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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语耳中充满轰鸣声,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煎熬着,她在难以忍受时,如溺水的人一般不断的找救命稻草,抓到一个人的手后便不断的用力,死都不肯松开。
等她醒来时,先入眼的就是白色天花板,接着是熟悉的装修,一看就知道他们已经回到原先的宅子。她眨了眨眼,感觉身上好热,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身上盖了加热设备,而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岳临泽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先生……”虽然被禁【欲美男子盯着看是一件还挺不错的事,但是被岳临泽这人这么盯着就不太对劲了。
她顿了一下,微笑着求救:“可以帮我把身上的仪器解了吗?有点热。”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关了仪器之后把桌上的水递到她面前。陶语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嗓子很干。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接过水杯说了声谢谢。
岳临泽平等的看着她喝水,陶语偷瞄他一眼,总觉着这股平静下有什么暗礁。她润了润嗓子后放下水杯,想了一下问道:“岳临英被抓起来了吗?”
“已经抓了。”岳临泽缓缓道。
陶语点了点头,继续问:“顾……你爸呢?”
“脑血栓,送医了。”岳临泽见她还想再问,便将剩下的问题也一并解答了,“岳氏现在我接管了,等他们有能力回来,会一无所有。”
陶语沉默的和他对视,半晌问:“我快冻死的时候,是你来救的我吗?”
“是。”
……所以他也能在外面用自己的双腿走路了,那为什么这些戾气来源都解决了,她的任务还没成功?!陶语表面微笑鼓掌庆贺坏人有了惩罚,心里却是浆糊一片。
岳临泽冷淡的看她一眼,问了他的问题:“为什么要骗我?”
陶语愣了一下,讪笑:“我当时觉得又没断开联络,等你忙完正经事再来救我也不迟。”谁知道他会耽搁这么久才来。
“我的事这么重要?”
“当然。”陶语想也不想道。
岳临泽用手指缓缓的敲击沙发扶手,皮质的扶手有些发凉,这点凉传递到他的指尖,让他更加清醒。
陶语见他不说话了,这才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起来。她刚刚第一眼看周围时就觉得这里很眼熟,可是心里又隐约觉得不是她的房间,这会儿看仔细些了,突然惊讶起来。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在岳临泽的房间里、睡着岳临泽的床?陶语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岳临泽看到她的表情嗤笑一声:“才明白?”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陶语勉强撑住优雅的微笑,却还是泄露出一点点的小惊恐。
这点小惊恐落到岳临泽眼里,他的表情淡了些:“设备太大,没办法送到你房间。”
陶语看了眼旁边的各种医疗设备,一时有些无语道:“其实可以直接把我送医院的,没必要特意把东西送进来。”
岳临泽冷冷的看她一眼,陶语立刻换了个语气:“多谢先生,能得到先生的关心我真的很开心。”说完就躺下了,似乎很享受在家养病的感觉。
岳临泽勾了勾唇角,去旁边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回来,似乎还要继续陪床。
陶语很想请他出去,然后自己好好捋一捋乱糟糟的思绪,但见他有长坐的意思,也只能心里暗暗叫苦,嘴上却不敢说什么。
只能等到他走了之后再说了。
可惜她似乎等不到了。
直到天黑,岳临泽都没有离开,两个人一起在房间里用了晚餐。陶语只好委婉的提醒他该休息了,岳临泽看了她一眼,转身朝浴室走去。
陶语:“……”他怎么不像要换个房间睡的样子啊?
十分钟后,岳临泽只围着浴巾出来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她。陶语:“?”
“我答应过你,事成之后,给你奖励。“岳临泽淡淡道。
陶语一愣,第一反应是:什么奖励?
第18章 总裁有病18
陶语茫然的盯着岳临泽, 半晌终于想起她坚持要自己去岳临英房间里找监控时,岳临泽当时说过事成之后要给她奖励。
她想起这件事后, 再看岳临泽腰上那快要掉下来的浴巾,心中瞬间明白他口中的奖励是什么了。陶语震惊道:“您、您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为什么岳临泽突然一副要献身的样子,他不是对她没兴趣的吗?
陶语瞬间凌乱了,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为哪样,本来该结束的任务没结束不说,岳临泽还突然有了跟她产生肉【体关系的念头。
难不成在她昏迷的时候,这个世界疯球了?!
岳临泽见她愣神的看着自己,眼中便泛起一丝笑意, 他俯身下去, 把她按倒在床上, 整个人都悬空在她的上空。
陶语猛然回神, 两只小手立刻撑在他的胸膛上,等温热的心跳从手心传到大脑时, 她才发现自己这个姿态实在是太像欲拒还迎, 两只手立刻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先生, 你冷静一点。”陶语艰难道, 一双眼睛不住的乱飞,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精健又充斥着爆发力的肌肉, 叫她看哪都不合适。
“你为我牺牲这么多, 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岳临泽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像是盯着自己关注已久的猎物。
她是他的, 岳临泽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脸,对这一点毫不怀疑。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她自作主张赶走周嫣然的时候,还是她怕吵醒他、就在复健室里坐上一整个上午的时候?又或者是她在为自己挡杯子时……
岳临泽也说不清楚,所以他不去细想,只确定眼前人是他的所有物就够了。
陶语跟着医生对那么多病人做过心理干预,自然知道这人的眼神代表什么。她见过太多有心理缺陷的病人爱上温柔的医生,但是她从来没想过岳临泽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这位是什么时候动心的?也太突然了?!
她瞬间就慌了起来,岳临泽和她之前独自接触过的每一个病人都不同,他危险、深不可测、喜怒无常,让她每次都无法预估他下一步的行动,所以也就没有办法像对待其他病人一样,对他做出适当的方案调整。
见她又走神,岳临泽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右手捏住她的下颌,冰凉的触感让陶语瞬间回神。岳临泽这才满意,淡淡道:“高兴傻了?”
陶语:“……”她到底哪里表现出高兴的意思了?!
岳临泽的指腹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温柔摩擦,接着缓缓向上,将指腹按在了她的嫣红的唇上。
陶语又痒又觉得别扭,缩了一下没躲开后,僵硬的微笑道:“先生,你单手撑着不累吗?不如起来休息一下?”
岳临泽盯着她看了半晌,在陶语以为他要发飙时,他垂眸道:“是累了。”
陶语松了口气,准备等他起来就找个理由撤退,然后再换一套和他保持距离的治疗方案。
她刚做好打算,突然觉得身上一沉,条件反射的被压得发出“叽”的一声。看着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的岳临泽,她震惊道:“您这是做什么?!”
“你让我休息。”岳临泽挑起她一捋头发,若无其事道。
……我特么让你休息,没说让你在我身上休息,麻烦你回到平板撑的状态!陶语内心暴龙咆哮一阵后,保持平和的态度道:“岳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叫我先生。”
“嗯?”陶语皱眉。
岳临泽和她无辜又迷茫的眼眸对视,半晌缓缓道:“我在床上,喜欢听你叫我先生。”
陶语愣了一下,半晌脸刷的红了起来,她张了张嘴,许久之后才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您怎么知道……”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那个蝴蝶结胸针,既然可以通话,那窃听也没问题了?
“猜到了?”岳临泽的目光渐渐从她泛红的唇上移开,定在了她的上衣的第一个纽扣上。这是她昏迷后女佣帮她换的,一件浅色的棉麻衬衣。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那颗,看起来十分规矩。
这样的规矩,让人很容易产生破坏欲。岳临泽看了陶语的脸一眼,确定她还在紧张后,掩下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右手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开始解扣子。
陶语还处在自己被监听的震惊中,岳临泽既然这句话都听到了,那自然也是听到了她和周嫣然所有的对话,自己编造他在床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陶语此刻很想找个洞钻进去。自己优雅知性的人设啊全毁了!
她想起当时自己骂过岳临泽的那些话,一脸的惨不忍睹:“您是什么时候开始监听的?”
她问完眼中还带着一点希冀,毕竟以岳临泽的为人,若是听到自己说他
“想知道?”岳临泽看了她一眼。
陶语立刻点了点头。岳临泽勾了勾唇角,平静的丢下一枚炸【弹:“你去看顾严生时。”
“……”那她骂他的时候。
“听到了。”岳临泽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一般,淡淡道。
陶语噎了一下,讪笑:“你没开除我,我现在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她真是大意了,一时间竟然着了他的道,幸亏他没介意,否则她就麻烦了。
岳临泽扫了她一眼,嘴角的幅度稍微大了些,如果没有听到她后来跟顾严生和周嫣然吵架,恐怕她会为自己的话付出不小的代价。
陶语也是心有余悸,刚要说什么,就感觉到心口一凉,一低头衬衣如开衫一样敞着,露出里面米色的蕾丝内衣来。
她忙伸手将衣服都拢到胸前,这才想起当务之急不是解释她骂人的事,也不是处理岳临泽的问题,而是避免自己被这大尾巴狼吞吃入腹。
“岳先生!你先别急,我们聊聊!”陶语的脑子飞速旋转,想要找到一个既不会引起他的反感,又不会让自己做出牺牲的办法来。
虽然她清楚自己是脑电波对接到他脑中的,就算真做了什么,也不会对现实中的自己造成损失,但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啊!
岳临泽看起来再正常,对于她而言也是个病人,而心理医生在治疗的过程中没有把握好度、让病人爱上自己本来就是失职的表现,更别说两个人发生关系了。
虽然原则上说等她完成了这个世界的任务,主人格也不会记得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她却是记得的,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一想到自己会跟病人发生关系,陶语就有些难以接受,哪怕这个人又帅又有钱,回到现实中她八辈子也高攀不起。
岳临泽并不知道陶语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在耗尽最后一点耐心后,掐着她的后颈吻了上去,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距离也被他强制消除,两个人一个赤着上身,一个只有薄薄一片遮挡物,体温瞬间交织在一起。
她怔了一下,盯着近距离放大的俊脸看了半晌,刚要反抗岳临泽便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掐着她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被捏住后颈的陶语瞬间僵住不敢动了。
岳临泽先在她丰盈的红唇上磋磨,渐渐的不再满足于在外面磨蹭,便开始了攻城掠地,虽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但是却是霸道又坚定。
起初陶语还会略微反击一下,但是她每反击一次,他的进攻便更加凶狠,仿佛要将她吞食入腹一般,再加上他的右手始终掐着她的后颈,逼迫她承受自己的所有亲密,渐渐的陶语的反抗幅度越来越小。
在他不给一丝喘息机会的侵略下,她的眼神渐渐迷茫了,甚至会不知不觉的给了他两次回应。
屋里的气氛逐渐升温,岳临泽慢慢的开始不满足只是亲吻了,他空闲的那只手覆上她的心口,泛着凉意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和皮肤接触的那一刻,陶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到岳临泽动情的眸子后,忙别开脸去推她。
岳临泽不悦的看她一眼,干脆把她两只不老实的手一起抓住,按在了她的头顶上,他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哑声道:“别动。”
不知是不是气氛原因,原先声音都透着冷意的岳临泽,此刻说起话来像是有了温度。但是陶语一点都不想要他有温度,因为她知道他的温度很可能会把她烧成灰烬。
秉持着一动不动是王八的反抗精神,陶语立刻动了起来,于是他惩罚似的咬了她的红唇,陶语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人是狗吗?!
见她老实了,岳临泽这才转移阵地,薄唇一路走过她脆弱的脖颈,留在了她的锁骨处。
他像是很喜欢她的耳朵,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后,唇便一直在那里流连。陶语忍着身体内古怪的情动,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岳先生,你先起来,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合适。”
她可真是敬业,到了这一步都没把这位性骚扰的甲方一脚踹开,而是认真的和他商量。
岳临泽给她的回答是在她的耳朵上留下自己的牙印,陶语痛呼一声,皱起眉刚要斥责,他便在咬过的那处印下一个吻。
“……”陶语知道这人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只能靠自己坚强的挣扎,想先从这间吃人的房间逃走再说。
岳临泽终于被她的不识相惹恼了,手上加重了力度,让她不能再反抗。
陶语欲哭无泪:“岳先生,我是一个医生,医生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就是不跟病人发生任何不正当的关系,虽然我喜欢你,但是请你谅解……”
她的话音刚落,岳临泽便将手塞到了她的背和床单之间,然后将她内衣上的暗扣给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