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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山顺路载施曳下班回家,路过一家蛋糕店,施曳说要下去买蛋糕。
说起来可能有些奇怪,贺云山活了28年,竟然都没进过蛋糕店。
他本打算在车上等施曳,想了想,下了车,和施曳一起进了蛋糕店。
装修可爱的蛋糕店里摆着两大排货柜,各式各样的面包蛋糕摆得整齐漂亮,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奶油芝士混杂的香气,甜腻可口
。
贺云山看到这些装饰得可爱的东西就觉得头晕,转头问施曳:“你给谁买蛋糕?”
施曳弯腰挑选,也没抬头,眸子里映出一块红丝绒蛋糕:“给我小妈,昨天弄得他很生气,早上起来都不给我打领带,哄哄他。
”
贺云山倒是笑了:“你还能把性格温顺的omega弄生气?”
施曳朝他挤眉弄眼:“床上玩得狠了一点,就生气了。说今天本来要带孩子去动物园玩儿,结果去不了。”
贺云山微微眯起眼睛。施曳和他自小相识,他什么脾气品性贺云山再清楚不过,一个骄纵任性、享乐至上且绝不低头的少爷,他
玩儿了自己的小妈,贺云山不意外,但是他要哄自己小妈,贺云山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贺云山意味深长地看他:“你不是真的喜欢上你小妈了吧?”
施曳愣了一下,手里盘子盛着块蛋糕,拧了拧眉头,又笑起来:“什么喜欢不喜欢,哄哄他,床上操得爽一点罢了。”施曳又用
手肘撞他胳膊:“你家里那个omega呢?上手了?”
“没。”贺云山倒是弯腰去看柜子里的巧克力蛋糕,蛋糕胚上点缀着一只非常可爱的兔子,白白软软,觉得和216很像,直接让
店员包起来,“我不急。”
施曳瞪大眼睛:“你不是想先跟他谈恋爱吧?”
贺云山立刻否认:“想多了,我没这个时间和闲心。”他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调查结果出来没有?”
施曳撇撇嘴:“出来了,我没看,一会儿直接把它发到你手机上。对了,要是他真是间谍呢?”
贺云山的眸子冰冷,干脆利落地说:“那就玩儿烂了丢到永无岛去。”永无岛是帝国秘密处理犯人的一座人工岛,有进无出,大
量穷凶极恶的罪犯在里面厮杀苟活,像是个蛊。
施曳又笑了,他一笑起来就有颗漂亮虎牙,看起来青春稚气,帅得非常鲜活动人:“那要是不是呢?”
贺云山没说,但是他心里有了打算:要是不是,宠一宠,疼一疼也不是不可以。毕竟216甜软乖巧,脸蛋和身体他都很喜欢,还
傻乎乎可爱。
等回到家中,贺云山把蛋糕店的纸袋递给一旁的216。216睁着茶色的大眼睛,干净清澈得像是春天的新泉,暖融融的笑意就流淌
出来,“先生,给我的吗?”
贺云山“嗯”一声,觉得心情不坏,上了楼。
216提着纸袋跑回房间打开,是一块三角形的巧克力蛋糕,撒落着榛果和杏仁,还缀着一只奶油做的小兔子。216觉得可爱极了,
也不舍得吃,看了好一会儿,又装回去放在了床头。
这一天,216去贺云山书房的时候不只是羞怯害怕的了,他脸上不知怎么的,已经泛着可爱的粉,晕到微微发红的眼尾,艳丽得
似乎微醺半醉,一看到贺云山,先生没有喊,唇边先有了一个甜滋滋的笑。
贺云山的喉结滚动,眼神也有了几分难得的温柔,“过来。”
216走过去,刚想要跪好,贺云山拎着他的胳膊抱到了腿上。
216又软又娇,乌浓浓的发披散着发出非常清甜好闻的蜂蜜柠檬的味道,不成熟的酸涩被甜中和,青涩性感起来。
贺云山闻了一下216的头发,凉而芬芳,“先生一会儿要去参加酒会,没时间给你揉了,今天不用抹药了好不好?”
216乖乖让贺云山抱着,一动不敢动,耳朵尖儿却红起来,贺云山喜欢这抹红,在他莹白的耳朵上亲了一下,216喉咙里一声羞涩
的呜咽,脸红得滴血。
贺云山赶时间,没多逗他,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起来。216乖顺地站起来,有点害羞地说:“那先生再见。”
贺云山点点头。
216抿唇跑出去,到了走廊上,团团暖气落在头顶,这才发现自己的脸烫得不像话,好像生病似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生病。
216睡到凌晨,突然被客厅里的嘈杂声惊醒了。
216穿着睡衣抱着那只毛绒小狗开了一条门缝,偷偷地看了一眼,这一看,心里已经开始大雪纷飞起来——先生抱着个穿着墨绿
色长裙的漂亮女o,脸贴着脸,偏过头去似乎接吻。
女o的笑声清脆爽朗,在偌大的客厅里像是月夜下作响的风铃。
怎么靠得这么近,笑得这么开心呢?
216愣愣的,眼睛疼得厉害,鼻子好像被人捏住了喘不上气,浸在深海里似的无法呼吸。
他浑浑噩噩爬上床,他抱着毛绒玩具,眼泪突然就扑簌簌掉到毛绒绒的玩具小狗脑袋上。
216愣愣的抹了一把,就着月光看到自己手指上的一层水渍。
他为什么哭呢?
216不知道,216就是很难过,就是很想哭。可是这份难过和眼泪对他来说师出无名,他连哭都不能放肆地哭,反而像一个做错事
的孩子似的,躲在被窝里哭。
他咬住嘴唇,眼泪滑到头发里,又问自己:“先生是喜欢她吗?因为她胸大吗?”
216把手伸进睡衣里,摸到自己不算丰满的胸口,那样软弱可爱的白白两团,在贺云山手里不盈一拘,小得有些扫兴。
216自暴自弃地捏自己的胸口和小奶头,生气地质问自己,为什么在教养所的时候不好好吃药不好好揉胸呢?
他当初不够努力的惩罚今天终于如同宿命一样降落在他的头上。
客厅的人声小下去,大灯啪嗒一声,黑暗中只剩下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216能听出来,这是先生的脚步声。他在上楼。他进了卧室。
216心里早已植根的恐惧疯狂滋长起来:“先生会标记那个omega让她先怀孕吗?那我是不是要被送回去?”
216发着抖,最后,脱掉内裤直接套上单薄睡裤,打开了先生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又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无,像是古老的巢穴。
他来过一次,房间的布局还都记得,空气里也有一股松脂香气和淡淡烟草气味。先生就是这种味道的。
216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朝床边走去,突然,一只手箍在他的腰上,粗暴地一把把他抱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216被压住肩胛骨,剧烈地喘着气。他第一次来时是害怕,第二次却是难过了。他的嗓音里带着和平常不同的哭腔,很轻,分明
像羽毛,但是重重地挠在人的心上,也能钩起几道血痕:“先生……”
216的第二个意识是,先生喝了酒。
从他的衣襟和胸口里都透出被身体热度蒸腾的酒液的味道,酸涩又甜蜜,烧得人神经麻痹。
他看不清先生的表情,也没有得到回应,只感觉身上的身体又重又烫,像是座沙漠中炙烤的山峰,压得216胸口发闷。
“转过去趴好。”
先生终于说话了。
216有些不明白,但是乖乖照做了,当他趴好的时候,先生又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没穿内裤的臀肉隔着那层薄薄的睡
裤布料贴在先生的手上,弹软得像是黏人的宠物。
“屁股翘起来。”
先生今天的声音又低又冷,冻得他浑身发抖。
216乖乖把屁股翘起来,眼泪溢出来沾在枕头上。是先生的枕头诶。
216这样想着,臀部一凉,睡裤已经被拉了下去。随即,脚踝被滚烫的手箍住,强硬地分开,鲜红隐秘的臀眼在雪白肥嫩的臀瓣
中一晃而过。
啪嗒。
先生开了盏很小的床头灯,216一时捂住刺痛的眼睛。他没回头,因为先生的手卡在他的后脖颈上,逼他好好贴在枕头上。
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雪白的臀部,轻柔地划了一下,还不等216有什么反应,又重重地揉捏起来,像是把玩两团弹软香甜的糕点
。
“唔……先、先生……”
216的腰左摆右晃,细细的一把,像是迎风招展的柳,那个贺云山还不曾上手摸过的嫣红穴口也晃来晃去,晃得贺云山眼前发红
。
又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白屁股上本来就被揉得粉粉红红,像是催熟的水蜜桃,现在水蜜桃上又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巴掌印,薄薄的
一层皮可怜兮兮地浮起粉红的划痕,是先生今天带的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216喉咙里一声呜咽,听到贺云山说:“骚货,不穿内裤来我这里干什么?找操吗?”
216吓懵了,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他一直是和气的,循循善诱的。
他哭着说:“对、对不起……”因为他的确就是来挨操的,他根本无法辩驳。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对先生是这么大的冒犯,
甚至于可能是亵渎。
216钩着腿想要爬起来,又被先生箍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下一秒,随着裤链拉开的声音,滚烫粗大的一根东西弹跳着在他
的软嫩雪白的臀缝来来回回插弄起来。
216被撞得前后耸动,先生的阴茎烫人,把他的皮肤都烫得发红,没彻底解开的腰带垂落,擦在216的屁股上,胡乱摩擦起来,又
凉又疼。
“先生!先生!唔——”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216的嘴里,来回地搅动,滑腻腻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上去,又痒又热。
那两根手指配合着勃起的粗大滚烫的阴茎在216身上,一上一下地操弄起来。
216觉得腿根和臀缝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一动就软绵绵地哭。
肯定破皮了,216心里想。
不过216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好像全世界的东西都消失了,没有胸部丰满的omega,没有电网密布的教养所,没有被人不停亵玩
转赠和送回的命运。
关于过去、未来、疼痛和希望的东西全都像是被一只手抹去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先生滚烫的阴茎,修长有力的手指,贴在屁股上撞动的金属皮带扣,先生落在耳边低沉性感的喘。
他也热起来,软起来,像是一滩化开的奶油蛋糕。
他突然想起了床头柜上先生送给他的蛋糕,上面一只白软可爱的小兔子。
216糊涂地埋在枕头里,痛里渐渐滋生了痒,痒又伴随着肉体晃动带来的爽,后穴里渐渐地流出了清亮的淫水,顺着臀缝流下来
,弄得先生的阴茎湿漉漉,动得更加痛快。
先生射在了他的白屁股上,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贺云山粗粗地喘着气,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饰了他的情绪。
216眼睛睁不开,像是疼极了,又像是困极了,竟然保持着那个被操的姿势躺在床上睡着了。
大腿根红红鼓鼓,像是揉碎的桃,果然破皮。
贺云山懊丧地想:“不该喝这么多酒。这下小兔子要生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216能跟他生什么气?他太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