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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舟,西蛮人纵使重视名节,却也不会把它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今天的事,是自己倒霉,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去只能认栽。
“怎么?自己爽够了就翻脸不认账了?我的印耀小将军,没想到这厚重的铠甲下面竟是一副销魂的女儿身。”慕炎烈有点不爽这小将军刚做完就像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亏得自己刚才那么卖力。(明明是你自己爽到了喂!)慕炎烈边说边从印瑶的腿间退出,整理好了自己本就没脱几件的衣服。站到一旁的草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大石上仍光裸的人儿。
印瑶本想找衣服穿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是扔在了刚刚堕马的草地上,就是在这儿被粗鲁的男人撕成了碎片。只好一只手抱住浑圆的丰乳,一只手堪堪遮住腿间。眼神不住地躲闪男人炙热的目光。
“有,有衣服没有?”夜已经开始降临了,温度凉了下来,印瑶开始觉得冷,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自己总不能这样一直光着身子,还是放下高傲问这个不怀好意打量着她的男人。
“刚刚不是还挺傲的嘛,叫声好哥哥,我就给你衣服怎么样?”慕炎烈戏谑道。自己今天着实莽撞,竟似从未有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般,兴奋中撕了她的衣服,幸亏自己的马上还带有一间平日防风的斗篷,否则这具白嫩玲珑且触感娇软的身子被别人瞧了去自己也是万分不愿意的。
“你!无耻!”印瑶怒了,眼睛睁的圆圆,身子被他占了去,没想到口头上他还要讨自己的便宜。
“怎么就无耻啦,不是还有更无耻的事嘛,咱们刚刚才做过,不是吗?”慕炎烈嬉笑,夜色中看不清她胀红的小脸和丰盈的乳儿着实可惜。算了,不逗她了。慕炎烈吹了个响哨,远处吃草的马儿应声奔来,他取出马背上缚着的墨色裘皮大氅,递给了正呼呼生气的小人儿。
印瑶接过大氅,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心想着这色胚还算有点良心。双腿在激烈的情事后酸麻得紧,腿根处更是涨疼不已,不用想也知道那周围的的肌肤肯定红了一片。印瑶还是咬咬牙,忍着不适站起身来,身子刚一动,热烘烘的液体便从穴口不住涌了出来,黏糊糊地糊住了整个私密处儿,有些更是直接顺着大腿之间流到了脚下。
囧。这厮怎么射了那么多进去?罢了,印瑶转身,提步欲走,手腕却被男人猛地拉着,迫不得已停了下来。
“你这是准备去哪儿?”慕炎烈拉住女人纤细的手腕,顺便把玩起她圆润的腕骨。
“与你何干?今日之事我已作罢,你没杀我,却不也从我这里讨了便宜去吗?咱们扯平了,战场上再见吧。”印瑶回过身,借着月色望向男人狭长的眼,突然发现这厮长得着实不错,称的上是掷果盈车之貌。呸呸呸,自己怎的想起了这些,印瑶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
“呵,回去,你就准备着这一身回去?骑你那断了腿的马回去?况且你现在身处的是我大梁的土地,不怕在途中被当是细作灭了口?”慕炎烈一哂,这女人的脑子果然还没有恢复灵光。
印瑶低头,默然不语,而后道“那,我该如何?”心中不由地泛起了些感激。自己今日怎会蠢笨至如此,先是误服玉燃散没了贞洁,现在又打算仅着一间大氅还要穿越两军的界限自寻死路。
“跟我走罢,印耀小将军,除了战场之外,咱们也不是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对不对?”慕炎烈道。微微趴下腰,直视这个未及他肩膀高度的女人。
印瑶望着男人晶亮的眸子,半晌,略点头:“好。”
呵,大不了都是一死,否则你觉得,以西蛮的国力,凭什么可以和大梁抗争至今? <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6961889呵,大不了都是一死,否则你觉得,以西蛮的国力,凭什么可以和大梁抗争至今?大梁的将士们是今日算是惊掉了下巴。
将军踏着月色归来倒也寻常,可怀中的女子就着实让人开始回想今日的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
将军不是寡欲之人,行军中即使有女子也不过是也是完事之后便被立刻送了出去,今日却见一女子坐在将军身前的马背上,身着将军的那件墨色大氅,脸深深埋在将军怀里,发丝被风吹动,露出小巧的耳朵和颈间白嫩的皮肤,仔细一看颈间竟还有点点的红痕!着实不可思议。
到了自己帐前,慕炎烈跨下马。身上的人儿紧紧抱着他,脸埋在他肩头,生怕掉了下去。
守门的小兵拉开帐帷,慕炎烈进了大帐穿过外堂,走进内间自己起居的地方,把黏着自己的小人儿轻轻放到床上。
印瑶自从来到大梁的营帐区便紧张得要死,脸死死埋在慕炎烈胸前,生害怕被人认了出来。余光瞟到已经到了内室,心中松了一口气,松开紧紧拽住慕言烈的手。坐在带着男人清冽气息的床上,呼呼地透着气,刚才可闷死她了。正放松呢,却突然发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自己胸口。
刚才一番折腾,小人儿胸前大氅的带子松松垮垮,露出半个白嫩的乳,上面还印着自己留下的指痕。慕炎烈喉头一紧,欺身压在小人儿的身上,大手拨开碍眼的大氅握住那浑圆重重地揉捏起来。
“啊!”印瑶被男人突然地轻薄吓了一跳,低声