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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都不会变,一个字也不差,感情依然真挚饱满,都是演技派的高手.
所以,到了现在,我孤身一人,不再会受伤.”
非终于讲完,她似乎累了,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靠着我.
我泪流满面,想到往事里那孤苦无依的非,疼痛潮涨汐落般一波一波刺向胸口.
许久,我才开口问:"你现在还爱他吗?"
非轻言:"不爱了,只是一个熟悉的老朋友,邻家哥哥."
"那你还相信爱情吗?"
"相信,但爱情总是离我很遥远."
"你会遇到只属于你的爱情的.你这么好."我心里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她嫣然一笑,抬起头来:"我不难过,别担心.对于感情,随遇而安吧,有则甚好,没有也无妨,我现在过的很好."
"非,你让我难过,我心疼你."我如实以答,心里痛痛的有什么东西憋在胸口.
"傻孩子,能说出口的往事,就说明已经不放在心上了."非拉我站起,面对着浩渺的大海.
我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的朝着清晨的大海使劲呼喊:"啊~~"把胸中的浊气全部释放出来.
顿觉神清气爽,"非,你试试",我鼓励非也大喊几声.
她有些腼腆,但还是喊了出来,我们俩此起彼伏的喊声伴着朗朗的笑声,刚才徘徊在心头的忧伤一扫而光.
第五十二节
回到七夜,我让非先回屋休息,然后动手做了早餐。
早餐做好,转身想去喊非吃饭的时候,看见她拖着行李箱从楼上走下来。
我怔住,动也不能动。好像有人倏地将我刚刚积攒起来的幸福全部抽走,心里空空荡荡的。
深吸一口气,我迎上去,站到她的对面。
“巧巧,对不起,没有提前告诉你。”
“几点的飞机?”我问。
“八点钟。你能送我吗?”
“好。”
坐下来吃早餐。我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着粥,可粥是什么味道的,却没有品尝出分毫。每一次与非分别,都是一种绝望。我不能向她表达我的感情,我不能倾诉我入骨的思念,我不能预约下一次的相见,我甚至都不知道,每一次的分别之后,还会不会有幸运的下一次。
“我今天先飞回北京,休息一下,明天去巴黎参加一个学院派的影展。”她一边吃东西一边交待着她的近期行踪。
“手机会不通吗?”我问。
“我开通漫游了。”非依然语调平静,听不出异样。
我不语。绝望侵袭到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我们在一起多么亲密,我依然不能确定,我的明天里,到底会不会有她。她的生命里,到底有没有我存在过。
“为了接你的短信,我才开通的漫游。平常出国,都是宝铭和苏媚接听的那两部手机开通的。”她顿了顿,特意解释了一下。
我黯然,她对我已经足够好,在她能够做到的范围之内。是我要的太多,是我太贪心,所以老天一定会惩罚我,不会让我得到我想要的。
“巧巧,你别这样。”她终于放下筷,看着我。
我极力抑止住要夺目而出的泪水,发毒誓的警告自已:冉巧巧,你不可以这么逊,不可以每一次分别都像个怨妇似的哭哭啼啼,像缠人的不懂事的小孩,非会很烦的。
“只是你突然走,我心里有些难受。“我小心翼翼的解释。
“傻瓜。”非拍拍我放在桌上的手。“没有分别哪有相聚啊,你有空可以随时来看我。”
“嗯。”我答应了一声,情绪仍在悲伤与失落间游走。
很快吃完早餐,我开车送非去机场。一路无话,她临上机前,我还是红了眼圈。
“非,别忘了我,偶尔想一想就行,我不贪心。”我哽咽地说,一下子被悲伤淹没。
她主动过来抱抱我:“巧巧,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非走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七夜,感觉灵魂已经随着非离开,只剩一副皮囊在机械的走来走去。叫了钟点工将七夜收拾妥当。非的客房只是简单的除了尘,一切还保持原样,幻想着也许不久后的几天,她又会回到这里。
我也收拾好东西,回到自已的家。爸妈见我格外亲热,说中午要烧几样好菜。我装做开心的样子好好的配合了一下他们的情绪,毕竟好几天没看到老爸老妈了,可回到自已的房间,躺在床上,蒙上被子,我狠狠的哭了一场。
她不是我该爱的人,我亦如很多年前的邵宁,根本等不到她。情到浓时方自知,感情是我所不能控制的,可是,对于这一场的覆水难收,再怎么样辛苦,我都不后悔。
她给过我的甜蜜,足够让我回味一生。
第二天如常上班,安公公他们几个看到我都很高兴。我不在的时候夏雪一直是主力,所以我主动承担下近期的大部分文案,让她有时间好好休息。
小梅和小李现在已经公开的出双入队了。小梅一直是别人组的正选,我们组的兼职,可却跟我们更亲近一些,所以小李才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处。
安公公中午请大伙吃饭,说是为庆祝巧巧回归组织。我掐指一算也没离开几天,笑话他是肚子里的馋虫痒痒,还非得拿我整景儿。
上午太忙,吃饭的时候闲聊,大家才提及非,都说她一点也没有大明星的架子,人又好看,特别招人喜欢。席间非在连城电视台的粉丝团宣布成立。这一顿也就美其名曰开团饭了。
安公公一直对非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我知道他不是觉得非不好,而是觉得我太委屈,毕竟我对非的感情,只有他一个人是了解的。
晚上接到了米枫的电话,约我吃饭,顺便谈一点事情。我现在一见到米枫就心里有愧,就想脚底抹油开溜,好像是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出墙红杏一样。
问米枫方不方便叫上安公公,我实在没有勇气一个人面对他。米枫说:“只叫大海一个人就好。”我答应了。
没料到安公公这不吐沫的臭螃蟹死活不去,他哀求我:“巧巧啊,你就放过我吧,我还想跟米枫做兄弟呢,人家约了你,你又拉上我,你这不是存心让我当那个八百瓦的大灯泡给人心里添堵吗?”我也求他:“你就当帮帮我,你知道我和米枫也没有怕人的情话,我就是一个人儿对着他不自在。”
求来求去,到底是他占了上风,我一怒挂断了电话,只好硬着头皮去赴约。
米枫先到,他永远是一流的绅士风度,一件简单的暗条衬衫,不起眼的普通款式,穿上他身上就有了倜傥的韵味。
我坐下来,“米枫,你真是帅的离谱,那天在七夜,觉得只有非那样气质的大明星,才能跟你相配。”
米枫淡然:“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