须的。
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当一个小宫女,是如此的美好。
只因为,呆在他身边,妖物不敢进她身。
她沾了他的福气,并利用了他对她的情义……
“皇上,不生气吗?”
她忍不住问。
“为什么要生气?”
明明知道她没头没脑的话,却装作什么也不知的反问着她。
换来她的轻嘲:“没什么,就当奴婢说错话了吧。”
既然他要装傻,她也不会去捅破他。
就让温馨的假面保持着吧,直到她找出让妖物消失的方法为止。
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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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加驾临了狩猎别庄。
很多时候无衣觉得她是个无孔不入的水蛭,到哪都会粘着皇帝。
或许百姓们都会这样认为,太后是位异常疼爱子女的好母亲。
真实呢……
“皇儿,为何留下那宫女?你可知道,国师曾对本宫说过的话?!”
是来兴师问罪的,在无衣的预期是,太后为这事迟到了许久。
“儿臣不知也不想知道。母后,那国师是妖人,他的话儿臣不会采信。”
四两拨千金,他不着痕迹的推了回去。
“你从不曾顶过母后的话,是为了那低贱的宫女,所以你要选择反抗母后了吗?!”
太后大怒,一掌击向放茶的小矮桌,那强大的力道竟令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放动了几许。
皇上一见,黑眸微敛。
发觉自已太过激动,太后用力深吸了口气,使情绪恢复平静。
她将怒火掩下,换上慈爱,劝道:“皇儿,你得为这江山着想,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你知道母后为了这天朝江山费了多少心力,连你最爱的皇姐也牺牲……”
“母后!”
他表情微变的截断了她的话,“儿臣一直都知道!皇后也即将临盆了,太医也说过是皇子,母后该是安心了,这天朝的血脉终于有了。所以,母后,您的心血儿臣一直知道,儿臣也从不曾违抗过母后的任何决定。就这么一次,您能成全儿臣吗?”
他有他的坚持,她从他眼中看清了这点。
一声轻叹,她妥协了。
“好吧,若是你喜欢,母后就随你。但是,记住,若那婢子为你带来灾难,母后绝不放过她!”
“谢母后。”
“下去吧,母后要休息了,明儿一早得陪你去打猎呢。呵,好久没活动筋骨了,真不知技艺退步了没……”
像个平常的啰嗦的老太婆,太后的声音随着她进入内殿而越来越弱,皇上一声轻笑,在心里怪罪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
皇上远去后,内室里传出一阵重物坠地的刺耳声。
太后压抑许久的怒火,只能借着迁怒来缓冲。
“公主,何必动气,要杀那贱人有的是机会。”
那具因为过度压抑着怒火而发颤的娇躯被人从身后抱住。
弥公公的吻落在了细白的颈项上,点燃了她的情欲。
呻吟一声,她顺从的任他抱上床。
哪怕那双美丽的眸已覆上情欲,也掩不住黑暗深处女人的嫉恨心……
她是天朝国的三公主,父皇在母后怀上她的同一年,又同时出生了四位小公主。
那是,天朝国还一位皇子也无,但已有十七位公主。
她三岁那年,母后为她生下了弟弟澈,那个被众人期盼着出世的男孩,他出生的那天和她出生的那天完全不一样。
鲜花,掌声,歌舞,大赦天下。
而她,只在父皇象征性的宣布了一下落幕。
性别注定了命运的不公平。
她纵是天之骄女,却比普通女孩还不如。
父皇,母后,奶娘,所以她喜欢的人,全都无视她,只对那位小皇子关注着。
她恼过,也恨过,最后总化在弟弟浅浅的一个笑,一声“皇姐姐”中。
她敌不过他,也恨不起来,最后只能化作无奈的轻叹。
母后对她说:“幸好你选择不恨你弟弟。”
那意味深长的话,至今,想起来都令她心寒。
若是,她选择恨了弟弟,那会怎样……
结局连想都不用想,她会当场死亡。
凡是威胁到澈生命的人,全都得死。
这是母后对父皇的承诺,这是母后对天朝国的执着。
母后爱过澈吗?
是爱吧,在外人眼中。
那样小心翼翼的在他年幼时守着天朝的江山,那样小心翼翼的铲除他身边的一切危险。
真是爱得令人嫉恨……
但所有人都错了!
母后不是爱皇子所以才守护着他的!
这个秘密,只有她知道的黑暗,为此,用作交换,母后将身体给予她。
她和澈相处的时间算来只有四年。
从她三岁看着他长大,到澈十五岁登基,居然只有四年,澈最年幼的时期。
母后在她八岁那年,将澈身上的诅咒转移到她身上,只因为那一年,前后出意外而亡的公主达到九位。
母后怕的是澈也难逃早夭,所以趁着她还未发作时,将罪恶全推给了她。
而她,才不过七岁呀,母后的狠心,令她心死。
黑暗,快速滋长,然后吞噬了她,然后是弥公公的出现。
那个能助她达到目的男人出现了,让她死寂的心再一次活过来。
作为交换,她以肉体喂食着男人,而他,则给她残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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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
她好爱澈,爱那天真的笑颜,爱那声童稚的‘皇姐姐’。
在她灰暗的一生中,只有澈的出现,那带给她四年欢笑的时光,才是她一生最快乐的时间。
想要一直看着澈的笑颜,想要一直听澈浅笑着对她叫“皇姐姐”,所以,从地狱中爬出来,寻找她的快乐之源。
但是,澈和她记忆中的变了。
长大的澈笑容越来越少,连那个性也变得孤僻起来了。
母后说,那作为一个帝王而言,澈已经及格了。
澈忘了她吗?
所以从不曾来冷宫看过她?所以从她消失后,再也不曾谈起过她?
好伤心。
每当如此猜想着,她的心就像撕裂般的疼,然后,心中的怨恨会让她做出许多坏事。杀掉那些受澈疼爱的妃子。
她想要让澈记起她,却离不开那座囚禁她的冷宫。
弥公公是唯一能帮助她的人,但公公不会一直陪着她。
多数时间,是他自已来找她。
那个时候,就预示着宫里会发生某些事了……
现在,又该发生某些事了。
而她的期望:“弥,帮我杀了那个小宫女——”
她要她死——
太后身边,不会少了小高公公,哪怕他现在渐渐被太后疏远。
太后身边的红人一旦不红,会怎样?
会被人踩踏,会被人耻笑。
不过小高公公永远不会遇上这种待遇。
他现在,正讨着皇后的欢心呢。
那位即将临盆的皇后,在这个秋未,将会降下天朝国真正的皇子。
“少,你要让皇子出世吗?”
高公公身边暗藏的人又现身了。
“嗯,不行吗?”
高公公在弹琴,弹着那首他最爱的‘凤求凰’。
在这整座别庄内,可能就只属他最悠闲了。
“少,何不让天朝国就在这一世断了子嗣,那样,你就不用如此的辛苦等待了。”
“我对长老们的痴心妄想没兴趣。失去的既然回不来,何必强求?”
“少,这只是你的推拖之词。我一直好奇,你除了对那个女人执着外,还会对什么关心……”
那男人的语气先是略显激动,随后发现自已越矩了,忙端正了音调。
“这个嘛……还有我的子嗣……”
他轻轻一笑,那笑令人如沐春风,却也寒彻心骨……
第二天,迎来了皇室成员的狩猎。
太后为了喜庆,特意邀请了许多王宫大臣前来参加。
无衣再无法时刻跟着皇帝了,幸而这是白日里,那怕光的怪物不会出现。
当小高公公一来时,她便想个机会去见他。
有些事情必须问清楚才是她一贯的作风。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别庄外的狩猎场去了,探知的消息小高公公留在别庄内,她找了过去。
一池荷花,白栏水榭,冷玉罗亭,有别于太监服饰取而代之的是一袭金缕罩面白衣为底的男装。
她从不知小高公公如此的高大,那一袭白衣将他衬得宛如滴仙肌飘逸出尘。
那俊雅的的面孔上挂着浅浅的笑,那样温柔的笑配上那一身出众的气质,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是个太监——
不——
他不是太监,她亲自验证过了。
将看呆的神智拉了回来,她压下心口的悸动,压下对男人的情,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的朝他走去。
“你好美……”
她在他的赞叹中停下了脚步,离他仅一尺之距。
和他一样,不再是宫女服的她穿上了皇上特意给她准备的宫服,同样的白,同样的金色,那只有皇族才穿得起的金色权力……
“你和皇族,有关联吗?”
她没问他为何欺骗她,没问他为何夜闯她寝室做采菜贼,对她来说,没有任何事,比确认某件事来得更为重要。
“有,也没有。”
他给了她模棱两可的答案,她没有生气。
这一次,她的表情开始认真起来,望着他的眼神中有着坚定以及,淡淡的紧张。
“你,对我,可是真心的?”
她问了,为了这个目的,哪怕他欺骗她,亦无所谓。
没有什么,比她对他的感情更重要了。
她想要的,一直是那样的简单,而他意外出现在她生命中,渐渐占了越来越重的地位……
亡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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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的。”
他的眼神里没有虚伪,和她一样的真挚与坚定。
当他说出她想要的答案时,她松了一口气。
紧握的手心全是汗,原来,她是如此的在意着他,在意到超出自已的预期……
“为什么不一直隐瞒我?让我揭穿了你,不怕我恨你吗?”
“因为……比起恨,我更怕你离开我……”
他们的话,阻断在小宫女的呼唤中。
他被带走了,留下了她深思着他的话中意。
比起恨,更怕她离开他……
她可以理解成,他对她的在乎,和自己是一样重的吗?
无解。
秋猎场上,高公公已换回了太监服,静守在太后身边。
太后的身边,皇上为了狩猎方便已换上行动方便的劲装。
“母后,自父皇去世,儿臣从不曾再见过您狩猎,今日就让儿臣好好陪您玩一回吧。”
太后年轻时,常陪在先皇身边,每年的秋猎,皇帝的记忆中,她是最开心的。
“不,母后不参加了。这是你们年轻人的战场,母后决定由小高替母后参加。”
昨日还兴致勃勃嚷着一定要参加狩猎,却在前一刻突然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