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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隐忍的痛苦之色,让安柔一时失神。
程笙放开她,转过身,往前走,“我会让何会通知楚丰把你带走——”
安柔猛然惊醒,追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声音慌乱无措:“不要,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他会,他会杀了我的……”
她的手在他腰前面紧紧扣握着,他扯了两下都扯不开她,他失去了耐性,“你说什么鬼话,他怎么可能杀你,你有被害妄想症是不是——”
力气相差悬殊,他终于还是分开了她的双手,推开了她。
安柔又跑到他面前来拦住了他,眼里有了泪光,她着急地说着:“好,你不信就当我说胡话……你不想理我,是因为你要的一对一的关系我没办法给你,那你别把我当女朋友,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想跟你有点关系罢了,你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对我那么好,你把我当成这世界上最随便的女人去睡就好……”
她流着泪,求他:“我真的不想去找别人……好不好?”
程笙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安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安柔沉静地看着他,她自然知道,她在说让他把她不作数,只要操她就可以了。
程笙不知道该说什么。
似乎怕他不答应,她犹犹豫豫地又开口:“如果将来,你有了另外喜欢的女生,也没关系我——”
话没说完,程笙就将她一推,推到了墙上,身体压上去,不待她反应过来,低头凶狠地吻住了她。
操别人的女朋友而已,又不是没操过。
18 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你好不好——这句话他没说出来(h)
18 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你好不好——这句话他没说出来(h)
亲上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想要这个女人。
这几天,她住在这里的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不,应该说,她离开他以后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想她。
他从没试过那么痛苦,心脏像是不会正常跳动了,脑子像是不会转了,真如行尸走肉一般,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即使睡着了,梦里也全是这个女人的影子。
只有酒精能暂时麻痹神经,让他暂时宁静一会儿。
朋友中,以前也有人因为失恋买醉痛苦过,那时他调侃,不就一个女人嘛至于吗,老子以后给你介绍更正点的妞。直到他经历痛苦,他的朋友也用同样的话安慰他,他才知道,这样的安慰屁用没有。
不要别人,只要她啊。
他吻得太凶狠,很快在她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他连同她的津液和血液一起吞咽下去。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呜呜叫着捶打他,他才放开她。
缺氧让她喘着气,脸颊微红,嘴唇颜色变深了一些。
他额头抵住她的,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脸。这个女人,她为什么这么折磨他?第一次听何会说她是楚丰的女朋友,他觉得她肯定是不爱楚丰了,所以才跟他在一起。既然她离不开那个男人,为何还要回来招惹他呢?
为什么想要跟他“有点关系”?
只要肉体的关系就行了吗?
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思涌动,怕他反悔,安柔气还没喘匀,就踮起脚,主动来亲吻他,亲了亲,然后问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吗?只要一点点,好吗,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程笙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里去。
将她放在床上。
他倾身过去,压着她,凝着她的眼眸,他想告诉她,喜欢没有一点点,只有无,或者全部。
但他什么都没说。
低下头又去吻她。
轻薄的睡衣,一扯就烂了,露出她完美无瑕的身体。
从嘴唇,到下巴,到脖子,肩,胸部,小腹,一路吻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他埋首于她的私处,伸舌去舔她的阴户、肉缝。
“唔……”
细长的双腿难耐地晃动,她头往后仰,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阿笙,哦……”
敏感的身体,稍微舔了舔,汁水就从那肉缝里流了出来。
他用手分开花瓣,露出粉嫩的花穴,舌头去戳弄那如黄豆粒大小的小洞,用大拇指揉按上面的小珠。
安柔的呻吟声更大,底下更多淫水流了出来,程笙全部用舌头卷进嘴里吃掉。
“阿笙,好痒,进来,进来操我吧……”
程笙起身,快速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重又压上来,拉高她一只腿,扶着自己勃发的鸡巴,沉腰进入。
“唔!——”他的大肉棒一进去,安柔就小死了一次,身体抖着喷出了一股水,这么长时间没跟他做,她也好想他。
她伸手去摸他坚实的前胸、小腹,配合他的抽插她款摆着腰去迎合,水光潋滟的双眸凝着他的眼,叫他的名字,“阿笙,用力操我,我想要你……”
程笙对折她的腿,向下按住,身体前倾,把未全部捅进去的肉棒,缓慢地将剩余的部分全部插了进去。
那原本黄豆大小的肉洞此刻被撑得似要撕裂开来,安柔仰头受不了地叫着:“唔啊!——”
不止穴口要被撑爆,肉穴里面也被塞得满满当当,又酸又胀。
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程笙等她缓了缓适应了,才开始缓慢抽动。
他低头亲她的嘴,温柔地深深地吻着她。
安柔攀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你好不好——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肏弄。
19 有逼不操,天理不容
19 有逼不操,天理不容
他将她翻来覆去换姿势做了好久,久到她穴儿麻了没有知觉了,腿软得抬不起来了,声音嘶哑得再也叫不出来了,他才最后又射了一次,放过了她。
两人累极了,抱着就那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