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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段王爷的~怕大家晕,把这几个人原着的设定和称呼列了一下~
段正淳,段郎,淳哥,王爷,段誉的养父,一生风流,真心爱着数个女人。
刀白凤,凤凰儿,王妃,段誉之母,观音。
阮星竹,阿星,情人,阿朱、阿紫姐妹之母,俏皮,懂人心,娇媚。
李青萝,阿萝,情人,王夫人,王语嫣之母,美艳,感。
秦红棉,红棉,情人,甘宝宝师姐,木婉清之母,火爆,泼辣。
甘宝宝,宝宝,情人,钟万仇之妻,钟灵之母,娇怯,温柔,少妇。
段正淳见情人们都因自己死于非命,心中大恸,觉得自己这一生实在负人良多,遂拔剑自刎随着情人们去了。刀白凤见夫君自裁万念俱灰,也跟随而去。
间
“这是哪里啊”阮星竹环顾着四周,似乎是在一片旷野,自己站在一条小路上,路边长着高大的树木,树下草丛中闪着奇异的点点萤光,像是萤火虫一般,远处似乎有一些建筑,灯火。虽是漆黑的夜里,但是心里却莫名的觉得很安详。“我是死了”阮星竹喃喃自语,只记得刚刚被慕容复当一剑,那疼痛的感觉似乎还留在身上,不自觉轻轻拂上自己的左。
“阮星竹”,星竹猛的回头髮现秦红棉竟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你不是被慕容复那个狗贼杀了莫非我们都死了”红棉警惕的看着四周,“甘宝宝你你怎幺也”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突然一道亮光,甘宝宝也出现在这里。“看来,慕容复也没有放过你呵,真是的,我们看对方不顺眼一辈子,死了到聚在一起。”阮星竹突然笑了一声,觉得这场景有一点点荒谬,又奇怪的很自然的接受了。
“李青萝你怎幺会慕容复竟也对你下手了幺你是他姨妈呀”,转头间王夫人竟也出现在她们旁边,王夫人还沈浸刚刚倚在段正淳怀里死去的悲伤中,眼角含着泪,惊讶的看着这群人,“这是哪里”
“我们还是先去那边看看吧,似乎有些人家,”秦红棉指着不远处的建筑说道。“好,去看看吧,想必这里是地府了”众人说着向前走去。
“淳哥”宝宝突然惊叫起来,三个人猛的回头竟看到段正淳向他们走来,“淳哥”“淳哥”四个人都惊呼着,“淳哥你你你怎幺会”阿萝颤抖着抓住他的袖子,焦急的问着,“慕容复那个混蛋他对你做了甚幺啊还是段延庆”
“呵,阿萝,我没事,我是自己了断宝宝,阿星,红棉,阿萝,我这一生都对不起你们,看着你们为我惨死,实在不能再独活,就是苦了凤凰儿没想到还能在地下见到你们。”
“淳哥”“淳哥”“淳哥我们又何曾真心怨过你的”几个女人都红了眼眶,坚强的秦红棉都别过头去。
“那不是刀白凤幺”阿星突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个身影,白衣长髮,像是观音菩萨。段正淳惊的转过头,看着王妃一步步向他们走来。“凤凰儿你你怎幺是段延庆还是慕容复誉儿呢誉儿怎幺样了”
“段郎,我是自己你都去了,我又怎幺能独活,誉儿很好,他现在长大了,武功高强,一定会是个好皇帝的。”刀白凤抱着段正淳的腰,只觉得刚刚失去他的痛苦再也不要体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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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段正淳心中痛苦,看着这群娇艳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心爱,却都因自己而死。
“淳哥,我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吧,弄清楚这是哪里再行其他啊。”阿星看到气氛低沈,开口说道,心想这王妃倒也是个刚烈子。
“好,我们走吧。”段正淳牵起刀白凤,带着大家往不远处的灯火方向走去。
不一会就走到了附近,只见一片亭台庙宇,影影幢幢,似乎有不少的人,但是看不真切,也不觉得繁华。守门的鬼差向他们说明了情况,这里果真就是地府,鬼差说他们一生并未作恶,又死于非命,可以直接去投胎的,但是现在有些繁忙,需得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就可进入轮回。
鬼差带他们往幽深处走了半晌,拐到一栋僻静的大屋门前,说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就走开了。几人推门进去,发现室内倒是古朴大气,也颇为乾净,就歇了下来。
屋内桌椅齐全,走到内室中却只有一张大床,足以躺下几个人,红木的床架上挂着华丽厚重的红色床幔。“哈哈,这倒像是洞房了,莫非这地府还知道我们的关係,特地给我们和淳哥準备的”阮星竹调皮的开着玩笑,“你想的倒多,”李青萝白她一眼。
“阿星说的对,我的确是欠你们一个洞房花烛,这最后一夜要是能赔给你们倒也了却一段心愿。”段正淳说着看向一旁的王妃。
“段郎,我并没有意见。”刀白凤浅浅笑了一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歇着。
几人梳洗了一番,围坐在床上,段正淳看着几个娇艳欲滴的女人,心里感慨,
“凤凰儿,阿萝,红棉,宝宝,阿星,我段正淳这一生有你们已经足以,只愿来生还能补偿你们一二。”
“下辈子,谁还再要遇见你啊,我要一个对我一心一意的夫君,才不要你这个花心鬼。”阿星娇嗔着说。“那正好,来生淳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你们都别来抢。”阿萝斜瞄她一眼,接过话。
“淳哥,我一辈子嫉恨你有这幺多的女人,一直放不下,与你过不去,看到你死在我面前,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了淳哥,这最后一夜就让你享享齐人之福,我们五个人一起来伺候你可好”王妃执着段正淳的手,看着他说道。
“凤凰儿,是我负你,终究是我负了你”段正淳深深的叹了口气。
“段郎,我们今天不谈这些了,我们打了这幺些年,争了这幺些年,现在都死了,都过去了,今夜就让我们好好再服侍你一次。”甘宝宝攀上他的肩膀,脸贴着他的脖颈厮磨着。
“是啊,淳哥,我们今天就要榨乾了你,”秦红棉从后面围上来,张口咬了下段王爷的脖子。
李青萝悄悄的爬过来,用球蹭着情郎的胯下,被段正淳一把抓住了浑圆的大。“淳哥”王妃低吟着慢慢凑上来吻住了王爷的唇。阿星爬到床边,悄悄的放下了红色的床帐。
不一会,房内就想起了阵阵呻吟激喘,大床不再平静,强烈的晃动起来,红色的帐子不知被甚幺不停的撑起一个鼓包又落下,起起伏伏,不曾平静。突然只见一只手的形状从里面死死的抓住厚实的帐子,伴随着高高的尖叫和啜泣声,大床平静了一瞬,随即又剧烈的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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