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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男人越来越没正形的话,姜瓷喘息着侧开了脸,没有跟一个醉鬼计较。
他们结婚两年,季温扬可能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的身子,轻易便能找到她的敏感点,让她溃不成军。
现在她只能希望男人快点逞完兽欲,好早点放开她。
男人瞧见她隐忍的模样,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越发想干得她求饶。
他倾身过去,坚硬的胸膛将她胸前饱满的嫩乳挤压得变形,低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呼着热气吹进她的耳蜗。
下身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抽动了起来,又快又狠,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一声大过一声。
姜瓷难受地轻哼,酸痛的感觉从深处漫了上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插穿了,偏偏后腰还抵着坚硬的鞋柜,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抽送磨得生疼。
“啊……轻点……嗯……后面疼……”
见她呼痛,男人的动作稍稍一顿,拔出肉棒,将她翻转过去。
抓着她的两片蜜桃似的臀儿用力往两边掰开,挺着肉棒来回地在她湿漉漉的花缝上摩擦。
另一边手又沿着她的臀儿缓缓上移,绕到她胸前,包住那一团凝脂般的嫩乳用力揉搓起来,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早已挺立的嫣红不断拉扯。
姜瓷不住地扭动着想要逃离,上下皆失了防守,男人的肉棒坚硬火热不断摩擦过她软媚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狠狠磨过她肿胀充血的阴蒂。
激得她身子止不住地轻颤,不由地漫出一波波蜜液,将男人的肉棒沾得泛起水光。
她难受地轻哼,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空虚酸软的感觉丝丝缕缕地从深处传来,被磨得敏感不已的阴唇可怜巴巴地吮着男人的棒身,似乎渴求被进入。
季温扬察觉到她的急切,低头重重地吮吻住她白皙的脖颈,一边抓着她纤细的腰肢,挺着粗硕的大肉棒顺着她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没给她喘口气的机会,男人捧着她的臀儿就开始强而有力地抽送起来,“骚瓷瓷,老公的小淫娃,插得你爽不爽?真浪……喜不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
姜瓷摇头,被插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嘴边嗯嗯啊啊地乱叫。
男人插得又快又狠,每每顶着她的敏感点,弄得她被撞得根本站不稳,软了身子不住地向前倒去。
季温扬见状,捧住她挺翘的臀儿,狠狠地抽送了几十下后又俯身下去,包住她那两团被插得不断跳动的嫩乳将她搂到了身前。
一边操着她的嫩穴,一边顶着她朝屋里走去。
姜瓷受不住地呻吟,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操得火热的嫩穴上,男人每走几步,就停下抓着她胸前的嫩乳,狠命地操干她十几下,又继续朝房间走去。
娇嫩的子宫口被男人顶得酥麻酸胀,硕大的龟头几欲想要挤入那更为窄小的地方。
季温扬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果不是被他搂着,姜瓷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男人撞飞出去。
一走一停间,姜瓷已经迷迷糊糊高潮了几次,脑子几乎快要变成一团浆糊。
只是身上的男人却依旧精神得紧,进了房间后,将她紧紧地抵在墙上,抓着她的细腰,摆臀全部抽出,再凶悍地整根没入。
不断贯穿着她紧致的甬道,狠狠研磨过她娇嫩的宫口,才恋恋不舍地抽出。
姜瓷撅着屁股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身子被男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深处被插得一片火热,难受得她忍不住呜咽。
软着嗓子求饶,“嗯……啊……不要了……难受……太重了……疼啊……老公……呜啊……饶了我……难受……唔……”
季温扬听见她的求饶,更是没忍住想要狠狠弄她的念头,下身摆动得越发迅速,按着她乱动的身子,急风骤雨地快速抽送了起来。
他插得重,进得深,不断顶着她的敏感点使劲地磨,一边低头吻着她的肩颈,喘着粗气问,“还让不让老公干了?
骚瓷瓷,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好不好吃?哦……就是要干死你……让你不乖!不给老公干给谁干?老公今天就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小坏蛋!哦……真紧……”
姜瓷被干得受不了,嘴里满是嗯嗯啊啊的媚叫,粗硕的肉棒摩擦得她深处又热又麻,龟头狠狠碾着宫口,又是捣弄又是研磨的,弄得她身子止不住颤栗。
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里不断堆砌而上的快感,“给老公干……嗯……啊啊……老公轻点……受不了……痛……老公……啊……求你……不要太快……”
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缓缓慢下了抽送的速度,大手柔情蜜意地抚上她胸前被冷落的嫩乳,在她耳边呵着气问,“那瓷瓷要老公怎么插你?”
姜瓷喘了会儿,被他又插又揉弄得脸颊滚烫,只好软着嗓子,“去床上……”
季温扬倒也好说话,抽出自己,抱着她去了床上,又伸手解了绑着她双手的领带随手丢到一旁。
没给姜瓷拒绝的机会,他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嫩唇,长驱直入,霸道地纠缠着她的香舌。
一边又伸手覆上她挺翘的臀部,挺着还硬着的肉棒,顺着她泥泞的腿缝整根没入。
男人的肉棒很大,姜瓷不由蹙紧了眉头,小手抓紧男人的肩膀,闷哼了一声,甬道下意识地收缩,将肉棒死死绞住。
季温扬被绞得有些受不了,抬起她的一条长腿压在身前,狠狠抽送了起来。
只是她的嫩穴勾人的要命,越操越紧,层层迭迭的软肉不断吸吮着男人的肉棒,爽得他不能自己。
终于在狠命抽送了十几下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抓着她的小屁股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男人滚烫的精液又浓又多,姜瓷不住地哆嗦着又高潮了一回。
满足后的男人,也不急着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反而是挺着软下来的肉棒撞了撞她的花心,死死地堵住浓精,搂着她就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