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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奶茶,看一眼造型精致漂亮的小蛋糕,发愁地说,“你这样用不了几天我就要长胖了。”
“胖了也好看。”
薄祁坐的离她近,偏头就能看见她白皙的肌肤下面淡青色的血管儿。
“再说,芽芽姐你看起来有点瘦,胖点更好看。”
江芽的确是有点偏瘦,之前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经常忙的没时间吃饭,有时候一天就吃一顿饭,那段时间她最瘦的时候体重才八十多斤。
江芽正打开袋子里的小蛋糕,闻言啧啧说道,“我发现你嘴巴变甜了啊。”
他以前不是挺少言寡语的么?
“你怎么知道我嘴巴变甜了?”
“……咳咳咳……”
江芽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她耳朵有点红起来,感觉自己是不是被弟弟给调戏了?
这还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薄祁吗?
幸好薄祁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而是转移了话题问,“晚上想吃什么?”
江芽吃了蛋糕上面红通通的草莓,想了想,说:“我下班买菜回去做饭吧。”
出去吃的话这小子肯定不会让她请客的,老让他出钱她也不好意思。
“好啊。”
薄祁‘唔’了一声,“那你下班之前我过来,咱俩一起去超市买菜。”
第5章:考驾照
下午病人少,江芽整理了几份病历,去开了个会,回来又被主任叫去办公室看了大半个小时的资料,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下班出去的时候,薄祁果然已经来了,就在医院门口等她,手里还拿了个在对面摊位刚刚买的手抓饼。
“其实你不用过来的,来回多麻烦啊,这大热天的。”
两个人往外面的公交站走。
江芽说:“而且这个时候下班高峰,到处都挤,挤来挤去的头都晕了。”
“也对。”
薄祁侧身挡住了公车站前挤过来的几个大妈,让江芽站在自己面前,“芽芽姐你有驾照吗?”
江芽吃完了手抓饼,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手,“没有,没时间去考啊。”
实际上她也是懒,有时间就在家里闷头睡大觉,哪儿想着去考什么驾照。
“那我去考吧。”
公车刚好来了,这句话江芽没有听清,她拿了零钱给薄祁。
……
薄悠悠是掐着饭点儿过来的,她拎了个大西瓜来,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不动了。
江芽围着围裙在炒菜,薄祁在厨房给她打下手。
薄悠悠就瘫在沙发上看他们俩,光看背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小俩口呢,鬼使神差的,她拿着手机对着厨房里两个人的背影拍了张照片。
“快去洗手吃饭。”
薄祁把炒好的菜端出来,薄悠悠立刻饿死鬼投胎似的伸手拿了块牛肉塞进嘴里。
“薄悠悠你讲不讲卫生?”
薄祁伸脚踢她,“快去洗手。”
薄悠悠趁他不注意又偷拿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这才穿鞋小跑着去卫生间洗手。
三菜一汤齐了。
江芽和薄祁合作的还挺默契,一个摆碗筷一个端菜。
薄悠悠自己盛了饭,盛了汤,冬瓜排骨汤刚刚出锅,烫的她直嘶气。
“烫死你。”
薄祁给江芽盛了碗汤,他吃饭的时候很斯文优雅,姐弟俩除了长相有几分的相似之外其他的基本没有哪里像的。
“烫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姐弟俩拌嘴,江芽忽然想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吃饭了。
好像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他们三个人能聚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就很少了,毕业了更是各忙各的。
(真的没有人投珠珠吗?)
第6章:委屈
薄祁去了帝都之后寒暑假不是兼职就是帮着导师一起研究什么东西,难得回来一次。
薄悠悠喝了一碗汤,忽然问江芽,“对了,你下个礼拜不是要去江城参加什么学术研讨会吗,帮我带点东西回来呗。”
江城近海,各色干货也多。
薄祁不动声色地蹙眉,“芽芽姐要出差?”
“对啊。”
江芽已经习惯了,他们这个工作就是这样,有时候出差差不多就是家常便饭。
薄悠悠调侃弟弟,挤眉弄眼的,“干嘛,舍不得你芽芽姐出差啊?”
这话搁在平时也没什么,但是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江芽总感觉这话有点怪怪的。
说的好像她和薄祁有什么似的。
谁知,薄祁竟然一本正经地回答,“的确是舍不得。”
“……”
薄悠悠被噎了一下。
……
江芽出差要三到五天,前一天晚上收拾好东西之后薄祁在外面敲门问她要不要吃宵夜。
江芽说要,结果出去时他已经把宵夜给摆上桌了,点的外卖,两份绿豆粥。
“你这个工作经常要出差啊?”
薄祁一边把一次性的勺子递给江芽,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问。
“差不多吧,工作性质就是这样,医生么,学无止境的。”
薄祁忽然笑了一下,笑容有点腼腆,“那你们医生出差的时候一般让带家属吗?”
“……啊?”
江芽一口粥咽下去,“带家属干嘛?”
薄祁说,“问问而已。”
出差那一天因为是早班机,江芽五点半就起来了,来不及给薄祁做早餐,只能给他留了个便签,让他记得自己下楼买早餐。
江芽出门的时候薄祁知道,她起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年轻的男孩子只穿了条松松垮垮的睡裤,头发有点乱,看起来有点颓废的感觉。
薄祁抬手撸了把额前的碎发,一眼就看见了江芽放在桌上的白色便签纸。
【时间匆忙,来不及给你做早餐了,记得下楼去吃。】
她的字一点都不潦草,反而娟秀好看,和她的人一样。
薄祁用两根手指夹起那张卡通图案的便签纸,放在鼻端下轻嗅了一口,然后亲了一下。
江芽写的字,上面有她的味道。
……
出差的第二天江芽就不幸感冒了,酒店的空调开的太足,吹的她头重脚轻。
第三天研讨会开完,同行的同事们商量着去吃海鲜,江芽没去,自己吃了感冒药打算睡一觉。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有人给她打了微信电话。
江芽鼻子堵的难受,摸过手机的时候只看见是个视频电话,她还以为是薄悠悠,手指一滑就接了。
“干嘛?”
那端安静了几秒钟,一道男声响起,“你感冒了?”
“……”
江芽身上就穿着睡衣,里面连内衣都没有穿,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
她在心里‘卧槽’了一声,下意识地睁大眼睛看向手机。
手机那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