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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觅吞是在意识到自己失禁之后才回过神来,一瞬间羞耻、尴尬、无措齐齐涌上脸庞,并没有其他原因,单纯因为自己在秦司面前路出了如此丑态。
他的小年轻多干净啊,年轻、帅气、有才华、品性好......要是让江觅吞一一列举秦司的优点,就算他崇尚沉默是金,也会一本正经地说上许久。他一直为自己能遇见秦司而隐秘地窃喜欢愉,尤其小年轻的第一次还是在他的身体里交待的,他是第一个挖掘到这块宝藏的人。
也可以说,是这块宝藏自己送上了门来,而他欣然接受了。只是自己却无法遮掩住宝藏的光芒,引来了馋涎的盗宝贼,想要和他分一杯余羹。
——那个盗宝贼成功了。
他的秦司,他的小年轻,他的宝藏,被旁人引诱了。
初始只是怀疑,那个Marcus迫不及待发出的示威性的视频让他确定了事实。虽然江觅吞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甚至都没有过多询问,仿佛并不在意那个偷盗了他的宝藏的贼,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出离的愤怒与惊慌了,甚至在没有确定事实的时候,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迫不及待地赶来见秦司。
江觅吞所谓的出差并没有完成,他编造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赶来了N市,所以才会在性事过后,秦司没有醒来之时抓住空余的时间处理事务......这对以前的江觅吞来说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
他是个工作狂,不苟言笑,不善言辞,甚至性爱对他来说更多的追求的是心理快感,这才形成了他会发布自己性爱视频的癖好。如今来说江觅吞几乎是带着感激,那些不着调的视频误打误撞引来了他的宝藏。和秦司做过之后,江觅吞偶尔也会在享受身体的极度欢愉之时,沉默地思索——如果他之前,能够珍惜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这样的话,他是不是能够配得上秦司一点?
他和他的宝藏相逢地太晚了,晚到他已经阅尽千帆,不再奢求所谓的情感;而他的宝藏却还是一尘不染,干净纯澈。
他配不上他。
这是在秦司给他读书那个夜晚,他们纠缠在酒店的床上,江觅吞突然意识到了。
大概这种意识在他们初见面的时候就埋下了种子,是以他才会对秦司那样的纵容,他揣摩着小年轻的喜爱与癖好,不着痕迹地一步一步用性爱引诱着他。江觅吞以前从来不会接受亲吻、无套、内射和多次性行为,但却是会为了秦司一味地让步。
小年轻喜欢亲密无间、肉贴肉的接触,所以他沉默地放纵了秦司的索吻,无套性爱,体内射精,甚至连衣不蔽体地让秦司进入他的身体入睡都能点头答应。
“再来一次,好不好?”
所以现在,秦司想看他再一次失禁,小年轻极为期待,甚至带点迫切。他又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他会满足他的宝藏的一切需求。
江觅吞两天下来就能将现在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他仍是在小年轻心中占据分量最大的人。不管其他人有多咬牙切齿地暗恨,他始终是第一个,他是秦司的许多个第一次。
江觅吞看着眼前虽是在征求他的允许,却已经开始迫切动作的小年轻,他的神色疲累,眼角堆叠着疲倦与风情,声音低沉且沙哑。
“司司,来吧。”
“你可以做你一切想做的。”
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
他既然占据了第一的位置,那么绝对会牢牢守住。其他人,都得靠后。
虽说江觅吞确实是点头答应了让秦司胡来,言下之意甚至是他会配合秦司乱来,自主意识地失禁。但在这之前,也就是秦司所谓的“征求同意”话音刚落,其实他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挺腰。江觅吞虽然意识暂时回归,但身体仍处于极度的高潮与敏感中,失禁之后他的后穴其实也并没有放松多少。虽不会像之前那样咬得秦司寸步难行,但仍是少有的紧致,秦司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截艳红色的肉壁。
江觅吞被秦司操松之后,后穴的紧致程度正好停留在能够密不透风地裹住秦司的鸡巴,又不至于太紧让秦司操不顺畅的状态。通常也只会在性事的后半场,大概是第四第五炮的样子,他的后穴里嫩肉才会在长时间高频率高强度的进出捣弄之下,不堪重负,狼藉又色情的外翻。穴口无力闭合,在小年轻面前暴路最隐秘柔软的部位。
但现在江觅吞咬得太紧,这种紧致几乎是他还没有被秦司开发之前,刚和秦司约第一次时的那种紧致。他们第一次约炮秦司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顺着江觅吞的话语,鲁莽地肉通了他肠道未曾开发的部分。而现在虽然江觅吞被刺激到失禁,但满打满算只能说是今晚的第一炮,秦司都还没有射,在江觅吞的失禁刺激下更是硬得气势汹汹,不自觉地又胀大一圈。
第一炮就被操得菊花外翻可不是一个好开头,尤其是在小年轻如此性致勃勃的情况下,江觅吞今晚大概会......啧啧,说不清。
秦司记得他就是狠狠顶了他江哥的G点几下,江哥就叫喊着失禁了。失禁他曾在其他网黄的片子里见过,但现实中他还是第一回碰到,理论经验不太丰富,实际经验除了刚刚误打误撞的那一次,几乎为零。也是因为失禁py其实曾经并不在他的性癖里,娇气又矫情的小年轻爱干净,在这之前总觉得失禁......或多或少有点埋汰,还一度因为为什么片子里的那些攻这么兴奋而疑惑过。
而现在......秦司一边毫不留情地盯着他江哥的G点,一边盯着他的阴茎看。原先疲软的阴茎现在半硬着,略微勃起了一个弧度,顶端的龟头通红,看上去还有点胀胀的。小年轻现在不嫌埋汰了,还跟猫似的好奇地伸出一只手去摸江觅吞胀红水润的龟头,触感发烫。又握住了柱身,阴茎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摸上去竟然感觉是一鼓一鼓在律动着的,他对准了G点顶,戳的狠了江哥半硬的阴茎就小小地一弹,嗓子也会溢出闷哼。
秦司新奇地盯着看了许久,摸也摸了个遍,心里征服欲简直满到要溢出来,他满意地咂嘴,这才抬起头问正闭着眼,神色挣扎,喉咙里不自觉呻吟的江觅吞。
他江哥自从答应他可以再把他搞失禁后就一直闭着眼,他操了那么多下,江哥的穴也不再咬得那么死紧了,进出顺畅了不少,只有他戳G点戳得深了才会夹他一下。但是有一件事,就是他江哥菊花却是一直在推他。准确来说是江哥的菊花在排精一样地蠕动,这样的话就仿佛在把他的鸡巴往外推一样。虽然跟蜉蝣撼大树一样,他是半点也不会退出去,但这种拒绝性质的举动让秦司老不高兴了,要是再幼稚一点,他说不定嘴撅的能挂油瓶。
在江觅吞有一次夹着菊花推他的时候,秦司赌气般地冲着G点狠狠一顶,直直地戳上去,开始小幅度却快速地对着G点狠撞。
“江哥,你怎么老推我......”
秦司神色幽怨,胯下动作却是毫不留情,江觅吞推他一次他就撞得更狠,越推他就越撞,就不出去!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几次之后,秦司只是小幅度抽出鸡巴,大部分全插在他江哥的菊花里,江哥对他又推又夹
的,如同千万张小嘴服侍一样,爽得他直吸气。
“......嗯、啊.....哈,啊啊!”
江觅吞似乎又到达了高潮,菊穴一下绞紧了,秦司猝不及防差点被一下夹射了,“嘶”地吸一口气,勉强稳住了,朝身下的江哥抱怨道:“江哥你差点把我夹射了......这才一个小时呢。”
只是他江哥却没有开口安慰她,也没有放松,依旧咬得紧紧的,小腹也是紧绷,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随即长吟一声,前头的阴茎跳动着射出了几滴稀薄的精液,稀得跟水也差不多了。江觅吞射完之后却没有软下去,阴茎细微地弹跳,射精一般地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微黄的尿液溅射在他的肚腹处,又顺着肌肉的线条滑落下去,尽数滴在了底下的浴巾上,印出小滩水迹。
“江哥,你又尿了.......刚刚推我是不是在配合我呀?”
秦司本来想的是得像上次一样,日个半个小时,他江哥才会高潮到失禁。但现在也就过了十来分钟,寻常江哥潮吹一次的间隔都比这要长。
因为期待着江觅吞的失禁,他们二人就换成了江觅吞仰躺于床上,秦司站在床边操他的姿势。这种姿势不仅能把江觅吞的一切动静看得一清二楚,还特别适合秦司发力,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腰部,他操穴的时候暗劲就大,江觅吞明明躺着,结实的臀肉仍会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江哥——你刚才的样子,真好看......”秦司拖长着嗓子,兴奋得眼神晶亮,江觅吞再次失禁过后,后穴就松了劲,不再绞得他难以进出。
“今天晚上江哥是不是会一直射尿啊?”
“也好,毕竟你都射空啦,射不出精来。”
大概是有了第一次失禁之后,再次失禁就会变得容易一些,一开始江觅吞还会暗自用劲配合着秦司的抽插,好满足小年轻恶劣的性癖。他对秦司几乎是龙溺得毫无底线,就算手中的工作已经堆积了不少,却仍会像今天秦司醒来之前一样,仅仅为了方便小年轻睡梦中无意识地肉穴,就会放下工作,主动地侧过身来,抬起自己的一只腿,用侧入的姿势更好地容纳小年轻晨勃的性器。
现在的失禁也是,即使他并不对此有多热衷,相反,失禁那一瞬间过于刺激与澎湃的快感让他无可适从。
到后来江觅吞已经无力也不用再去配合秦司了,他失禁的频率越来越快,间隔也越来越短,已经是水流不止般地流出微黄的液体来。过于频繁的失禁似乎让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控制,秦司一直插在他里面肉穴,入得狠了江觅吞就会以射精的方式射尿。如果他挺腰撞穴的力度比较平缓,江觅吞则会如小溪流水般潺潺不止地溢尿。
这种液体应该不完全是尿液,毕竟颜色浅淡得可以,也没有什么异味。
这场极其过分且出格的性事以秦司抵在了菊穴深处射精而结束,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江觅吞到后期已经处于随时失禁的状态,眼神翻白,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一般,上身更是一塌糊涂,狼藉至极。
因为他江哥缓不过来,秦司就没有立刻带他去清洗,用纸巾帮江觅吞擦净上身之后就伸手缓缓地去抚揉着他时不时抽搐的小腹。秦司极尽轻柔与爱惜地亲吻江觅吞的嘴唇,轻轻磨蹭对方下唇。
“江哥真厉害,今晚就这样好不好?我不闹你,等会我帮你洗好了,你就可以睡啦。”
虽然秦司一开始并不是这么打算的,甚至他在看见江觅吞失禁的时候恨不得从天黑做到天亮,但等到终于停了下来,看将他江哥被糟蹋狠了的模样,怜惜终于还是稍稍比情欲占了那么一点上风。他江哥实在不能再做下去了,到时候把人操坏了,他不仅要担心江哥会不会生气,自己估计也得心疼死。
未来的日子还长,来日方长嘛。他以后肯定还能操江哥很久很久,保守估计江哥六十岁之前肯定还是得有性生活的,毕竟那时候他也才五十来岁,绝对有能力满足他江哥的!
周岁才二十一岁的小年轻已经开始计划三四十年后的日子了,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给他江哥揉着肚子,还抽空去烧了壶热水,又把手机拿了过来。缓了二十来分钟,他江哥的眼睛才渐渐有了焦距,呼吸也开始平缓下来,他贼心不死地打开了手机拍摄模式,把江觅吞从头发丝再到脚趾,一丝不落拍了完整,照片视频都有。只是可惜他拍的时候江哥菊花里他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出来了,只拍了外翻合不上的艳红菊花,和他屁股底下一滩浓稠的白精。
见江觅吞已经缓了过来,秦司扶着他黏黏糊糊嘴对嘴喂了点温水,等到江觅吞终于能抖着腿下床的时候,才扶着他去了浴室。毕竟才做了一场,虽然闹得有点过分,但江觅吞回过神来之后还剩了点力气,清理的事就没要秦司帮忙。秦司身上也粘粘的,肉穴的时候出了一身细汗,这会也懒得穿衣服,甩着鸡儿忙来忙去,收拾好了浴巾,又把备用的床单被子铺好,江觅吞正好打开了浴室的门。
秦司进去洗澡之前还拉着他江哥又是缠缠绵绵地亲了一会,在江觅吞喘息又变得有些急促之前戛然而止,心满意足地去洗漱了。
他江哥不做爱的时候话不多,秦司就窝在他怀里看着他工作。是的,秦司洗漱好之后发现他江哥虽然已经在床上等着他了,但却是靠着床头在一边处理工作一边等他。
他江哥这么忙的吗?
现在时间并不算晚,十点还没到,这个点就结束房事确实刷新了记录。秦司是个标准的文科男,对数据和计算那是一看就头疼,他盯着江觅吞看,换来了他江哥空出一伸手搂住了他,顺毛似的摸了摸头。然后又盯着江觅吞的电脑看了一会,满屏的数据看得他眼花缭乱,催眠程度一流,没过多久秦司就已经睡眼朦胧。
“江哥,我睡啦~”
秦司惯会卖娇,睡个觉都要这儿蹭蹭那儿碰碰,成功地引来了江觅吞的注视。江觅吞无奈地叹了口气,顺从地主动褪下了睡裤,又解开了上衣的纽扣,路出了半边胸膛。
他微侧过身,抬起了腿,点了点秦司的鼻子,“进来吧。”
秦司先是嗷呜一口精准含住了近在眼前的乳头,没敢用劲,他江哥的乳头已经破了皮,通红通红的胀大不少,倒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含住。接着又迅速地脱掉了睡裤,他软着也是鼓鼓囊囊一坨,加上江哥的菊花开得老大,用手扶住鸡儿对准了也能塞进去。只是因为他是躺着,而江觅吞是半靠在床头,是以只能插进去个半截。秦司鸡巴的龟头比柱身稍粗一点,这会就正好卡住穴口,不至于滑出来。
他含着奶插着穴,快快活活地睡着了,睡梦中因为感觉到嘴里的异物,还下意识地咂咂嘴,吮吸几下,江觅吞的乳头便让他吸得“啧啧”响。
就着这个被吸着奶操着穴的别扭姿势,江觅吞勉强静下心来,试图将全部精力放在眼前的工作上。索性堆积的工作并不算多,十二点左右他终于处理完毕,揉着眉心舒了口气。江觅吞合上了笔记本,没忍住揉了揉肉小年轻的头发,扯出了自己乳头,又轻轻起身,让体内的性器滑了出来。
江觅吞下了床先去了浴室,拿着纸巾将
自己被插了那么一会就流出的肠液擦拭干净,这才出了浴室,放好笔记本才回到了床上。
就走了这么一小会,秦司身上的被子就被踹掉了半条,剩了一点搭在了肚子上,软成一坨的性器与大腿都漏在了外面。江觅吞见识过小年轻睡着后有多闹腾,也是奇怪,如果让他插进去,小年轻就会老老实实睡上一整夜不带动弹的。
他整理好了被子,又帮秦司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他半搂秦司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伸手关了灯。在黑暗中江觅吞伸手握住了小年轻尚未硬起的性器,像跟粗长的肉条,虽然体积有些大,仿佛没有攻击性的样子。他引着手中的性器来到了自己穴口,现在他和秦司是平躺的姿势,可以尽量地让性器进得更深些。
秦司软着的时候鸡巴的长度也有十五厘米左右,和江觅吞硬起来的时候长度差不多。不得不说即使软着也是个大家伙,全根没入也让江觅吞费了些劲,直到两个鼓囊的睾丸贴在了自己的臀部,江觅吞才停了下来。至于乳头,实在是不能再吸了,两颗乳尖都破了皮,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带着尖锐痒意的刺痛极其磨人。
但是秦司有时会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寻找乳头,江觅吞系扣子的手一顿,最终还是妥协地全部解开了。要是秦司后半夜想吸奶,以不至于会找不到乳头。
后穴里的性器软着也有惊人的存在感,江觅吞勉强闭上了眼,模糊的睡意中,他知道明早睁眼后穴里这根肉条就会硬得跟铁杵一般,而他需要满足这根属于小年轻的性器。
也许,他确实该好好考虑秦司的话,来N市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