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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脸上的表情差点没崩住。
已经凌晨一点多,乔双很快睡去。
窗外烟火声渐停下,乔凌却毫无睡意,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她才注意到自家客厅的阳台边站了个人,高大身影立在清冷的月光下,屋子里连灯都没有开,怪吓人的。
那人是何曾。
乔凌想当做没瞧见。
“娇娇。”男人却出了声。
何曾手里拿着盒药,是乔凌早上吃过,不小心遗忘在电视柜旁的。
盐酸氟西汀胶囊。
旁人看不懂,也不会特意拿起来研究,是以搁了一整天都没人察觉。
何曾眼底泛泪,他的手在颤抖。
氟西汀,抗抑郁症常用的一种药物。
他心里或许都一直担忧着,不觉音高了几分,“娇娇,这是你吃的?这是治疗……”
“吱呀——”
门被打开的声音。
何曾未说出口的话被乔凌堵住,她捂着他的嘴,顺手将他拉进一旁的屋子。
乔父隐约听到外面有声响,出来看了眼,见没异常后又关上门。
这是乔凌的家,她自然知道这是哪里。
她家的书房。
屋子里没开灯,何曾伸手轻轻将门关上。
乔凌听着门外的动静,松了口气,她想走,何曾却牵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黑暗中,男人脸上湿漉漉的,水珠子滑入女人指缝间。
乔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没见过比何曾更爱哭的男人。
他在她面前哭过好几次了,都说女人的眼泪不值钱,男人又何尝不是。
“没什么大问题,前段时间压力大去看了下医生,现在已经好多。”乔凌想想,还是解释了句。
“跟你没关系,何曾。”
何曾翻身将她压在门后,低下头,去摸寻她的脸,哑声道:“娇娇,对不起,我想你了,我跟你说实话,其实宾馆房卡就在我
裤子口袋里,可是你姑姑问我时,我舍不得走。”
“娇娇,我发过誓,不会再骗你……你这会儿要赶我走么……”
男人的语气真的很可怜,但他在啃她的嘴。
这里没北方的暖气,但屋子里装了地暖,并不冷,乔凌出来时身上就穿了套上下装的睡衣
捆绑(一)
何曾亲了她会儿,忽多此一举地捂住她的眼,在乔凌耳侧说了句。
乔凌听见他说。
“娇娇,你怎么知道床上的人是我呢。”
乔凌没懂他的意思,不过他这会儿话里似乎完全没了之前的颓然。
乔凌忍不住怀疑那个得病的人不是自己,或许该是何曾才对。
这样的反复无常,情绪波动,又搞不懂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
何曾心中已有计较,没有继续这个问题,更不曾再提过乔凌百忧解的事。
乔凌被人慢腾腾踱着步子抱到窄窄的行军床上。
床很硬,硌着她的背,男人倾身覆住她,在他臂膀包围下,鼻尖是与她同款沐浴露的味道。
屋子里窗帘拉着,很黑。
乔凌看不清何曾脸上的表情,他一言不发,手自她睡衣下摆钻进去,揉捏着她软软的奶子。
乔凌不习惯这种黑暗,况何曾不开口,她眼不能视,耳不能听,乔凌的生理机能没有办法准确断定这人是何曾。
她不由自主地渐渐僵直了身子。
“何曾。”
乔凌不安地喊他。
男人一直未吭声,反伸出指在她唇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男人在提醒她,这里是她家。
家里至亲都在。
何曾半撑在她身上,行军床毕竟不便,男人完全施展不开。
他干脆抱着她下床,将堆在角落的被子扔到地上,饶是他放缓动作,然而在陌生的环境,还是不小心踢到硬物。
指甲盖生生疼得厉害,黑暗中,泪痕尚未干涸的男人面部狰狞扭曲了。
身侧长而久的沉默。
乔凌真正开始慌张起来,她呼吸急促地欲将他推开,她想去开灯,男人对她的动作置若罔闻,只牢牢攥着她不放。
乔凌压低了音,“何曾,你放开我。”
可惜她低估了男人,何曾没有放。
他脱下自己的打底衫,忽地几下就将女人的手绑在床脚。
她的裤子在一片漆黑中被人褪下,瞬间推至她脚踝,虚虚悬挂在脚腕,上身衣物敞开着,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娇嫩处打转。
何曾很久没碰过她了,嫩嫩的,软软的,还有她叫得可真好听。
女人的嗓音隐隐发颤,她曲腿试图去踹他,“何曾,你在做什么,说话……”
男人缄默着,没费什么力气就钳制住,他不急不缓地拉开,寻到腿心的嫩芽缓缓磨蹭,比小拇指甲盖还小的洞口处却干涩涩
的,迟迟没有湿润的迹象。
男人毫无气馁。
他用衣服把她双脚也绑上,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退。
乔凌被栓在床脚。
她猜不到他的用意,她很难受,全身都紧绷了咬住唇,不敢大声尖叫,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何曾,是不是何曾,你放开
我。”
室内一片静谧,没有人回答她。
何曾像是早就不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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