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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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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玉貔貅啊,我娘给的。”那书生意识答完,又猛地一顿,双手护住锁骨,急急退后一步,玉貔貅也随之从我掌心溜走,“这位公子,我看你衣着尊贵,总不至于连我这便宜东西都要讹吧?”

我眉头一皱:“你是不是——”

“柯公子!”

侍卫恰恰赶到,两人卷着风一左一右蹲跪在我身旁,托着我的背扶我起身,“属来迟,您有伤到?”

我只先摆摆手,示意己没有大碍。

抬头,却见那书生脸上的焦急已经满到溢,抱着拳对我连连鞠躬,一副随时拔腿就要跑的姿态:“公子呐,两位大侠呐,我真的是有急事,冲撞到了您实在是对不住,但是您看我这真的是快迟到了,不放我先走?”

人高马大的侍卫却是直接上前一步,钳住了他的手臂。

“想跑?”

“冤枉!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您几位也是生活在这京城中的,肯定也知道万通书斋吧?我那夫子,金铁手,在书斋里育了几十年的人,了名的暴躁凶残,我若是去晚了,他要用戒尺打我呀!”

这书生话倒是多,已经到了聒噪的地步,又或许是急于证明己,一气叨叨地说个不停,一边说着,还一边撸起袖子,给两个侍卫展示他手上道道戒尺打来的红痕。

“痛了,我从小到大还没被这样打过!我爹娘好不容易凑了天价的银两送我来京城读书,我却三天两头被揍到浑身青紫,活得不如畜生,我苦啊!”

我转过头,看向刚刚跛脚女子走的那条小巷,被这一番意外打搅,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但……

是我看错了吗?摔倒的一瞬间,视线剧烈晃动,似乎看到街巷尽头的暗处有一身影从天而降,将坡脚女子拦腰掳走。

却没有听到半点女子的惊呼声。

我听力不错,以百分百确认当时耳边只有来书生的惊呼。

“……那如果这位公子回去之后有哪里伤了病了,您再来万通书斋找我,行不行?我是真没钱,看几位大人也不像缺钱的人家,如果非要我赔,我便只退了学,将学费赔给您几位了。”

“算了,放他走吧。”我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朝纠缠在一起的三人摆摆手,两名侍卫立马从他身边退开,站回了我身后。

那书生瞬间一溜烟地窜了去。

“谢谢公子!您大人有大量!”

他手上还提着一摞书册,脚步却是飞快,白色的衣摆被带得往后翻飞。

玉貔貅也在过大的晃动中,从他的肩膀处一地露着头,一闪一闪得反射着日光。

我才想起刚刚要问的问题没来得及问。

“不知阁姓名?”

“鄙人姓张,全名张景辰——”

轰隆——

发明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却恍惚有惊雷劈落在我耳边,将周身熙熙攘攘的人声都掩盖过去,只剩漫无止境的耳鸣。

张景辰。柯景寅。

当年乌石县,卖面食为生的张氏夫妇,于辰时诞一子,取名张景辰,半个月后的寒夜,又于家门发现一襁褓婴,脐带未断,只有襁褓中夹了生辰八字的小纸

,捡回去与家小一抚养,取名张景寅,寅,便是取那小纸条中所写,寅时诞生。

我那时虽小,但也还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事情。其实我比养父母家的亲生子晚生半个月,但为人父母,终究心有所偏,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哥哥的身份生活,张景辰是弟弟,以便“哥哥让着弟弟”。还有,估摸着是因为吃睡着长大,我与“弟弟”虽无血缘关系,面容却是有几分相似,每当门遇到熟人亲戚问起是不是双生子时,我却永远只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

以及,“弟弟”小臂上有一块淡粉色的胎记,方才书生抬手之时,衣袖滑落,露了半截,与记忆中的别无两样。

再后来,时年饥荒,弃养子,收养我的恩师大手一挥,改张为柯。

至于玉貔貅……

张景辰说,那是他娘亲所买,他从小戴到大。

我知道玉貔貅都是向来都是成对贩卖,公貔貅招财,母貔貅守财,存在一对一模一样的,倒也不奇怪。但,为什是一只在张景辰那里,另一只却在九千岁手上?

并不太清晰的记忆里,我己并没有拥有过这样的玉貔貅,张景辰也没有,那时养父母家中虽勉强吃穿不愁,却也没到有富足银钱以给孩子买玉的程度。

如果张景辰没说慌,那,这玉只是在我被送走之后才买的。

先前照九千岁话里所指,玉貔貅,十六年前,该是和我有关。

是、是——

十六年前,我已经脱离养父母家接近三年。

养父母买的玉貔貅,又与我有何干系。

又或者说……

会不会,所谓十六年前,我从头到尾,只是一个被认错的局外人?

胸中一阵颤疼,我攥紧了手中提着的稻草绳,急急强迫己停住这种荒谬的思考,目光也不在地从张景辰离开的方向收回,迈开脚步往回走。

真相如何,总要去调查,而不是在这里做无意义的猜测。

万通学斋,张景辰,乌石县,玉貔貅,十六年前。

我究竟……是什样的角色?

一路沉思,左饶右绕,最终还是无避免地回到了督公府门前。我闭了闭眼,强迫己镇定来,才抬脚迈进去。

九千岁已经回府,还未行至主殿,便远远看见门扉大敞,他坐在主位上,端着茶盏优雅细品。与其他太监一样,九千岁捧茶时,小尾指会微微翘起,那样女气的动作,放到他的身上,却是另一番贵气然,带着妖冶神秘的美。

见了我,眼中便化开一抹柔色,放茶盏,大拇指上的玉戒撞到瓷碟,发叮的一声脆响。

我跨过门槛,将方才打包带回的水晶糕递给婢女,己装作寻常地挨着九千岁坐,接过他亲手泡的桂花茶,垂眼喝了一。

张景辰还在我脑中不断旋转,九千岁将上半身凑近,在我耳后静侧暧昧地轻轻嗅闻,唇瓣有意无意地蹭过耳垂,将一汪思绪搅得更乱更浑。

在日之前,无论大事小事,甚至是殿派林宛威胁我之事,我都全无防备地坦白给他听,但这一次,却不知为何,心里总有股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要压,要隐瞒。

是担忧,也是害怕。

我……不知何时,好像对九千岁,没有之前那的无所谓了。

小暗卫话说得不多,脑子是叭叭叭地真会想啊!

是甜文!

本文现的所有配角都是用来开垦荒地、种甘蔗、砍甘蔗、运甘蔗、榨蔗汁、烧火、熬蔗汁、加工提纯红糖的工具人,一嗑精美的糖,离不开背后许许多多工具人的辛勤付,呜呜(假哭)

第33章 我会乖。

“小景,怎了?”

我动作一顿。

九千岁接过我手中的茶盏放回桌面,一手穿过我的膝窝,一手托着我的腰,将我抱放到他的腿上。

“你一直心不在焉。”

纯黑色的眼睛凑到我眼前,瞳孔里清晰地映照我蹙起的眉头,和一张明显藏不住事的脸。

我突然想起,前任厂公还未逝世之时,东厂在朝廷上其实并没有那大的权势,是九千岁上任后,才渐渐锋芒毕露,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这样一个人,或许在我面前表现得温和无害,但绝对不是够随意糊弄的。

更何况,我也确实,不怎擅长说谎。

我扭头,避开他询问的视线,借机环顾周,几位服侍的婢女正低头垂目悄无声息地往外退,随后虚掩门扉,给我让了私密的空间。

九千岁的手覆在我后颈上时轻时重地揉捏。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带着朦胧的亲密感,和十足的掌控欲。

我重新看向他,顺势将手掌半搭在他的小臂上:“阿源又不在吗?”

“嗯?”

“我刚刚,好像在街上看见……”努力回忆慌乱中那无意的一瞥,我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阿源,会武功吗?”

窗开着,一小股秋风钻进屋里,扬起我鬓边几缕碎发,送来几分寒凉。按在我后颈的手便微微施力,将我按进结实宽厚的胸膛。

九千岁侧了侧身,用半个肩膀挡住了窗外的凉风:“她是江湖世家身。”

我在他怀中艰难地抬眼。

“阿源,就是江湖上失踪已久的申文钰。”

无尽错愕的眼光撞进了一双平淡的眼里。

申这个姓氏并不常见,但在苍国却几乎无人不晓,但凡提到申姓,任谁到会马上想到五年前被一夜灭门的江湖大家,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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