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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能碰触的肌肤,只有他能拥有的吻……
***
她在做梦,身体的欢愉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火热的吻,激猛的喘息,男人的手抚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他在她耳边低喃着不准离去。
是谁……
谁的肌肤如此火烫,谁的喘息如此痛苦……
她抬起了手,紧紧的反抱住着他。
想要吗?
一切都溶化。
被拥抱,被贯穿。
这是,远去的告别吗?
还能见面吗?
啊……
她轻吟,欢愉中泪水涌了出来。
可以,重来吗?
男人的低吼,仪式结束。
可以,重新来过,她不曾碰见他,他不曾对她笑过……
***
秋一过,冬临,天朝的大军浩浩荡荡出发了。
她躲在暗台上,偷看那气势雄伟的军队。
白色的衣,在清一色的绿色军装下尤为抢眼。
温柔的话语,和熙的轻笑,在那一堆百姓中,被拥戴的他,拥着不比皇帝差的声望。
两个男人,卓傲的才能,不服输的以眼神挑衅。
你能赢吗?
你只能输。
她看着,望着,静默着,抚上心口前,那被衣掌包裹的肌肤下,是火热的印记。
裂...
奏一曲相思,叹一曲离别,唱一曲颂歌。
有道是,离别缘尽。
她和他缘尽,缘灭?
“轩祁少在子夜掳走了娘娘。”
如他意料,轩祁少绝不会善罢干休。
“马上通知绿茵缘行动。”
他下令。
“遵命,皇上!”
探子消失。
“轩祈少……掳走了她,朕看你也不过如此嘛!”
他望着檀木桌上的地图,黑眸闪过戾色。
***
她被轩祈少掳走了。
在军队起程的当天夜里,他出现在她寝室内,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强行掳走。
“你想带我一同上战场?”
他和她走在军队的最后,一马黑马两人骑。
夜里的风大,他将她裹着披风内,紧紧的抱着她。
“是啊,我可不会让傲天澈趁此机会攻占你的心。”
他笑着,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抿紧了唇瓣,脸上的变情青红紫白着。
“在想什么?”
他问。
“在想要是让士兵们发现祈师带着个女人,那可有得瞧了。”
她不会告诉他,他刚才的话竟让她感到虚荣。
“不会被发现的。”他的语气带着自信。
她挑眉,不悦他的自傲,“你就这么确定?”
为什么不先征求她这事人的配合度,就擅自决定了。
“因为我是祈师。”
“就算如此,你认为带着我,就能相安无事?皇上一定发现我失踪了,他会派人跟在后面的。”
“你对他倒是满了解的嘛!”
他的笑容多了一抹阴影。
她背对着他,所以没有看到。
“当然。”
她对很多人都了解。
只可惜她的话未解释完整,男人为她的理所当然而气恼了。
不见他开腔了,她回头睇了一眼他,便见那俊脸布满山雨欲来风的阴霾。
她扭回头,直视前方。
男人啊,真是多变。
***
追上军队前方已经是黎明前。
由绿茵缘派人赶回后方寻找他。
“祈师,这身边的小男孩是?”
一见轩祈少怀中的男孩,年纪不过约十岁,绿茵缘一脸疑惑问道。
“他是我的侍童。”
他微笑着解释。
绿茵缘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多说什么。
她被轩祈少打扮成男孩的模样,再用障眼法一遮,所有人都看不出她是女的。
之后,他将带她回自已的营帐。
他们会在白天休息两个时辰。
***
“带在身边的男孩……带在身边的男孩……”
鹦鹉站在树枝上,初冬的季节树叶掉得差不多了。
它一个劲的叫着,唤来了它的主人。
“过来。”
它的主扬起了手,鹦鹉拍动着翅膀用细爪箍住他的手臂。
“在哪里?”
皇帝勾起它小小的下颚,轻声寻问。
“在轩祈少身边,那小男孩……”
鹦鹉乖乖的问道。
他听后,一声轻笑之后,他的手收紧,将鹦鹉的头整个捏碎。
血,染了他一手。
他将鹦鹉甩开,贴身太监体贴的递上温巾让他擦手。
***
虽说只是临国,但天朝国占地广大,花了一个月才到达北方的边界。
从小生活在寒冷的帝都,北方的气候相对温和一些,让受尽赶路之路的无衣一入边界便病倒了。
大夫疹断只是疲劳外加水土不风,开了几贴补身的药。
她躺在床上四天才下到地。
朱遥国早已得知战事,早早的做了准备。
他们一到,那通往朱遥国内的城门被牢牢的锁着。
在城门前方三百米处,一条宽数十米的深坑出现,坑内灌了满满的河水,彻底断了两国相通的路。
那厢,绿茵缘领着副帅们讨论着如何攻城,这厢,轩祈少正悠闲的端着汤药喂无衣。
“你不进去吗?”
她问。
“我只是祈师,只负责向上苍乞
撩心艳爱帖吧
求天朝士兵的平安。国家战事与我无关。”
“要是让爱戴你的百姓听到了,小心声望一落千丈。”
“你在担心我吗?”
他喂完了药,带着笑问她。
“当然。要是你声望没了,难保哪一夜不会被怀恨的士兵杀了,身为你最贴心的侍童也保不住这条命。”
她不想他,有高深的法力。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弱女子。
“不用担心,到时我会带着你一起逃的。”
一片枯叶吹落在她头发上,他细心的为她捻掉,并拢了拢她被风吹乱的发。
那自然的态度就像做过千百回。
看得她入神。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他见她出神,打趣道。
占卜的能力...
“没。”
她忙转开视线,小脸不自在的红了。
真丢人,竟然看他看到出神了。
他不再追问,见她脸红,黑眸看得出神。
气氛因两人的沉默而有些暧昧,就在这时,士兵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祈师大人,绿大人请您去军帐一趟。”
“嗯,等下就去。”
那士兵离开了。
轩祁少起身,“好好休息一下。”
随后出了大屋。
她望着他的背影,有种冲动想叫他停下来。
……
***
要怎样,才能让轩祁少承认自已是高青少?
要怎么,让高青少承认自已是假太监?
欺君之罪……诛连九族!
“绿,朕相信你,你定会让轩祁少露出马脚的对吧?”
那高堂上,威严的皇上。
“是,臣定当不辱使命!”
那庙下,忠心的臣子。
***
“祈师大人,我们选中了两种方式,请由您定夺。”
轩祁少去,是为最终攻城方案做决定。
一是用箭,二是用大型风筝。
“用风筝吧,制造大型的人载风筝,利用风飞过去。”
“只是风筝太耗人力了,要制造出大量的风筝,少说也得两个月。皇上只给了我们一年时间,这能攻进去吗?”
“没关系的,你们就照着做吧,这是神的旨意。”
“……是。”
***
“神的旨意?你可真不负责。用风筝,对方用箭就破了。耗时又损人。”
无衣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嗯,是啊,完全不安全。”
他竟也不负责的跟着附和。
见他一脸的悠哉,她有些生气的眯了眼。
“别忘了,连攻个城门也要花两个月,损失大半士兵,皇上一怪罪下来,头一个就是你。”
“嗯嗯,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不是有一年的时间吗?慢慢来,慢慢来。”
他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
她火了,朝他怒吼道:“谁会担心你,我只想早点回宫去!”
“好好,来,吃口菜,我叫厨子做了你最爱的扣肉。”
……
***
“轩祁少在想什么?如此玩戏的随意挑了最蠢的方案?”
军帐里,绿茵缘坐在案几旁,他的面前放着军事地图。
旁边,是一群副将们,他们一脸的不平,显然是对轩祁少的决定不满着。
“毕竟只是个祈师,哪懂得军事作战。”
绿茵缘淡淡的说道。
“绿大人,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既然是祈少,一言一行就该慎重!想想,他连听我们解释利害也无,就径直敲定!”
这才是他们最生气的原因。
轩祁少今天的表现,似乎将战争当儿戏,令他们很不满。
“……”
他将视线从地图上抬起来,缓缓的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一脸深沉道:“你们是否忽略了,今日让他选之时,我们谁也未曾将决议告诉他。”
“……”
军帐里一片死寂。
“绿大人是说,在我们连方案还未告诉他时,他早已知晓……”
“……”
“所以,我们只能选择相信。”
绿茵缘下了决定。
众人这次无议。
***
来边关已经十日,在第七日下了床,无衣呆不住在军营到处乱跑。
制作风筝已经三日,让她见识到了轩祈少有多受士兵爱戴。
轩祈少的未卜先知在军营中传开了,令那些反对不满者都成了拥护派。
只有少数几位老将还持怀疑态度。
“一群笨蛋……”
那一张张兴奋充满干劲,对轩祈少深信不移的脸,总是让她感叹。
明明去送死,为何还如此信任?
她不明白。
轩祈少不是神,身为煌一族的本领,占卜就和吃饭睡觉一样。
她们亚衣族也曾一样,只可惜爹亲剥去了那能力,她除了血,是真正的平凡人。
她找到轩祈少,他正在和一只狐狸戏耍。
她看着那只狐狸,近来常出来在绿茵缘的帐蓬外。
“原来如此……”
那只狐狸让她明了为何他能未卜先知。
“你利用狐狸去探听他们的对话。”
她走到他面前,那只狐狸突然朝她吱咧着尖牙。
她一笑,道:“好一个认主的畜生。“
煌一族驯养的动物,就和主人一样本能的讨厌着亚衣族。
“小乖,她可是我最喜欢的女人,不得无礼。”
他脸色一沉,轻斥那狐狸。
狐狸被斥责了,马上趴了耳,乖乖的收起了利牙。
它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