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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懵懂模样,郑明轩露出个宠溺的微笑,端起晾好的茶水,就着这个姿势,凑到她嘴边,喂给她喝水。
小姑娘秀秀气气地在他怀里喝着水,一边听他说:“再有半个时辰便要到了,你早上便没吃东西,眼下若不好好吃上几口,哪里有力气往山上去。”
宋昭阳此时也有些饿了,便也笑着点点头,道:“哥哥喂我可好?”
“臣,遵旨。”郑明轩接过那茶杯放在手边的小几上,又打开三层的食盒端出碗莲子羹,道,”秋日天燥,先喝碗这个润润肺,再吃旁的点心。“
说完便熟练地舀起一勺,送入宋昭阳的口中,这姿势熟练角度正好,显然不是第一次如此喂她吃饭。默默感谢了一番原主的调教,宋昭阳也心安理得地由着男人服侍。
吃了大半碗莲子羹,男人给她擦了擦嘴。瞧着她有了三分饱,便拿起几块做的精致的各色糕点,笑着问她:“欢颜想吃哪个?”
她瞧了一眼,便道:“桂花糕,枣花酥,还有麻酱饼。”
郑明轩于是又喂了她一块桂花糕,瞧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倒是心中也十分欢喜。桂花糕做的颇黏,被男人捏在手中,免不得吃起来时碰到他的手指。郑明轩瞧着女人的红唇在他手指上起起伏伏,没由来的便想起那一日自己的阳物在她口中进出的淫靡景象,心肠都有些发热。思及此处,他猛地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平复着这忽如而来的燥动,今日赶路并未给他孟浪的机会,若真是起了反应,便当真狼狈。
只是这欲望可以压制,起了的旖旎心思倒有些荡漾了起来。宋昭阳倒不知道身后男人的心思,认认真真吃了一块桂花糕,还着实喜欢这个味道。一块吃完,已有六七分饱,又嘟着红唇道:“明轩哥哥,我还想吃一块麻酱饼。”
“麻酱饼啊。”郑明轩从善如流地拿起一块麻酱饼,却只是捻在手指之间,并不喂她。小姑娘有些等不及,便扭过来身子瞧他,只见他颇是淫荡的一笑,将那饼放入自己口中,又留了一半在外头,目光含笑,却灼热地落在她脸上。
宋昭阳哪里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想玩些情趣,却也配合的紧,粉拳轻轻捶他胸口几下,便害羞地缓缓凑近他的脸孔,张开那张如花瓣似的小嘴,咬住了麻酱饼的另一端,小口小口的咬着。她的鼻尖贴上男人的,唇也极近,可偏生故意吃得慢,就是迟迟不肯贴上男人的唇。男人瞧着她动作,目光已然又灼热几分,待得她又咬下一口,便也猛地用力,向后咬着自己口中的麻酱饼,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借着这力道,将她整个人都贴上自己。
男人终于如愿亲吻上那两瓣娇艳的红唇,女人仍在咀嚼着口中的食物,男人的大舌也趁机钻入她口中,灵活地圈起自己口中的食物,借着舌尖的力道推入她口中,女人下意识地便不想吃他送入的食物,却奈何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也只得不住地被动地坐着吞咽的动作,任男人肆意在她口中动作。
女人被他狂热的动作吻的鼻腔里不住地发出呜咽的声响,却更叫男人生出欺负她的快感,倒是越发得趣,狠狠地吸吮着她的红唇,待得二人口中的食物都全数被女人吃下,他短暂的放开她一瞬,快速地含了口水,又低头哺进女人的口中,揽着她的腰肢,尽情地享受着她甘甜的唇舌。一只大手也忍不住隔着衣裳搓揉着她的胸乳,虽是将大奶子握了满怀,可男人倒是愈发的不满足,这掌中的衣料虽是上好的丝绸,却哪里比得上她一身雪服的滑腻触感?
女人被他放开时,唇瓣已被吮的微微红肿,一双凤眼更是闪着湿漉漉的媚态,娇滴滴的模样便又被欺负的委屈巴巴,倒是叫男人心情极好。
女人有些气喘吁吁,嗔他一眼,便转过身子,挑起车窗上的锦帘,往外头看去。男人此时便宜占尽,正是得意之时,瞧她故意不理自己,却是一脸笑意的从后头又抱住她,凑在她耳边说起话来:“方才和父王还有裴玄的车汇合时,你还在睡着。裴玄既是朝廷命官,是得向你见礼的,我不忍扰你,便已经叫人去与他说等一会到了清凉山再来拜见。”
宋昭阳这是第二次听见裴玄的名字。她对古代的官职也有些了解,知道这南直隶总督是真真切切的位高权重一方封疆大吏。原主的记忆中倒也有些关于这人的,不是因为二人有什么私交,正相反,她在靖江三年,却是一次都未见过这人。这也寻常,尽管南直隶与靖江都是江南大省,又是比邻,可到底是两省,南直隶的总督也不会清闲到时常往靖江来,更不会特意来拜访她这位空有尊贵地位的公主。论起政治影响力,自己与裴玄相比,倒远远比不上他。
原主关于他的记忆,却是在寺庙之中,听偶尔来往的人谈论这位已然是当朝尚书令的人。每个谈论他的人,无不惊叹这个人的年轻。这位出身累世簪缨之家的公子,年不过而立,便是宰辅大权在握,怎能不叫人艳羡。即便是这远离尘世的寺庙中也能听到的名字,足见此人当时是何等的名声煊赫。
那此时,裴玄应当也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而已。这等年轻便位高权重的臣子,倒是叫宋昭阳也好奇的很。
“他这个裴,可是裴季礼的那个裴?”宋昭阳好奇地问道,因着心中思索,便也不理会男人那犹在自己的胸乳上揉搓的双手,只是在他欲探进肚兜之时狠狠地瞪了一眼。
“正是河洛裴氏。”郑明轩点了点头,颇有些不甘愿地收回欲解她扣子的手,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