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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看着身下的柳如风。
紧贴的身躯,单薄的衣衫掩不住一丝一毫的变化,柳如风明显地感觉到某件事物,渐渐地灼热而坚硬起来,紧紧地抵在下腹处。
柳如风看了看身上的南宫天幕,突地想起南宫天幕昨夜的话,自己也算是公子的侍姬吧?!既使公子只是想发泄,自己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何况,公子此时,或许,是有一些为了自己担忧吧……
柳如风闭上了眼,昂起头来,轻轻地吻上南宫天幕的唇……
习惯,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既使是这样的事情!这个念头如闪电般,一闪而逝,快得没有在柳如风的心底留下丝毫的痕迹……
南宫天幕一怔,从未想到,一向对这种事情有些本能抗拒的柳如风,竟会主动吻了上来。南宫天幕眼神一暗,旋即身子略一用力,将柳如风压回了床中,反客为主,吮咬着自动送上门来的唇瓣,探出舌尖,激烈的深吻起来……
直至两人都已感到呼吸困难,南宫天幕方放开了柳如风,激喘着,反身倒放床褥之中。
柳如风急促地呼吸着,疑惑转头看去。
南宫天幕双眼紧闭,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
“公子?”柳如风低声询问。
南宫天幕应声睁开了眼,看着柳如风,眼中渐渐泛上淡淡地温度,叹了口气,说道:“明日你就要去落阳宫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养足了精神,以对付落阳宫的人。这句话,南宫天幕没有说出来,柳如风却已明白,不由更是感动。
“可是公子……”柳如风眼神悄悄瞟向南宫天幕的下身,方才明明感觉到那里已硬得厉害,公子身为谷主的儿子,绝谷第四公子,何时忍过这些……
南宫天幕顺着柳如风的眼神,望了望下身,笑道:“无妨,不必管我,今夜你便睡在这里罢。”
柳如风想了想,滑下身来,伸手拉开了南宫天幕的褥裤,将那硕大的粗壮,轻轻含入口内……
“你……”南宫天幕一惊,撑着床支起了上身,看向柳如风,叹道:“你……不必如此……”
柳如风闻声抬了头,望着南宫天幕,吐出口中的巨物,道:“公子让属下休息。但公子这样,很不舒服吧?属下以前……也是这样服侍公子的……”
南宫天幕呻吟一声,感到下身肿胀难耐的欲望重又被温暖湿热紧紧地包裹住了,快感的电流自下身窜上脑门,手臂一软,身子乏力地倒回床中……
※※※
一串脚步声传来,柳如风警觉地自沉思中清醒,转头望去,院门处,一男一女两人,正快步走向书房。
柳如风皱了皱眉,望着两人的背影。这两人柳如风都认得,男的正是昨日闯入公子院中的中年汉子朱正成,女的却是毒殿出身的敏芯儿……
片刻,朱正成与敏芯儿,一左一右,伴着南宫天斜,行了出来。
“参见二公子。”柳如风等十人,眼见南宫天斜三人行至面前,齐齐躬身行礼,说道。
南宫天斜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一转,极快地打量了一遍柳如风等十人,脸上堆笑,说道:“一些琐事,累诸位久等了,诸位之中,何人做主?”
南宫天斜话虽如此,眼光却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柳如风身上。
柳如风上前一步,低头躬身,行了一礼,答道:“节夫人问二公子好。在下柳如风,节夫人吩咐,到了落阳宫,一切听从二公子的命令。”
南宫天斜已自明白,这十人中果然是以柳如风为首。
南宫天斜看了敏芯儿一眼,温和地道:“诸位前来帮助落阳宫,南宫天斜心中记下了,日后定有回报!诸位初来落阳宫,先安顿下来罢,芯儿会带各位前去房间,若有什么不满意,只管告诉芯儿便是!”
“谢过二公子。”柳如风与身后九人再次行礼。
南宫天斜挥了挥手,示意敏芯儿将众人带了下去,转眼看着柳如风,笑道:“柳如风,你先留一下。”
绝剑弄风 44
南宫天斜挥了挥手,示意敏芯儿将众人带了下去,转眼看着柳如风,笑道:“柳如风,你先留一下。”
“是。”柳如风应道,南宫天斜这话,正合他意,想来南宫天斜亦知节夫人必定会让人传话。
“请跟我来。”敏芯儿娇声说道,领着卓消宫的九人,向院外走去。
“进书房再说吧!”南宫天斜望了望众人的背影,看着柳如风,一笑,转身走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南宫天斜径自在主位坐了,朱正成静静地站在南宫天斜的身侧。
“坐。”南宫天斜向着一旁的木椅摆了摆手,示意跟在身后进来的柳如风。
“二公子面前,如风不过只是替节夫人传话,怎敢放肆。”柳如风站在南宫天斜的前方数步,恭敬地道。
南宫天斜挑了挑眉,笑道:“哦?三娘有什么话?”
柳如风看了看南宫天斜的脸色,道:“节夫人向二公子致歉。卓消宫的人手一向吃紧,节夫人已尽了最大的努力,方选出在下十人,前来落阳宫,听候二公子差遣。节夫人说,二公子或许看不上这些微薄的力量。但望二公子不要嫌弃,只求二公子看在与公子同为兄弟的份上,不要忘了二公子的承诺。”
最大努力?南宫天斜把玩着桌上的青瓷茶碗。
虽说卓消宫人心不稳,但自从节夫人杀了一批试图逃离卓消宫的下属后,总算是勉强稳住了局面!这些人为了自身的性命,也不得不尽力保全卓消宫,而各宫公子,一是因着南宫天幕已疯,失了争夺谷主之位的威胁;二是节夫人坐镇卓消宫,若一个不小心,伤了节夫人,虽说谷主碍于谷中的规矩,明着可能不会说什么,但暗地里,要想给哪位公子使个拌子,却是易如反掌!倒那时,想要当上谷主,那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只是,明知前途无望,若进了禁地,便是再也不能出来。既使节夫人用财物赏赐,又能有多少人真的死心踏地……
南宫天斜温和地笑了笑,道:“三娘多虑了。柳如风,武殿的?我记得,你好像是今年才到卓消宫的吧?”
柳如风一怔,不明白南宫天斜突然询问这些有什么用意,只得沉默以对,静等下文。
南宫天斜见状,也不在意,只当是柳如风默认了,又道:“你一直在服侍我四弟吧?四弟的病,可好些?”
柳如风心中暗警,却毫不犹豫,答道:“公子不发狂时还好,只是不大认得出人来。”
“发狂?”南宫天斜一脸担忧地问道。
“前些天,公子突然发狂,当时公子身边的四名侍女全部惨死!”柳如风恭声答道。
南宫天斜恍然大悟,前几日接到消息,卓消宫死了四名侍女,尸首不全,原以为是哪宫试探卓消宫时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