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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傅深时刻关注着别人的动静,看到一大半人都已经起来的时候,江傅深便来敲门。
江悦初多有点宿醉,不想动,于是举起一个枕头砸到苏落身上,“唔,苏落......去开门。”
苏落脑袋也晕着,支支吾吾着不肯动,直到第二个枕头扔过来,才揉着太阳穴坐起身来,“你也就欺负欺负老子。”
苏落眼睛都没睁,就这摸着去开门。
看到开门的是苏落,站在门的江傅深直接无视,侧身走了进去,看到了还躺在床上闭眼没醒的江悦初。
看到江悦初哥哥进来,苏落也清醒了许多,他一向性格大大咧咧,都没看来己被讨厌了,昨晚他记得好像还是对方把他扶到房间的。
苏落挠挠脑袋,一进去就看到江悦初已经坐起来了,懒散的靠在床头,只是整个脖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印!
苏落瞪大了眼,残留的睡意都散去了,大叫:“我靠!江悦初你脖子怎回事,你他妈别是被谁给奸了吧?!”
啧,身上你看不见的地方更多。
江悦初做疑惑的模样,“是你咬的,昨晚你喝多了趴在我脖子上咬,甩都甩不掉,你忘了?”
苏落羞恼,上前凑近细细的看,手指在上面点来点去,“怎!你这绝对是被吸来的草莓印!你昨晚去哪鬼混了?!”
江傅深沉着脸的看着凑的极近的两人,上前一步挤开苏落,坐到床边。
虽然昨晚己确实不想被江悦初发现,但看对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己只记得苏落,江傅深整个人难受的紧,心尖酸涩。
江悦初内心毫无负担的想着,作孽不活呀,我的哥哥。
***
红叶山没有很高,但从山底爬到山顶需要整整两个小时,大家大包小包的背着画具、吃食和帐篷。
遍布整个脖子紫红深印的江悦初神色从容的接受着大家的注目礼,倒是误以为真是己啃来的苏落全身通红。
苏落看了看表情淡漠的江傅深,轻轻撞了撞江悦初的肩膀,“你哥哥也跟着来?”
江悦初点了点头,谁让他哥哥义正言辞的说工作累了,想放松一看个日呢。
周围也有三三两两的登山者,江傅深混在其中,倒是也不显得特殊。
待大家把帐篷搭好的时候正逢落日,夕阳的余晖撒在江悦初身上,好似镀着一层金光,身材颀长的青年站在山边,整个侧脸都是金色的,身后远山如黛,如那凡的谪仙,美好得恍若虚幻。
江傅深痴痴的看着这个他时时刻刻想念的人,他已经深刻地认知到己爱上了江悦初,他的弟弟。
仅仅只是分离一天,他就迫不及待地开车几个小时过来见他,还特意带了登山套装,只是为了有个理由陪在对方身边一晚。
“咔嚓”一声,江悦初望向声音处,不远处有一个满脸涨红的女生正举着手机对着他拍摄。
女生跑过来,磕磕的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拍!本来在拍着风景,我只是觉得这一幕太美了,就没忍住,你若不愿意我以删掉!”
江悦初微微一笑,发丝勾着黄昏的余光,“没关系,我很荣幸。”
温柔的话语和笑容让女生大胆了起来,她红着脸害羞道:“我以加你微信吗?我以把照片发给你。”
话音刚落,旁边的两个人时黑了脸,江傅深脚步微动,还没迈开步子,苏落就已经屁颠屁颠跑过去用肘弯圈住江悦初的脖子,“小姐姐你看他脖子,还不明白嘛?”
刚刚江悦初背对着阳光,整个脖颈都在阴影里,何况他的脸实在是太引人注目让人难以注意其他,女生这才发现对方的脖子上全是密集的草莓印。
女生本就通红的脸更红了一些,嘴里说着对不起跑开了。
江傅深心头微动,松了一气,这招还是挺好使的,想每天给江悦初种草莓的想法愈演愈烈。
夜晚,江傅深躺在帐篷里用手机处理工作,大家的帐篷围得比较密集,几乎在一个圈里,江傅深则把己的帐篷装在不远差不多十米的距离处,再三叮嘱江悦初晚过去跟他睡。
江悦初他正围坐在一起吃东西做游戏,一群年轻学生的朗朗笑声传进耳里。
散场后,江悦初无奈的无视苏落怜的表情,拿了两个面包睡去了江傅深帐篷里。
江悦初在睡梦中总感觉有人在己脖子上舔来舔去,嘴唇也像蚊虫叮咬般酥麻,江悦初抬手拍去正好打在了江傅深脸上。
江悦初睁了睁睡眼迷蒙的双眼,只看见一张离己极近的放大俊脸,不过呼吸间的距离。
江悦初冷不丁被吓了一,头往后仰,睡意散去,才发现己的睡袋被江傅深什时候打开了,他伸手圈住江傅深的脖子压在己胸膛上,重新闭上眼睛,“哥哥,别闹了。”
江傅深侧脸靠在弟弟结实的胸膛上,有力的心跳“砰砰砰”的一声一声传入他的耳朵,听着弟弟的心跳声,江傅深觉得心尖微痒,己的心跳也随之融合。
温热的体温熏红了他的脸,江傅深只感觉己后穴在不停地收缩,尝过了江悦初美味肉棒的骚屁眼开始分泌淫水,顺着穴挤,打湿了他的内裤。
江傅深动了动屁股,按捺不住的伸手指暗示性的在江悦初胸膛上画着圈调情。
江悦初被发骚的哥哥闹得睡意全无,他抓住江傅深的手,侧脸看向对方,“哥哥屁眼又开始痒了?”
江悦初深知粗俗的字眼总很好的挑逗一本正经的江傅深的欲望,果然对方红着脸埋进了己颈侧。
江悦初将哥哥拉到己身上,性器相抵,胸膛与胸膛直接紧密相贴。江悦初双手进了江傅深身,将对方裤子拉,卡到丘面,张开五指揉弄着那肥嫩的肉。
江傅深屁股上的肉又肥又翘,摸上去十分光滑,江悦初五指张开,掐住那肥硕的两瓣屁股往外拉开又往里挤,穴也被带动着一翕一张,与山上微凉的空气密切接触,柔嫩的肉紧紧的贴着手心,多余的白肉从指缝间溢。
江悦初抬手拍向那饱满的圆,柔软的肉在力的作用溅一阵阵肉浪,在空气中来回摇摆了好几,江傅深的屁股上满是被掐住来的鲜红指印,看上去极骚无比。
“哥哥真骚,待会别人一进来就看到哥哥被弟弟玩弄着骚屁股。”江悦初像揉面团一样的蹂躏着掌的肉,收拢掌心将掐起,再突然的松手,让肥厚的肉上
弹跳,荡层层晃眼的白浪。
“嗯啊!......骚屁股被玩了......要被掐坏了!!唔......”每当江悦初松手时,江傅深发的摇着屁股追逐着江悦初的手,不让对方的手离开己的屁股一分一秒。
江悦初转身按住江傅深的背,将哥哥压在身,肤色健康的屁股上被弄得通红一片,尖高高翘起,惨不忍睹。
江悦初伸手指捅进江傅深的后穴,饥渴的穴肉包裹上来,对方被玩弄了几次的屁眼里早已动的分泌了许多水,手指搅动“咕噜咕噜”的水声。
待扩张得差不多,江悦初抽了沾满液的手指,扶住阴根部一插而入!
“啊啊啊啊!!小初进来了!啊呜好喜欢......肚子好涨!被填满了......嗯啊!......”江悦初还没有动,江傅深就己屈起腰腹,抬高屁股吞吐着己的物,摇着屁股嘴里叫不停,高高撅起的肉一一的拍打在江悦初的小腹上,不断地发色情的“啪啪”声。
后穴里的骚浪媚肉热情的包住江悦初的鸡吮吸挤压,肠道里的骚水全都打在了炙热的柱上,销魂的高温让江悦初额头流一滴滴汗,顺着滴到了江傅深的背上。
滚烫的汗液从高处打有一丝细微的刺痛,江傅深好似被烫着般缩紧后穴,无数湿滑温热的肠肉紧咬着柱身不放,上面的青筋脉络都被绞得发疼!
“嗯哈!......放松。”江悦初被夹得又痛又爽,眉头紧皱,双手掐住两瓣大的屁股往两边掰,露了中间被鸡捅开的小穴,粗壮的紫红色鸡完全的没入了那个又紧又窄的洞穴,本像一个句号般大小的穴被撑大成一个深红圆洞,紧紧地住着粗长的鸡不放。
江悦初扶住胯的骚屁股,一一的大力抽插,深红色的媚肉被拉一小部分至穴,又被江悦初快速顶进,两人交合处一圈一圈的白沫化成不断地低落着的水,打湿了身的一次性床单,整个贴合的身都是黏液,阴毛被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合着肌肤。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骚屁眼要被插、呃啊!插坏了......!鸡好大!好、好舒服......!要射了啊啊啊啊——!”在江悦初如电动马达般快速的抽插,江傅深眼白一翻,头脑空白的射了股股热精!
江悦初将江傅深拉起坐到己腿上,后背贴着己前胸,双手搂住对方大腿,双腿一个用力,以小孩把尿姿势将人抱了起来。
“噗呲”一声,在重力,江悦初的鸡完全的贯穿了江傅深的后穴,江悦初颠了两怀里的身体抱得更稳,层层肠肉被一一破开,又被顶进得更深了点,一个不思议的深度让穴内肠肉疯狂收缩,不断地痉挛!
好像有生命般微微跳动的的肠肉死死地绞咬着江悦初的阴,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地蚀咬着心脏,江悦初决定要惩罚一这个不听话的骚浪小穴。
江悦初伸手将帐篷拉,再抬脚将拉链完全踩,深夜山间的凉风抚上了赤裸着身的江傅深,此刻他以这种门大开的羞耻姿势对着黑压压的一片的环境,旁边不远处就睡着江悦初的学。
江傅深后穴死命咬紧,上臂和大腿上的鸡皮疙瘩逐渐浮现,害怕被人发现的
恐惧包围着他,江傅深双手往后搂住江悦初的腰,“小初......不要!我快进去!”
江悦初坏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谁让哥哥把我吵醒了呢,这是惩罚哦。”
山顶是一片平地,江悦初没有穿鞋,就这抱着人走了去。
周漆黑寂静,只有丝丝月光微亮,时不时的蝉鸣入耳,江悦初就这抱着江傅深走到离得最近的别人的帐篷处,对着帐篷疯狂地抬腰顶弄怀里的骚穴。
江傅深被操干得身体颠簸,翘起的阴距离碰上帐篷不足十厘米,因为太过于害怕被人发现,身体一直发着抖,江傅深死死的掐住己大腿,不敢发一丝一毫的淫叫。
江悦初最后一个用力挺进,龟头疯狂的摩擦过内壁上的凸起小硬块,连丸都快要埋入其中的力度,江傅深牙关一松,发“啊”的一声闷哼,反应过来连忙咬住手臂,将淫叫到肚子里。
滚烫的精液澎涌而,一股一股的打在痉挛的甬道里,还有小部分从穴溢,心理和生理都处于高压态势的江傅深马眼里滋淡黄色的液体,江悦初连忙转了个身,淅淅沥沥的尿液全都浇在了帐篷旁边的地上,江傅深脚趾蜷缩,胸膛向前弓起,不管不顾的就着把尿的姿势射着股股尿液!
两人回到己帐篷后,江悦初将哥哥体内的精液抠挖来,还有些顺着内壁不断地流淌,然而没有水流冲洗并不那容易全部捣,江悦初索性将江傅深的冰丝内裤揉成一团进了菊穴里,堵住了那不断溢精的骚屁眼。
经历过一场愉快的性爱,两人极快的进度了再次睡眠,江傅深就这内裤堵住精液窝在了江悦初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