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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牙关间溢出。
门外的褚绍乃习武之人, 自然难免听见,他想直接离开,无奈巧绣还没来,只得直直立在门前。
“将、将军!” 巧绣终于气喘吁吁地赶来。
“快进去,她在隔间。”褚绍丢下一句,就匆匆走了,那背影仿佛有人在后面追杀他一般。
很久以后,褚绍想起这件事,每每都要黑脸。当然,这是后话。
待巧绣帮着许婳换好衣服,大夫也终于来了。
大夫本想开几贴药便好,但无奈药性太强,只得施针缓解。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许婳才安稳下来,沉沉睡去。
“按你所说,这人武功颇高?”褚绍和老张还未歇下,却是在另一间屋子里秉烛夜谈。
“是,我怕公主这边出事,没跟多远就回头了。他应当是没有发现我,不过,看得出他相当谨慎小心。” 老张肯定地说,他说到“出事”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褚绍。
“看来太子身边,还是有些能人。”褚绍没理会他的小九九,只是若有所思地说。
“可惜没有用在正道上。”老张颇为不屑地说,“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褚绍语带嘲讽道:“皇室里,哪有什么手足亲情,不过都是利益驱使。”
老张瞄了自家将军一眼,“这位公主殿下也挺可怜的,被亲兄长如此利用。”
褚绍想起那日少女在他面前难得的言辞犀利,默不作声,只摆摆手让老张退下了。
一夜过去,褚绍早早便醒了,本打算直接去大营,却鬼使神差般往小院走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他悄无声息进了主屋,床榻上的人仍在沉睡,却不甚安稳般紧皱着眉头,面色有些发红。
褚绍觉得有些不对,走到床边,伸手往她额头上一摸——烫得惊人。
他大步走到门外:“巧绣?”
巧绣刚去烧了热水回来,就惊讶地看见将军正站在许姑娘的房门外。
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姑娘那副样子在将军的书房,今天一大早将军又跑到人家闺房来……
“别傻站着,去让老张请大夫,她发烧了。”褚绍沉声吩咐。
“啊?嗳!我这就去!”巧绣连忙又出了院子。
褚绍有些后悔,昨日不该就那么把她丢水里的……
来的还是昨夜那个大夫,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他开了药,让巧绣抓紧煎了,又十分语重心长地和一旁的褚绍说道:“年轻人,还是不要太放纵,有些助兴的东西,还是少用为妙……”
褚绍仿佛吃人般的目光盯着他,直到大夫终于舍得闭嘴。
***
“将军怎么还未到?”陈飞好奇地问穆川。
穆川好整以暇地说:“噢,他在府里练功呢。”
“练功?”陈飞不明所以。
穆川咧了咧嘴:“童子功。”
“你们很闲?”
褚绍的声音从天而降,把陈飞吓了一跳。
穆川却毫无被当事人抓个正着的心虚,反而笑眯眯地说:“功力又见长啊。”
褚绍无声地白他一眼,大步走到主位坐下。
“一切可都准备妥当?”
“随时可以启程。”穆川难得正经道。
“传令下去,午后开拔。”
“是!”
许婳还昏昏沉沉时,又被塞进了马车,巧绣这会儿又不确定将军对姑娘的态度了,这还发着烧呢,就让人开始奔波,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褚绍不知道巧绣在背后腹诽他,他估摸着许婳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想看见他,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然而,某日,看到大病初愈就来到他帐中的许婳,褚绍只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公主殿下有何贵干?”褚绍不动声色地问。
许婳脸色仍有些苍白,声音略带沙哑,“不必总唤我什么公主,早已名不正言不顺了。”
褚绍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我今天来,是想和将军谈一谈。”许婳继续道。
“哦?”
“将军不想找到太子和传国玉玺吗?”许婳问。
“公主殿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褚绍眸色深沉如墨,带着探究。
“当然。”许婳平静地回望他,如画般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
“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太子能够重新登基——”褚绍话只说了一半。
“那我也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许婳把话补全。
“他的嫡亲妹妹,福安公主,从来就和我不对付。”
说不对付都是轻的了,相看两厌还差不多。福安公主的心上人,对她不假辞色,却对许婳青睐有加,可不就惹恼了她。
“公主殿下想怎么做呢?”褚绍话锋一转,似乎被她说服了。
“太子身边的那位于三,就是给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