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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镜”高中。
听,天镜,多么纯净,美好。
娇小的女生笑眯眯的从我身旁走过去,留下一个眼神,像是在骄傲地呐喊什么。她叫刁舞儿,我的同学。
“南溪卓,好不容易放学了,可以早点回家了!”
“是的。”我勉强地笑笑,心里不免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她身旁三个女生一起笑了起来,笑的咯咯作响,像是在说着哪个我并不公开却又众所周知的秘密。
忽然间一阵恶心。
“唉,南溪卓,你有不舒服吗?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家,我爸爸马上就来接我了!”
她说的趾高气昂,这分明是在向我显示她的非同凡响。我摇摇头,“哦,谢谢你刁舞儿,我很好。”
“那我就走了!”她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和她的同伴们一起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我踏上单车,独自离开。谁都知道,南溪卓是从留守和单亲家庭长大的。
二月的天,白昼还是那么短暂,风大的惊人,把路旁原本坚韧不拔的白杨树刮得枝头摇曳,几乎要经历灭顶之灾。
这条狭隘的小路,弯弯曲曲不知道要拐多少个弯,我顶着北风,细数着这条通往家的道路。
咔嚓----
强烈的灯光一拐出弯道,我猝不及防地紧急刹车,可是不想自行车的手札被突然间的力道掰断,车轮打滑,我没有防备,连车带人一同摔在路边。
来车很敏捷地踩下了离合,我幸免遇难。
呼,好险啊!我拍拍几乎已经停止心跳的心脏,瞬间,又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没有事吧?”车上下来的青年赶忙跑到我身边。
是辆沃尔沃,天呢,咱什么时候能开上这样的车啊!不过,谁说咱没有呢?咱有,还是辆敞篷的呢!只不过刹车坏了!我暗自看着我的铁驴想。
“啊?你没有事吧?”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回过神来看着他,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着一身运动装,此刻正在担忧地看着我,他的轮廓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好像是电影里的某位明星。
我捋了捋糟糕的发丝,连忙爬起来回答:“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他开始拿起手机,微蓝的光映着他的脸,我仔细的看了一会,这居然是个美男子,英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小麦色的皮肤上嵌着乌黑的眸子,尤其是被那道蓝晕一照,更像是黑暗中徐徐坠落而下的天使。
像……天使?
我注视着蓝屏幕映照着的脸,那张脸……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
“我好像认识你。”
男生抬起眼睛看我一眼,问道:“你是说我吗?”
我用力点点头,难道还有其他人嘛?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怎么回事呢?我感觉我曾经见过他,可是却记不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能使我印象这么深刻。
难道只是因为他长得有一点点特殊?
不过,我看到,他的脸微微的变了,他眉头深锁,仔细的看着我,似乎是在想什么难以解开的题。
“你是南溪卓?”他忽然间问。
“啊,”我惊讶,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是南溪卓。”
“古彦澈。”他冷冰冰的从嘴里吐出自己的名字,那感觉无异于他讨厌自己的名字,讨厌自己。
古彦澈……
这个名字,怎么也感觉到有些熟悉?难道很小的时候我们曾经见过吗?可是,却又记不起来……
我忽然间有些不安,我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跳动,空气也一点点的凝滞,好像要将我窒息在这狭小幽暗的环境里。
我打了个哆嗦,视觉重新回归到黑暗的空间,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一点零星的光,只剩下黑暗,漫无边际的黑暗。
我感觉有一点点晕眩。
“嗨,”我感到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没事吧?”
声音轻柔,不失沉稳,因而显得有点冷。
“没事啊!我没关系,你可千万不要把我送到医院里去,我对那个环境过敏!”我动作麻利地扶起自行车,“再见!”
“呃,”他有些惊讶的感觉,“嗯,再见!”
我躲过汽车,向回家的路走去,不久,好听的马达声也响起来。
我的心脏忽然间不可抑止地跳动起来,转身看到汽车扬尘而去。
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要说“再见”呢!他可是个帅哥啊!
可是,南溪卓花心吗?为什么想要看帅哥呢?我摇摇头,南溪卓不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