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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我现在是已婚妇女了……当然只能爱我丈夫……”
姜公子盯着她雪白的肩背,极力忍住要啃她的冲动。
什么叫已婚妇女只能爱丈夫,这副把爱他当义务的态度真是让人不舒服。
手伸过去捏了一把,她猝不及防被抓住了要害小小地叫了一声,嗓音绵绵软软的像只发春的猫,叫得他眼睛红得活像是魔怔了。
究竟是在这里睡了她,还是把她洗干净带回卧室再睡她。
然而她娇软的手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含含糊糊咬字不清,“怎么不摸了……”然后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她一边引导他一边眯着眼睛叹,“嗯……好酥胡……”
话都说不清了。男人低头把刚才的浴盐拿过来,底部标了几不可见的四个小字:情趣用品。
姜慎远:“……”
他家生活用品都是方秘书包办。
然而他这边动作一停,那边她就开始咕咕哝哝地抱怨了,“你怎么又不摸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他的声音低沉沉地在耳后响起,要笑不笑的带着说不出的威胁,“你说谁不是男人?”
“是男人……就下手重一点啊……”她唧唧歪歪,“这么轻……哼。”
他附在她耳侧半是蛊惑地道:“要不要下手更重一点。”
她:“嗯哼。”
嗯哼是几个意思。姜公子为确认又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要不要。”
“你果然不是男人……”她忽而回头,满是粉润的脸瞪人时也是别有风情,“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呵呵。
接下来她就被姜公子言简意赅地苦干了大半夜。
到天亮的时候药效退了,周潇洒清醒过来就很忿忿,“你居然下药睡我!”
她的记忆全部停在泡进浴盐之前,隐约也记得他在给她洗澡的时候问了些什么,但具体到内容却又什么都记不清了。而后又做了大半夜……想想就知道是下药了!
哼亏她想着他难能可贵那样少女心一回,给她准备粉红色泡泡浴……结果竟然是有毒的!目的还是为了滚她!滚她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女上!
很明显给她下药就是为了满足他不可告人的乐趣!
姜慎远冷笑,“我要睡你还需要下药?”
周潇洒:“……”
的确他们现在是夫妻,他要滚她那也是名正言顺,根本不需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她一时又是委屈又是语结,男人长臂一伸就把她带到了怀里,结实宽阔的胸膛上枕着她的脑袋。一匹柔顺的茶色卷发在他的身体散开,自然而然地就区分出男人与女人截然不同的体态。
一股事后的氛围。
他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缎子般的长发,温温淡淡地道:“是姜太太你缠着我做了一夜,现在我觉得头晕眼花脑亏肾虚都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先来找我算账了。昨天你又是要我快一点又是让我……”
她伸手把他嘴巴捂住,以免他说出更有颜色的话来,又睨他,“姜公子觉得头晕眼花脑亏肾虚就去找男科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男人瞧着她不说话,待她手一松就急不可耐地要吻她的唇,唇齿交缠连呼吸都错乱,黏腻的辗转的缠绵的……美好的。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秘境,门关上了谁也闯不进来。意识在崩溃理智在垮塌,她的身体无意识地松软,腿和手臂尽数往他身上缠,蹭着黏着觉得他的肌肉那么结实身体那么宽阔,像是能把一生一世都缠住在上面不放开。
想依靠……好温暖。
他忽然就松了唇,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你现在没被下药。”
她那张脸顿时从里红到了外,朝他腿骨踢了一脚,“坏蛋。”
昨天乍然知道慕慕的事情没来得及问,她踢过来他便顺势握住了她的脚踝,对着那张眉梢眼角满是俏丽风情的脸,不温不火地开腔,“你第一次是不是跟我在酒店?”
这个问题周潇洒根本就懒得回答。
第一次是不是跟他在酒店他身为当事人能不知道?她踢了踢腿试图把他的手踹开未果,瞧着他的脸仍是一本正经,一副不问出个ABCD就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冷笑,“不是,我第一次是跟姜公子在春梦里而且我们翻滚了三天三夜至少三百六十五个姿势。”
然而那双黑眸森森的没有笑意,她扁扁嘴嘟囔,“……你总不该告诉我你是第一天知道。”
姜慎远:“……”
他妈的他的确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第二天知道。
昨天慕慕跟他DNA比对达到父女水准……那就只能是唐可心那个女人在说谎。
周潇洒趁他不注意踹开了他的手坐起来,睨着他这副轻微魂不守舍的样子有几分稀奇,“你好端端的提这个干什么?你总不该跟我说你也是第一次吧?”
“……”男人眯起眸幽深狭长,“怎么了宝贝儿,我是第一次不行吗?”
一句话两个意思。她避开危险的那层意思,纤细的眉梢挑起,“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