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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什么？”
“嗯……智商低？”
“……请宿主谨慎说话，侮辱本系统将会受到严重惩罚！”
“那么你在纠结什么？你的宿主是我，不是委托人楚歌，我只是接收了她的记忆她的感情，而融不融入，带不带入完全是我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催眠很有一手么？啊喂……你该不会没有详细的看过我的资料吧。”
系统默了，对啊，他的存在就是宿主的证明啊，所以说他刚才到底迷茫什么？
迷茫？这是人类才应该有的情绪，作为系统他不应该有情绪，哪怕是最高级的智能系统也不该连自己的职责都要怀疑。
从接触楚歌的那一刻他就开始不对劲了，完全是在按照楚歌的步调走。他是系统，最高级的系统，怎么会突然开始情绪化？这不正常！
“宿主，本系统出现BUG需要升级并安装补丁，时间不定，这期间的一切都要靠宿主自己完成。本系统无法再提供任何帮助，直到本系统大检完毕。”说完，没等楚歌回答，便切断了和楚歌的连接。
楚歌表示，她想骂人，想打人，想摔东西怎么破？
还没等楚歌抓狂结束，旁边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周凌二字跃在屏幕上。虽然系统不靠谱，但是作为宿主还是要靠谱的啊。
捏了捏嗓子，接听电话，甜甜的来了一声：“凌哥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先不管周凌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身子酥不酥，楚歌表示，她已经酥了。
那一声凌哥哥让周凌觉得，囡囡还是以前那个爱依靠她的囡囡，不管他说什么都信的囡囡，让他怎么舍得放手？“囡囡，你下楼，我在你们家楼下，我……有事和你说。”
“凌哥哥，有什么不能够在电话里面说啊。那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楼。”挂了电话后，走到镜子面前，伸出右手，在眼前挽了个花，“楚歌，你的凌哥哥来了，你出来吧。”
说着，一个响指，镜子前的女孩浑身气质整个一变，若是系统在这，一定会觉得现在的楚歌不再是他的那个毒舌欠抽的宿主。而是，委托人，楚歌。
楚歌连忙收拾了一番，带着复杂的心情走下了楼梯，看到周凌就那么站在车前，靠在车子上低着头，抱着手臂。眼睛一湿，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早在楚歌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周凌就已经知道了，可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她说。可是这半天没动静，一抬头，就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小丫头已经哭成了泪人，一时慌了神。
“囡囡，囡囡，你怎么了啊，别哭啊。有什么事？谁欺负了你，你和凌哥哥说，凌哥哥帮你打回去！”
“哼，就你欺负我！”擦了擦眼泪，将手上的泪水直接擦到周凌的衬衫上，让周凌觉得好笑不已，还是这么的孩子气，却不得不耐心哄着。
“好好好，是我不好，欺负了囡囡，快别哭了。”
楚歌一听，扑哧一声笑了。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傻乎乎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知道强硬一点，但凡他要是强硬一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怎么欺负我了呀，你说。”
被楚歌一问，愣住了：“我……对啊，我怎么欺负你了。”
“哼，就你欺负我了，你还不认账！！”委屈的控诉弄的周凌想哭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不过人不哭了就是好事儿。
一阵无奈的苦笑，任由小丫头泄气一般□□自己的衬衫，笑道：“好好好，是凌哥哥不好，欺负了囡囡，那囡囡想怎么欺负回来？”
“笨死了，说你欺负了你就认了啊。”气哼哼的一个食指戳在了他脑门上，又好气又好笑，却更多的甜蜜。
“只要是囡囡说的，不管说什么我都认。”
嘴角含笑，却坚定的语气让楚歌再一次的红了眼，擦了擦恨声道：“你就敷衍我！”
周凌不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揉了揉那小脑袋，虽然不知道自家小丫头反常的原因，但是他会查出来的。想到一会要说的事情，手突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说了，她会不会讨厌他？再也不想见到他？
楚歌伸出手拉住周凌放下的手，微微的晃了晃，像小时候一样撒娇道：“凌哥哥我也有事和你说，很重要很重要，所以，你找一个十分十分安全的地方好不好？”
难得的看到自家小丫头这么正经的脸色，周凌正视起来，点点头，驱车前往他名下的一座咖啡馆。
“所以说，你死了两次？”颤抖的声音，苍白的脸色，周凌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
终于，终于说出来了，手上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