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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尝试着走到最后,怎么能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真爱还是过客呢,但是如果放弃已经拥有的去追逐一个可能性,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冒险。
黎非烟太了解苏旖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苏旖旎都是一样的人,但是对于苏旖旎来说因为手里多了筹码,所以要改变初衷和决定才会显得尤其困难,想当初为了说服自己嫁给不爱的人,苏旖旎不知道做了多少自我麻痹的功夫,直到穿上那件价值上万美元的意大利手工婚纱,苏旖旎还抱着一朵玫瑰掐花瓣决定究竟是嫁还是不嫁。
熬到现在,该过的心理关已经过了,正当苏旖旎该享受牺牲带来的回报的时候,陆冰凝出现了。
是喜事,还是祸事?
黎非烟统统看在眼里,却不能做出评价和判断,就算她和温沫菀,黎非烟从一开始也没有料想过会发展到这一步的,很多事情,只有走到了才明白应该怎么走,在没有发生之前做任何预测都是靠不住的。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裘吉祥的事。黎非烟定了定神,跳转话头问:“你们怎么过来了?”
陆冰凝说:“我查到裘吉祥在疗养院,本来想通知你们,这会儿被她拖着过来。看样子温沫菀那边也通过人找到裘吉祥了?”
黎非烟点点头:“沫菀自己去了,她说我不适合插手。”
陆冰凝说:“虽然裘吉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绝对不是会乱来的莽夫,你别太担心,温沫菀不会有事,况且我还在这里呢。”
黎非烟说:“沫菀说不想让警方插手嘛,我还是担心。”
陆冰凝看了看黎非烟:“我看你弱不禁风的,怎么就把这么一个老大得罪了?”
黎非烟看了看陆冰凝:“一言难尽。”
苏旖旎拽着黎非烟:“跟我还有秘密,没看出你这丫头心思深沉啊
?”
黎非烟白了苏旖旎一眼:“胡说什么呢,谁心思深沉了。”
苏旖旎说:“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冰凝为了给你找人,熬了一整晚没有睡。”
黎非烟笑起来:“冰凝熬夜我自会用我的方式感谢她,但是你呢,你又怎么知道人家一整晚没睡?”
苏旖旎一下窘起来,原本就没做好要告诉黎非烟的准备,现在被她这么一问就像被拨了衣服一样,苏旖旎欲言又止,然而黎非烟偏偏就等着她一般不依不饶,苏旖旎装不了傻,只能把目光转向陆冰凝。陆冰凝接了苏旖旎的眼神,看了看黎非烟打圆场说:“你难道是吃醋了?”
黎非烟说:“怎么赖在我身上了?”
苏旖旎知道陆冰凝是在帮她解围,但是对陆冰凝的答案却又不太满意,苏旖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不喜欢陆冰凝对黎非烟这样打太极,如果要问喜好的话,她宁愿陆冰凝对黎非烟坦白实情,就算陆冰凝认为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她承认曾和自己共度一宿的事实就行了。
然而陆冰凝只是笑笑,在成功阻止黎非烟继续问下去之后就没再说话了。
转眼之间就到了中午,陆冰凝和苏旖旎一直陪黎非烟等,直到温沫菀出现,黎非烟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握住温沫菀手的时候黎非烟才发觉自己手心里全是汗。就好像才从鬼门关游了一遭回来似的。
陆冰凝问:“怎么样了?”看温沫菀一脸云淡风轻,陆冰凝大概能猜到结果,她一直觉得温沫菀不是普通的女人,现在看来关键时刻温沫菀的确有温沫菀式的能量,陆冰凝也觉得不可思议,就算同为富贵人家的大小姐,温沫菀也和其他的千金小姐有着天壤之别。
温沫菀微微一笑:“还好,已经谈过了。”顿了顿又转身对黎非烟说:“可以走了。”
黎非烟说:“不用我去了吗?”
温沫菀说:“不用了。”
黎非烟不依,拽着温沫菀说:“不要我问一点你答一点吗,我也想知道啊,他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提过分的要求?”
温沫菀看了看黎非烟,笑笑说:“他没有为难我,我们只是做了一个交换而已。”
黎非烟正想再问,却突然看见对面街角绕出来几个人,在没什么人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扎眼,仔细一看好像是几个保镖簇拥着一个老人。
r> 那不是裘吉祥是谁?
黎非烟本能地往后一退,温沫菀显然也看到了裘吉祥,她拍了拍黎非烟的腰,注视着前方轻声说:“别怕。”
说话间裘吉祥已经走到几人跟前了,他把众人扫视了一遍,目光最后落到黎非烟身上,上上下下扫了好几遍,那眼神,黎非烟说不出来是什么,很像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不问好吗,非烟。”温沫菀站在黎非烟身边,淡淡地说。
黎非烟定了定神,看着裘吉祥说:“好久不见。”
“十二年了。”裘吉祥面色平和,也许只有黎非烟能看出来他平静之下掩藏的是刀刃。
黎非烟说:“十年零三个月。”
裘吉祥说:“你记得还挺清楚。我算上我躺在医院的时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黎非烟沉默一阵,说:“我的确不记得。”当时只知道周围都是血,她慌不择路,跳窗就逃走了,隐隐约约听到裘吉祥在身后怒吼。
温沫菀拉住黎非烟的手往自己身边一拽:“叙旧可以结束了吧?我和朋友还有约会,前辈如果有兴趣不妨加入。”
裘吉祥不冷不淡地笑了一下:“不了,我还忙着呢。”
温沫菀微微一笑:“那不打扰了。”说着拉着黎非烟要往外走。
“黎非烟。”裘吉祥突然转头叫住黎非烟,“以后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黎非烟想回头,温沫菀却拉住她轻声说:“向前走就可以了,不用理他。”
黎非烟看了看温沫菀,温沫菀偏过头迎上黎非烟的目光,微微一笑:“都过去了,以前的事不许再想。”
黎非烟默默地点了点头,忽又抬头问:“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说服他的。这种事情,不可能不开出条件就能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吧?”
“非烟,”温沫菀握着黎非烟的手轻轻捏紧,“人都是有弱点的。我曾拜托朋友查过,裘吉祥当年收养你是因为他丢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我给他的条件就是告诉他亲生女儿的下落,他那个女儿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用这个应该可以换回你们之间的和解。”
黎非烟听得云里雾里,她在裘吉祥身边也算好好待了三年,怎么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黎非烟想了想问:“意思就是说如果有人可以给他亲情,他就不会再追究我了?”
温沫菀说:“没错,是这个意思。”
黎非烟说:“这样就最好了。”
温沫菀说:“其实你和裘吉祥的事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有人利用这个事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