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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征兆。
“许磊呢?让他过来。” 许婳忍着痛,交代福贵。
许磊便是她爹派出来护卫太子的小队队长,本是个孤儿,后来她爹给起了名字。药也在他身上。
福贵一脸难色,“殿下,许大人也还昏迷着呢。”
“什么?!” 许婳一惊,“那承恩公府派来的其他人呢?”
福贵忙说:“受了轻伤,都已经请大夫看过了。”
许婳说了几句就觉得没力气,“去,把大夫开的药方拿给我、孤看看。” 差点说错。
“是!”福贵连忙去取了,送到她面前。
许婳挥挥手让他下去。
仔细读了方子,倒是平平,对于太子这样的身体,只能说见效缓慢。
许婳又摸了脉,大致有了个谱,立时改了方子让人去买药了,福贵还有些奇怪,太子殿下何时会看方子了?许婳只得拿自己当借口,福贵听了一脸恍然大悟,又不知为何笑得十分欣慰,兴冲冲地拿了方子吩咐人去买药了。好在他们此时已经进了城,买药还是方便的。
做完这些,她实在撑不住了,交代了一句:“许磊醒了,速速来报。” 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睡之前心里隐约有个念头,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
宁王按照计划从后山进了护国寺,就看到一个小丫头正在那儿等着。
“宁王殿下!”小丫头低头行礼。
“行了,事情都办妥了吗?” 宁王不耐烦地摆摆手。
“办妥了。“
“带路。”
宁王迈开步子时,心里尚且划过一丝犹豫,承恩公有多看重许婳,他是知道的,就算今天成了事,承恩公会忍气吞声把许婳嫁给他吗?
但很快,想到太子,他目光越发冷下来,不管如何,他也不会叫太子如愿以偿!
正想着,前头的小丫鬟突然停下来,惊恐地叫道:“不可能!”
宁王皱起眉就要呵斥她,却看到前头院子里站得笔直的“许婳”,顿时也呆住了,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小姐!就是这个小丫头!刚刚鬼鬼祟祟的!”这时看门的阿木立刻就指认了,小丫鬟转身就跑,宁王眸光一闪,故意被她撞了一下,一副险些没站稳的样子,“怎么回事!”
秋云和看门人立时就追上去了,很快几人的身影就消失了。
太子殿下看着装模作样的宁王,心里头冷笑了一声。
“宁王殿下缘何在此?”他硬邦邦地问道。
宁王被这态度梗了一下,但又心虚,只得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说:“本是想给承恩公夫人上柱香,但刚才那小丫头说表妹有事找我,我便跟着她过来了。”
“哦?那小丫头并不是我们府上的。宁王殿下怕是被人骗了。”太子继续冷冷地说,目光深邃,似乎带着看破一切的洞察力。
宁王大惊:“莫非有人要害表妹?!”,表妹这眼神竟和太子如此神似,令人有些胆寒。
太子殿下嘴角扯出一抹笑:“谁知道呢,待会把人抓回来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秋云两人就压着人回来了。
“小姐,人抓住了!” 阿木迫不及待地说,他这也算将功补过了。
宁王的脸色没变,但心里却实打实地往下一沉,希望这丫头能识趣点儿。
小丫头被反剪着双手,满脸通红,“放开我!我什么事儿也没干!你们凭什么抓我!”
“老实点儿!” 秋云毫不客气地说,又问‘许婳’:“小姐,该如何处置?”
宁王连忙说了一句:“表妹,不如我带她下山去,移送给京兆尹审问。”
太子殿下目光直直地刺向他,宁王莫名有点儿紧张。
“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太子顶着许婳那张如朝霞映雪的脸,似笑非笑地说,“既然她也没得逞,私下里问清楚就是了,带去京兆尹的话,别人该说我狐假虎威了。”
宁王还想争取一下,却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承恩公浑厚的嗓音:“婳儿!你没事?”
许成业走近了才发现宁王居然也在,“宁王殿下,你这是?”
他眼里的怀疑让宁王赶忙将之前的说辞又讲了一遍,许成业摸摸胡须,“看来这丫头十分古怪,婳儿,交给爹爹。”
太子殿下脸抽了抽,“嗯,就听……爹、爹的。”
宁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小丫头被带走了。
“宁王殿下还有事?”许成业十分不客气地问,潜台词十分明显。
“表妹无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宁王殿下十分彬彬有礼地告辞。
看着宁王的身影消失,许成业轻轻“哼”了一声,“虚情假意。”
说完。他又细细地问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太子殿下也是只知道后半段,只好假借自己有点受惊吓,让灵犀代为一五一十地说了。
许成业赞许地点头:“还是婳儿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