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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卢·得沃克斯的单人办公室坐落于走廊的尽头。
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转着配枪。
卢跪在我的面前,舌头一寸寸地滑过我的小腿,唾液透过极薄的黑丝。
他的裆部已然鼓胀,贴身的制服裤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我伸出右腿,高跟鞋的细窄鞋跟压在鼓包上,他发出呻吟。
“自己蹭。”
他的胯部下流地上顶,每次都会让鞋跟底陷进去,踩到龟头。几次大动作后,高跟鞋被蹭掉,他变本加厉地用我的脚掌自慰,导致脚底板湿乎乎的,都是他的前列腺液。
我用力踩了几脚,他张大嘴巴喘息,像只渴水的鱼。
“主人,我可以脱裤子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脱吧。”我想了想,“衬衣也脱了。”
于是他全身上下只有垂到腹部的领带和黑袜。我吹了声口哨,让他抬起屁股。
小穴水淋淋的,我未作多想,随手将手枪枪管塞了进去,殷红滑腻的穴肉被黑色哑光物体一点点挤开。他颤抖几下,难以自制的叫唤:“啊啊,枪进去了!会射穿我的小穴!”
“怎么可能。”我掌掴他的臀部,拍出红印,“保险栓都没拉。”
我握住手枪的握柄抽插,来回十几下后,突然拉下保险栓。清脆的声音令他顿时身体一震,小穴射出清亮的水线。高潮了啊。
他跪在我的两腿间,将我的裙子向上推,俯首含住龟头,舌头细细勾勒上面的纹路,舌尖试图钻进马眼,一手上下撸阴茎,一手抚弄着我的阴蒂,臀部压在腿肚上摩擦,也不怕手枪走火真把他射穿了。
上下夹击的快感使我很快到达高潮。射出的精液被他全数咽下,还将龟头上的舔干净了。
湛蓝色的眼眸仰望我,舔唇道:“主人,想要你的鸡巴肏烂我的小穴。”
“手枪还不够啊?”我弯腰亲吻他的眼角。
他诚实地说:“不够。”
他换成双腿张开的姿势,扒开仍在吞吐手枪的小穴,淫水哗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我拍拍大腿,他站起来,手枪掉落,面对着我坐了上来。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伤到,径直坐到最底端,自行上起下落,前后摇动。小穴紧紧箍着我的阴茎,软肉吸吮。
他的阴茎不停戳着我的腹部,与纽扣摩擦。“呜啊,好爽……好舒服……”
“你是想被我射穿啊。”我抓着他的领结,在手上绕了好几圈,使他不得不低头。
卢讨好地与我口舌交缠。
这个姿势始终达不到顶点。我起身,将他翻身压在办公桌上快速而用力地肏干,修长结实的腿勾住我的腰,淫水被捣的噗呲噗呲作响。最后一下,我顶进窄小的生殖腔,射出精液,同时握住他的阴茎。
他痉挛似的小幅度颤抖,哀求:“主人……主人,啊……求你……让我射出来……”
我堵着他的马眼,“不行啊。下次见到我还一脸禁欲吗?”
“不……不会……”
“拿走我的族徽做什么去了?”
“唔……”他抓住桌子边缘的手指节渐渐泛白。
不说啊。也不失为一种诚实。
我咬住他的后颈,“别给我惹麻烦。”
他连连点头。
我松开手,他的阴茎憋坏了似的射了足足一两分钟,将办公桌弄脏的一塌糊涂。成结的时候我用笔在他后背画画,比如人体构造图,比如狗,比如他的脸。
结收束后,啵的拔出,问他纸在哪。他意识到我要清理离开,再次舔舐我的阴茎。
“你的淫水什么味道?”我问。
他卷了一大口猛地渡到我的口中。什么味道我没尝出来,但是着实被他大胆的举动惊讶到了。为了维护主人的尊严,我脱下丝袜,“下周四穿这个来见我。”
呃……这个惩罚好像有点轻。我又添上一句,“来之前把屁股弄干净。”
他把被各种液体糊住的丝袜迭整齐塞进办公桌,说:“我今天也弄干净的。”
我看看窗外,天色已深,“留着吧。下周四前不许手淫自慰。”
卢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晚风习习,我步行回家。街上人来人往,透露着惴惴不安的氛围。
回家打开视频网站,滑过很多频道,都在报道谁谁谁被暗杀,与邻城关系紧张之类的新闻。最终关掉视频网站钻进工作室。又是一夜无眠。
斯科特给我发了一大段道歉的话,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次犯错,希望我能原谅他。我回道自己被军方辞退,被收走了所有工具。
然后他发给我一张图片。
图片中的我眼睛没有焦距,嘴边有唾液的银亮痕迹。完全是做爱中处于欢愉的表情。
【姐姐,肏你的人是大哥吧?】
他又发了一段视频,是我帮汉特插尾巴。
【姐姐,要我保密吗?】
果然。
哪有什么亲情……奇怪的是,我既不感到悲伤,也不感到愤怒。而是,哦,原来如此,早有预料,终于发生。因为先前的恶意揣摩而产生的愧疚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用。】我逐字逐句地回复,【我不在乎。】
他到底低估了变态。我敢肯定,变态监控着家族所有人的电子脑。在他把图片发过来的那一刻,他就要准备好承受变态的怒火了。
等等,第二段被变态看到……我觉得我可能也要长出一条尾巴了。
但是,我仍然有点好奇,【为什么你对我这么恶劣呢?】
【你是家族的耻辱。】
我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我不恨家族,因为它给了我优渥的生活条件。但是我讨厌家族里的大部分人。原来的序列是父亲,母亲,变态。现在是父亲,母亲,斯科特,变态。
可能是神要补偿我缺失的亲情,第二天给我送来了两个人。
两个omega。
一个男性omega,一个女性omega。
哦,是的,就是埃尔顿和凯茜。
这算鬼的赔偿啊!折磨,赤裸裸的折磨。
我堵在门口,拉扯出客气疏离的微笑,“两位有什么事?”
埃尔顿昂首挺胸,“离家出走!”
“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你不喜欢omega,所以我们很安全。”
我咬牙切齿道:“既然知道我不喜欢你们,还不离开?”
凯茜蓄着泪水,惶恐地看着我。
“不行。”埃尔顿低落道,“父亲想让凯茜和城主儿子配对。”
“那不挺好的。郎才女貌,年龄也合适。”
“但是城主儿子有喜欢的人了,反而是城主看上了凯茜。”
什……什么?
“城主142岁了啊,有五个omega伴侣。”我难以置信道。
凯茜开启梨花带雨模式。
“所以说啊!”埃尔顿气愤地握拳,“我怕带凯茜去别的地方反遭不测,而且阿道夫说遇到困难找你,所以来你这儿了。”
挺惨的。主要是凯茜哭的太可怜了。
兄妹俩进来后成为截然相反的对比,埃尔顿东瞧瞧西摸摸,就像在自己家,说着让人恼火的过于朴素之类的话。凯茜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撑膝,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像是布偶娃娃。
我坐到单人沙发上,问她有什么想法,总不能离家出走一辈子。
“姐姐……”她柔柔弱弱地开口。
这个“姐姐”和科斯特喊得效果完全不同,让我浑身舒坦。
她揪住裙子的蕾丝边,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柔弱,“omega为什么一定要依附alpha呢?不能把腺体去掉吗?腺体,子宫,都可以去掉。”
“唔……首先,去除身体器官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其次,omega天生体质差,比较劣势。最后,从小接受的教育不足以支撑他们成为独立的人。”我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想要改变omega的地位必须要放弃现在享受的一切福利优待,必须有流血死人乃至更糟糕结果的觉悟,必须团结一心向着共同的目标前进。”
“我个人认为,全身义体化是最容易达成目标的道路。这里的全身义体化,乃是直接将大脑移植到义体空壳里,也就不存在腺体发情期的问题。如今的技术尚未达到那种程度。”
“很困难啊。大家族多是alpha,人口日益下滑,都指望omega的高生育率拯救。”
凯茜抽抽小巧的红彤彤的鼻子,“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们每个人都在囚笼里苦苦挣扎,有的人认命了,有的人失败了,有的人逃脱了。”我抚摸她的头顶,“看你自己选择哪条路。”
埃尔顿安静地坐到凯茜身边,揽住她的肩膀,“没关系的。大不了让这家伙标记你。”
哎?哎哎?哎哎哎?
“可……可是她已经标记你了……”
“资料里我是阿道夫的伴侣。所以你做她的伴侣有什么不可以呢?贝克特家族的人,即便是城主也会放手吧。”
不要乱出主意啊!
“你别出馊主意。”我瞪他一眼,“我这人名声很差的,和我在一起会被所有人瞧不起,还会被针对欺凌,不如做城主的第六个伴侣。”
凯茜偷瞄我,嗫喏道:“我觉得你挺好的啊……温柔善良,理智聪明,漂亮高挑。别人肯定是误会你了。他们才是坏人。”
我的心为何徜徉在轻柔的海水里?她是天使吧!
埃尔顿撇嘴,“她是个坏女人,别被她骗了,凯茜。”
天使身边总有个小恶魔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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