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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屄不断的被手指插着,季星阑的身体都在不住的发抖。他真的太舒服了,舒服的忍不住哭了,可快感却越来越多,不断的从下面的穴里涌上来。明明只是那样幼嫩的一朵花穴,这会儿却已经湿漉漉的吐出好多水了,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更多的则沾在了蒋知恒的手上,从他的手指根部流淌下来,慢慢的蓄积在掌心里。
男人垂着眸,凝视着弟弟被自己给他的情欲欺负到满脸通红,唇瓣微张的模样,眸色极为深邃。
他怎么可能不想要怀里的人呢?那朵花是那样的漂亮,那样的可爱,还从未被采撷过。蒋知恒过去自觉是个不婚主义者,对身边所有的人也根本没有兴趣,拒绝了无数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但此时,他却在自己的弟弟身上沦陷了。
他想要占有自己的弟弟,占有季星阑的身体,让小家伙在自己怀里因为他而哭泣,因为他而颤抖,因为他而高潮。如果是其他任何的一个人……蒋知恒此时早就已经占有了,但因为这是季星阑,是还在上高二的小东西,他绝对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男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又把手指顶入了那紧紧吮吸着他的软穴里,戳到弟弟的宫颈上,再故意摸一摸那柔嫩的宫口,想象着以后顶开那一处,狠狠的肉入弟弟子宫里的触感,“小星……舒服了吗?”
“呜……要,要到了……”季星阑的手指也绷紧了,忍不住的揪住了床单,分开的腿根也在不住的发抖,“哥哥……慢一点……慢一点……”
他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被玩坏了。
眼泪扑朔扑朔的落,可是又不是伤心或者难过的,完全就是承受不住快感。他已经五天没有被哥哥玩过小穴了,这会儿当然敏感极了,连前面的嫩茎都自己站了起来,贴在小腹上,乖乖的路出了粉红色的龟头。因为肌肤很白的缘故,季星阑的小茎都是白色的,一点也没有其他人深红色或者褐色那么难看。他终于到了极点,小穴都被哥哥用手指插得红了——
“呜!!!”
小家伙潮红着面孔,终于颤抖着啼哭了起来。
他每次高潮都会喷水,这一次也一样,一边射精一边用小屄喷了大股大股的爱液出来,直接飞溅到了一米开外的地方去。蒋知恒都有些惊讶了,不过此时他的注意力还更多的在弟弟身上,忍不住垂眸看着那射了大股的精水,在最后吐出一滴白浊的龟头。他知道弟弟的小茎很可爱,只是没想到可爱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比后面的两个穴差。小花则哆嗦着,还死死的吃着他的手指,一边吮吸一边“哭”出泪水。
“呜……哥哥……哥哥……”季星阑高潮得意识都空白了,这会儿只会哭喃着对方的名字了,“哥哥……”
“我在。”蒋知恒低下头,吻了吻自己宝贝的脸颊,又把手指温柔的在那水汪汪的穴里顶了几下,把弟弟伺候舒服了,才慢慢的抽出了手指,舔去了上面的汁水,“现在舒服了?嗯?”
季星阑双眸无神,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哥哥问了一句话,眨着湿润的眼睛点了点头。
他是舒服坏了,小腹现在都还在抖呢,毕竟喷出去那么多水,感觉整个子宫都喷坏了。季星阑的腿也软乎乎的,像面条一样,又坐在哥哥腿上和男人接吻了一会儿。他的双腿就分开着,在哥哥面前也不害羞了,一点不介意下面的小花还裸着。蒋知恒一边亲吻着弟弟的唇舌,一边继续给他抚摸着下面的小茎和穴,让他在高潮之后也能多享受一会儿余韵。
嫩茎被撸动着包皮,射出了最后一滴白精。下面的小鲍则被抚摸着揉了揉,整个都揉红了。
当指腹触碰到菊穴时,和他接吻着的小东西才呜咽了一声。
季星阑湿润着眼眸,有些可怜巴巴的瞧着哥哥。
因为菊穴本来是用来排泄的地方,他每次都觉得那个地方挺奇怪的。但哥哥又告诉他其实插了也能很舒服,小东西就半信半疑,还没给哥哥用手指玩过这里呢。不过舔穴的时候蒋知恒也已经舔舐过那里,把季星阑欺负的大哭不止。他小声的和哥哥说别摸后面,怕脏。而男人则继续吻他的唇角。
“不脏。”
菊穴的软肉也很嫩,让蒋知恒有些爱不释手了。
他把弟弟整个下身都摸够了,才松开手,放他下床去。
床单是肯定要换了,男人也起了身,尽管底裤已经明显撑了起来,但始终都没有碰自己的那一根东西。因为会和弟弟在床上折腾,床单如今也换了防水的那一种,扯去铺一张新的即可,不用担心底下的床垫也一并弄脏了。季星阑在一旁穿好了自己的小裤子,目光总是舍不得从哥哥的胯下挪开。他觉得自己已经舒服了,那么接下来……就应该帮帮哥哥才对。
“哥……”小东西小声喊着,脸颊都羞怯红了,“一直都是哥哥帮我舔……我,我也可以帮哥哥的呀。”
蒋知恒刚刚把床单扯下来,听到弟弟又过来自荐了,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
“不用,”男人低哑的拒绝了,“你先好好的学习……等考到了第一名,再说。”
本来还有些旖旎的气氛,蒋知恒一提成绩,季星阑就觉得空气又冷了。
他气鼓鼓的看着哥哥,明明对方的男根也翘得那么高,却又和他提成绩了!小东西扁了扁嘴,自己就去拿了一本语文古诗词书,发誓今晚先背他个两篇。他每次因为不能和哥哥做爱这件事去学习,都苦仇大恨的,学起来简直和课本有血海深仇,不达目的不罢休。蒋知恒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有趣,又忍不住低笑了两声,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才自己去浴室里解决了。
手快速的撸动着阴茎,他闭着眼回忆着弟弟穴腔里湿软的温度,这才射出了浓稠又分量极多的精水,全都射在了白皙的瓷砖上。
男人这才低喘了一声,又冲洗干净了下身和手,回卧室去了。
他解决这种欲望总是很快,一方面下手狠,另一方面也是故意逼着自己射,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做,他都会对弟弟的那朵小花产生欲望,而这份欲望短时间内又是决计不可能实现的。季星阑正坐在桌边很认真的学着,一篇课外的古诗已经被他写了好几处笔记。男人走到了他身边,他也不抬头,继续闷着头学习。
“等会儿哥哥再带我读一片英文新闻哦……”小家伙提醒着,嘴上则又念起了古诗,认真的不得了。
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他还在床上潮喷。
蒋知恒很满意弟弟现在学习的劲头,打开手机挑了一篇,等着小东西学完古诗,坐在床上带着他一起慢慢的。
周末也就两天,季星阑还要写作业,复习,预习,只是说每天下午和哥哥一块儿去公园溜达玩玩,花了十五钓了点小金鱼回来养着罢了。他也没忘辩论赛的事情,虽然不是周一那一场,但也很认真的在网上查了资料,做了笔记。人性一直是个很复杂的话题,虽然中国老话说的是人性本善,但这种善也只是说的那种普遍道德中具有的怜悯之心,并不能代表到没一个人身上的;而如今支持人性本恶的观点则大多与生存天性挂钩,比如婴儿出生后的第一声啼哭就是在和母亲祈求奶水——所有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