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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身上难受得紧,即使只是靠坐在床头,也带来了不小的负担,我缓慢地喝完了一杯水,见确实没有任何人过来,只再次躺休息。
暴怒中的九千岁将我从前厅拽到寝殿的时候,一路上将我的右臂握一片淤青,以致于我现在只往左侧躺,面朝着窗外,盯着有一搭没一搭飘动的床帐发呆。
思绪不由主地又飘回了昨日的前厅。
九千岁浑身冒着冰冷的杀意大步跨进前厅,没有任何预先的通报,我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他,便被扯着胳膊往后甩,重重砸在地面上,发冠被甩落到十几步外,撞到另一头的桌角才停,足以想见这一甩的力气之大。
好在我并未受伤,踉跄撑起身子,就见九千岁的身躯隔开了我与殿,高大挺拔的背影伫立在我的面前,正与殿无声地对峙。
我看不见九千岁的脸,却看到殿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红木椅上,手上甚至端起了茶盏。他低头浅尝一,余光中似乎瞥了我一眼,嘴角便突然露了玩味的笑容,抬头与九千岁道:
“与本王的旧部叙叙旧,有什问题吗?”
殿问这话的时候,依旧是儒雅温和的,九千岁没有回答,但我感觉到他周身气场透的压迫感正在逐渐加重,就像被入侵了领地的狼王,散发着致命的威胁。
“本王倒不知道,一条认了主、废了武功的狗,也值得厂公如此宝贝。”殿却丝毫没有畏惧,依旧慢悠悠地说着,心不在焉地拨了拨垂在胸前的发带,“想来,是与厂公类相吸吧。”
我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按理说,他之间并非敌对,殿如刚刚解禁,在朝堂上甚至对九千岁多有依赖,不知为何,现在却几乎是明着鄙夷与辱骂九千岁,仿佛两人之间有什深仇大恨,恨到不惜撕破脸皮。
这样的殿是我无比陌生的。
记忆里,他永远都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贵公子,儒雅温和,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从未对人带有任何轻视或偏见。
我意识看向九千岁。果然,一瞬整个前厅便充满了来他的杀气。
顾不上多加思索,也顾不上捡起发冠,我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阻止更激烈的争端发生。
却没有来得及。
九千岁猛地一步上前,单手掐住殿的脖子,用了狠力将他整个人按进椅背里,殿从未习武,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便被掐得满脸通红,九千岁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压在殿的脉搏上,逼得他再也无法维持悠闲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与慌乱。
“比起吃了肉便乱咬人的八王爷,咱家倒也没有那作,八王爷莫要妄大,咱家让人生,然也有本事让人死!”
我从未有一次体会到如此浓厚、冰冷的杀气,比数九寒天的雪还要刺骨,冻得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反应过来后才急急上去阻止。
“督主!”我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抱住九千岁施暴的那只手臂,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
他的力气很大,好像是真的想杀殿。
好在这段时间的调养没有白费,又也许是九千岁理智尚存,我用尽全力,终于还是将他的手从殿的脖子
上拉了开来。殿捂着脖子瘫在椅子上咳嗽,我正想转头查看,那只铁爪便转而钳住我的右臂,将我狠狠拉近他身边。
“怎?在他面前就不叫我名字了?”
他太高了,将我拽着往上提,我的脚便接近离地状态,唯一的着力点只有他钳住我右臂的手。我整个人摇摇欲坠,耳边是殿不住咳嗽的声音,混乱之中,没有听清他的低语。
“真是好一个主仆情深。”
直到被拖着离开前厅,听见九千岁对候在门外的管家吩咐送客,我才骤然回过神来,想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我刚刚叫的是督主,而不是他的名字。
他曾经以对外做戏为名,要我在外人面前直呼他的名字,这是我唯一一次没有做到。
……
脸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我猛然睁开双眼,才意识到己不知何时居然又一次昏睡过去。
床帐已经被勾起,九千岁冷着脸坐在床边,夕阳余晖透过窗映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血色,示意此时已是黄昏时分。
噩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我心有余悸地缓了半晌,才渐渐意识到眼前的九千岁才是真实的。他已经褪去了昨日的疯狂与鬩障,还是那副高傲贵气的模样,却不知怎的有些陌生。
“督主……”我干地叫了他一声。
理智告诉我应该说点什,是嘴一张,才发现己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挑起话头。
空气有片刻的沉寂,我慢慢撑着胳膊肘坐起身子。
这一觉醒来,身上的酸痛无力倒确实有所缓解,但仍是有些影响行动,仅仅是坐起来这个动作也略显艰难,中途手一软,差点摔回床榻。
九千岁冷冷地看着我挣扎,屹然不动,直到我完全坐起了,视线才慢慢移到床尾,最后停在在被子露来的半截铁链上。
哗啦啦——
是他执起链条的声音,被子被掀开,九千岁的手顺着链条,抚上了我的脚腕。
“柯景寅。”我听见他不带任何情绪地叫我全名,表情平静,“之前是本督想错了。”
他的声音也很淡然,半分没有昨日的疯狂之意,就好像只是再叙述日天气不错这样的闲谈小事。
“对你太好反而叫你不喜,原来你更愿意甘愿当狗。”
我一愣,突然感觉有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生气,冻得肢都有些僵硬。
“本督也不是不满足。”
九千岁从袖中掏一块真丝手帕,叠了两叠。
“那,从日起,你就是本督圈养在寝殿里的一条母狗。”
他慢条斯理地将手帕垫进铁环与我的脚腕之间,动作轻柔,隔绝了金属冰冷硌人的触感。
“本督会将主殿二十八名侍从尽数遣至小院,后,你就乖乖地待着这里,等本督每日回来宠幸你。”
修长的手指顺着脚腕慢慢往上,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我的小腿肚,像是暧昧的爱抚,却叫我止不住浑身打颤。
“知道了吗?”
我抖着嗓子唤他:“督主,我——”
“闭嘴!”
一声暴喝打断了未说完的请求,九千岁欺身上前,大手张开,由往上地捏
住我的脸颊,虎卡在颌骨,逼迫我抬起头来。
“本督允许你说话了吗?”
高大的阴影覆在身上,他背着光,眼里一点红光闪烁,整个人都显得阴森森的,尤为怖。
“当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怎以随意说话呢?”
“想来你那废物的前主子连规矩都没有教会你。”
“你说,将本督的小狗教坏这项罪名,该怎罚好呢?”
“小狗不乖一次,就换他一根手指头,怎样?”
我不置信地看着他,来不及说的话堵在喉咙,背上被吓了一层冷汗。
别看我只有一更,其实我很粗长,舍五入也以算两更,如果你说不算,我就叫督主打你(叉腰挺胸)
第21章 开始害怕他晚归,开始习惯从每日睁眼便盼着他回来的感觉
日是阴雨天,我在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清醒之时,便又听到外头风声呼啸不止,果不其然,醒来没一会,雨便淅淅沥沥地掉落,雨水沿着屋檐流,打在窗台上,溅湿了窗一小片地面。
我坐在床榻上呆呆地望着雨景,湿润的风卷着吹进屋里,有些阴凉,才后知后觉地拉起薄被裹紧身子。
已经记不太清楚己在这个屋子里待了多久了,那扇窗是我接触外面景色的唯一途径,但也并不告诉我清晰的答案,也许是十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更久。
只知道夏天还没过完,蝉也仍然生生不息。
拉开床帐,床边的小几上除了温水外,只备了一点点干粮,代表着九千岁会在午膳前后回府。
这让我松了一气。
在撞见我与殿见面之后,他大变的性情让我无时不刻的恐慌,被拘禁在此的头几日,甚至暗在心底里希望他在宫里更忙一点,忙到没时间回府才好。
因为只要他回了府,便意味着我要被锁上枷、按在床上承受长时间的奸与亵玩。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每每都用冷冰冰的玉器将我弄到……理智全无,而己却是衣着整齐,连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几遭来之后我才恍然发觉,原来这才是所谓“玩物”的真正待遇,而先前的九千岁将我捧到主子的位置,行事多有照顾,我却仍装聋作哑地我定义为男宠,于他来说确实极其的不知好歹。
大部分时间里,九千岁都不会允许我说话,除了被卷入欲海时发的呜咽与求饶。
那段时间,几乎每一天我都是在无穷无尽的床事中昏睡过去,又伴随着异物侵入身体的诡异感觉醒来。身体里作弄的物什有时候是白玉,有时候又是红木,现在床榻上的工具不断变换,因为九千岁时常会在我高潮的时候突然发怒,抽那物件徒手捏碎,然后拂袖而去。
许是我的期盼传达到了老天爷耳里,后来的某一天,他真的忙碌了起来。
我还记得那一天睡了无比安稳的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大白,床边小几上除了温水外,还摆着精致的糕点小吃,仿佛生活真的有重归正常的迹象。
是半日的轻松之后,这份“正常”很快就变成了折磨。
铁链的长度无法让我离开床榻五步外,更罔论屋外,先前如厕洗漱等需要,九千岁都会及
时解开锁链的另一头将我抱去,现在他不在了,就意味着我无法解决己的任何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