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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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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属于你的东西,小景。”

他的……我的?

我快速地消化了一遍方才与九千岁的对话。

这玉貔貅既会被贴身携带了十六年,必定是与年的九千岁有着某种莫大的渊源,在他过去的人生中起到重要的意义,而他现在却将之送给了我,还说“也”属于我……

所以,是在邀请我参与进他的过去……吗?

拐弯抹角不愿意直述己的心意,倒是九千岁一贯以来的风格,我先前以为他阴晴不定,直到最近才明白过来,他只是在别扭。只是探究主子的私事毕竟是人之大忌,也是我过去二十几年来从未做、不会做的事情,这种别扭,也无时不刻在为难我啊……

九千岁盯着我的眼神里有探究,也有毫不掩饰的期待与催促,就好像,特别想要从我这里听到什话,或者得到什态度。

我迎着这样的目光,咽了咽水,抱紧怀里的剑,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才硬着头皮小声问:“为什……对于督主这重要呢?”

也许是已故亲人所赠,也许是某个重要时刻的象征,又或许代表了九千岁心中某种欲念。

在九千岁短暂的沉默里,我悄然在心里滚动着猜测。

“以说给我知道吗?”

稳妥起见,我又补了一句。

但这好像并不是九千岁所期待的答案。

他叹了一气,像是将那份我看不懂的期待随着浊气一突胸腔,无奈地垂眼睑,将瞳孔中复杂的情绪掩去。

眼睫毛轻轻扫过我的眼皮,痒痒的。

“督主……?”

我看着他慢慢退开身子,坐回了原地,犹豫地叫了他一声,有些怀疑己是不是作多情,误解了他的意思。

但他却是迅速地收敛了情绪,仿佛刚刚的失望只是我的错觉,甚至反过来安慰般地拍拍我的头顶,道:“没事,你还小。”

我诧异地看他。

“小景以后会知道的,不急。”

说完这句话之后,九千岁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前几天更得太激情,一写完那个爽点,整个人就都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呢

第28章 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先生。

我与九千岁坐的这张躺椅很是宽大,虽然以我的学识看不什门道,但也感觉到这椅子所用木料之金贵、所造工艺之精细。上头铺了凉滑柔软的丝绸,还甚是贴心地绑了软枕,若是只有我一个人,大以在上面仰八叉地躺着,但再加上九千岁,就显得格外局促了,我需要微微侧身,才不会压到九千岁的手臂。

这个姿势并不十分舒服,好在也不至于太过难受。一旦停了交谈,周便安静陷入绝对的安静,温柔拂过的清风便吹得我昏昏欲睡,只剩一根神经还在强撑着思考。

虽然九千岁比我年长六岁,但我二十三岁的年纪,左右都不该被称之为“还小”,倒是他十三岁那年,我七岁……莫非十几年前,我与他,有过什纠葛吗?

其实这也是我近段时间日日思索却从未得到答案的问题:九千岁对我的深情从何而起,又从何而来?

总不是江湖奇谈中的所谓一见钟情

。除夕那夜他将我从殿手中要过来的时候,我佝偻着跪在殿膝边,甚至连正脸都没有给过他。更别提他从一开始便对我诸多信息了如指掌,例如不惯吃辣,例如左脚踝有旧伤。

是过往所有的记忆中,在除夕之前,我从未与九千岁有过任何的接触。尚未随殿宫时,倒是有打过几次照面,但彼时他只是一个跟在前任厂公身后的无名小卒,与我更是没有半点关联。

我五岁入宫时便已记事,七岁那年、七岁那年……

没有。

找不到任何关于九千岁的印象。

那是个特殊的年份,所以我记得还算清楚。一堆小孩在一起集训了两年之后,先是大规模淘汰了一批天资差的,接着很快便按着身体素质与往日训练的成绩,将剩的苗子分为行与武两科,而后上一批已经分科两年的大学员也启动了第二轮筛选,遣退又一批不够优秀的苗子。

我那一批入宫训练的学员本就是宫中最稚嫩的暗卫苗,而我又是一批中最为年幼的一个,平日里颇受身边年长我几岁学师兄的关照与爱护,在那段人员变动极大的日子里,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伤感。先是哭着与被遣退的批哥哥告别,没缓几天,又哭着与被分去武科的哥哥告别;后来好不容易进了行科,与上一批入宫的更为年长的师兄才认识半个月,便又第三次迎来告别。

那时的要好是真的要好,但人数太多,又是这多年过去,当年现在我身边的近百张面孔早已模糊不清。唯一确定的是,其中并没有某一个与我亲密到超乎兄弟情的界限,也没有一个像九千岁这漂亮、优雅。

况且,据说太监净身时年纪都不会太大,因为超过十岁后,不仅痛苦成倍增加,动刀后血过多导致死亡的机率也会更大。

我不知道九千岁是何时净的身、何时入的宫,但按理说,他应该不会是我接触的那些暗卫苗子中的一员,也不认识到七岁的我。

宫中规矩森严,除了教导先生与一起训练的学员,我到十岁之前,都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

但若说我有什其他接触,也更不是我随殿宫、他当上东厂厂公之后。

太奇怪了。

越想越迷惑,越想越没有头绪。

眼皮也越来越重,视野开始重影、模糊。

肩膀一重,我斜侧着的身体被压了来,大半边身体都被九千岁按着靠在他身上,头也然而然地枕上了他的肩膀。

“睡吧。”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后脑勺,另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托着我的腰,让我不需要额外力支撑己。

满鼻满嘴的沉香味将我牢牢包裹,似有催眠的鬩力,引着我彻底放松了精神,安然接受睡意的侵袭。

我把己的脸埋得更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温柔与宠溺。

不知不觉,就趴在九千岁怀里睡了整整一个午。

因着没有走动,肠胃积食,醒来时丝毫没有胃,晚膳时分九千岁便吩咐厨房特地熬了易消化的碎肉粥,又蒸上一屉清甜的蟹肉饺,味道极佳,惜我总觉得胃里闷涨气,最终只勉强吃进了两个。

日桌边伺候的婢女是寝殿里常现的另一个熟面孔,却不是阿源,

我仔细回想一番,发现似乎一整天都没见到她,心顿时困惑,便转头问九千岁:“阿源是告假了?”

与九千岁互相敞开心扉后,我才知道督公府并没有什食不言的死规矩,只是刚到这的前几天我不敢随意说话,他便以为我在顺王府习惯了食不言,也就从未主动与我搭话。

九千岁将我没吃完的饺子挪过几尺距离,抬筷夹了两个放到己碗里,半点不觉得吃我吃剩之食有损身份:“说是林宛给她的药有后遗症,便请了一天病假。”

“后遗症?”我愣了一,立马放双筷,急急追问,“伤及身体了吗?还严重?”

她是因为我才会被林宛药,若有什事,恐怕我得日夜难安。

好在九千岁摇摇头,给了否定的答案:“无妨,已经看过大夫了,休息两日便。”

我松了一气。

虽然阿源很与我交谈,我俩并不亲近,但我与九千岁住,饮食起居便多有赖于她的照顾。她大概是服侍了九千岁多年,性格稳重,做事干净利索,管理力极强,连一些我己都不知道的小习惯都事无细地顾及到。阿源因为九千岁而把我当作主子对待,我却从未把她当作人,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先生。

药之事,想来还是找机会她道个歉才是……

伙计,看似通篇水,其实这些知识点后面都是要考的啊!

(嘘??当我没说,把当甜甜的日常看就好了,嗯

第29章 大哥哼哧哼哧地拖半头猪

夏去秋来,督公府里的绿植黄了大半,风一吹,便落了满院满地的枯叶,半日不扫,几乎见不到地面的颜色。

我在这漫天飞舞的叶雨中练剑,平滑的剑尖准确无误地撞上叶片,除了让多打几个旋外,没有任何杀伤力。

内力全无,肢软绵,再加上剑刃未开,这一套来只是花拳绣腿的空招式,我没有任何意外。

但练练招式也是好的,免得太久没动弹,连这些肌肉记忆都模糊忘却,那就真真断了重拾武功的。

其实我更惯用的是暗器,但暗器机关复杂而机密,并不是寻常得之物,所以不敢贸然开向九千岁索取。

虽然九千岁如除了上朝便是回在府里,几乎不在宫里多待,但那样一个位置,又怎闲得来呢?我知道他其实很忙,会在我午睡、磨剑、练武的各种琐碎时间里处理职务,然后尽多地挤所有时间陪我。

其实我不觉得日日待在府中有什委屈,也明白己的身体与身份现在不适合随意上街,哪怕之前被拴在寝殿里,也从未生过怨言,原本是不需要九千岁特地做这些迁就的。

他还是做了。

他的温柔总是无声无息地渗入到空气中,从不言之于,却在行动上远远超过了十成十。

我以前并不明白为什世人那执着地追求所爱之人也爱己,直到现在才隐约有了答案。若世界上有一个人无条件地爱着你,他以在寒冬中为你升起一簇火,以在洪流中为你架起一叶舟,会在你孤独无援的时候化作你最后的依靠,也会在万物枯竭的深秋为你种一片鲜花。

我收剑入鞘,转头,便见屋檐的

九千岁朝我招了招手。不是殿那种召唤宠物的勾手,而是更为平等然的方式。

他不会为我种一片鲜花,因为我不是花瓶。

但是他会将己亲手泡的桂花茶递到我手里,并告诉我,明年把身体养好了,就以喝地窖里的桂花酿。

大管家上前来,趴在九千岁耳边小声禀告着什事,我见状便没再声打扰,只点了点头,算作方才对话的回答。

有听阿源说过,督公府原是前任厂公在世时所修建的,那位大人好奢靡,身体质也极其畏热,便主张将冰窖修得又大又深,于是最后建了整整七年之久。老厂公好不容易得以入住,还未享受几日,却第八年仙逝而去,所有财权便都顺理成章地被九千岁接手,包括崭新的督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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