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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敏常听程意说起傅遥。他说起他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不自觉的骄傲。他说,我妈这个儿子特令人放心。长的帅成绩好。小时候还是个小跟屁虫,别看现在大了,照样黏人。
金敏觉得这话半真半假,仍有待考量。
傅遥自她进门后就没怎么说过话。她起初以为他对她心存不满,这种猜测来自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尽管她完全不知道素未蒙面的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不过没多久她悬着的心就落了下来,傅遥在他哥面前也是这样,程意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几句话下来使用频率最多的就是“嗯”“好的”“哦”这几个字。
金敏本准备进厨房帮忙,程意笑着把她赶了出来,“别添乱了,上回吃的教训还不够”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洗菜的傅遥也看了过来,那眼睛似要将人看穿。她不知道怎得有些心慌,下意识移开视线无奈地对着程意举了举双手表示投降。
“你就不能忘记那事”他说的是之前在美国,她兴起要做烛光晚餐结果把厨房搞得一片乌烟瘴气。“谁让你手艺太好,都没我练习的份。”
“她做的很难吃吗?”傅遥将洗好的菜放进盘中,等金敏上了楼才慢悠悠开口。
“嗯……”程意将切好的鱼片捞到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不自觉扬了扬,“可以说…有点糟糕”
“哦,是么,所以都是你做菜”后半句俨然陈述事实的语气衬得前半句轻飘飘的音调像一道拐了弯的陷阱。
“还好,偶尔会做,有时候出去吃。怎么,我又不是没做给你吃过。”
“你们住在一起”又是一句肯定的陈述。
程意以为他指他们在美国的时候,很自然地接道,“也没有,她偶尔来我家。”
傅遥手里的任务完成,将准备好的食材往他那边一推,靠在水槽边上看他。
“我不喜欢她”他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掷地有声。
“嗯?”程意正挥动着锅铲搅拌肉沫,抽空回眸眤了他一眼。“我女朋友…也没让你小子喜欢啊”
他关了火将肉倒进盘里,端起来自己闻了一下。
“你干嘛,她哪里得罪你了?”他夹起一块肉塞到傅遥嘴边,傅遥低着头叼了过去。
他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虽然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在伴侣上的选择。
“没,我开玩笑的,程意”他笑的漫不经心,透着一点坏,“别这么认真”
程意在他身后蹙了蹙眉,傅遥很少叫他的名字,这叫他感觉有一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晚饭后三个人在客厅闲聊了一会儿,傅遥觉得没劲,坐了一会干脆回自己房间。他这次没能和程意一间房,在他的隔壁。
进门的时候他用余光扫了两人一眼,金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得程意也开怀地笑了起来。他一手挂在沙发上,一手懒懒地垂在一边,整个人夺目异常。金敏顺势钻进他怀里。
傅遥睡得早,那两人什么时候进的房间他也不知道。半夜的时候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乘坐着一条木船游荡在河流中,那水流推着船只向前,像河流的中心去,他甚至没有摇动船桨。他被放逐到波纹中心,河流转眼变成了无边无际的海域。他在摇摇晃晃的眩晕中醒了过来。
披了件衣服去厨房倒了杯水,经过程意房间的时候突然传来女人细小的呻吟。这绵绵细语毫无意外地揪住了他的神经,他放慢了脚步又退了回去。
跟前的那扇门似是铁了心衬托这含糊不清的夜晚,露出一道暧昧的缝隙。
傅遥在这缝隙之外眯了眯眼睛。
门内的风景一片春光,即使被毫不留情地包裹在黑暗中,仅透过那微弱的光线依旧让人脸红心跳。
女人背对着男人趴在床上,她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软绵绵地贴着床面。男人单手缚住女人的双手,一手穿过她的水蛇腰将她的臀`部平地捞起。他裸露的后背分毫不差地落入窥视者的眼里。
他扶着女人的腰不由分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激动地轻颤起来,发出了蚊子一般嗡嗡的叫声。那声音像是混杂了痛苦、渴望、求索等复杂的情绪,被抛在夜空,像是行走荒漠的苦旅者,只等着身后之人解救。
程意却不叫她得逞,偏偏放慢了速度在她入口摩擦,浅浅地插入又不慌不忙地抽了出来。金敏仰着头求他,声音软软的。她纤细的腰肢突然一震,程意猛地刺了进来。
傅遥出奇地冷静,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沿着他的脖颈静静地淌下,像被割破静脉流出地鲜血,打湿了衣襟。
程意的模样真叫人陌生,傅遥却不合时宜地抿了抿唇,没人知道他此刻是高兴还是生气。他盯着程意不着寸缕的后背看了很久,浑圆的两瓣肉有力地耸动,往上方在腰处行成一道淫'靡的风景线。沿着尾椎骨一直向下,因动作而紧绷的肌肉在昏暗中张弛着欲`望的光。程意的皮肤白的发亮,像是泼了一大盆的牛奶,丝滑的叫人想将手放在上面轻揉慢抚。
一杯水喝完了傅遥才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他百无聊赖地将水杯举到面前,抬头望着那透亮的玻璃面。真是好看啊,他将杯子换到另外一只手,走回房间,浑然不知杯子早因主人过度撑开用力把握的力劲而留下了斑驳的指印。
傅遥的手习惯性地插进睡衣口袋,五指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