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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好是年关刚过,春暖花开的时候。
太液池边的柳树发了新芽,嫩绿嫩绿的,被微风吹拂的缓缓飘起。
沉柔水被他抱着,这身水红色绸纱的裙子也被风吹的飘在空中,袖子和裙摆都宽大,再加上本身肘弯处还有两条长长的飘带,被风吹的在他脸侧摩挲。
沉柔水看了好半天都不敢动,最后还是觉得这样有些大不敬,才打着胆子伸手把那飘带扯了回来,团成一团紧紧捏在手里。
“皇上,放我下来吧?”
慕容煜低头瞧了她一眼,原先只知道她生的美,今日才算是第一回见她打扮起来,她似乎是受了她爹的思想影响,穿衣打扮都十分素净,可如今瞧着,浓妆和艳色才更为衬她。
若是她的性子有半分像那位丽妃,可真真是有祸国妖妃的潜质了。
“皇上?”
“不急,”他健步如飞,竟是抱着她绕过了太液池的主路,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个假山后头,这才矮下身轻轻把她放在地上,“柔儿,你可还记得这里?”
沉柔水来回瞧了瞧,摇了摇头。
她来宫里的次数不多,这里这么偏僻,应当是没来过的。
“当真不记得了?”
“民女……该记得什么?”
慕容煜今日也不想浪费口舌在这件事上,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摊开手掌在她面前:“来。”
沉柔水方把手放上去,就被他紧紧握住,牵着她走过一段无人打理的小径,来到了一处更隐秘的所在。
层层迭迭的杂树后头,水边拴着一个小小的摇橹船。
只是摇橹船四周都被厚厚的帘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瞧不见里头。
慕容煜率先跳了上去,而后伸手来抱她,可船摇摇晃晃的,虽然被拴着,却也在他刚刚跳上去的力道下离河岸有些远了。
沉柔水有些发愁,她今日的裙子着实是不太方便,水边泥泞,若是不能一步跨上船,便要踩到那泥泞里,如此好看的绣鞋便是要不成了。
慕容煜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轻笑道:“这绣鞋你若是喜欢,朕再让内务府多做几双便是。”
沉柔水咬着唇,还是有些不忍心,来回看了看,想要寻找一个更好的下脚点。
可慕容煜已经等不得了,一条腿直接跨下船直接踩在了淤泥里,明黄色绣着精美龙纹的的皂靴立马被泥水弄脏了大半。
慕容煜伸手扶着她,示意道:“现在可有处踩了。”
“皇上,民女不敢……”
“快些,”慕容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不耐的催促:“朕还有正事要办,你若是耽误了,可比弄脏一双鞋子罪责要大得多。”
皇上的正事自然是不能耽误的。
沉柔水不敢再耽搁,一咬牙,脚尖踩在了他的鞋面上,她的身子灵巧,轻轻借力就跳到了船上,绣鞋上干干净净,一点脏污都没有。
慕容煜直接脱下了弄脏的那只鞋子,转身便一把捞起她矮身钻进了船舱里。
跟她想的不一样的是,这摇橹船从外头看已经日子久了有些破败不堪,可里头却是别有洞天。
船舱底部扑着一层厚厚的羊皮,角落里还有一个小案几,案几上摆着几个茶杯和茶壶,茶壶旁边还摆着几卷书,笔墨纸砚也应有尽有,只是随着厚重的帘子被放了下来,船舱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眼前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沉柔水惊了一下:“皇上?”
“嗯。”
声音就在她耳侧,低沉磁性,还带着浓浓的压抑。
“柔儿……”
“是,民女在……唔!”
黑暗中,她的唇突然被噙住了,一共浓烈的龙涎香气息缠绕在周身,黑暗中她什么都瞧不见,只能感觉到她被轻轻放倒在那柔软的羊皮上,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锁骨上摩挲了许久,终于从纱衣的领口探了进去,握住了胸前那一团绵软。
她刚想惊呼,只是微微张了口,却又被他的大舌探了进来,堵了的严严实实。
即便是从前这些日子在床上也是有厮混的时候,可今天的皇上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吻她的力道重的出奇,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双唇被他吸舔的又痛又麻,口腔里仿佛有一条怒龙在盘旋搅动,堵着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唔……”
沉柔水用力推了他一把,沉沉的呼吸着:“皇上,此处已经无人了,做戏也应当做完了。”
黑暗中,他低沉的嗤笑:“柔儿,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沉柔水当即怔住:“皇上的意思是……”
“你可忘了?丽妃大闹选秀,当然便侍寝了,第二日就在后宫里招摇过市,显摆自己勃颈上的红痕,还有酸软的双腿,必须要有两个丫鬟搀扶才能勉强走的动路……”
说话间,他已经轻轻从领口处剥开了她的襦裙,露出里头白莹莹的身子,胸前那两团乳球里头似乎又存了奶水,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狭小的空间内更加浓郁。
“涨吗?”
“……有一点。”
剥光了上身,他的手腾了出来,烦躁的掀开层层堆迭的裙摆,灵活的钻入了她的亵裤里,手指轻轻点了点,微微有些上火:“还有点干。”
“……什么有点干?”
“柔儿。”
“啊?”
“我是谁?”
沉柔水愣了一下,他没说朕,而是用了“我。”
她搞不清新皇这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只等乖乖作答:“是皇上。”
“皇上是谁?”
“是……慕容……煜。”
慕容煜满足的喟叹:“知道便好,你要记得,今日过后,你就是我慕容煜的女人。”
“可是皇上不是说是做戏,等时局稳定就……”
只听嘶啦一声,身下一凉,原是亵裤从中间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温热气息渐渐凑了上来。
沉柔水赶紧叫停:“皇上……”
慕容煜张口含住了肥嫩的两片软肉,用舌尖从上到下慢慢的划过,终于找到了那一处软软的凹陷,舌尖微微往里探了探,猛地一吸,立马就感觉到有一丝丝腥甜的水泽从里头流了出来。
这几日的耳鬓厮磨他也不是全无章法,至少摸清了柔儿的敏感,她原本就水多,舌尖轻轻撩拨了几下便湿润泛滥,汨汨的把整个甬道都沾湿润开。
“呀……”
沉柔水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轻声吸了一口气,可那股酥麻全身的感觉却戛然而止了,濡湿柔软的唇舌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事,顶在洞口沾了沾她的水。
这样的感觉,让她瞬间如坠冰窖,仿佛回到了青檀寺的那一夜。
也是这样,火热的抵在穴口,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体,那壮汉嘴上一直在说着对不住,可身下却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整整一夜未曾停歇。
方才还有些缱绻旖旎的感觉瞬间被冰冷和恐惧替代,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
“柔儿,”他的吻细细碎碎的落了下来:“是我。”
“民女……知、知道……”
“不要怕,放松。”
沉柔水的声音里已经微微带了些哭腔:“皇上,我……我怕痛。”
“不会痛的,朕轻轻的,嗯?”
“……”
慕容煜抱着她坐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轻轻在她背上摩挲着安抚:“女子的第一次是会有些痛的,何况那次……还粗暴了些。你莫怕,若是你觉得痛,便随时喊停,好不好?”
沉柔水小脸儿苍白,嘴唇都被她咬的失了血色:“皇上,能不能……让民女自己来。”
“你要如何?”
沉柔水的手微微向下,摸到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耳后继续往下摸索,终于握住了那一根抵在自己股缝中间滚烫的热铁,鸡蛋大小的头已经被她的水沾湿了,滑溜溜的。
她咬了咬牙,用手扶住了那滚烫坚硬的肉棒,微微往下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