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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舌头从她穴里撤了出来,她孕中口味清淡,身下的骚水越发的好吃,叫他怎么吃都吃不够,恨不能将她日日夜夜捆在自己的身边。当然,这话赵恪是不会对她说的,他的瑶瑶虽然床榻上与自己无比和谐,可到底是个端庄高贵的贵女,这样的话会吓到她的。
“嗯。”宋昭阳大力地点了点头,伸手抹掉他唇上和鼻尖上沾着的淫水,“别叫他们再叫了,一会真以为你怎么了冲进来可怎么办。”
“乖宝,我现在就想操你。”赵恪却是对着她微微一笑,可一双眼睛里的霸道和欲火,却叫宋昭阳知道他是真的想现在就操自己,上一回被他当着赵括面前操的高潮的狼狈,立刻又出现在了脑海里。
可是没等她拒绝,赵恪却是颇为蛮横地扯开她两条腿,直接便将一根涨成深红色的鸡巴捅进了她的穴中,扯过沾着两个人体液的大氅将她往怀里一裹,便坐回了榻上。
饶是他的鸡巴在她穴中上下插弄,将她一对奶子顶的不住地晃着,赵恪的声音却是四平八稳,隐隐的沙哑,只有宋昭阳听得分明。
“请苏大人进来吧。”
“唔...恪哥哥...轻点啊...别咬...奶头...用舌头舔一舔..唔..水...流了好多水...”宋昭阳听见脚步声响起,抬起头才发现原来赵恪的这张榻是在一扇屏风后头,只要不靠近他的书桌,实则是瞧不见这处的,便也放开了几分心思,在他耳边低喘。
回应她的,是赵恪在她奶头上咬了一口,又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这一下拍的不算轻,大手打在臀瓣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将宋昭阳又是吓了一跳。
“本王方才有些困倦,就在这内室稍躺一会。这会倒是仪容不整,便委屈阿钰与我隔着屏风说话。”赵恪的声音清冷,将那一丝属于情欲的哑藏得极好,倒真像是将将醒转有些疲惫的样子。
“臣打搅王爷了。”苏钰的话,叫宋昭阳本能地紧张,下身也不由自主地便是一夹,赵恪将顶在喉咙的一声低喘压回胸腔,却是将脸整个埋进宋昭阳汹涌的奶子里头,含着细腻柔嫩的乳肉,稍稍解了几分想将她操死的渴。
“王爷身子可好?”
“无碍。”将口中的乳肉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赵恪将宋昭阳摆成侧身与自己面对的姿势,略略抬高她一条腿,用手托着,便将鸡巴往里又送了几分,直到宋昭阳将唇咬的都有些泛白才停下动作,开始浅浅的抽插着,“有何要事?”
外头的苏钰倒是被噎了一口,王爷这话,莫不是没有要事就不要开口的意思...
“嗯?”赵恪这一声,尾音勾的上扬,趁着他的声,却是极华丽的的声线。苏钰瞧不见的却是里头淫靡的景象。宋昭阳已然被男人制造的有一个高潮打的浑身都在颤抖,委屈又可怜的哭的颤颤,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只能咬着他的衣袍,搂着他的脖子,用气声在他耳边不住地求着:“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孩子...唔...当心...”
赵恪享受着她小穴颤抖着的吸吮,不住涌出来的淫水温柔地将他的阳具浸泡其中,连着他冷了数日的心,也全数融化。他叹了口气,极尽温柔地吻在她颤抖的睫毛上,道:”我还等着喝乖宝宝的奶...“
宋昭阳被他温柔的吻,安抚下来,随着他下身的再度的缓缓穿刺,浑身的情欲都被一丝不落地调动起来,赵恪与苏钰的对话,在她耳边飘过,可似乎什么都捕捉不到。
“黄河”,“税赋”,“春闱”,这些词语,熟悉之极可偏又陌生,宋昭阳的全副心神都无可救赎地用来感知穴中那不断进出的火热巨物,小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动作,熟稔欢爱的身体本能地寻找更大的快感,仍旧灵活的腰肢,也不住地款摆,明明害怕他进的更深,却是本能地渴望更多,甚至渴望他给予更加疼痛而彻底的占有,两片被操的充血肿大的小花瓣,也极尽所能的拼命吸吮男人的巨物。
苏钰的话语,被赵恪一声略带了几分无奈的“嗯”打断。他虽然觉得今日的赵恪有些不寻常,但到底没有说话,只是等着他的下文。
“别乱动,乖。“里头赵恪却是无奈地将她的腰肢箍在手臂里,”要是娘娘想当着苏钰的面被操的喷水,本王...“
宋昭阳半是害羞半是害怕,只是更紧地搂了他脖子,将脸藏在他颈窝,眼泪珠子不住地往下滚着,却是半点声都没有,一双大眼睛有些茫然地盯着赵恪那堆满了奏折的桌案。
“王爷,可有什么不妥?”苏钰没听见赵恪的声,却是忍不住问道。
“今年的春闱,推迟一个月,改在四月吧。”赵恪揉弄着宋昭阳丰满而挺巧的臀肉,将她一条腿整个拉过来,把小穴口扯到最开,清亮的淫水因着小穴的袒露而被抽插带出,宋昭阳几乎是有些惊恐地承受着男人的每一下撞击,生恐发出卧榻因动作而发出的吱呀声或是扑哧地水声,毕竟这些声音只要一听便知是男女情事。
“可春闱之所以在三月,都是因为要为秋闱留出时间,若是推迟一个月,只恐秋闱也要耽搁。”苏钰本就是赵恪的心腹,在他面前说话也算是随意,这会更是直接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殿下为什么要推迟春闱,臣实在不解,难道有什么深意?”
没有深意。赵恪在宋昭阳的耳边说,只是瑶瑶那时候生产,我想陪着你坐月子。
宋昭阳的大眼睛眨了一下,收缩到了极限的下身,却是又狠狠地瑟缩了一下,将赵恪箍地不由得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