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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还是明天走吧!”
“不。”他坚定的关上车窗,向司机说了一声“走”。
出租车很快就消失在了井园的门口,向更深的夜色里行驶。
“澈,纳兰会去哪里?”女孩儿走过来,问道。
我吓了一大跳:“我也不知道。”
“澈,要是你没有办法娶我,我也没有办法嫁给你,该怎么办?”她微笑着看着我,眼里却满含泪水,她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儿。
她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却也坚强着。
“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我忽然间想起,我在家乡的时候,那个晚上,我明明是被一辆客车撞到了,可是醒来之后却发现我已经到了路兀。”
她,已经知道了吗?她这三年其实一直是沉睡着的。
“无论走到哪儿,都是在一起的。”我搂起女孩的肩膀,元希,你看,我会握紧她的手,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时间的尽头。
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也是对你的承诺。哪怕爱地苍白无力。
“为什么,明明知道不该爱我,还是这么做了?”
“因为,爱你!”
“可是,要是,我只能和你一起三个小时呢?”她说,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却擦干它,继续微笑着看着我。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永远的话,我希望有个瞬间,会留在你的身边……
“还记得,我那次念得诗吗?”
她点点头。
“‘一场梦,片刻’就是说我做一个梦,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一句话,永远’就是说出‘喜欢你’是一辈子的事,‘一道痕,瞬间’也就是伤害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后面那句话……”她说着,失声地哭了起来。
梦,其实是最荒唐的东西,梦里的人,其实是最无助的,你想控制住梦的方向,却往往身在梦中,没有方向,甚至连梦中人是谁你都搞不清楚……
我们的方向,也是如此荒唐的!
恍惚间,就好像天体撞到地球,我的世界,天崩地裂!
她抱起我,“澈!你不要忘记我哦!”
“嗯,我不会忘记你!”
南溪卓,我已经记住你的名字了,那是我最心爱的女孩儿的名字!
月光下的井园,安静祥和。
古彦澈一动不动的扶住窗台,看着楼底下的竹林,介亭,土地,湖水,似乎已经和他定格在了一起。
“澈!”我挥挥小提琴,“新谱的曲子,听吗?”
他微笑着点头,“去那儿!”他指了指头顶上。
“啊?”我看了看头顶,天花板很漂亮,是我喜欢的淡紫色格调,我疑惑,“哪儿?”
“我是说,房顶上!”我解释。
她的头马上摇成了拨浪鼓,“我不去我不去!那可是二楼啊!掉下来会摔死的!”
“这样你的琴声才能被更多的人欣赏到啊!”
她略有迟疑地看着我,想了好一会儿,“不会掉下来吧?”
“有我呢!”我说,从窗户上攀爬上去。她颤抖着小提琴递给我,然后又把手搭在我的手心里,轻轻一拽,便上来了。
“呼~”她深深地吐了口气,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新作之中。
我其实对音乐并不怎么在行,有时候我也深深的感觉到,我对他远远不如元希对她的爱那么深切,他可以为她学习音律,我也想,但是却总是给自己找借口。
在法国那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经常去音乐馆,但是听到的音乐,都没有那么好听。
“澈,”她忽然间问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吗?”
“你是说,十二年前,还是说,三年前?”
“三年前。”
恍然间又回到三年以前,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那个曲折狭隘的胡同里,我差一点撞到她,她因为躲闪我自己摔倒了。
“你没有事吧?”我说着那一年我对她说过的第一句话。那时候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回答我,于是我又重复地问了一遍,“啊?你没有事吧?”
女孩儿笑了,学着三年前的她自己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好像认识你。”
“你是说我吗?”那个时候,我看到她,不觉得心动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你是南溪卓?”
“啊,我是南溪卓。”
我看到她眼角有颗泪徒然间从她的素面上掉落下来。
“古彦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