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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到了这一步,但不妨碍她知道自己应当同谁站在一边,便也收敛了强装出来的温柔,奋力抽出自己的手,便被赵恪带入怀中。
“来人!”饶是赵恒已经知道了这二人的私情,可这般当面看着,自然就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喊完这一句,便不住的咳嗽起来。宋昭阳心中的滋味难以形容,这般的修罗场,是她始料未及的。
可外头却无人答应,赵恒的脸色到此时已经变了几变,赵恪却越发的温润,只道:“还不给陛下把药端来。”
话音落下,外头便有人恭恭敬敬地端上个木托盘,一碗黑澄澄的药汁装在个白瓷碗中。赵恪一手仍旧抱着宋昭阳的纤细腰肢,另一手却接过那碗药,便挥退了下人。他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仿佛情人间低语:“瑶瑶,快去喂陛下吃药。”
宋昭阳很清楚,这碗黑漆漆的汤汁多半是一碗穿肠毒药,而床上的赵恒此时也难以保持方才的帝皇风度,一双眼里俱是死气,却眨也不眨地盯着宋昭阳。
“明瑶!”赵恒见她有些踌躇,便立时道,“朕知道是朕这几年来做的不好,叫你母子受了不少委屈。可你与朕,是一道风里雨里都走过的结发夫妻,朕对你是何等情谊,你难道都忘了吗?你与他的事情,朕只当你是一时糊涂,可以既往不咎。括儿的太子之位,是朕当时气你恼你时说的胡话,他是不是朕的亲子,朕岂能不知?瑶儿,别闹了,且为括儿想想。”
“为括儿想想?”宋昭阳心中升起不屑,却又带着一些想要瞧他好戏的变态心理,当真放下了要端起那碗药的手,却在背对着赵恒的地方,对赵恪露出了微笑。赵恪于是也颇为配合的抓住她的手,有些激动地道:“你信他的鬼话?”
“明瑶,括儿日后是要为君之人,若你和赵恪的事情为天下人所知,你可曾想过他们会如何看待括儿?如何看待你百年清誉的明家?你是个聪明人。”
“陛下说的对,臣妾是聪明人。”宋昭阳的笑声轻轻浅浅,却格外的好听,“那臣妾,自然知道,什么是最有利的选择。”
“陛下,做皇后和做太后,哪个更舒服些呢?”宋昭阳的手拿起了那碗毒药,“臣妾不傻,您也不傻。郑太后可才死了十年,她的事情,臣妾半分都不曾忘记。”
“阿恪,你就这么让我喂陛下吃药吗?”宋昭阳娇娇一笑,待看到那碗毒药的时候,她终于确认,剧情是走到了他们俩合伙杀死赵恒的那天,便也瞬间找到了状态,”好狠的心,我可不想亲手杀死我儿子的父亲。”
赵恪笑着,却是摇了摇头,宋昭阳未见他如何出手,赵恒便已瘫软在床上,一动而不能动。赵恪半是抱着半是胁迫地将宋昭阳带到床前,握住她的手,唇贴在耳畔,这般亲昵而暧昧的姿势,半点也不顾及眼前的赵恒:“瑶瑶,你不会是当真对他还有什么感情吧。”
“若你爱我,便喂他吃药。”
“可我不想。”宋昭阳爱惜羽毛,自然不想扣下这样的屎盆子,况且自己还没见到自己的便宜儿子,更是不敢轻易下手杀他爹。
“不想,我的瑶瑶不想杀死她的丈夫,我该怎么办呢?”赵恪神色狠厉,突然握紧她的手,在她的耳垂上狠狠一吮,耳垂是这具身子的敏感点,被他这样一弄,宋昭阳只觉得身子都软了一半,“瑶瑶,人都说,为母则强。你是不是这样?”
“呵,我想到了。我突然不想让你做太后了,我想让你做我的皇后,你觉得怎么样?”
“你敢!”宋昭阳自然知道他话里意思,虽然被他从后头拥着,看不见他此时神色,但她丝毫不怀疑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你敢动括儿,我就杀了你。”
“我怎么舍得?”赵恪又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才缓缓道,“虽然他是赵恒的儿子,让我恨得头疼,可一想到,他是从你的肚子,从我最爱操的,你的子宫里头出来的,便又舍不得杀他。”
“所以,瑶瑶,别逼我,我会做个好叔叔的。只要你,听我的话。”赵恪满意的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带着她缓缓向前移动,宋昭阳此前再怎么狠辣,也不过只杀过郑明轩一人。
在被赵恪带着,几乎是机械化的将药勺送入满脸不甘的赵恒口中时,她忽而有些觉得好笑,两个任务下来,每次都是亲手杀死前夫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毒药发作的很快,赵恒的身体几度抽搐,随后便彻底昏迷过去。可除了脸色一片灰败,倒未曾见到诸如七窍流血的惨状。
“他,死了吗?”与杀死郑明轩不同,此时的宋昭阳和赵恒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原主杀死他时那浓烈的情绪,她半分没有,而对她而言,这场杀人更像是单纯的杀人。
赵恪看着怀中女人泛白的脸,心中也有些心疼,于是怜惜的吻上她的额角,这才发觉她竟已是满头的冷汗,赵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语气也软了许多:“是我不好。”
“这药会让人昏厥,而后半个时辰后,才会七窍流血。我已命人将贵妃抓住,一会便会送到这来。”赵恪瞧着床上的死人,又见她乖巧的任自己动作,心中更是快慰,便将她打横抱起,又用唇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所有让瑶瑶不开心的人,我都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就让她陪着我的好皇兄到那头做一对夫妻吧。”
“你还有什么布置?”避过他落在自己唇上的吻,宋昭阳开口问道。
“御林军的都统两个月前被调到了山海关去,眼下副统领暂代事务,正是我母家的表舅。京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