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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一日的午后,便要过去。
“瞧着今日天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殿下,千万保重身体。”裴玄握着她手的力气,重了几分,宋昭阳抬眸看他,只觉得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欲言又止。
“靖江天气更比南直隶冷上一些,尤其秋日,风是极大的。大人初来,也要保重。”她安抚一笑,裴玄的眸色却仍是浓稠,她知他或许胸中还有些话未讲,可这等的时候,他二人即便相见也是无话可说,毕竟想说的话,都不能与人知,能与人知的,寥寥而已。
不过,亏的内卫无孔不入,倒是让二人通信无阻。她心中明白,裴玄特意要见自己一面,不是为了问他父子二人何时起兵,不过是想见自己而已。她虽未对他情根深种,也知他,相思难解。
步下画舫,二人几句话别,各自登车,驿馆与公主府在城中两端,两辆马车在侍卫的簇拥下,相行渐远。
坐在马车里,宋昭阳紧攥着他方才塞入自己袖口中的那张薄薄的信纸。她以眼神示意明月,却将那信纸放在她手中,以口型无声道:“为我保管,若今夜驸马不归,再给我。”
第十八章 谋反
富阳在十一月中,便下了雪。这几日来,天气愈发的有些冷了,即便是江南温软,树木却也凋零,城中一时萧索之意甚重。
公主府的内寝,铺着江南人家少有的地龙。起初建造公主府的时候,匠人并未考虑这点。因她是北方姑娘,最怕南方冬日寒凉,成亲之后,郑明轩见她畏寒,亲自画了图纸,从京城寻了匠人,将她惯常的起居之处,都改置一番。
“啊…不要了啊...明轩哥哥…我好累…”透过内寝垂挂的珠链,外间守夜的婢女隐约可见里头尚在缠绵的男女,女人夹着哭音的呻吟,叫她们听着都面红耳赤。
“入了冬以来,驸马和殿下的房事,是愈发不加节制了。”明月身边的是新擢拔的二等丫鬟银杏,她是内卫出身,被巧妙地隐藏在了婢女之中,宋昭阳对她的拔擢也毫无痕迹。
“慎言。”明月虽是这么说着,可也有些羞涩地低了头。
“不要?”屋里头的男人轻笑一声,却是向后拉住女人垂落至腰臀的长发,迫她抬头,“瞧瞧你自己这副模样,这浑身上下写着的,都是想要。”
男人今夜回来的比往常早了一些,正是她洗漱之后对镜护肤的时候。男人甫一进来,便挥退屋中所有的婢女,将她扯入怀中,一记深吻竟叫她觉出许久都未曾感到的温柔。
可不待她说话,她便被男人轻轻巧巧地剥了个干净,室内温度极好,赤裸着身子倒也不冷,可就这样在妆台上坐着也着实有些令人尴尬。男人却仍是不发一言,只用手指插弄她几下,待得湿润,便直接撞进她的身子。
女人不由自主地扭头去看身后的镜子,却被男人又一记猛操,弄的泄了身子。素手抠在镜子的边缘,哀哀地叫着。男人衣裳半退,往日束的一丝不苟的长发,却尽皆散了下来,女人的双腿盘于他的腰间,半坐在妆台上,任他操弄,高潮后的身子,更是泛着艳丽的粉色。
“啊…明轩哥哥…上床去…不要在这了…”宋昭阳只觉得自己只要一动便会碰上一旁的瓶瓶罐罐,也只得将手脚都放在男人身上,越发的让男人操的深入了许多。男人将她整个抱起,下身却仍是相连,就着走动的姿势,一上一下地用她身子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女人的呻吟声越发的破碎,咿咿呀呀地叫着,身下的水竟是顺着男人的大腿不住地流着。
“被操的这么美,还不要?”男人的笑声落在她耳边,近日来的沉郁倒像是一扫而空,一双大手有节奏地扯弄着她的臀瓣,“你这小骚穴,味道是真好,叫我恨不得就这么和你弄穴到天长地久。”
被男人放在了床上的女人,双腿仍旧挂在他腰间,被操的连声音都破碎:“要…是...是...真的...这么…操着...哥哥..你..哪里能行?”
被质疑了男性尊严的男人更是发了狂的操她,每插一下,更是用龟头狠狠地捻转着女人的花心,一遍遍问她:“我不行?小骚货用自己的穴,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女人这才尝到被激怒的男人在性事上因着赌气有多大的潜力。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喂了她一炮浓浆,几乎没有休息,那大鸡吧就又硬了起来,她被翻了面,男人在后头用操小母狗的姿势又狠顶了她千余来下,待她泄了一次之后,又换做了传统的女下男上,足又操了百十来下,才在她根本就吃不下精水的子宫里又灌了一炮。
骑乘在男人身上,任他揉奶的宋昭阳,在失去力气之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千万别招惹这些自大狂的男人...
抱着因着上位而筋疲力尽小姑娘,最后仍是自己顶弄着出力将两人又送上高潮的郑明轩亲了亲她汗湿的小脸蛋,两人下体仍旧相连着,半软的鸡吧如这一月来的每一日一般堵着女人的肚子。她已然习惯了穴里装满男人的精液肚子饱胀着睡去,只是第二日清晨初起的时候,身下的浊液足要自己羞红着脸扣弄着才能从又合成一条细缝的小穴中出来。
“最近,就不要出府了。”就在她意识模糊地要睡着之际,吻着她发顶的男人忽然道。
“为什么啊。”她语气懒懒的,像是随时都会睡着。
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她的眼有些浮肿,像是无声控诉他连日来的纵欲:“外头天气越发的凉了,你好生在府中待着,免得着了风寒。”
小姑娘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