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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南浦在朋友家窝了4、5天,去医院手拆了石膏换成了小巧的东西,她回家见到赵秉之,说这是和朋友滑雪撞的,赵秉之本来就管不了她,他坐在沙发上点点头就算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清宇的日子以肉眼可见的好过起来,陆诚给了他手机,虽然不能用来干些越界的事情,但就算只给了个老年机,那也是代表着一种信任。
于是和陆诚做爱的时候,清宇很默契地吸他。
屁股被捏在手里,宫腔被反复戳弄,酸软的小腹里插满一根勃起的性器,在快要高潮的时候,清宇一缩一缩地夹他,当然被不可抑制地捅得更深,阴道深处高潮了涌出大量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水喷出来,陆诚用手去揉清宇的阴肉。
然后亲他。
交缠在一起的舌头流出津液,分开时拉出丝挂在两人之间,晶莹的一条线比清宇屁股里插着两根按摩棒,双穴齐开,还要色情,而且催情,清宇看到这里伸出舌尖去舔,眼睁睁见线断了,陆诚又会亲上来。
陆诚吮着舌尖亲人,下半身进出那个洞口,摸到阴肉的手继续在阴唇附近徘徊,揉清宇的会阴,让他被插满的地方从外面受到压力,清宇会缩得更紧。
陆诚不喜欢玩sm,偶尔上手的只有小玩具,像跳蛋,肛塞之类的,但清宇很配合他,最近他们在一起试了很多新动作。
他扭着人把腿拉开,侧躺着肉清宇,陷在身下的承受垫的沙发、床被、或是软垫将人困住,不宜轻易逃脱,被拉开的屁股像用上了分腿架一样,路出阴道的洞,被肆意使用。
分腿架是干嘛的?一个单纯分来架开两条腿的辅助工具,既不能像按摩棒一样震动,又不能像麻绳一样绑结去摩擦阴部,那它为什么被发明出来?
不就是为了欣赏被分开的腿间吗?当角度拉成,被掰开的阴道刚好路出一点闭合的穴肉,空气闯进去凉凉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捅进去了,根本不用拨开紧闭在上面的阴唇。
不管是玩什么,穴口都合不上,只有阴道里面蠕动的穴肉收缩,但这对于插入的物体而言,只是徒增快感。
看着松弛的阴道和屁眼,无论怎么夹紧都会被拉开全貌,暴路在空气间,既可以插得更深,插得更多,又可以又借口扇他屁股,让他夹紧。
总之怎样都是被肉的那个人遭罪。
陆诚从后面躺着肉他,清宇圆翘的屁股抵在他小腹上,陆诚把着东西透进去,一进一出间给人带来更多的体验,清宇湿得很快,被拉开的阴唇还会路出充血的阴蒂,陆诚向下走的手滑到清宇的小腹又收回,手指一转,反而握住了前面从未获得关注的阴茎。
他很少见清宇勃起,无论多么激烈的性交,包括陆权上次给他口的时候,后面喷湿一片,在陆权的下巴上留下水渍,前面的阴茎也只是半硬着然后软下来。
还有被陆权玩了隔天再被他后入的那次,充血敏感到极致的屁股被肉到颤抖不止,下面失控地喷水,上面被插到掉眼泪,清宇的前面都没有射出东西。
陆诚从后面侧着干他,一只手抬着他的腿辅助一下,另一只从腰下揽过,圈住手摩擦他的阴茎。
屋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一种甜腥的味道从软垫上传出来,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混着着喘息呻吟。陆诚从背后抽动,他听见清宇发出一声声呻吟,感受到阴道里慢慢的收缩,但前面的阴茎却没有反应。
“觉得痛?”
“……没有。”
*
陆权再一次见到赵南浦是在交际场合,赵南浦穿了一身很正式很漂亮的礼服,路出小臂上同色的夹板,陆权看见辉煌灯光下的她,和远处的赵秉之,陆权转头就走。
顾言晚他几步进来,看见陆权阴着张脸,赶紧伸手拉人,“怎么走了?”他脚上还绑着东西呢,不方便活动,走上楼都折腾半天。
今天这场地选的是一个宴会大厅,从一楼进来还要迈上两侧圆弧状的楼梯,连个自动电梯都没有,不知道是那个埋汰玩意儿定的这里,顾言看他表情复杂,但还是拉着手没放,今晚他可指望着陆权给他当靠山。
顾言小腿骨裂,医院给他用东西固定着,今天本来他是可以不来,但不久前造了孽干坏了事,家里逼着把他赶出来应酬。
其实顾言也不是独生子女,他有一个姐姐,他姐比顾言大6、7岁,在顾言还读书的时候,姐姐就进了公司,一路可谓是披荆斩棘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可没想到一等顾言毕业,家里立刻安排他接替了顾温的位置,然后开始给顾温相亲。
说缺钱,顾温家也不缺,但就是,可以感受到的那种“女人是人”的冷知识并没有在地球上大面积普及。
顾温她妈生了两个外姓的孩子,一个不工作的家庭主妇被养废在家里,已经很少有人能回忆起她原本姓什么叫什么了,逢人叫起来都只是“这位是顾太太”,仿佛她是一只头顶名牌的僵尸。
顾温的结婚对象其实很早就安排好,一个姓刘的男人,检察院的。
但凡是想一手遮天的生意人就没有不愿和公检法交好的,送性资源就是最便捷有效的法子,尤其是一个“妻子”。法律意义上的合法性奴、终生免费的子宫代孕,甚至是手里握着的年轻靓丽的性交换资源。没有人会救她的。
顾温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出生在良好家世的女儿,几乎从一开始就已经被“父母”打好了标记,“这个,20、25年后,我们应该将她送给谁?”
但她进公司,家里饭桌上没人反对,她以为是这些年的反抗已经成功,结果顾言一毕业就打破她的美梦。全是她想多了,别人不搭理她,根本是不把她的声音当回事儿,就像大象不会在意脚下踩死多少只蚂蚁。
她是蚂蚁。
有钱的上个阶层里见不得光的腌渍事不见得比贫苦家里出来的少,但唯一庆幸的是,顾温比穷人家的女儿多了一些选择。
被叫回家相亲的当晚她就收东西走了,顾温手里有自己的钱,自己的车,自己的房,她直接离开继续干自己的事业,留下那个烂摊子给顾家真正的香火,让他独自美丽传承。
顾言每天看着报表,开会,愁眉苦脸,根本提不起劲,只能多去靠陆权。
陆权见了几位之前的投资人,现在公司已经不需要再像当初一样到处跑资源了,他偶尔出现也只是路面冒个泡,看看行业里的动静然后继续潜水。
晚上21点,陆权站在花园里透气,他解开最上方的纽扣,从侍从那里取了手机给清宇打电话。
小家伙的手机和陆诚一个型号,连颜色都一样,看起来像是克隆出的产品,让人联想起最开始两人各不相同却沉甸甸的眼神,陆权将手机放到耳边,心里计算着什么时候把手机给他摔坏了,换个新的才好。
“嘟-嘟-”
“嘟-嘟-”
铃声响到最后也没人接,这好像是第一次出现的情况,陆权顿了一下。
电话那头,被放在清宇房间的手机寂寞地屏幕亮了又亮,被换至振动模式的响铃在柔软床被间,嗡嗡嗡嗡。
一只手探出边缘,指尖紧紧抓着手下的褶皱边角,握着腰侧的双手将他裸路出的一截身段往后拽。
陆诚俯身去牵他,握住清宇使力的指尖,将人重新纳入包围圈里。
身下的皮质沙发并不松软,手指抓在表面使不上力,清宇被抓住手,敞开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地承受攻击。
右脚被放在陆诚肩膀上,他整个人侧着身子张开腿,让半跪坐在他左脚上空的陆诚硬着阴茎喂进来。
陆诚抱着清宇翘起的右腿,顺便捉着那只想逃跑的手,下身挺腰毫无规律地顶进宫口,清宇发出哼声,却又随着下一次动作将水淋淋的小逼送上去。
他不想送也不行,因为陆诚空闲的另只手正拿着东西插后面的屁股。
一根尺寸友好的电击棒,用来刺激前列腺的,陆诚每弄他一下,想逃的屁股往前就被阴茎肉到深处。
一来一往,精确的距离被陆诚收缩得越来越短,清宇大张着腿高潮喷水,他发出可怜的泣音,被接连几下干到里面,宫口被翕动的射精眼撞击着。
前面的阴茎硬了。
陆诚放开清宇的手,去撸前面好不容易硬进来的地方,他没有放弃继续屁股里的刺激,而且胯下正被紧致穴肉含吮着的阴茎也重重地抽插,退出一点点的性器深深地顶进去,每一下都将根部的卵蛋贴上颤抖的穴口,在它接触到确切的温度后离开,然后下一秒又贴上来。
陆诚的动作带着热切的温柔,他没有大开大合地狂肉猛干,只是又深又缓地保持频率和人宫交,但清宇哪里受得住这个,他的脸一下就涨红,闭着眼想逃被陆诚拉回来继续干。
下身三个地方都被照顾着,陆诚专门找他敏感受不住的地方反复戳弄,清宇可怜的理智抻成了一条细线,在听见耳边有人说话时,脑袋里的那根线被高潮冲断。
清宇迷乱地睁开眼,陆权站在他身前。
陆权看着清宇笑,他扫过一眼交合的部位,原来就为了干这事儿不接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