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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宝宝姑娘不必费心,你在我房中好好呆着,待明日天亮就好,我睡地,你睡榻,你看如何?”
“不用我调教?”那叫她干啥?木槿将嘴一撇,溜达溜达逛荡,看案上有砚台,不由得好奇端起来。
“别动,那是我花重金买的惜墨!”
“啊?”木槿抖了抖肩,手稍微一动,“噗”整砚墨全泼上身后的画上,涂了鸭了,眼一长,她抱歉地拱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钢笔水得甩甩,不知道一泼就飞了,这也忒废柴了吧?”
“我的惜墨!”
他花1前两黄金买来作画的!
花昊影心疼地揪了揪胸口,却故作大方,边啄清茶,边笑得妩媚。“不必道歉,宝宝姑娘泼多少墨,本王也不会心疼。”
“这是什么东西?”木槿好奇地用她刚染墨的手抓了抓案上的字画,这画不错,有山有树还有鸟。
“别抓……”花昊影眉梢一蹙,一口茶噎醉,眼巴巴见那他花了七日七夜,为郡主表姐做的情画,这、这……他拍了拍胸脯,脸色渐渐变黑……
“你这画不行呀!”木槿忽然皱起眉道。
“什么不行?”已经被破坏了,还要批评他的画不成?果真被他料中了,木槿用手抹了两下才解释道:“我看你画的是阴雨连绵,怎么没有乌云?我帮你抹两朵上去,不用谢我了,我看不过眼而已。”
闻言,花昊影一口茶“噗”喷了出去!“我的心呀!”怎么那么疼哪,那是他为表姐做有深韵的画,代表树下红绸在,伊人却单飞,他心比寒潭,惆怅无依,天外虽晴,心中下起了情殇雨,完了,被毁了,他得心血付之东流!
“这什么花?”木槿无聊之时,又摸了摸那紫罗兰问道。
“紫罗兰,宝宝你可手下……”不等他说完,只听“啪”一声清脆响,他最心爱的花被折成两半,木槿很抱歉地耷拉下眉,替自己狡辩一句:“你这花也忒脆弱了吧?我还没动,它就折了?”
“你未动它如何断的?”
“老娘咋知道?这破花早晚得断,早断晚不断,下次你养芦荟仙人掌,那东西肯定不断,全是刺的!”
“宝宝……”花昊影两眼一摸黑,茶也喝不下了,心也浮躁了,本以为三日不成问题,现在看,他3个时辰都得疯。“你可否坐下来,和我一起谈谈心?”
“和你有什么好谈的?”
“……”
“你这花瓶是哪个朝代的?看样好象是古董吧?”记得博物馆中展示的都是这些作古的东西来着,木槿好奇地翻过来底,想看清印记,忽然花昊影扑了过来,微斥道:“别摔了我的小宝贝呀!”
木槿下意识用花瓶一挡,接着,一场惨剧落寞,花昊影自个撞碎了那花瓶,欲哭无泪地抓了抓头顶,鬓发掉落,瀑布般倾泄肩头,那精致柔媚的脸上,布满黑线,额上的青筋,有一下没一下地蹦跳。
“宝宝!”
他咬牙切齿地站起身,第一次,有杀人的冲动,一向轻佻风流的“笑面虎”,开始变得阴云密布,好可恨的女人,难怪将太子气得跳脚,她比传闻的恐怖十倍!算一算,字画,惜墨,紫罗兰花和花瓶,多少的损失!
“你怎么了?”木槿见他脸色不对,忙好心地扶过来木椅叫他坐。“脸怎么成猪肝色了,尿急了?”
“宝宝——”花昊影狠狠咬住贝齿,即将爆发。
“憋尿不好,我等你,你去上茅房呀!”
“……”花昊影的脸顿时气绿了,哭笑不得,被她的举措气疯,却被她的话逗疯,总之,他快傻了,对这个女人,只可用一个字来形容——“绝”!果真够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中间就她一个,对,就她,狭长美眸一挑,盯准宝宝,他一把将其拽入怀中,压抑住怒气妥协道:“好吧,你还是调教我闺趣吧!”
“你不是不让调教了?”
“本王后悔了。”
“你怎么出尔反尔,一个屁三响?你说调叫调,你以为上发条呢?脱衣服!”木槿撇了撇嘴,挽起袖子,一条皮裤在灯盏下闪闪夺目。唇偏艳红,脸妖冶异常,尤其那抹不羁的笑,堪比脱缰的野马,谁亦控制不住,这般的女人……这般能闯祸的女人,留在萧王府,岂不得家道中落?
花昊影不由得为他的未来堪忧,轻抬起她下颌,凝视她深邃诱惑的眼眸,不由自主问道:“究竟你身上有何秘密,能令全天下争之惟恐不及?恐怕,不止能调教闺趣,而是……”眯起的眸,带着神秘的色彩,掀起异样的波动。
“你废什么话?”木槿拎起他衣领,冷斥:“你到底脱不脱衣服?神神叨叨嘟哝个什么鬼东西?”
她能有什么秘密?
她就穿越人一枚,子弹被扣了,手机被抢了,要说有秘密,那也是那个真正宝宝,恍惚间,她好象想起来什么,那个花昊月对她这样纠缠,不会有什么企图吧?“快脱呀,你还叫我替你脱咋的?”
“能否不脱?”
“你扭捏个P,我对你两斤排骨肉没有兴趣。”
“本王的身材还算不错哦……”花昊影故意逗她一句,木槿可没有好耐性,“啪”一脚踹折她椅腿,花昊影身子一斜,差点一屁股坐地,以不可思议的眼眸盯着她问道:“宝宝,你到底是女人否?”
此时,门外一阵冷风,“咯吱”被鼓开,花昊月的身体,出现在门口,庸懒倚着门框,看着这狼狈的一幕。
“七弟!”花昊影有些哑声,快步扑上前,抱住了花昊月,以极恳求的口吻道:“快些将这宝宝领你房中吧,为兄再送你一万两黄金!”
花昊月嘴角微微翘起,淡淡的邪气蔓延开来,优雅得伸开臂,将木槿纳入怀中,笑得春波荡漾。看样,这宝果真是不好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