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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顿说得无比清晰,刻意放缓语速,最后扯出一条邪恶的笑纹。
陆泽磊有些痴愣。杨昊微微侧目,看他一眼,似乎是得意的眼神。
可恶!自己又被他算计了!
他其实早就知道陆泽磊的身份是不是?早就清楚他们的关系,只是他故意说些污言秽语来激怒泽磊,然后威胁她,对不对?
夏晴懊悔地咬紧嘴唇,颓然靠在墙壁上。她仰天而望,为什么自己的一步一步都会在杨昊的算计之中!
“他到底是谁?”陆泽磊追问。
夏晴道:“嘉信集团皇太子,简单说,是目前掌握香榭丽舍命运的人。”
夏晴微微闭目。她不能和陆泽磊说出杨昊的无耻要求,她说不出口。
陆泽磊奇道:“为什么?香榭丽舍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吗?”
夏晴摇头,“没有,可是他会不断地制造把柄。”
夏晴看着他,有些无力,“泽磊,别怪我好吗?有时候,我也需要有个人依靠……”
陆泽磊眼神一动,心里万千感觉一齐涌上喉间,可是……夏晴的眼神无奈、彷徨而忧伤。他看着她,看着她的无力与挣扎,忽然,似乎一切理由和愤怒都变得苍白起来。
不错的,这样大的家业,突然架在一个女人身上,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陆泽磊叹息一声,最终选择离开,默默地消失在电梯门口……
没有开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香榭丽舍董事长小三传闻未灭,陆辉之子陆泽磊殴打杨昊一事再次闹得沸沸扬扬。
杨昊一定要追究陆泽磊的责任,加上他的势力,一定要陆泽磊负责,因为陆泽磊未满十八岁,只能管教而已。
可是,这件事情,因为无良记者的散播已经传出了各种版本。
什么陆泽磊不满夏晴小三行径,本来要打的是夏晴却误伤杨昊等等传闻接连不断,更有甚者,说陆泽磊有暴力倾向。
夏晴焦头烂额,展望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他问夏晴还是陆泽磊,两个人的答案都是含混不清的。
“你知道忧璇病了吗?”
中午,展望买了东西给夏晴吃,知道她的心情不好,不会想出去吃,可夏晴的第一句话就是忧璇。
展望只淡淡应了声,“嗯。”
“不去看看她吗?”夏晴似乎想争取什么,却被展望毅然打断,“你认为,我的出现会对她有帮助吗?”
“至少……是个安慰。”夏晴终究是女人,终究不想令忧璇太过凄惨。因为这个原因,她也很久没有回家,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面对忧璇。
“没那个必要。”展望冷声道,“现在酒店的事情这么多,怎么走得开?”
展望看向夏晴,岔开话题,“对了,我要解聘张裕州。”
“什么?”这个话题,到令夏晴一惊,酒店在这样的时候,还要解聘DOM?
“对,我要解聘他。”展望郑重地看着夏晴,“我仔细想过了,这件事情,怕和张裕州不无关系,我怀疑,他是被杨昊收买的。”
这个可能夏晴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没有证据。
“何以见得?”夏晴追问,展望言之凿凿,似乎是有根据的。
果然,展望道:“第一,江晚来闹场时,他表现得过于平淡,看不到一点儿羞愧和愤怒,这样的心理承受力,要不是事先知道,那真是叫人膜拜。第二,如果是被人无端端地栽赃陷害,早就没脸待下去了,可是他照常上班,与平时毫无差别。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今天我去外面办事,无意间遇到了张裕州和江晚,他们看上去没什么。如果是真正的绯闻,那么狗仔队怎么会放过追踪他们?可是没有,媒体一直在写你怎么样,而丝毫不再涉及他们,显然是有人操控的,所以,我要解聘张裕州。”
展望所说确实在理,夏晴听得愤怒,却也忧虑,“可是,张裕州是王粲介绍来的,那么王粲……”
夏晴没有再说下去,展望却明白,“王粲暂时看不出什么,也许只是出于朋友帮忙,对于整件事不是很了解。”
“可是……”夏晴还是忧心忡忡,“这个时候解聘DOM,又到哪里找个合适的呢?”
“刘玉寒。”展望道,“听说,她最近一直还留在J市的家里,没有旅游,也没有去工作。”
“是吗?”夏晴有些许兴奋。对于刘玉寒,她有钦佩也有愧疚,如果真的可以请回刘玉寒,她倒是乐意的,看来当初展望果真不是真的想开掉她,就如展望所说的,那个时候,总要找个替罪羊出来。
展望点点头,“是,不过……”
有些事情,终究难以启齿。
夏晴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什么?你直说。”
展望看看她,眼神多了几许无奈,“不过,无论谁来,都改变不了现在的状况,香榭丽舍陷入危机的根源还是杨昊。”
夏晴怔忡。不错,杨昊才是这一切的根源所在,从紫色郁金香到今天的陆泽磊伤人事件,都是他一步步策划而来,香榭丽舍被绯闻、丑闻缠绕,入住率节节下跌,是不争的事实。
夏晴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低下头,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一双手,轻轻搭在她的手上。她抬头看去,展望深深地看着她,目光明朗,“放心,还没到那个地步,如果……”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紧紧攥住夏晴微微发凉的手。
如果……
如果什么?如果的事太复杂,这两个字,或许包含了千言万语。
张裕州被解聘,展望亲自出马请回了刘玉寒,陆泽磊为了不连累夏晴,甘愿被管教十五天,并被学校处分。
陆忧璇的病渐渐好转,可是精神却一天不如一天。她总是神情恍惚,上课没有精神,小测验和考试都是白卷上交。夏晴被几次请到学校,可无论怎样,谁的话忧璇也听不进去。夏晴知道,她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的出现,一个人的规劝,可是那个人,却坚持不肯来看她,哪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